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我吻我自己的老婆不行?
“你說什麽?”靳司年殺人般的眸光掃向沈遇。
沈遇連忙擺手,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除了我除了我!那個,您聽我說完行嗎?
太太遇到色狼時,不是嚇得手足無措,哭天搶地,而是奮起保護自己,比起一般的女性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可她畢竟是女人,再強勢的女人,也有軟弱的時候,對吧?”
靳司年收回淩厲的目光,罕見地點點頭道,“……你繼續。”
“本來正常參加飯局,好好吃頓飯不行嗎?卻差點被色狼欺負了!太太心裏肯定也很不舒服,誰願意遇到這種事情啊!”
沈遇繼續勸道,“這種關鍵的時刻,就是女人最脆弱的時候!你不去關心她安慰她,反而指責人家,還命令人家以後要老實在家待著……這話誰聽了心裏舒服?”
“我隻是想保護她而已。”靳司年頓了頓,聲線變得格外低沉。
這麽漂亮的老婆,難道不是放在家裏才最踏實嗎?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好意,可你的話說出來,讓太太覺得不中聽好吧!”沈遇重重地歎口氣說,
“要是一般女人也就算了,看在您是靳氏集團總裁的份兒上,可能會忍氣吞聲。但咱們家靳太太,那是一般女人嗎?”
靳司年沉默了,的確,這個女人實在太不一般了。
她根本不忌憚他靳氏集團總裁的身份,因為她自己就有很多錢,不依靠他生活,也不求他的青睞。
不但有錢,她還很聰明能幹,好像任何事情都難不住她一樣,是那種看起來完全不需要男人,自己就可以活得好好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怎麽可能去討好一個男人?
反倒是各路男人都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靳司年的眉頭,早早蹙了起來,他忽然有一種很深的挫敗感,自己在喬霽月的眼裏,大概一文不值。
“那怎麽才能讓她喜歡?”
靳司年的確不會哄女人,以前的他,完全不需要哄任何人。
可麵對喬霽月,他卻想虛心的請教一下沈遇,雖然沈遇也是個沒有女朋友的單身狗,但看起來似乎很懂女人的心思。
被靳司年一請教,沈遇挑了挑眉頭,有些小得意起來。
“哄她啊!天底下女人哪個不吃這一套?正好家裏的餐具茶具全換了小豬佩奇,靳總你一會兒倒杯茶,趁機給太太送過去,說幾句好聽的,博美人一笑,事情不就好辦了!”
靳司年臉色嚴肅點點頭頭,居然沒有反駁這個看起來有點丟臉的意見。
畢竟老婆和麵子之間,還是老婆重要多了……
“好。”靳司年冷冷應了一聲,又道,“那個人渣,處理了。”
“是!”沈遇立刻應道,“敢得罪太太,他死定了。”
另一邊,家中坐著的陸達突然打了個噴嚏。
原本就心神不寧坐立不安的他,一種極其不祥的預感籠罩心頭。
……
顏迦早已回房休息,靳司年來到客廳,看著餐桌上皮粉色的小豬佩奇茶具,真是越看越覺得那隻粉紅色的小豬很可愛!
這個 女人渾身都充滿了魅力,怎麽連她喜歡用的茶具都那麽可愛!
靳司年隨手拿了一隻杯子,準備倒水,侍立一旁的管家忙過來道,“靳總,我來幫您倒茶。”
靳司年擺擺手讓管家退下,將這隻卡通杯子倒滿水端到樓上。
樓下的管家高高的昂著頭,目送靳司年離開。
他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靳司年這是要給太太端茶倒水嗎?
靳少瘋了吧?
他做管家服侍他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主子對一個女人這麽上心!
叩叩——
靳司年端著一杯清茶走到喬霽月房間門前,敲了幾下裏麵沒有任何回應。
他耐著性子又敲了兩下,還是沒有回應。
靳司年眉頭微微蹙了一下,這個女人在做什麽?!
她應該在房間裏的。
難道是暈倒?生病?還是……因為生氣,走了?
一種無由的心慌籠罩心頭,靳司年立刻大力推門!
裏麵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等不及了,這個女人又在作什麽死!”
靳司年的眉頭蹙得更緊,竟等不及管家取來鑰匙,狠狠一腳便將門踹開。
“喬霽月!”
靳司年一頭衝進臥室,大聲呼叫她的名字。
直到聽見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他才頓住腳步,暗暗鬆了一口氣。
“靳司年,你怎麽進來了?”
顏迦聽到臥室門發出異響,這才披了件浴袍出來。
看到靳司年,她滿臉詫異的說,“奇怪,我上鎖了啊……”
靳司年鐵青著一張俊臉,忽然張開雙臂將顏迦緊緊摟在懷中,未待她把話說完,便低頭狠狠地堵住了她的雙唇。
“唔唔……”顏迦拚命掙紮,卻怎麽也掙脫不開他的手臂。
她的唇瓣柔軟而甜美,急促的呼吸仿佛也帶著香甜的味道,讓靳司年沉醉不已。
顏迦漸漸放棄掙紮,在一個長久的深吻後,她感覺靳司年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反而替她將淩亂的浴袍重新裹好,才壓抑著劇烈跳動的心髒,臉上騰起兩朵紅雲,低聲問道,“剛才,怎麽了?”
靳司年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喉嚨,聲線低沉而嘶啞,“沒事就好,我以為……”
她的唇上還沾染著靳司年的氣息,顏迦不自覺的伸手摸了下嘴巴,心中漾起一絲異樣的感覺,讓她的心頭再次劇烈跳動起來。
他突然襲來的吻,讓顏迦有些慌亂。
但是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隻是自己的姐夫,她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不能和他再有任何親密的關係!
顏迦絕美的臉蛋兒冷下來,推開他的手道,“你以為什麽?靳司年,你借機吃豆腐,這樣有意思嗎?”
“的確沒意思!以後家裏所有的房間,都給我換成不能上鎖的門!”靳司年冷冷的回敬道。
“你三番四次違反我們的協議,真叫人不齒!”顏迦竭力壓抑著心頭的巨跳,換上一副冰冷的麵容道。
“狗屁協議,我吻自己的老婆都不行了?”靳司年霸道的說。
“我不是你老婆……”顏迦秀美的雙眉立刻皺了起來。
“不是?要不要拿結婚證給你看,老婆?”靳司年無賴般冷笑。
“那好,離婚。”顏迦瞥了他一眼,走到被踹爛鎖的門旁,將門拉開,伸手擺了個請滾的樣子,“明天民政局見,出門右轉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