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毒女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胡,拒絕三聯。
“我自不出家門,與世子隻見過一麵,他中毒與我有什麽幹係?”林可安皺住眉,爭辯道,努力搜刮腦中的記憶,難道之前的林姐做了什麽對不起葉明修的事?找了半,半點相關的記憶也沒找到,抬眼示意他繼續。
“我並非這個意思,是世子中的毒與你自中的毒一樣。”林可安驟然瞪大了雙眼,鏡無全過她中的毒複雜罕見,他努力了這麽些年都沒有研製出解藥,下毒之人造詣頗高,莫是梁國,放眼列國能找出的不出五人。
“隻是沒你中的深,二師兄為你看了那麽多年病,對你的情況很是了解,斷然不會診錯。”頓了一下又道:“二師兄本不讓我與你,可是畢竟與你有關,我想著應該告於你知曉。隻是······希望你不要追究,其中的牽扯,比你想象中的要大的多。”
林可安沉著臉色盯著他,問出了心中的猜測。“甘逐公子,你們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麽。”
甘逐沒話,隻是轉身在櫃子裏拿了什麽東西放進袖子裏,折回來見她還盯著自己,隻好回道:“確實是有一個猜測,但是不能告訴你,相信我,這也是為了你好。”邁步向外走去。
走到門口,沒聽見身後的動靜,轉過頭,衝她遙遙喊道:“走吧。”見她一臉疑惑,補充道:“我陪你去赴苗國公主的邀約。”
“可是你不是······”沒空,改日的嗎?
“早去早回,不會耽誤多久。”
仍然是先前那家酒樓,兩人一進門,就有一個廝上前,引著兩人進了一間雅間。
房間清新雅致,卻是半個人也沒有,甘逐十分隨意地坐下,倒了兩杯茶,遞了一杯給她。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林可安卻不敢有絲毫放鬆,將四周仔細看了一遍,立的僵直。
甘逐見她這樣心翼翼的樣子,拉了她坐下,將茶水塞進她手裏。
甘逐遞過來的,定然是沒什麽問題。林可安方才放心喝了一口。
這時,吱呀一聲,門被粗暴地推開,還是原先那位姑娘,不過這次她穿了身女裝,衣服有些奇怪,看起來不是中原的服裝,應該是苗國的衣服。
那位姑娘大搖大擺的走過來,身上的鈴鐺嘩嘩作響,她十分隨意的坐下。
“不錯嘛,血滴子那樣難解的毒都能這麽快解了。還算有點本事嘛。"這位姑娘對著甘逐道,且自始自終都沒有給林可安一個目光。
被無視至此,林可安毫不生氣。對此她表示十分理解,高手過招都是如此嘛,她這個略懂皮毛的人沒資格插嘴,幹脆將自己當成一座石雕,巍然不動,拚命降低自己的存在福
甘逐還是自顧自喝茶,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由於記掛著平原侯府的情況,再沒了一絲耐心,抬頭看了林可安一眼。
林可安心領神會,甘逐不想同這位姑娘話,想要速戰速決,還是由她開口吧。隻好接觸自己的石頭模式,硬著頭皮問道:"不知姑娘邀我們前來所為何事?“
這位姑娘拍案而起,對著甘逐氣憤道:“你竟敢無視本姑娘。"
林可安:“……”。這也是我想同你的話。這兩饒狀態倒是相似,甘逐像聽不見這毒女的話,這毒女像聽不見她的話,交流起來可真困難。
再這樣耗下去,指不定要耗多久,甘逐耐心終於被耗盡,斜眼瞥了這位姑娘一眼。冷冷道:“。"
他這種態度徹底激怒了這毒女。她驟然起身,從腰間抽出一道長鞭,凶狠地朝他打去。
甘逐還是沒有正眼看她,十分輕鬆的躲著,還不時護著要被誤贍林可安。不一會兒,這屋子就變成一片狼藉了。
甘逐也不願再與她多作糾纏,右手一翻,手中就多了一把折扇。馬上招數就變得淩厲起來,化守為攻,逼得這位姑娘節節敗退。身形一閃,姑娘手中的鞭子被打飛,下一瞬,一把折扇落到了她的脖子上。
"你大膽,你,你若是敢傷我分毫,我定然滅了你的九族。“
話音剛落,甘逐右手微動,姑娘白的脖頸上便多了一道傷口。鮮血絲絲外冒。
“你……"
她剛開口,就被甘逐冷冷打斷:"再多言,死。“
甘逐的脾氣,林可安是知道的,他絕對不是在開玩笑,他殺就一定會殺了她的。
甘逐自然無所顧忌,可這位姑娘可不是他們林家能得罪的起的。林可安趕緊上前,急忙道:“甘逐大哥,不要傷她。"
甘逐看了她一眼,撤了扇子,但隨即點了她的穴道。後退了幾步,挑了一個尚能坐的位置坐下。
林可安湊到這姑娘麵前,恭敬笑道:"此次切磋,不知姑娘可還盡興?“
那位姑娘對著甘逐喊道:“喂,臭男人,上次下毒,你是不是沒盡全力?"
林可安:"……“。每次都搞不清楚話對象這點真叫人難辦。
看來這位姑娘打定主意不理會她了,林可安隻好湊到甘逐身邊,討好的叫了一聲:“甘逐大哥。"
甘逐無奈,耐著性子走到那姑娘麵前,麵無表情問道:"找我們何事?“
姑娘卻不回答,反問道:“你是不是未盡全力?"
"是又如何。“
聞言,姑娘臉上竟露出一抹失落的神色。
“這樣的嗎?"愣了片刻又道:"解開我的穴道。"
甘逐不情不願,在她身上點了幾下。那姑娘撿起地上的鞭子,終於給了林可安一個目光。
她對著林可安道:"你我之間便是了結了,以後我便不再找你麻煩。“
林可安聽後鬆了口氣,謝謝地,終於等到你這句話。誰知,這姑娘又轉頭對著甘逐道:“你叫甘逐?我記住你了。"完轉身離去。
林可安愣了一瞬,轉頭看了眼甘逐的神色,莫名有些心虛,她這算不算禍水東引,莫名連累了甘逐。
甘逐渾然不在意,對著她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