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又一個製服
半拖半扶,將舒大媽弄進她的房間。
一個身傷,一個心傷!
坐在沙發的兩邊。
空氣在凝固著。
我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她是不知道怎麽說。
這種家庭事務,我這個外人,插手的話,隻會給他們帶來更大的麻煩。
忍了幾分鍾,我才勉強開口:“要不,你把他電話給我,我找他解釋一下吧?”
舒大媽聽到我的聲音,恢複了一點神智。
搖頭,伸手給我。
我會意,把手機遞了給她。
她啞著聲音,報了警。
然後,恢複了一下力氣,回了一下神。
在房間裏找起紗布,活絡油啥的,我才有空打量一下房間。
這是個一室一廳的小公寓,適合一到兩個人居住。
雖然不大,但裏麵布置很精致,像那種星級的酒店公寓。
裏麵的東西,看著也很舒服,典雅,像舒大媽的為人。
不知道是她買的還是租的公寓。
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外傷藥和紗布。
我手臂上那個被砸中的位置,開始越來越疼了。
靠,肯定是有點裂開了!
狗東西,下手真他媽的狠。
“舒經理,沒有就別找了,等下差人過來,處理完事情,我們直接去一下醫院。感覺好像骨頭有點裂了!”
我看她手足無措地在找,完全沒有工作上的那種精明周到時,不得不提醒她。
她這才稍稍安靜了一下。
“對不住啊,江寧,今天,要不是你,我恐怕不死也要殘廢了!”
可不是,我這樣高大強壯型的都被打成這樣,換成她?
我可不敢想。
“嘿,舒經理,現在,我不是你的災星了吧?我怎麽感覺,你才是我的災星呢?”
我臉上疼得有些慘,但嘴裏卻還是那幅樣子。
她的注意力馬上被我的這句話給引起,杏目圓睜:“你,你說誰是災星?”
習慣性要抬腳踢我時,才想起我現在的慘樣。
看她稍稍回複了一下精神,我才問道:“你有什麽仇家?今天這家夥,下手挺狠的!”
她皺起了眉,想了一下:“我,沒什麽仇家啊!”
我笑道:“你再想一下,沒有仇家,人家怎麽可能故意藏起來陰你?肯定是你得罪了什麽人哪!”
這年頭,哪這麽多巧合?碰巧認錯人?
像舒大媽這樣的人,哪這麽容易認錯?
那車,那身段,那風姿,那派頭……
二人正對視無言時,差人到了。
效率還真高!
看我有傷,兩個差人沒有讓我上局子裏錄口供,在房間裏,寫下,打開錄音,直接把前後發生的情況都說了一下,然後,其中一個女警下去停車場拍了照,取了證。
“舒女士,最近,有什麽特殊的事情發生嗎?”
“最近?沒有特別特殊的事情,都是正常工作和生活。”
“資格上顯示,你是已婚狀態,你為什麽不住在家裏?要跑到公寓來住?”
舒大媽被問得有些愣。從來都隻有她懟人,哪裏想到今天被一個小女警追著這樣刨根的?
“這個很重要嗎?這是我的家事!”
另一個中年男警在記錄著,臉上沒啥表情,任由小女警問問題。
“舒女士,當然重要,你既然沒看清襲擊你的人是誰,又不清楚到底得罪了誰,要找出那個人,都得問清楚明白,才有機會找到線索啊!”
舒大媽直接噎住。
要不是這個場合不適合笑,我肯定要笑一陣的。
好家夥,原來也是有人能治住舒大媽的!
“我,我和先生鬧矛盾,這間公寓,是剛剛才買下的,剛好不想回家住,就過來這裏了!”
哦,有錢就是任性,在這麽好的位置,可以隨時買。
實名羨慕嫉妒!哼!
“那麽,你先生,會不會??”小女警是真直接啊!
舒大媽趕緊搖頭搖手:“他,不會的,他是文化人。不會的。而且,剛剛他在上麵等我,看到我和我同事,他才生氣又下去了,不會是他的!”
舒大媽在這件事情上,倒是肯定!
“好,這個問題,我會和他核實的!”
舒大媽驚了一下:“什麽?找他核實幹什麽??”
“沒有抓到襲擊你的人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的!”
小女警還挺專業啊!
我佩服地看她一眼,臉上有一點雀斑,線條有些硬,但穿著製服,我感覺她有一種颯的味道。
我暗自點頭,老劉肯定喜歡!
這時,她又轉向了我:“你是舒女士的同事?”
“嗯,對的!”
我錯扼了一下,怎麽連我也要問?
“你有看清那人的長相,身高這些外貌特征嗎?”
我閉了一下眼,仔細回憶了一下:“看不出,但肯定是個男的。他的步子很大,力氣不小!”
我指了指手臂的傷,那一大塊已經紫黑的外傷!
她又轉向舒大媽:“剛才據你說,江寧,剛來公司才沒多久,按道理,以你的級別,和他,應該不會有多熟,為什麽,你在遇到襲擊的時候,第一時間聯係他呢?”
我靠,這,這是啥意思?
我剛要搶答,舒大媽抬了一下手,阻止了我的回答。
“他是在我的直接領導的部門裏工作的。
而且,就在晚上稍早一些時候,還和他一起,還和公司其它同事一起請客人吃飯的。
我手機裏,第一條電話是他的,剛好也隻夠打一個電話的電,所以,才打給他了!”
嗯,這個解釋,完美!
“如果還有什麽其它你們剛剛忘記說的,後麵又記起來的,記得和我們說!會對破案有幫助的!這段時間,你們要自己小心一點,如果有條件,找個保鏢吧。”
這明顯是對舒大媽說的,如果是我被人盯上弄傷,有個毛線影響力啊。
和街頭流浪狗沒啥區別吧??
這個現實的想法,讓我很不舒服!
雜七雜八問完,才完事!
舒大媽扶著我趕緊跟著下樓,和差人的車一起出去了。
免得那人還在,再被陰一下就完蛋了。
女警留了她的電話給我們,我看了看名片,上麵寫著是見習警察苗緲。
又一個製服類?可惜老劉不在,我也失去了欣賞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