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節 殺人了
龐統店裏,夥計急忙跑回來稟報了武大郎捉奸被打的消息。
武鬆聞言一股邪火直頂腦門,二話不說拎刀就走了。
龐統沒有阻攔,反而是吩咐馬軍父子看好店裏,便跟在了武鬆身後,前往了王婆店裏看熱鬧去了。
二人一前一後的來到了王婆店裏,正好看到武大郎在地上疼的打滾。
鄆哥兒在旁急得團團轉,潘金蓮卻是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隻好站在那裏幹瞪眼了。
潘金蓮身旁站著一位英俊男子,正笑眯眯的看著武大郎,還一副品頭論足的樣子,武鬆識得此人,正是那西門慶。
武鬆的拳頭緊握,急忙跑了上去,口中叫道:“哥哥!哥哥你怎麽了?傷在哪裏了?是不是西門慶打的你?”
“啊,兄弟,我……胸口好疼啊!”武大郎痛苦的叫著,伸手死死的抓著武鬆的手臂,艱難的看向西門慶,仇恨的點點頭。
龐統這時候來到近前,對武鬆說道:“兄弟,大郎交給我吧!”
武鬆見是龐統跟來了,心中暖暖的,點了點頭,也不說話,拔刀便看向了潘金蓮和西門慶。
“奸夫**,該殺,看刀。”武鬆咬牙切齒的說道,拎刀便向二人砍去,氣勢全開,死死的鎖定了二人。
西門慶被武鬆的氣勢所懾,一時竟生出一絲膽怯來,急忙將潘金蓮拉到了身後,從後背抽出刀來,迎戰武鬆。
當——
“殺人了……”不知是誰大喝一聲,此地頓時尖叫聲四起,看熱鬧的百姓紛紛散去,隻剩幾個膽大的和左鄰右舍還在看著熱鬧。
龐統急忙拿出一顆普通的天肌丹給武大郎服下,這才見到武大郎停止喊叫,一臉舒服的表情望著龐統。
“多謝哥哥救命大恩!大郎現在好受多了。”
“好了就行,你本來就沒什麽大礙,隻不過肺部被震裂了而已,在我的丹藥治療下,現在已經痊愈了。”
“武大!你好了?真是太好了,真是嚇死我了。”鄆哥兒關心的說道。
武大郎內心暖暖的,拉著鄆哥兒的手開心道:“剛剛真是多謝你了,你沒受傷吧?”
“嗨,我能有啥事?好的很,隻是可惜了我那一籃子脆梨,誒。”鄆哥兒心疼道。
龐統有些無語,心說你兄弟在和人拚命呢!你這當哥哥的真是神經大條,都不緊張的嗎?還在這關心旁人?
“哪裏跑?”武鬆一聲爆喝,助跑兩步猛的一腳將西門慶踢趴在地,好死不死的趴在了武大郎身邊。
西門慶大喜,站起來便對武大郎抓去,看的武鬆是睚眥欲裂,後悔踢那一腳。
卻是在這緊要關頭,龐統一腳踢在了西門慶的肚子上,將其踢到了武鬆麵前。
此時的武鬆正在往前跑,剛好撞到西門慶,隻聽‘噗嗤’一聲,大刀穿胸而過,西門慶‘哇’的吐出一大口血來,頭一歪掛了。
“……”龐統。
“……”武鬆。
“啊……”潘金蓮嚇得尖叫一聲,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殺人了……”左鄰右舍和看熱鬧的百姓們紛紛大叫起來,然後便見他們拔腿便跑,不一會兒就跑的空無一人了。
王婆更是嚇得癱在地上,四肢顫抖,一副十分害怕的樣子。
武大郎和鄆哥兒也被嚇到了,皆是傻傻的看向武鬆。
龐統心中一萬隻神馬奔騰而過,這叫什麽事?自己隻是好心救人好嘛,居然鬧出了人命,淦。
“兄弟,殺一人是殺,殺兩個也是殺,不如將她們都殺了。”龐統誘惑道。
“……”王婆。
老娘招你惹你了?至於要斬盡殺絕?
“武都頭,沒有我的事,你可不要聽信別人的讒言啊!”王婆急忙提醒道。
武大郎急忙上前阻止武鬆,生怕他一怒之下在殺人,勸道:“兄弟,是哥哥連累你了,趁著官差還沒有來,你和恩公快逃命去吧!”
“哥哥!你說的什麽話?我怎麽能再次將你一人丟下?大不了一死就是。”
武鬆硬氣道,他已經跑過一次了,上次是年輕不懂事,現在長大了,武功絕不會丟下哥哥再跑第二回。
武鬆看向龐統,問道:“哥哥!事到如今該如何是好?”
“兄弟可願意帶著大郎上山落草?”龐統試探性的問道。
武鬆想了想,看了看武大郎,說道:“哥哥自幼教我做人要堂堂正正,小弟是說什麽也不願意去落草的。”
武大郎聞言欣慰不已,對武鬆的話非常讚成,大不了坐牢就是,落草算什麽事?
龐統心中歎息一聲,知道劇情還要順著慣性的走下去,便對武大郎問道:“弟妹如何處置?你還願意接受她?不怕她第二次背著你偷人?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你自己拿主意。”
龐統手中憑空出現霸刀,走到了王婆麵前,在後者驚恐的眼神下,一刀斬掉了她的頭顱。
“老豬狗,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啊……”潘金蓮剛好醒來,看到這一幕再一次嚇暈過去了。
龐統見狀,暗道潘金蓮醒了之後,也不知會不會被嚇出陰影來。
武大郎看的渾身顫抖,不知該說啥是好了。
武鬆則是愧疚的看向龐統,說道:“哥哥逃命去吧!殺人罪責由武鬆一人承擔。”
“說的什麽話?我是那樣懦弱的男人嗎?不就是坐牢嗎?一起一起,怕個鳥。”龐統瞪眼道。
武鬆歎息一聲,當下與龐統一起前往了縣衙,路過自家酒店時,龐統吩咐馬軍父子要好好經營酒店,他走幾個月就回來,讓父子倆放心。
“東家!你這般遮天人物還要去坐牢啊?”馬軍見識過龐統的神仙手段,是以並未將他當普通人看待。
“我這是體驗民間疾苦,你懂個六啊!”
“我走後,你便和武大郎多走動走動,順便照顧一下賣梨的鄆哥兒,等著我回來給你增加壽元哈。”
馬軍大喜,急忙點頭稱是,一定多與武大郎走動,照顧鄆哥兒雲雲。
龐統與武鬆進入縣衙,投案自首了。
“大人!小人斬了西門慶。”
“大人!小人斬了王婆。”
“好家夥,證據確鑿,判汝二人脊仗四十,刺配孟州。”
龐統急忙說道:“大人!小人本來就醜,你再刺金印豈不是更加醜了?這是五十兩銀子,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刺金印就免了吧!”
縣令點點頭,說道:“那就給武鬆刺金印,發配孟州。”
龐統心中暗罵這廝貪心,變魔術一般又拿出五十兩銀子,笑道:“我兄弟這麽英俊,豈能刺金印?”
“汝說的對,武都頭這副皮囊刺了金印確實可惜。”
“那好吧!金印免了,脊仗四十,發配孟州。”
這次龐統倒是沒有反對,往堂上一跪,笑道:“我是哥哥,願意受了兄弟的那份,都打我身上便是。”
“哥哥不可……”武鬆大急,急忙阻止。
“兄弟要是認我這個哥哥,就休要多言。”龐統瞪眼道。
武鬆無奈,隻得答應下來,同時心中暖暖的。
公差們也不含糊,拿起木棍便招呼起來。
砰砰砰——
見龐統整個過程沒事人一般,公差們加大了力度,打的那叫一個賣力。
可龐統依舊麵無表情,還悠哉悠哉的打量著縣衙,興致盎然。
就連武鬆看的都是震驚不已,更不要說縣令與公差們了。
哢嚓——
兩條木棍應聲而斷,累得兩名公差汗流浹背,氣喘如牛。
這可是冬天,可見二人下了多大的力氣,可龐統還是那副樣子,一點受刑的感覺都沒有。
就連後背都光滑一片,隻是棉衣被打爛了而已。
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