第92章 解釋個屁,滾
臥室地板上,散亂的堆著一堆濕淋淋的衣服,顏迦勾了勾唇,眸子裏閃過一抹不屑 。
池早早跟了過來,一臉緊張的說,“霽月姐,你聽我解釋,我們真的沒做什麽,我剛才掉進溫泉,是司年哥救了我……”
靳司年一把扯住池早早的手臂,聲音低沉陰冷的嚇人,“池早早,你最好給我閉嘴。”
“司年哥,我跟霽月姐解釋一下,不然她會誤會我們的!”池早早露出白蓮花般的表情道。
“解釋個屁,滾,聽到沒有!”靳司年滿臉怒意。
顏迦慢條斯理地在梳妝台上收拾自己的護膚品,似乎這件事情根本與她無關一般。
池早早看顏迦的臉上一片平靜,心中詫異極了。
一般的女人遇到自己的老公和別的女人偷情,會瘋了一樣又哭又鬧,這個可惡的女人怎麽好像根本不在乎似的?
女主角幾乎“抓奸在床”,竟跟沒事兒人似的,那後麵的戲叫池早早怎麽演下去!
眼看顏迦沒什麽反應,池早早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霽月姐,我實話跟你說罷,我愛靳司年。剛才他在溫泉池中救了我,我沒忍住就跟他表白……我們一時間做錯了事情,對不起你……唔……”
靳司年眉頭深蹙,不待她再說下去,一把捂住池早早的嘴巴,將她拖到門口打開門扔了出去。
房間裏頓時恢複了清淨。
“喬霽月,你別聽她亂說。”靳司年說,
“唉,老公,你別這麽粗魯嘛!”顏迦嬌嗔地瞪了靳司年一眼道,“人家女孩子都這麽不要臉了,你還怕什麽嘛!”
“你……”靳司年滿臉黑線,沒脾氣的哼了一聲。
“你丫你,真是不解風情!傷了池小姐的心多不好啊,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顏迦嗔怪道。
說著,她打開門,向外走去。
“喂,你做什麽?”靳司年不由蹙了蹙眉,這個女人要做什麽?!
顏迦走到池早早麵前,看她跌坐在地上,一臉同情的向她伸手過去。
池早早吃過顏迦的虧,知道這個女人性子彪悍,所以在她伸手的時候,池早早下意識地舉手去擋。
誰知顏迦隻是“貼心”地幫她拉了一下浴袍的衣角,蓋住她裸露的雙腿。
池早早警惕的看著顏迦,“你、你想幹嘛?”
“池小姐,真是難為你了,”顏迦微微彎腰,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池早早眼神中充滿了疑惑,這個可惡的女人到底什麽意思?
喂,我在勾引你的老公耶,你起碼給點正常反應好不好?
你不按常理出牌,後麵的“戲”叫我怎麽演下去 ?
顏迦目光憐憫的看著她說,“唉,本來你主動獻身伺候我老公,這麽辛苦我應該感謝你才對!不過我老公這個人很難伺候,對女人挑剔得要命。”
“像你這種普通貨色,他根本瞧不上,害得你白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喬霽月,你什麽意思!”池早早聽她非但沒有惱怒,還拐著彎罵自己,氣得渾身發抖。
“你主動勾搭我老公沒勾搭成功,讓你白跑一趟我心裏真的很過意不去呢!這樣吧,讓你賺個辛苦費,按市麵上最高的價格給你吧!”
顏迦打開包,從裏麵拿了一把鈔票出來,往池早早身上一扔,滿臉為難的說,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現金就帶了五百塊,看你演獨角戲這麽辛苦,本來想按八百塊的價格給你算的……這樣吧,反正我老公也沒動你,那三百就當給我打折吧!”
池早早氣得渾身直顫,她翻身從地上爬起來,身上的鈔票抖落一地。
顏迦抱起雙臂看著她,麵色驟冷。
池早早惱羞成怒,指著顏迦的鼻子罵道,“喬霽月,我堂堂池氏集團繼承人,你當我是什麽?”
顏迦斜眸冷笑,“你送上門找我老公獻身,這樣的女人我想不出除了那個……還可以用什麽來形容她!”
“你不過是快倒閉的喬氏集團的繼女,下賤的女人竟然敢說我?”池早早已經氣到臉色蒼白,口不擇言。
“請你注意你的用詞,我喬霽月的出身頂多算得上是普通!”顏迦輕嗤一聲,回懟道,
“不過再低微的身份也可以變得高貴,但下賤的人格卻令人不齒!尤其像你這種用盡手段搶別人老公的女人,簡直下賤到令人不齒!”
“喬霽月,你敢罵我!”池早早被罵的臉色鐵青,再也忍不住一肚子的氣,抬手衝著顏迦打了過來。
顏迦冷笑一聲,別說躲了,連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池早早手臂落下的刹那間,靳司年上前一把將她的手臂抓住,狠狠地向外扔了出去。
他眉頭深蹙,身上散發出冰冷的氣息,讓整個樓層的空氣都仿佛降低了一度,“池早早,你以後再敢招惹我太太,我絕不放過你!滾!”
池早早傻眼了,剛才推開自己的,竟然是她最愛的男人!
“靳司年,我這麽愛你,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池早早瞬間抓狂,指著顏迦的鼻子大叫,“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麽好,值得你這樣對她?”
“她什麽都好,就算不好,我也喜歡,關你什麽事!”靳司年冷冷地丟下一句,便拉起顏迦的手,回了房間。
整個樓層出來看熱鬧的人瞬間沸騰了,對池早早指指點點起來。
“竟然勾引別人老公,這女的真是太不要臉了!”
“還是池氏集團的繼承人呢,就這麽缺男人嗎?”
“他們是被靳太太抓奸在床了嗎?”
“不是,是那個女的主動向靳太太投懷送抱,被靳太太打出來了。”
“靳太太太霸氣了!”
“這個靳太太真不是一般的女人,了不起!”
宋軼鐵青著臉來到池早早身邊,脫下西裝披在她身上,抱住她的肩膀低聲道,“早早,回去。”
池早早渾身發抖,欲哭無淚的看著宋軼,“我該怎麽辦……”
“先回房再說!大家散了,都散了吧,沒什麽好看的!”宋軼攬著池早早回房,一邊驅散人群。
房間裏,酒氣熏天。
“酒!給我拿酒!”池早早半靠在沙發上,將手裏的空瓶子扔了出去,大叫著,“我要喝酒!”
“早早你醉了,別喝了,我扶你去睡。”宋軼的眉頭早早的皺了起來。
“不要!我還要酒!”池早早大叫起來,抓住宋軼的衣領麵目猙獰的喊道,“靳司年,你為什麽要為一個賤女人,這樣對我!為什麽!”
“早早,別這樣傷害自己,他不喜歡你,有的是人喜歡你!”宋軼撫摸著池早早的長發,眸子裏閃著異樣的光芒。
“我哪裏不如那個賤女人了!我脫光了衣服站在你的麵前,你竟然都不看我一眼,靳司年,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池早早伏在宋軼的肩膀上,痛哭流涕道。
“你……脫光衣服,麵對他?”宋軼的臉,頓時冷了一下,“你真的去勾引靳司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