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愚弄

  “很驚訝?為何我一點事都沒有。像你這樣的冒牌貨也敢冒充我天劍宗,想要挑撥陷害我宗修士,該說你是膽子大呢,還是蠢?”


  秦飛話音一落,塵土散去他們四周多了很多小石子。


  這些小石子突然變作了一個又一個龐大身形防禦攻擊力強大的石獸。


  這些石獸對同階法術免疫,唯有靠物理攻擊。


  沒人在意秦飛的話,他們現在被石獸包圍了。


  危機!危機!

  “嗚哇啊!”明小小下一刻緊張躲到了秦飛身後,拽著代惜玉擋在自己前麵。


  代惜玉被明小小拽著當工具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小師叔開始了。


  明小小語氣又怒又慫:“你們一定要保護我,這些石獸真太可怕了!一直追著我們不放,打又打不過。”


  代惜玉一臉無奈護住明小小正麵,在心裏吐槽:“你用著打?不是你指揮他們過來的。話說宗門裏怎麽就流傳小師叔是個廢材的傳說呢?那不是騙人麽。”


  也不知道誰這麽倒黴被小師叔給盯上了,真是太慘太慘了,還好他早抱上了大腿,不是敵人。


  被石獸圍著,不管是修真者這邊還是修魔者這邊,都沒空去理會什麽詭計,隻想著要怎麽突圍。


  石獸的拳頭砸下,石屑飛舞。


  地麵被砸出一個又一個大坑,麵對幾十近百的石獸圍攻,隻能狼狽躲避。


  手裏的法術打過去,連一點石灰都沒弄下。


  “哇哇……”明小小一邊大叫著,一邊左躲右閃十分靈活。


  那些石獸的拳頭每次都擦身而過,打到了魔修身上。


  寧臣被一隻金丹後期的石獸直接錘進地下,隻留了一個頭。


  整個人都暈晃晃,晦澀不明看了季雅一眼,直接化作一道煙霧溜走。


  明小小勾起一抹冷笑,魚鉤放下去了不知何時能夠起釣。


  季雅手裏的防禦符紙武器都挨個破碎,她可沒有寧臣手裏那樣的逃遁法寶。


  人被狠狠地擊飛又撞了回來,摔在地上呻吟。


  魔修倒下一片又一片。


  唯一沒有受傷的魔修是那個被定在地麵無法行動的冒牌貨。


  石獸們的攻擊每一次都避開了這個冒牌貨。


  論場上最輕鬆的人是誰,除了那個魔修就是明小小了。


  “哇!師侄加油!你們可以的!”明小小跳進一個坑裏給正在和石獸過招的秦飛加油。


  抱著一隻石獸胳膊不撒手的代惜玉,給了秦飛一個同情眼神。


  兄弟,你受苦了。


  心裏也有些高興,倒黴的總不是他一個人了。


  明小小跳進坑裏,看了一眼剛被掃下來的季雅,同情嘖了聲。


  就這點能耐也就想著暗算自己,嗬。


  “嗬”


  一聲輕笑,明小小實在沒忍住嘲諷出聲。


  下一瞬,那個被石獸們放過的冒牌貨挨了一腳被踢進坑裏。


  大地不再震動,打鬥聲石屑掉落聲隔絕。


  秦飛看了一眼東倒西歪留有性命的修士,同代惜玉一起收起飛劍,站在坑上方。


  明小小從坑裏跳上來,季雅和冒牌貨則無人理會。


  至於那些個魔修,早已被石獸們錘碎丟進了湖泊裏。


  倒在地上的修士們鬆了一口氣,終於走了。


  想要哭。


  譴責的目光看向引來石獸的二人片刻又收了回來,他們現在處於弱勢,惹不起天劍宗的兩位天驕。


  更加惹不起後台大的廢物明小小。


  這人的劍術厲害,他們現在也打不過。


  明小小東張西望,拍了拍心口道:“這些煩人的東西都走了,師侄兒是你們打走的?”


  代惜玉和秦飛搖頭,跟他們無關。


  秦飛聳肩還有些遺憾道:“不知道,就是突然放棄我們了。”


  多好的曆練對手呀,能夠更好磨練自己的劍術。


  怎麽就突然撤退?


  代惜玉看秦飛一臉遺憾忍不住吐槽:“秦飛師兄,它們走了該慶幸,你不知道這群石獸裏有元嬰期的,要是那石獸出手我們這裏誰都跑不了。”


  明小小一腳踢在冒牌貨魔修背上,惡狠狠道:“還頂著這張臉作甚,別惡心你家姑奶奶。”


  摸出一把刀放在魔修丹田處,頗有些狐假虎威。


  “說,是誰指使你冒充本姑娘的!還敢挑撥我和秦飛師侄的關係!敢頂著我的臉幹壞事,髒髒陷害!若不是本姑娘運氣好,剛好被石獸追著過來,這口鍋怎麽都洗不幹淨!”


  又被踢了一腳,金丹後期的魔修整個人都疼的卷縮起來。


  疼痛快要深入靈魂,他覺得自己身上的骨頭全都碎了,心髒都破裂了。


  魔修的臉極度扭曲,露出了真容。


  一張皮膚有些黑的臉,上麵還有些痘印和一條黑色疤痕,五官普通。


  在隨處可見帥哥美女的修真世界,這樣的容貌真很平凡醜陋。


  代惜玉喂下一顆丹藥給魔修,讓他暫時止住疼痛。


  “說說吧,是誰。”代惜玉麵色有些冷,他們天劍宗一直很團結。


  最討厭弟子勾結外人來禍害,嚴禁弟子之間以命相搏。


  若是有誰敢隨意勾結魔修摸黑宗門,將會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被關入天劍宗禁地上百年,最後隻剩下一具枯骨。


  天劍宗禁地裏並沒有任何危險,裏麵黑然很黑,也很冷。


  進入禁地裏的修士,在裏麵再也吸收不到任何靈氣,反而會慢慢被抽掉真元。


  隻能如同一個凡人一樣在禁地裏數日子,等待死亡。


  枯燥、冰冷、黑暗、孤獨就是最大折磨,在裏麵待個幾十年或者百年就死去到是解脫,就怕修為高壽命長,活個千年萬年都不死。


  永無出去那一天,每一天都是煎熬。


  天劍宗眾弟子,很少有人會犯下大錯被送進禁地,去活受罪。


  季雅聽到這話,趴在坑裏顫了一下。


  入天劍宗這些年,怎麽不知禁地的威名。


  天劍宗弟子為何一直沒有鬧出多大的醜聞和內亂,很少勾心鬥角。


  不是劍修們耿直,而是因為禁地和執法峰存在。


  魔修吞下藥丸,疼痛止住,嘴巴張了張,眼神卻看向季雅。


  什麽都沒有說,便化作了一團血霧。


  可魔修的眼神說明一切,這背後的始作俑者。


  “看來這事不簡單呀,各位道友能解釋一下那位先遁走的道友是哪位?”明小小看向正在療傷的其它宗門修士。


  其中一人調息完畢道:“我們不認識,道友該問的是你們宗門的這位季雅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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