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器官,她是女人嗎?
可是,明香在東秦大營別說不被囚禁,北子靖甚至對她嚴刑拷打!
幸好北子靖沒有察覺她是故意被俘,不然連這個都能被拷問出來!
明香氣的呼吸不順,可七十三隻是淡漠的掃了她一眼:「在下提醒過公主,想留在北子靖身邊,便將你公主的傲氣收一收,你可照做了?」
明香聞言一怔,她當時是很傲。可這不能怪她呀,北子靖本來就看不起她,若是她連傲氣都沒有了,拿什麼與那個男人平起平坐?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你趕緊想別的法子!」明香冷哼一聲,才不會覺得是她辦事不利!
「你再讓他俘虜一次不就行了?」七十三抬眸,如此簡單的事情,他不知道明香跑來找他做什麼。
「再俘虜一次……」明香咬了咬牙,她不是沒有想過這個,但是,「這樣本公主多丟人?」
除了跟北子靖交手,她也是沒有戰敗過啊!
同一場戰役中,被北子靖俘虜了兩次,傳出去后,她巾幗不讓鬚眉的名聲就得打折扣了!
「公主若要你的名聲,那便得不到北子靖。」七十三無心多說:「公主回去自己斟酌。」
明香好似沒有感覺到七十三無意和她多說,糾結了下,才問道:「七十三,你是天下第一毒師,難道調配不出蠱惑心智的葯嗎?」
蠱惑心智?
「媚葯?」大周高高在上的公主,竟然還有這心思?但媚葯隨處可見,何須他調配?
明香臉色有些不好看,彷彿有點難以啟齒,但她糾結了下,還是說道:「不是。是……讓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的葯。」
北子靖是讓她多絕望啊?竟然連這種想法都生出來了。
七十三不由得笑了。毒藥再厲害也只能折磨人身體,毀掉人內力,取人性命。
喜歡是一種情緒,誰有本事配置出能操控人情緒的毒?
「在下無能。」七十三說的施施然,心底也沒把這太當回事。
明香也知道不可能,若非實在沒有法子,她也不會這麼問。
「靠你我還不如自己想辦法。」冷哼一聲,明香轉身走了。
七十三沒有多看她一眼,等人走遠了,才對妙心道:「你親自去一趟皇城。」
現在他和東秦皇帝根本無法書信傳遞消息,他心中預謀的事情很重要,得妙心親自去辦!
東秦,皇城。
不再對付天機閣,清風當日便收拾好啟程回皇城。原本傅少錦讓他留下的,可他實在無法和傅少錦共事。
沒辦法,他看到傅少錦那見了漂亮姑娘就上前調戲的性子實在是不順眼,老想揍他,可傅少錦好歹是麒麟城少主,當真打傷了也不好。
可是,清風沒想到,一回到皇城就聽到一件大事!
「小姐,外頭的傳言你可有耳聞?」清風都沒來得及喘口氣,到了秦王府直奔沈若溪房間!
沈若溪正在看暗衛送上來的消息,聞言狐疑的抬眸:「什麼傳言?」
清風還未開口呢,管家滿頭大汗的跑來:「沈小姐,不好了。外面那群嘴碎的王八羔子,他們都在說您和翼王殿下曖昧不清!」
管家平時很慈祥一老人家,可一旦脾氣上來,他就爆粗口!
沈若溪眉頭一蹙:「我和北子書?謠言什麼時候開始的?」
「不知道,早上府上下人出去買菜都沒有聽聞,可方才老奴出去查賬的時候,發現這消息忽然間滿城熱議!」管家急的臉色蒼白:
「沈小姐,現在外頭對您和翼王罵聲一片啊!」
沈若溪眉頭緊緊擰著,忽然之間滿城都在議論……
看來,此事不但是有人刻意為之,而且很是慎重的準備過,讓她連掐滅謠言的機會都沒有,直接便將謠言爆發出來。
這皇城中,她得罪的人只有皇上,莫非是皇上乾的?
可皇上的目光應該時時刻刻盯著北疆,他的注意力應該全在北子靖身上,不像是會傳這種花邊謠言的人啊。
莫非……
沈若溪心頭有了懷疑的人,但還沒仔細往下想呢,北子書又跑來了:「沈若溪……」
話沒說完,沈若溪便道:「知道了,外面在傳我和你曖昧不清的事情。」
「啊?」北子書心口一跳,然後便一臉懵逼,「我怎麼可能和你這種母老虎曖昧不清,哪個混蛋在侮辱本王的品味?」
沈若溪:「……」你484想打架!
「是國公府那邊,以刑部尚書為首,帶領著朝中二品以下官員,在國公府門前跪了一大片,一群人要求撤掉圍著國公府的禁軍,寫了血書要求給沈國公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此舉肯定又是皇上授意的,他到底多需要沈國公啊?
沈若溪眉頭蹙著,「事情還真多!」
北子書這才問:「我跟你曖昧不清是怎麼回事?」
他還滿眼的嫌棄,怎麼想他也看不上沈若溪啊。又不溫柔,又不善良,又不善解人意,還老嫌棄他!
沈若溪沒有回答,管家將事情告知了他。
聽了事情始末,北子書眉頭也蹙了:「父皇的眼睛盯著北疆、盯著國公府,這事感覺不像是他乾的。」
可不是皇上,又會是誰呢?
北子書想不通,沈若溪抬眸:「我懷疑皇后。」
「皇后!」北子書雖然意外,但聽了這個名字也覺得理所當然:「她是報復你傷了南王?」
「南王?小姐,南王招惹你了?」開口的是清風,他離開這麼久,對皇城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並不知曉。
管家在一邊將這些時日的事情說與他聽。
但還沒說到皇宮那日的事情上呢,沈若溪沉默了片刻,開口:「我懷疑,南王那根東西真的廢了。」
所以,皇后才會氣不過,才會對她下手。
清風聽的一頭霧水:「南王的那根東西?什麼東西?」
聞言北子書臉上一燥,尷尬的輕咳一聲,琢磨怎麼委婉的告訴清風,可沈若溪卻不甚在意的開口:「男人兩腿之間的那根東西。」
北子書、清風、管家,皆沉默……
別說姑娘們了,就算是有姑娘在場,連男人都不好提那個器官,為什麼沈若溪說的那麼自然?
她真的是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