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重登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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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清平捋了捋他的幾縷清須,開口道:“剛才大王爺有提到玉璽,一國之君不能沒有玉璽,我看還是先尋找玉璽再提登基之事吧。”
宗浩軒點頭同意,道:“本王讚成,誰先找到玉璽誰為皇。”他又扭頭看向宗浩然:“四哥,雖然過去你對我多有傷害,看在在良皋,你拚死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們扯平了,此前的恩怨一筆勾銷,如果今後你還要跟我爭,那我就不會再客氣。”
此次聚會之後,京城一度恢複了平靜,在宗家還沒有達成皇位的統一意見之前,程琳琳他們就先作為中立力量在此維持著。她先住在了京城,派郝月和福鬆泉回飛鳳堡看家。
此後幾個月鍾致遠多次向宗家兄弟進攻,雙方互有勝負,唯一受害最重的就是百姓。
這一,正在離園跟姚孤萍閑聊的程琳琳接到手下的匯報:“報,蕭王爺經過幾個月的活動聯絡,與他的親信組織起了燕國朝庭內外反現任燕皇的力量,已經於本月一舉推翻現任燕皇,重登帝位了!”
程琳琳與姚孤萍相視一笑,道:“這應該算是好消息吧?”
姚孤萍笑道:“隻要他信守承諾,愛惜百姓,不在兩國間挑起爭鬥,這就算好消息了。”
先不提宗家兄弟與飛鳳堡,單提割據一方的鍾致遠,他雖和宗家兄弟打了好幾次仗,有勝有敗,但在還沒有統一下之情,他再已等不及,自己先登台稱帝了,恢複瑞國。
稱帝之後第一件大事就是修造宮殿。這一早朝,他喚出一個人來問道:“吳江,新皇宮修建的材料準備好了沒有?”
吳江躬身答道:“啟稟皇上,臣已經派人征調各地的奇材異石,到了一部分,還有很多在路上,百姓們正絡繹不絕地運著呢。”
鍾致遠頗為不悅:“怎麽這麽慢?運個材料都拖拖拉拉的,更別建造了!”
吳江嚇得跪地回道:“啟稟皇上,隻因建皇宮對材料的要求比較苛刻,而那些符合要求的材料又比較遠,所以慢了些,我們已經盡力催促百姓了,很多百姓已經累死在路上,再快不了了!皇上如果急的話,就先去西郊的榮華宮賞玩吧,雖然偏遠了些,但是已經建得象模像樣了,在這冬的季節,榮華宮裏還跟春一樣美呢。”
“哦?榮華宮已經建好了?好,朕這就去看看,起駕!”
鍾致遠帶著長長的隊伍浩浩浩蕩蕩地朝向新宮殿榮華宮而去,榮華宮裏的人得了消息,忙了個四腳朝,管事的林冬不停地指揮:“快快,你們幾個,趕快把湖裏的冰砸爛,不許見一點冰碴!你!找幾個宮女,快點用彩綢做些荷花荷葉來布置在湖裏,要快,皇上等一會兒就到了。再找多一些宮女,用彩綾剪成花葉掛在掉光了葉子的樹枝上……”
榮華宮裏的人各個都是一幅急得要崩潰的樣子,都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布置著,他們深知一旦皇上不滿意,隨時可能叫他們掉腦袋。
還沒忙清楚,皇上的鑾駕已經到了,鍾致遠鑽出了轎子,吳江在一邊引導瀏覽,這個占地二百多畝的宮殿庭苑,美侖美奐,流光溢彩,在這冬日裏散發著春的氣息。
雖然還有一些落光了葉子的樹上還沒來得及修飾,鍾致遠已經麵露滿意的笑容:“嗯,不錯,還象點樣子。”聽到表揚,吳江和所有手下人都暗自長出了一口氣。
一路行來,看到當真是五步一樓,十步一閣,雕梁畫棟,苑中有湖、有“海”,湖中有荷葉,“海”中有“仙山”,這景像已非人間可比,鍾致遠興致大發,吩咐道:“晚上在湖中設宴,宴飲群臣!”
至晚,湖中大船上設起了華宴,周圍還排著很多船,都設有酒席,鍾致遠與群臣縱情豪飲,在這其間,有管事之人上奏:“請陛下觀賞湖中河豚表演!”鍾致遠點頭默許。
管事的人手一揮,豪華龍船四周的水裏冒出了十條河豚,樂聲響起,它們隨著音樂有節奏地擺動頭和軀體,笨拙可愛,鍾致遠喝著酒直有趣。過了一會兒,這十條河豚又開始追逐人們拋來的彩球,相互爭搶,並用嘴頂出水麵旋轉不休,鍾致遠得意地哈哈大笑。再看到它們靈活地在水麵躍起起鑽過一個個圓環時,鍾致遠和眾人齊聲歡呼鼓掌,快樂到極點。
夜深了,榮華苑中依然彩燈光華灼目,鍾致遠含混地吩咐眾大臣:“從明起,把南部的糧食都運到前線去,我要進攻宗國京城,完全恢複我瑞國下!”
在眾人的答應聲中,很多沒有吃完的飯菜按慣例被倒在宮外,宮外的喧嘩聲驚動了鍾致遠,他喚人來問:“外邊怎麽這麽吵?”吳江恭敬地回答:“很多饑民等候在宮外來搶倒掉的剩飯菜,相互打起來了。”鍾致遠厭惡地:“給朕趕開!不走的就地處決!”過了一會兒,宮外傳來哀豪聲,還有鮮血在黑夜中飛濺。
鍾致遠醉眼朦朧地摟住了一個宮女,喃喃訴:“絡兒,你看到沒有?朕現在有多少榮華富貴!你跟著朕隻會有享不盡的福,你不要再走了!”宮女隻能惶恐地:“是,陛下!”
冬是萬物蕭瑟的季節,鍾致遠治下的土地上更像是沒有了生命的跡象。雪地中時而突出來的輪廓都是凍餓疾病倒斃之人,兩邊是積雪的起伏的山巒,連飛鳥都沒見一隻。遠遠的,有些衣衫襤褸、麵容及身材與骷髏相似的人群躲躲藏藏地向鍾致遠勢力的邊界行來,他們想突破這條禁線,到外部去尋條活路。
突然,從兩側山石後轉出來一隊士兵,手拿明晃晃的武器擋住了災民的去路:“站住,皇上有令,任何人都不許隨意過邊界,違者格殺勿論!”
災民們跪倒在地,苦苦哀求:“兵爺放我們一條生路吧,全家都死完了,就剩我一人了!”
“兵爺,我們實在沒活路了,勞役太重,又沒吃的,家人都累死餓死、被打死了,隻剩我半條命了!”
兵丁不由分,喝道:“皇上的命令誰敢違背!你們快回去,否則一個不饒!”
“不!我們死也不回去!”災民哭喊著,拚命往外衝,兵丁拿起武器,大開殺戒,雪白的大地上濺起片片刺眼的紅。
就在這時,一隊衣著光鮮的宗國軍隊騎馬奔來,很快驅散了瑞國的士兵,給那群半死不活的災民們分發了幹糧。
災民們千恩萬謝地吃了幹糧,又問:“請問軍爺,往五王爺的地盤去該怎麽走?”這邊的人給指明了路徑,災民們感謝過後朝那個方向行去。
軍隊後邊走出兩匹馬,馬上坐著一位俊男一位醜女,宗浩然轉頭對姚孤萍:“孤萍,你都看到了?我帶你出來就是要讓你看一下每都會發生的事。”
姚孤萍沉痛萬分地:“都看到了,以前走時,他還隻是任性,沒想到現在越發猖獗暴戾了,唉!”
宗浩然:“我們回去吧,邊走邊談。”他撥轉了馬頭,姚孤萍跟上,其他的兵丁也默默地跟在後邊,離他們有一定的距離,這是宗浩然要求過的,他不想他們聽到他和姚孤萍的談話內容。
走了一會兒,宗浩然:“雖然你我交了心,可是我能感覺得到,你依然期待鍾致遠能贏得下,你還在幫他!”語氣裏透出一些壓抑的不滿。
姚孤萍下意識地否認:“不,我沒有幫他!”
“你有!”宗浩然堅持著,“你雖然沒有做什麽動作,可是你的不作為就是幫他。你其它什麽都跟我了,唯獨沒有提起在他身邊時他的軍事布署。我們幾次和鍾致遠交戰都沒能消滅他,他一定有基地,或其它什麽有利於他的事情,才能源源不斷地給他提供兵器,也才能讓他總能成功隱匿起來,總之我們不知道,你一定知道,你卻不肯。”
姚孤萍心虛得沉默著,宗浩然一雙俊目銳利地掃向了她,聲音嚴厲地問:“你眷戀故國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能為百姓想想嗎?鍾致遠的所作所為你都聽到過,今也親眼見了,你以為他得了下百姓會過得好?那樣你可以心安嗎?”句句如利劍般直刺她的心,姚孤萍無以回複,隻能低頭頭繼續沉默,任跨下的馬隨意前行。
宗浩然一提馬韁,走馬橫向攔在了姚孤萍的馬前,他不肯罷休地問:“孤萍,我並不是要你幫我,我沒想要爭皇位,我隻是要你可憐可憐下百姓,是你的複國計劃重要還是百姓的福祉重要?”
姚孤萍抬起頭來看他帶著些怒氣的臉,心中很亂,她很想出那個地底山洞的事,可是想到自己在祖廟裏的誓言,她又無法出口,就這麽眼神迷亂地望著宗浩然。
宗浩然真的怒了,全身漾出冰一般冷的氣息,比周圍的冬日空氣更冷十分,他有些象吼一樣地衝著姚孤萍:“你還是不願出一切!我們不是不可以打贏他,隻是時間拖得太長,百姓就受傷害越重,我隻希望能以最快的速度除去他的勢力,將受苦的百姓釋放出來。在你的心裏還是故國最重要,百姓並不重要,就是我,在你的心裏原來也沒有多少位置,我看我們還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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