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北子靖的秘密
北子靖捂著某處疼的直不起腰,她還真下得去腳啊,踹壞了她得守活寡好么?
「總不可能一輩子不讓本王碰吧。」北子靖臉色煞白冷汗直下,果然那地方的痛所有男人都忍受不了,北子靖也一樣。
他還特無辜,根本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沈若溪冷著臉:「以後的事情是以後,現在,老老實實說說戰事。西楚嫡公主不是逼你娶她么?」
沈若溪也不想踹他那地方啊。可是,她咬也咬了,掐也掐了,他愣是不知道疼啊。
北子靖緩了好久才緩過來:「西楚那邊你不必擔心,本王不會另娶,西楚也奈何不了本王。」
沈若溪狐疑的瞅著他:「你哪兒來的自信?」
西楚兵力強盛,人家直接揮軍下來,就能橫掃東秦一大片土地。所以……
沈若溪有時候想過,若當真他娶了若心才能保證東秦的安寧,那便娶吧。
至於她會如何,是共侍一夫,還是默默退出,且看吧。
「從你身上來的。」北子靖看向她,朝她微笑,笑起來俊的人神共憤,把沈若溪迷得暈頭轉向。
她當即就挪過去,摟著他脖子,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我有這麼大能量?」
她以為北子靖在安慰她,以為他的意思是,為了她什麼困難都能克服。
偶爾自作多情有益身心健康……
北子靖這次竟然立即後退:「又不讓碰,又要勾引本王,你是不是存心想踹本王?」
雖然退,可北子靖一手卻拉著她的手,但另一隻手……卻下意識護著某處。
這是留下心理陰影了呀。
沈若溪沉默,視線緊緊落在北子靖身上:北子靖好萌啊!
馬車上有個戰王的車夫在,始終不方便說話。一路上北子靖只是簡單向她講了一下現在的情況,其他有價值的信息並未多說。
一日之後車夫將他們送出了關,接下來的路就只有他們兩人走。
而另一邊的蘇羽歸。
他要出城確實難,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出城還差點被逮住,到了最後關卡的時候又得等夜深人靜。
耽擱了些許時間,他追不上北子靖,而且也不知道北子靖走的什麼方向。
思索之後,還是決定先回皇城……回去之後他會發現他的丞相之位已經被北子書罷免了。
北子書並非針對蘇羽歸,但東秦現在的情況,朝中之事需要在其位的人去做,丞相之位不能是一個總是找不到的人坐著。
自然了,這些是蘇羽歸回去之後的事情。
入夜,北子靖和沈若溪在荒郊留宿,地上點了火把,沈若溪靠在北子靖懷裡,閉著眸子養神。
她這一行走的十分匆忙,都沒來得及和老鴇告個別。要不是那位老鴇發花痴,她還不能和北子靖見面呢。
北子靖深深看著懷裡的人,平靜的臉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知道他沒有睡著,好久之後,忽然出聲:「沈若溪,本王告訴你一些秘密。」
「准了。」沈若溪漫不經心,她最喜歡聽秘密。
北子靖被她這兩個字弄得有些失笑,沉默了一秒,開口:「本王是大秦帝國的血脈。」
沈若溪:「……」
「啊?」她終於來了精神,直起身,一本正經的看著他。
北子靖又笑了,幸好沈若溪此刻心情很嚴肅,不然又會被迷倒。
也怪不得當初整個青樓都發花痴了,對著北子靖發花痴,很正常。
「本王的外祖母是大秦的公主,南詔上一位皇帝是本王的表兄,本王的母妃是外祖母最小的女兒,以和親的身份嫁到東秦。
后,東秦太上皇繼位,暗中幫助南詔現在的皇帝謀反……」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不過很快就繼續:「本王的皇兄不知內情,在此事中得罪了太上皇。他參與了南詔內亂,卻被人暗算。」
「母后和皇兄相繼死於斷魂。」
北子靖說起這些過去的時候,眼中是沈若溪從未見過的平靜。
那種平靜,就好像痛徹心扉之後,發現悲傷是沒用的。
沈若溪用心傾聽,下意識握住了他的手,掌心布滿繭子。這雙手打的了天下,是不會嫩滑的。
「你的那位皇兄……應該是個很好的人吧?」沈若溪小心翼翼的問,她聽說過這位皇兄很多次,可惜已故之人無緣得見。
本以為北子靖會誇讚一番這位兄長,可他只是看著她,淡淡的道:「皇兄是太上皇的親兒子。」
啊?什麼意思?
突然來這麼一句,沈若溪有點不知道該如何理解。
可他接下來一句話差點沒把沈若溪腦袋炸開花!
他十分平靜的說:「本王的親生父親是麒麟城城主。」
沈若溪:「……」
「吸……」沈若溪深深抽了口氣,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對這個事情多震驚。
要不是心臟健康估計能被嚇得心臟衰竭!
好在她穩得住,並未大呼小叫,花了點時間接受了這件事情,她才開口:「怪不得傅少錦缺錢會找你要。」
那麼……
傅少錦的娘親在生了傅少錦之後就去世了,會不會當年先皇后是假死,然後和麒麟城城主雙宿雙棲呢?
傅少錦和北子靖是同父同母還是同父異母?
北子靖並非東秦皇族血脈,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麒麟城城主知道北子靖是他的兒子嗎?
沈若溪一瞬間腦海中出現無數的疑問,但不等她開口,北子靖自發的就告訴她了。
「本王和傅少錦並非同母所出,本王不知母后如何和麒麟城城主相識,但麒麟城城主一直知道本王。因為這場關係,他給了本王很多幫助。」
也有麒麟城的關係在,所以他的勢力才能發展的那麼迅速。
「你可知聖朝學院?」北子靖忽然問,沈若溪點點頭:「知道,沈國公有個兒子也在這裡就讀。」
「本王也是這裡的學生,本王是聖朝學院院長的入室弟子。」
「果然是說些秘密。」沈若溪沉默了好半響才開口,咬重了那個「些」,抬眸看著北子靖:「你以前竟然滿了我那麼多事情,北子靖,原來你以前不信任我啊!」
北子靖緘默不語,深邃的眸子如蒼穹般璀璨神秘。秘密都說了,怎麼有種自己要被收拾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