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愛而不得
不堪?當年朝堂對野心勃勃的方家忌憚許久,穆烈勤一再說情,在沒導致方家滅門。
現在方家不僅不改往日光景,還一二再而三進犯。
以至於導致現在方家越來越肆無忌憚,再怎麽說顧家也是當朝勳臣,她顧長安的名輩至少在方平之上。
可方平不僅不謙卑自牧,還如此惡言潑語。
隻因為一間包廂,顧長安本身這性子便是有些煩躁,正巧這方平在她氣火上煽風點火,她冷色衝著方平惡狠狠道:“方少爺如果今日你不向我道歉,我遲早會讓你這輩子都沒辦法出現在朱雀大街上。”
“顧長安你什麽意思,你想對本少爺動手是嗎?”方平怒著勁,小心翼翼道。
他生怕顧長安會對自己做什麽,畢竟顧長安可是讓慎王兩次敗落的女子,實力定不容小覷。
如此想著顧長安眸光微頓,勾起一抹陰暗的笑容:“怎麽,方少爺難道不想試試我剛研製的新品毒藥。”
“無色無味,讓你這輩子都站不起來,永遠臥於病榻。”
一側的張漫月微啟唇附和道:“顧長安可是有名的醫師,方少爺還不走難道想試試?”
方平嚇得帶著家傭快速跑開了,臨了還落下一隻鞋子。
顧長安瞟了眼離開的方平,對店小二道:“剛剛那個包廂沒人了,現在我要了。”
“是……是!”小二如搗蒜般點著腦袋,小步離開了。
騰出包廂後,顧長安和張漫月在裏麵喝著酒,聊天。
“這些日我總覺得穆烈勤有些莫名其妙,顧長安你怎麽看?”張漫月挑起話題,有些懊惱道。
顧長安微瞥了眼她,眸子微動淡淡道:“你說說看!”
張漫月長歎息一聲,娓娓道來:“總覺得他和以往不同了,非要讓我做什麽蓮藕排骨湯,你說他會不會是……”
顧長安聽著這些,大致猜出張漫月的意思,就是最近穆烈勤勞煩她做一些事情。
這難道不是喜歡?
顧長安眸光凝聚,不語看著張漫月。
她支著下巴歎了聲氣,抬起酒盞:“你大抵是不清楚,最近我總躲著他,便是希望能在府裏生活安逸點。”
“可他總來惹我生氣,又自己也生氣莫名其妙的很。”
顧長安憋著笑意,這不明顯是穆烈勤看上了她嗎?
她看破不說破,轉換話題道:“這些日你可有去宮裏看望皇上?”
“許久沒去了,聽說最近雅妃清閑的很整日待在太後身邊,鬧得太後極其開心。不過你小心點她……”張漫月說著漸熄了聲音。
顧長安聽著,疑惑道:“怎麽了?”
“宋雅安別人是不了解,我較為清楚的很,她這人特別癡情一旦喜歡上一個男子便是會不依不撓癡纏著。”
“你知道宋雅安對殿下有意吧!”
明眼人都能看出的事情,顧長安即便不用提醒也知道。
她眸色忽地暗了下去,淡出層層的冷色道:“你突地問這些做什麽?”
“宋雅安喜歡殿下,但殿下一直都對她無意。曾經我有次去宮裏,見她和吳品宣待在一起訓斥一個秀女。”
“隻因為那秀女長得絕美,她便聲稱要把秀女的臉皮剝下,之後的事情就不用我多說了。”
話音剛落,顧長安的眸光也微微抬起,所以看起表麵單純可愛的宋雅安實則心思深沉,毒辣。
張玉臨知道這些嗎?
顧長安看向張漫月道:“你那表弟如此喜歡雅妃,你難道不勸勸?”
“有什麽可勸的,喜歡這件事本就是一廂情願,哪是就能勸的回的。”她喝著濁酒,好似在酒中看到了自己。
緊接著兩人對酒暢聊,一旁杏珠怎麽勸,也沒讓兩人少喝些。
大致喝了不少,顧長安有些暈乎了她趴在酒桌上,嘀咕著說醉話。
張漫月酒量好,惦著酒壺踩著凳子仰天而飲,豪邁不羈。
“顧長安你就是嘴硬,不承認你喜歡殿下,我就不明白了你們都各自喜歡為何不說出來呢?”她醉醺醺的教訓顧長安。
顧長安兩頰已出現紅暈,趴在桌子上,玩著酒盞喃喃自語:“你不懂,他喜歡的是莫秋苑,這是文裏的設定。”
“改變不了的!”
張漫月眯起眼眸,衝著她冷聲:“怎麽就改變不了,你就真確定穆承燁喜歡莫秋苑。”
那旁沉默了,這時杏珠已經差人把沈歸廷叫來了,正好還有穆承燁陪同。
因為當時沈歸廷在穆承燁的禦書房商議最近京城鬧賊的事情,正好趕上小廝和他講顧長安喝醉。
於是兩人火急火燎地趕到了這裏,穆承燁直接攬住了顧長安,輕輕把她抱起。
看著家妻被別的男子抱在懷裏,沈歸沉著麵色不語。
他走進張漫月看向杏珠吩咐道:“去慎王府通告一聲。”
“不必了,一會兒張玉臨會來。”穆承燁回眸看了眼沈歸廷道。
沈歸目光落在醉如泥的張漫月身上,他凝色盯著,許久啟唇道:“殿下,還沒到和離期限。”
“你在娶莫秋苑的時候就應該清楚,你們已經不可能了。”穆承燁肅著臉毫不留情道。
沈歸廷知道他話裏的含義,做了那個夢他大徹大悟,原來他一直都被莫秋苑掌控在手裏。
早在莫秋苑送進寺廟後,他因擔憂去了寺廟,那夜他正和莫名其妙的說話,被一股幽暗的沉香迷暈了。
之後的事情便是夢裏的那些對話,他一直以為莫秋苑應當是個善良勇敢的女子,她不會去利用他人,不會做壞事。
可如今看來,這些都是假的,一直都是莫秋苑表麵所維持的假象。
也許是在喜歡他的時候,莫秋苑不知不覺變了,變得善妒,陌生。
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顧長安因為他入獄,陷害,現在他所能彌補得便是遠離顧長安,讓顧長安在和她和離前還算幸福。
沈歸廷想著,眸色沉了沉大步邁著離開這裏。
他曾銘記著那場大雪,那俏皮可愛的紅襖少女撐著紅傘在雪地漫步,他遠遠望著不知如何搭話。
隨後走到那驕輦前問:“可否同乘驕輦。”
少女似乎不情願,隻那丫鬟有眼力見勸說著,他故意走在前麵好似氣憤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