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 太上一脈墨家
再說了,他是一個自信的人,他對自己很自信,大帝之上,對他來說,隻不過是指日可待。
在他觸摸世界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看到了更加遠的風景。
“起源之地已經光顧過了,就差其中一個祖脈了。”
道流之中,郝帥看著諸帝。
“道界起源,是這一界的起源,可祖脈的話,恐怕有些危險,畢竟,他不僅僅是屬於我們的,他是屬於整個大虛空,聽說,那裏埋葬了不少大帝之上,可卻並沒有出現過什麽寶物。”
真仙無奈的說道,意思很簡單,就是不想郝帥以身試險。
那裏,有太多秘密和不為人知的東西,它的可怕之處,即便是大帝之上的強者,都不會去探尋。
沒有人知道,那裏有什麽,也沒有人知道,那裏的名字為什麽叫祖脈,曆史隻有極少的記載,那就是它埋葬著很多事情很多曆史,每一代大帝之上走上巔峰後,便會去那裏。
這似乎是一個規則一般。
“你的實力,還沒有到達天帝境,為何會對那個地方產生想法?”
這時候,一直在一旁的道流之主忽然直戳重點,問道。
“是啊,傳說不是隻有大帝之上的天帝,才能接觸到那些東西,而且,還要是無上天帝。”
神祖幾人這時候都反應了過來,同時發問。
“諸位,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隻能說,可能是世界大道太過強大,又或者是,他在告知我一些事情,這段時間,我的腦海中,一直浮現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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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帥搖頭,做了一個籠統的解釋。
其實,就連他也不知道為什麽,當他翻閱典籍,詢問大虛空的時候,對方隻是說自己的道太過強大,提前引起了祖脈的注意,同時,讓自己小心。
“竟然如此,那就更不能去了!”
聽到郝帥如此解釋,道流之主說道。
諸帝也是同意。
的確,連大虛空都讓郝帥小心,足以可見那裏的可怕。
還有對方的那一句,大道太強,引起了祖脈的注意。
這話,是不是就以為著祖脈,其實是不懷好意,還是說,無上天帝的最終歸宿,就是那裏?
一切都是如此神秘,詭異,可卻無法阻攔每一代的無上天帝踏足那裏,最終,導致無人生還。
“這樣,過段時間,我應該就能突破天帝,我要去一趟曆代的時光長河之中探尋一二。”
最終,在眾人的勸說下,他終究是答應了,不過,卻是要在突破後去。
如今,他要去一趟過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從前那些天帝的蛛絲馬跡。
或許他可以找到祖脈的答案,又或許,可以找到出來的辦法。
說完,他就打開道門消失。
眾人看到這一幕,隻好歎氣。
“這麽多年過去,人帝終究是要比我們早踏出那一步。”神祖無奈的說道。
“我們能幫上他的,也越來越少了,隻希望,他不要在祖脈之中隕落。”
魔祖幾人也是拿郝帥沒辦法,隻好如此道。
曆代的無上天帝,天皇天帝,都沒有活著從祖脈中出來,不管是誰,都會如此。
不過郝帥的妖孽和變態,他們也是見證過的,似乎,世界上沒有他做不了的事情。
或許,未來會有一絲轉折的可能。
大虛空天,太上一脈,墨家。
如今這裏,是過去的五個紀元,那是大虛空最後一個無上天帝所在之地。
郝帥來到了這裏,他追隨著曆史,一個個的找過去,要親眼目睹無上天帝進入其中的場景。
“這裏,就是太上一脈嗎?”
郝帥心中略微有些震撼的道。
他以為太上一脈是一個道統,可的確,也確實是如此,隻不過,整個道統,是一個巨大的道界,而這個太上一脈,就是這個道界的名字。
這實在是太震撼了,一個道統,一個世界。
如此統一的世界,郝帥還是看到的第一個。
在這太上界中,太上一脈是絕對的巔峰,而其他的便是每一脈的分支,根據血脈來分等級。
墨家,太上一脈的一隻主脈,也可以說是太上一脈的幾大掌權者。
屬於整個太上界的巔峰家族。
“何人擅闖我墨家?”
一尊大帝踏空而行,來到郝帥麵前,麵色冷淡。
自從太上一脈稱雄大虛空,他還重來沒有見過有人敢如此大膽,試問整個大虛空,誰不知道他太上一脈,誰不知道墨家?
“我找你們的家族,這一代的太上天帝,無憂。”
郝帥淡淡的說道,此刻他是真命,真身前往過去時空,所以,可以被看到,即便是普通人,都能看到他,他就已經相當於是這個時空的人。
若是比他強大的人,或許能看出來,隻不過,麵前的這個,卻還差許多。
“無憂老祖?我們墨家的無憂老祖,其是你說見就見的?我還沒問你為何擅闖我墨家!”
聽到對方是找無憂老祖的,他更加的肆無忌憚,在他看來,這個人就是來找事的,跑到他墨家上空,將墨家看了個變,被他逮到,居然想要以無憂老祖的身份來擺脫。
“小輩!”
郝帥冷哼,隨後袖袍揮動,直接將對方扇飛了出去,破空聲巨響。
“我去!誰敢這麽大膽,居然打墨容公子,他可是墨家最年輕的大帝!萬年成帝的人。”
墨家外麵,有人看到這一幕後,心頭一跳。
雖然說墨容公子天賦極好,可卻是囂張跋扈,在這裏是出了名的紈絝。
即便是很多大帝,都不願意惹他,除了幾大主脈,他在這個太上界中,就是橫著走。
“看那個人應該也是一尊大帝吧,墨容公子應該是心情不好,不然的話,也不至於挑釁對方。”有人說道。
“嗬嗬?大帝?你覺的能將墨容一袖扇飛的人,是大帝?你也太小看墨容了。”
有人撇了眼剛剛說話的人。
“墨容雖然囂張跋扈,但卻實力不俗,身上還有墨家的保護,能將他打飛的,這個人恐怕是接近天帝的人物。”
有老一輩的人物做出了最為正確的推測。
可惜,郝帥的氣息沒有外露,他們看不清楚郝帥到底是什麽實力,隻能推測最少都是接近天帝的人物,甚至還有可能是一尊天帝。
“何人膽敢放肆!”
這時候,隨著墨容被打,頓時一陣氣息衝起,一尊尊大帝出現,眼神警惕著郝帥。
雖然他們也不爽墨容,可墨容畢竟是他們墨家的公子,如今,是有人打他們墨家的臉。
並且,墨容的實力極為不俗,絕對不可能被同境界的人如此,這個人,或許是大帝中的巔峰人物。
而他們,隻是一些普通大帝,當然要小心了。
“一群普世大帝,大世道的道祖,也配在我麵前稱雄?本帝,隻是來找人,詢問一些事情的,並不想多生事端,望爾等好生管教你們的公子。”
郝帥冷冷的道。
雖然這裏人多,可都是普世大帝,在他麵前,連蝦米都不算。
“好大的口氣,閣下可否告知我,你要找誰?”
這時候,一尊帝意環身的帝王打開道門,來到了眾人麵前,看著郝帥。
“是海清侯!海清帝王!”有人認出此人,震驚道。
海清帝王,那可是一尊帝王道的人,這種實力的人,一般很少出現,畢竟,沒有什麽強者值得讓他出現。
可如今,卻不一樣了,郝帥的實力,引起了海清侯的警惕嗎?
“不錯不錯,帝王,可惜,即便是巔峰帝王,也不夠看。”
郝帥玩味的看著對方,心中卻已經是有些驚訝了。
不愧是太上一脈的主支,實力強大無比。
如今出現在這裏的,就有一尊接近巔峰的帝王,還有十餘尊普世大帝。
這種陣容,隻是表麵。
他能感受到在墨家中,有著無數潛藏著的氣息,那些氣息,隨隨便便一個,都比這位海清侯強大。
“嗬嗬,妙讚了,閣下還未說,您的目的。”
海清侯隻是淡淡的一笑渡之,又回到了之前的問題。
“海清叔,他要找的可是無憂老祖,您說,我能放這個大言不慚的人進來嗎?”
就在這時,墨容回到這裏,看著郝帥,眼神中有一絲怨恨。
“這個人要完了,墨海清要出手了,聽聞魔海清非常寵溺墨容,也不知道是真假。”
有人替郝帥惋惜。
不過也有人要看好戲,畢竟,他們推測,郝帥的實力,應該很強,雖然不知道有多強,但至少,不比海清侯弱。
“小輩,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郝帥麵色微冷,氣息外放,頓時,一股絕世之威鎮壓天穹,整個墨家都如同在陰霾中一般。
至於那些普世大帝,隻是一瞬間,就墜落到了地上,趴伏了下來。
而海清侯和那墨容,眼神中卻早以充滿了恐懼,他們也連忙趴伏了起來。
“見過天帝!”
他們大喝。
心中恐懼無比,他們做什麽了,居然要攻擊一名天帝。
在大虛空界,天帝就是巔峰人物,即便他們太上一脈強大,可天帝,卻也不是他們能隨便惹的。
有道是,天帝不可辱。
不然,那必將是血流萬界以平息天帝之怒。
天帝!
外界的眾人看到這一幕後,那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天空中的眾帝都不見了,隻聽見那句拜見天帝,而郝帥的氣息,就如同陰霾一般,壓抑無比,鎮壓著整個太上界。
“道友息怒,道友息怒!”
天地間的陰霾隨聲而散,一個看起來和藹的老者出現在郝帥麵前,笑嗬嗬的道:“道友,我以明白你的來意,我們裏麵說。”
“墨無憂,無憂老人,見到你,三生有幸。”
郝帥點頭,隨後道。
“哪裏哪裏,道友抬舉我了,起源演化世界,道友走的比我還遠。”
無優老人笑著答道。
郝帥目光微凝,隨後釋然。
以無憂老人的實力,看清他的來意,和實力,其實還是非常簡單的。
他如今隻是初入天帝,而對方,卻早已經是無上天帝了。
天帝境界,一點點的差距,都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彌補的。
“墨容,你給我去藏經閣麵壁去,萬年後,再給我出來!”
無憂老祖陪著郝帥走到墨容邊上的時候,不怒自威的喝道。
“是,老祖。”
墨容哪裏還有什麽話要說,這可是他們墨家的老祖。
況且,郝帥,是一尊天帝,天帝不可辱,這句話,深入人心。
“道友若是還要追究的話,那他便交由道友處置。”
無憂老祖對著郝帥道。
眾人心中大驚失色。
他們終於知道什麽叫天帝不可辱,侮辱天帝,就算是你最親近的人,恐怕都不會保你。
墨容麵色蒼白,郝帥若是真的要追究的話,他就死定了。
“算了,小輩而已,誰還沒有犯錯的時候,事不過三。”
郝帥擺手,並沒有當作一回事。
他隻是來找無憂老祖的,其他的事情,隻要不是太過分,他都不想追究。
畢竟,他是未來的人,在過去弄出些事情來,或許會改變未來的發展。
“還不快謝謝大人!”
無憂老祖踹了地上跪著的墨容。
“謝!謝過大人饒恕小人!”
墨容欣喜連道,同時呼了口氣。
他知道,他這條小命是保住了。
“嗯,桀驁可以,但做人,不能太過狂妄,無論是對什麽,都應有一顆謙遜之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千倍返還。”
郝帥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的說道。
“是,敬遵大人教會。”
墨容點頭,心中思索著郝帥說的話。
看到這裏,郝帥才微笑的點頭。
不得不說,對方的天賦,的確非常好,帝王道,還是一萬多年成道的。
這種修煉天賦,差點就要比他當年還要快了,雖然說對方有如此強大的至此,可他卻看出來了,墨容的道基非常堅固。
會如此狂妄,肆意妄為,主要還是這些長輩慣壞的。
這個可以饒恕,無論什麽事情,都要記住有個度。
“謝過道友對他的教會了,我們這邊請。”無憂老人帶著郝帥來到了一個房門外。
郝帥同樣微笑,微微點頭示意。
“天道之下,道友是唯一一個能於天道談條件的人。”
房間內,無憂老人坐下後,看著郝帥笑道。
“哪裏哪裏,我於它,隻不過是都有所求。”
郝帥沒有接過這話,並沒有把這種功勞歸於自己頭上。
和天道製衡,或許要無憂老人這種實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