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二章 抓獲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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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是你的，那這衣物是誰的？”
“奴婢是在琉璃殿侍奉的宮女，叫沛兒，剛才遇到一羅刹女子，穿的豔麗，她給了奴婢一些銀兩還有這個包袱，隻要能把它們帶走藏好，事後必有重賞！”
“你身上的衣服又是怎麽回事？”
“是奴婢故意這麽穿的，就怕引起別人的注意。”
沛兒言辭懇切，出來的話好似十分可信，上座者無一不皺眉，都在懷疑是不是抓錯人了。
但奚絡卻是知道，絕對沒錯！剛才那個眼神就能明一切！根本沒有抓錯人！隻是，該如何證明呢？
“皇上！您繞了奴婢吧，奴婢隻是一時貪財！奴婢知道錯了皇上！”
李曄眉頭微皺，不理會求饒，而是把目光轉向了奚絡，問道：“莫非是他們抓錯了人？朕看著這侍女也和之前的舞姬大相徑庭，若不然朕再讓人去搜？”
“不用了。”正在沉思的奚絡忽然抬眸，徑直道：“竟然抓錯了人，現在已過了這麽長時間，想必已經尋不到了，既然如此，倒不如讓我問幾個問題，便放了她吧。”
眾人都疑惑了，這是怎麽回事？之前還不信誓旦旦要找凶手了嗎？怎麽才一會功夫就變卦了？
她上前幾步，再次蹲下身子，嘴角噙著微微笑意道：“我剛翻看你的包裹之中，並沒有發現銀兩，而你身上衣衫襤褸，更不可能藏在身上，那女子給了你銀兩呢？在哪裏？”
“奴婢生怕銀兩被搶，已經找地方藏起來了。”
“好！就算你藏起來了，那我想問問，那女子可有什麽特征？”
沛兒狀似冥思苦想了一會後，搖了搖頭，輕聲道：“晚上太黑了，奴婢也沒有點燈，自然看不清。”
“是嗎？那女子身上有股濃烈的香味，好似牡丹，這你總聞的到吧？我聽聞皇上有培養獵犬，隻要讓那獵犬聞一下，便知那舞姬現在在何處！”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她的用意。
她這是試探！羅刹國女子雖然喜香，但宮中一向禁止使用濃烈的香味，特別是侍奉皇上的人。
今日是給皇上與諸位大臣表演，舞姬的身上又怎麽會有濃烈的香味？
此時，若是那沛兒附和奚絡是濃烈的香味，必定是謊！若反駁她的話，那舞姬身上的香味淡然，若不是十分靠近，哪裏聞的到？
沛兒與那舞姬不過一麵之緣，根本聞不到她身上的味道才是！一時之間，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都在等她的回答。
“快點回答！你不是你見過她嗎？這般簡單的問題都答不出來，莫不是你與她是同黨！想要包庇她？”奚絡言辭狠厲，根本不給她思考的時間！
“是！奴婢聞到了！就像姑娘的，是牡丹的味道！”情急之下的沛兒終道。
此話一出，滿座的賓客都嘩然了，她這是在謊！而奚絡的臉上，則是露出了一絲笑容。
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到：“很好！”完，轉身跪倒在皇上麵前，朗聲到：“啟稟皇上，犯人已經抓到了，她就是之前那個下毒的舞姬無疑！”
站在宗褚這個位置，正好能夠看到女子的側麵，暖黃色燭光的照射之下，奚絡的麵容閃閃發光。嘴角緩緩勾起一絲微笑，那胸有成竹的樣子，著實一下拽住了他的心神。
“姑娘！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姑娘有何憑證證明奴婢就是那舞姬？”聽到她下如此結論，沛兒也有些忍不住了，神色看上去頗為著急。
“那是我誣陷你嘍？”
“奴婢隻希望姑娘莫要亂話便是！”
“嗬。”她輕哼一聲，言語之中多是不屑，“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誣陷於你？我倒是想問問你，你為何要毒害於我？幕後指使到底是誰？”
“奴婢不明白姑娘在什麽，奴婢隻是一個下人，又怎麽會毒害姑娘呢？”沛兒依舊咬死了不鬆口。
“是嗎？那請你給我解釋一下，你你見過那舞姬，為何旁人都聞不到的味道，你卻濃烈呢？你是真的見過嗎？”
沛兒一下慌亂了，雙眸不停地遊移，那般驚慌的表情，已經明了一切，卻依舊耿直了脖子反駁，“那姑娘又為何懷疑奴婢？奴婢根本就是京都之人，與那羅刹國人一點都不相似！”
聽此，奚絡臉上的笑容越發大了，“我們在場的人，從未有人過那舞姬是羅刹國人？你為何會知曉？
你不是你在黑夜中看不真切那人的麵容嗎？如此肯定，莫不是你一開始就存心誆騙我們！”
沛兒幾乎急紅了眼，仿佛再怎麽狡辯都無用了！
奚絡輕鬆地轉身到：“你還是承認吧，你就是那個在我酒中下毒的人！沒想我竟沒喝，倒是毒死了瑾嬪的貓！”
直到此事，一直端坐在旁沒有話的瑾嬪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姑娘，誰都知道這舞姬是羅刹國人，奴婢不過順口這麽一而已，就算奴婢是您口中的凶手，那奴婢又是怎麽在京都和羅刹國人之中轉換的呢？”
原本慌亂的沛兒到此時卻鎮定了許多，在奚絡看來，更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情緒在裏麵。
再也不低垂著頭，而是揚起臉頰，雙眸如狼一般的盯著她，讓她感受到了從心底散發出的恨意。
“你本就是京都人，自然隻用裝作是羅刹人便是，若是皇上願意，隻需隨意給我一個宮女，我也能將她變成羅刹人！”
這話一出，不僅僅是那沛兒慌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唏噓不已，這女子竟能改變人容貌？這可是世間頭等稀奇之事！
大概半個時辰之後，奚絡帶著一女子進殿，那嫋娜的身子，用扇子擋住了半邊臉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羅刹人！隻是這女子竟從未見過。
“皇上，我已經完成了，你把扇子拿下來吧。”
那女子微微行禮，把扇子拿了下來，眾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半邊臉是京都人，另外半邊臉是羅刹人！
若不是今日自己親眼所見，任誰都無法相信！世間竟有如此方法？竟然能將人變臉！
“誠如大家所看到的那樣，我隻花了半個時辰，便幫這宮女改變了容貌，而熟練之人，根本無需半個時辰！”
奚絡的想法其實很簡單，現代便有化妝之術，普通人通過化妝改變自己的容貌，使之更加的嬌美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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