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最親密?
“不對啊,你這樣子好像我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了,你來幹什麽來了?”謝寧眼珠子往上轉了轉,終於發現事情沒有按照預先的來發展。
沒錯,我先梳理一下事情的發展經過,我就是來道歉加上耐心地解釋的,沒想到半路殺出來個安煥成,把事情都打亂了。
我剛才那副叉腰瞪眼的樣子,就像來抓奸的,哪裏是來道歉解釋的啊。
我立刻換一副很有誠意的麵孔,滿懷歉意地看著謝寧。
“我是來道歉的,我不該不相信你,不該擅自回答記者的問題,應該等你們這邊做決定的。我以為你不要我了,那天你就這樣上了電梯,根本連看都不多看我一眼,我就一點自信都沒有了,我才會在氣極之下說了那些話的。”
我趁著謝寧沒有一巴掌把我打暈之前,把所有要說的話,先一口氣說完。換作是誰,都不能忍受像我這麽白目的女朋友吧。
“你做事這麽衝動,而且還汙蔑我,我那天就真的連看都不看你一眼嗎?我眼裏的暗示你都沒看懂嗎?”謝寧似乎有點生氣。
說實話,我還以為他會暴怒一場,我做事情確實是衝動了,也太沉不住氣,像娛樂圈那麽多情侶,很多人都沒有公開還不算照樣在一起的。
我那時候隻想著自己的委屈,卻沒去想他的難處,是我欠考慮了,我承認,也真的認識到這錯誤,想改正。
謝寧見我乖乖地低著頭認錯,態度良好,他也不好意思朝我凶,語氣放柔和了一些,“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本來還想和你說一下我的想法的。”還是有點責怪的意思。
我忙解釋:“我的手機丟了,那天我一直在找手機,正是因為丟手機了才會有那張照片的出現。”想到這,我還拍了拍胸口,幸好我的手機裏沒有別人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要不就慘了。
“手機丟了?在哪丟的?”謝寧顯然還不知道我丟手機的事情,可能Mike哥沒給他打電話。
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他皺著眉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說:“不管你身在什麽環境,做什麽事情,以後都要多留個心眼,不要隨便就相信別人,知道嗎?”
我回應他一句知道了,心裏念叨著我又不是小孩子。
也不知道謝寧怎麽看出了我的不在意,用手敲了敲的我腦殼子,我一疼,喊了出來,怨念深沉地看著他。
“不打你你以後都不知道提防人。”聽他這語氣,這話的意思,難道是我身邊的人做的?
“你這是什麽意思,你覺得會是別人有意拿走我的手機,還是我認識的人?”
“除了這個可能我想不出來別的可能了,你身邊那麽多工作人員,難保不會有見利忘義的人。”謝寧的話裏似乎意有所指。
我很不認同他的看法,我的手機是被人拿走了沒錯,但是我不覺得會是我身邊認識的人拿走的,更不會是最親密的那幾個,一定是哪個人湊巧進去了我的化妝間,並不知道是我的手機,起了貪念拿走的。
我的不滿寫在臉上,和他的想法不是那麽吻合,他無奈地說:“隨你怎麽想吧,你這麽哥傻瓜,我覺得我說不通你的,我就讓你自己使勁地摔跟頭。”
說到這裏,我聽得心裏滿滿的失落,誰知道謝寧還補充了一句:“反正有我在旁邊扶著你,不怕你摔死。”
這話聽起來倒是暖心,我就知道,我的男神不會這麽丟下我不管的,他會永遠都在身邊保護著我。
我興奮地撲倒他的懷裏,胳膊隨意地搭在他的脖子上,開心地笑著。
我知道,不管我多笨,有多死腦筋,他都不會嫌棄我,他會陪著我,保護著我,不會讓別人傷害我的。
氣氛有點微妙,雖然我和謝寧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但是目前為止,我和他之間,做過的最親密的事情,也不過是牽手擁抱和接吻。
現在房間裏隻有我和他,又剛好在那張曖昧的大床旁邊,我攀著他的脖子,踮著腳尖,離他那麽的近,他看著我,嘴角帶著笑。
他的眼裏滿是那種柔情的光,照進我的內心。
我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我能感覺到他的靠近,他一點點地移過來,他的呼吸從一開始的隻有一些往我這邊飄過來,直到後來,我覺得他的每一次呼吸,都重重地打在我的臉上,我知道,我和他近在咫尺之間。
他的雙唇很柔軟,在我的雙唇之上來回摩挲,我忽然有點想避開,不知道為什麽,或許是因為突如其來的羞怯。
謝寧感覺到我的退縮,用手及時地阻止了我,還扶住了我的腰,這下不得不睜開了眼睛。
天哪,我和他的臉簡直就是貼在了一起,他的鼻子挨著我的鼻子,我們還保持著唇貼唇的動作。
我一下子被嚇到了,反映強烈地推開了他,退到了後麵。
說實話,我隻要一想到,我這麽近距離地接觸我的男神,還和他接吻了,我的心髒就在狂跳,抑製不住地狂跳,是我太緊張了,我的壓力無比的大,我不知道怎麽去麵對。
我才發現,相處這麽久,我還沒學會把他當做最親密的人,這該怎麽辦?
一直以來,他就是天上的明月,我要仰望著他,我要期盼著他,能離我近一點,再近一點。
但是當他在我的手裏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伸手把他摘下來放在手心的時候,我卻不知道怎麽去對待他。
放在手裏覺得冷落了他,可是貼近著心髒又覺得褻瀆了他,對的,我覺得我和他的親密行為,是對他的一種褻瀆,我承認,我是個沒膽的,我不敢。
謝寧向我投來詢問的眼神,我還在想該怎麽向他解釋的時候,房間的門在這時候被打開了。
進來的的Mike哥,對哦,Mike哥應該會有房間的鑰匙才對的。
化解了我的苦難,但是新的一場尷尬到來了。
謝寧寬鬆得就要脫下的浴袍隻是這麽掛在身上,我的頭發有些許淩亂,我們兩人的表情看起來似乎還很怪異,任誰看來,都覺得我們在做什麽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