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我是不是被調戲了
我已經不知道我這是第幾次啞巴了!
在我看來,一堆我認為很有用的招,在她麵前,她隻需要出一招,就能直接弄翻我了。
我惱羞成怒了:“你不幫我搞定,我,我以後叫你枕頭!!!”
這招,有點不要臉了!
但,好像真有用?
她的臉紅了起來,又羞又惱又怒。
我感覺她差點要把鞋扔過來了。
這個時候,我覺得,我在氣勢上不能弱,也睜圓了雙眼,緊緊地盯著她。
她可能真的氣到了,胸口起伏很大,看得我眼暈。
大媽呀,能不能別這麽晃?你不知道你在不晃的情況下,我也能看半年嗎?
“你,你的腦子,要是和你這股無賴的勁一樣好,你還會問我嗎?你負責外務,設計和規劃,你就不能自己動腦子??”
“如果你這麽蠢,還當個屁有明星員工哪!”
一道閃電,直接把我給劈醒了!
就這麽簡單?
我自己去在設計和規劃方麵想辦法整好這件事??
靠,要不是自己玩了個無賴,她的這個主意,要什麽時候才會告訴我?
“你,你早就有主意了,你倒是早說呀。害我操心老半天!”
大媽緩了一口氣:“你操心啥你??用得著你操心嗎??”
她沒注意到我話裏的話。
“我和葉叔約定的時間是到明天的,如果沒有方案出來,他就要接手了,他可是比伍波牛比百倍的人物!能幹出來的事兒,大了去,到時我都救不了你!你說我要操心啥??”
她的眉毛微皺,才想起來昨天葉叔那個人來。
一個燒烤工,沉默寡言,真有這麽利害?
“你知道吧,那個鍾揚,他的資料,全家的資料,他不用一個下午,就幫我弄出來了。你自己想想吧!我這是操心你,萬一葉叔誤傷到你,那真是讓我碎了心!”
大媽聽完我的話,眼睛閃了閃,咬了咬嘴唇,今天塗的是淡紫色唇膏,看著我就想上去咬一口。
“是嗎?這葉叔,倒是個人物啊!這麽說,你又隱性地救我了??”她玩味兒地看著我,像貓看著耗子!
“可不是嘛。”我委屈極了。
她笑了起來:“行了,這麽說的話,這一回合,咱又扯平了,你趕緊找伍娟,去現場弄一下草圖,然後回來給我看看!”
這樣就好辦了。
我迅速站了起來,仔細地看了她的有肉,但不胖的雙腿。
嗯,好一雙枕頭啊。
在她要發飆之前,閃出了她的辦公室。
回到座位上後,我才發了愁。
舒大媽,這是把一個燙手山圩丟給我呀。
數百米的街道,要重新規劃,要和村委溝通,要和程娟她們弄草圖,還要找規劃所審批。
我的媽媽呀,我才來多少天?
你就給我這麽一個巨大的活,信不信我死給你看??
不行,不能這麽死,要死,我是說萬一,真要死,那也死在枕頭上。
我的心狂跳了幾下,幾個意思??
大媽對我的吸引力,和誘惑力,怎麽越來越強了??
是因為她的致命容顏?
她的身居高位?
她的雷霆手段?
……
我隱隱覺得,有一種處在懸崖絕壁的感覺。
前麵風光無限,但一步向前,可能小命玩完的危機感!
我抽了自己一巴掌,強行讓自己清醒過來。
我又抽出紙和筆,在上麵寫寫劃劃。
舒大媽交待了工作,這個大活,擺明了,是要考驗自己。
其實如果她交待清楚一二三,我就按照她的意思去辦就行,但是那樣的話,我成啥了?
提線木偶嗎?
咬著牙都要把這事兒給整好啊!
在規劃出來,提交給她之前,無論如何,都不向舒大媽求救了。
剛剛她說了,上一個回合,我和她,打個平手。
那麽,南街的這個項目,就是下一個全新的回合,我怎麽能輸給她呢??
絕對不行。
在紙上寫著:草圖,規劃?
老實說,南街,一片亂相,真整理起來,比西北兩街難多了。
因為西北兩街,是之前就有規劃在裏麵的,隻是在那個基礎上,做一些調整而已,相對來說,簡單多了。
但南街,我靠……
這得完全推倒重來啊,涉及到外觀的治理,違規建築的拆卸,最後才到廣告位的設計草圖和規劃上報啊!
我捋一捋啊!
我的原來目的,是要保住宛寧家的燒烤攤。
現在,就成了要弄整條街的規劃?
在弄規劃的時候,還要想辦法保住攤子?
我突然頭疼了起來!
這是一個矛和盾的問題啊。
要弄規劃,攤子,就肯定保不住啊。
要保攤子,還弄個毛線規劃啊!
我恨恨地看了大媽辦公室大門一眼,這個坑,太大了一些,我感覺我能看到天空,但很難爬上去。
但我也不能認輸啊,去找她求救不成?
開什麽玩笑。
然後,我一個下午,都在發愁地看著資料,紙,筆,在上麵寫寫劃劃。
我這次,總算是知道了,什麽叫如坐針氈了!
西北街的圖,我翻了數十遍,也沒看出一個好的角度和辦法,能完美解決這件事情的招。
它們的圖,是已經改造完好之後的樣圖,或是草圖,和南街現在的情況根本不是一回事。
上qq。
“大姐姐?”這個稱呼的,隻有洪大記了。
“嗯?小白臉??咋的了?這個時候找我?”完了,小白臉這三個字,我是洗不掉了。
我本來就一肚子的燥,她還提我這三個字,那火降不住了,完全沒理會對麵到底是誰,有什麽身份和地位。
直接回懟了。
“小白臉是指吃軟飯啊,大姐姐,你的軟飯,我啥時候能吃上?”
“坳嘿,小白臉?膽夠肥啊?想吃姐姐的軟飯?有那本錢嗎??”小姐姐這估計也是沒過大腦,直接回複這句了。
好家夥,那我還客氣啥?
“有沒有本錢,你又不是不知道!!!”
……
對麵小姐姐噎了一下,估計是想起在體育館的事兒了,我的大本錢,當時可是落在她手裏的啊。她手一個抖,心一顫,居然停滯了一下。
我心裏樂嗬了一下,小樣兒,在我桃花江這兒,這種便宜,是你能占得了的嗎?
然後,她回懟了一句:“誰知道是不是徒有虛表呢??”
我……我能怎麽辦??難道,要你吃過才不是虛表??
“把昨晚南街的圖發給我。我有用!”
我感覺,她比我要直接和暴力,得,這個回合,我輸給她了。
入正題!
“咋的了?不聊本錢的事了??聊完再說圖的事嘛!”
洪大記,您是有多閑呢?隻聊本錢的事?
我是不是被調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