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她是不是要小命不保了?
“我盼著你回來,又希望你不要回來,你欠溫以晴實在是太多了。你和她……還有孩子,可我們……什麽都不能有……”
喬希有些難受的說道。
“我決定和你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們的未來會是什麽樣子,哪怕天下人都不認可,那又如何?”他將酒瓶收拾起來,將他扶回房間。
他讓管家煮些醒酒湯拿過來,就著藥給他吃下。
喬希滿身酒氣,讓他不悅蹙眉,幹脆放了熱水,給他好好洗洗。
“你在機場可不是這個樣子的,現在怎麽變得這麽脆弱。”
他調侃的說道。
“她等了你六年,為你生下一個女兒。我的確需要你,但……她也需要你,你的女兒更需要你。我已經自私了這麽多年,讓你變成了,沒有名字,沒有表情,每天都活在危險中……”
“我給不了你一個家……”
喬希黯然垂首,嘴角勾起一抹落寞的笑,像是自嘲一般。“喬希,顧長寧愛的是溫以晴,但我現在是,我要的是你。如果這個家沒有你,那我活著也沒有意義了。我也從未想過,我這一生會愛上兩個女人,但先來後到,從未混淆。我對以晴早已不是愛,而是虧
欠,我現在清清楚楚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麽?”
“我要的是你!”
喬希坐在床上,顧長寧大步逼近,溫聲道“浴室水放好了,該洗澡了。”
說罷,他開始幫喬希脫衣服。
喬希心頭一顫,下意識的扣緊他的手腕,想要阻止他的動作。
但顧長寧每日訓練,身強體壯,其實他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刻意比擬的。
喬希緊張的閉上眼,衣服敞開。
他緊張的無以複加,手腳無處安放。
“在床上,還是浴室?”
他問。
“你這個……我回答不了,很"seq"!”
喬希懊惱的說道。
“說好的給我洗澡,你現在是對我耍流氓!”
他又氣呼呼的補充著,他喝酒那麽多次,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個清醒過。
“那你是要,還是不要?”
他語氣平緩,好似毫無波瀾,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任何遲緩。
隨後雙手搭在了他的褲腰帶上,哢擦一聲,清脆無比,鎖頭就這樣打開了。
“不要……”
喬希哆嗦的說道。
“你撒謊。”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撒謊,我要!這一次我在上麵!”
喬希不滿的嘟囔著。
之前還很是愧疚,但被他撩撥下,已經分不清天南地北了。
“嗯,準奏。”
隨後,他將喬希打橫抱起,進入浴室。
……
顧寒州回到凱特林,第一件事就是把許意暖接出來。
他身體康複的很好,沒有任何後遺症。
這一次大難不死,並且成功化險為夷,他更加堅定自己能夠和許意暖天長地久的走下去。
另外,他也沒想到自己估算錯了人。
許意暖在凱特林的良人不是喬希,而是……
簡!
沒想到這人心機深沉,竟然偽裝成女裝大佬接近許意暖。
就連他也被蒙在穀中,這個混球竟然還跟他老婆同床共枕過!
該死的!
他以前隻提防男人,疏忽了女人,現在看來,不論公母雌雄男女,都要統一提防。
前去接人的時候,許意暖還陪著簡做康複訓練。
“意暖。”
他喊了一聲,許意暖聽到聲音,趕緊轉頭。
他們已經一個月沒見麵了,顧長寧恢複身份的消息已經鬧得沸沸揚揚。
她有一肚子問題想要問他,但是卻找不到人,又擔心他身體的狀況,已經好幾天沒吃好睡好了。
現在看到他生龍活虎的站在自己麵前,她別提多高興了。
她趕緊衝了過去,直接跳在了他的身上。
“我回來了,丫頭。”
“你已經好了嗎?”
“嗯,徹底好了,以後我不會再有後顧之憂了。”
顧寒州溫聲說道。
許意暖聞言開心壞了,就差沒有歡呼雀躍了。
“顧先生。”
身後傳來簡低沉沙啞的聲音,微微凝重。
藏在袖擺中的手,無聲無息的捏緊。
看著毫無動容是不可能的,可是他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了。
“上次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你是男兒身份,但我一直事務繁忙,也沒來得及和你好好聊聊。現在,我們好好談談吧。”
他放下了許意暖,不悅的說道。
“談談?你們談什麽啊?”
許意暖不解的問道。
“簡先生既然是男人,就知道男女有別。之前和我夫人的一些事,我就不追究了。但現在,她已為人妻,該避嫌的還是要避嫌,落人口舌就不好了。”
“這……我知道。”
“簡先生明白就好,我妻子為人單純,做事考慮不周,還希望簡先生多多包涵。她眼中除了我,沒有其餘男女之分,對簡先生也是一視同仁。如果有什麽不正當的舉動讓你誤會,還請見諒。”
顧寒州的意思很明顯,許意暖隻把自己當男的,其餘的都是閨蜜!
你是男兒身又怎樣,我老婆跟你是不可能的。哪怕你們關係再好,她也不可能對你有別的想法。
她腦袋缺根弦,但是你腦袋不能跟著一起缺!
你要是也敢有非分之想,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簡是聰明人,又怎麽會聽不明白。
他斂了斂眸色,藍眸深處是幽涼的顏色。
他調整語氣,不疾不徐的說道“顧先生可要好好照顧自己的妻子,這世界結了婚又離婚的,大有人在。女孩子都是娶回家寵著疼著的,如果自身沒有問題,也不會有人插足。”
“顧先生可要小心了,千萬別給人機會,一旦給了,可能會被人牢牢抓住!”
“簡先生的意思是……跟我宣戰?”
顧寒州眯眸,冷聲道。
空氣都凝固幾分,氣場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兩個男人相互對峙,身上都散發著強大的氣息。
許意暖在一旁瑟瑟發抖,完全聽不懂兩人一來一回,說了些什麽。
她隻覺得很危險,總感覺要殃及到自己的感覺。她是不是要小命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