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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遇人不淑

  襯衫的腰圍夠寬,但是腰部以上……

  初夏忽然覺得上身一涼,便看到男人的目光直勾勾,鎖住她被壯觀胸圍撐開兩顆衣扣的上身。


  鵝黃色的小衣服,勉強包裹住她的一半飽滿。


  “又發育了?”男人舔著幹燥的薄唇,嗓音暗啞得嚇人。


  她驟然一驚,整個人撞進他深不可測的漆黑眸子裏,映出她一臉的懼怕。


  “長得這麽大,不就是為了撩撥男人?”他身上散發出的侵略氣勢,猶如泰山壓頂,往她的小身板傾斜。


  她艱難的呼吸著,臉紅的倔強反駁,“我沒有要撩撥男人.……”


  “嗯,隻撩撥我。”他把持不住的低頭,炙熱的唇瓣貼住.……

  她如同被烈火灼燒,哇哇大哭。


  “你再哭,不知道哭聲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他含糊不清,低喘的喉結吞咽著,無比的性感。


  膽小忌憚的女孩,果然被嚇住。


  空洞的雙眸,無助的仰視白花花的天花板。


  他那張說不出一句好話的嘴巴,無所顧忌的讓她感受男女之間最直白的私密之事。


  生澀懵懂的她,怎麽會是這個情場老將的對手?

  最後一股風波湧上腦中,她渾身忽然劇烈顫抖,仿佛煙花在她的體內炸開。


  煙火燦爛之後,隻留下一片輕飄飄的狼藉。


  顧昕寒低頭,盯視軟著身子癱在他腿上的女孩。


  她在嗚嗚的痛哭,為自己剛才不堪的熱潮反應。


  “讓你舒服了,還哭?”


  她倒是舒坦,他的火卻有增無減,語氣就不禁嚴厲。


  “王八蛋!你無恥!卑鄙!”緩過力氣的她,恨之入骨的怒罵。


  她連滾帶爬,逃回了二樓的客房裏。


  清涼的水,洗去了他留在她上身的痕跡,卻除不去他帶給她的魔鬼氣息。


  顧昕寒給了她十分鍾的緩衝時間,才打內線電話催促,“洗好了沒有?好了下來煮粥。”


  抹去一臉的淚水,生無可戀的少女拖著僵硬的四肢出去。


  切著青白分明的白菜,初夏看到了自己的不幹淨。


  她讓念安討厭了,現在還好髒。


  她配不上他了……

  這個無比殘酷的認知,令她肝腸寸斷,菜刀不小心切了她的手。


  “嘶!”疼痛令她回神,左手食指流出幾滴血。


  “怎麽這樣不小心?”旁邊的輪椅逼近她半米,緊貼著她,男人把她受傷的指尖含入嘴中。


  初夏的身體一抖,惡寒的想抽出自己的手指。


  他吮吸去那些血,便鬆開了她,表情有幾分嚴肅,“躲什麽?不知道人的口水能止血?”


  她麵無表情的轉過身,擰開水龍頭洗手,無視他那句變相的玩笑話。


  “好好哄不聽,非得找不自在。滾!”男人沉下了俊臉。


  初夏求之不得,立刻跑出去。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摸著自己還在泛著疼意的食指。


  廚房裏,傳出咚咚咚的切菜聲。


  傭人給顧昕寒換了一個很矮的煤氣灶,還有一張小桌。


  他的雙腿不能站立,但是並不妨礙他做飯。


  一個小時後,天色黑透了,廚房裏傳出撲鼻的芳香。


  初夏聞到了,味蕾也被深深的刺激著。


  換做以前,她會狗腿的陪著笑,使勁討好他,隻為能夠蹭吃蹭喝。


  如今,她唯恐避之不及。


  他的一切,她都覺得惡心。


  “顧先生的廚藝真是了得。再普通的菜,經過您的巧手,都能變成美味佳肴。”幫忙端食物出來的傭人,由衷的稱讚。


  他輕蔑的勾唇,對別人的誇獎毫不在意。


  傭人不是奉承,是真的佩服他。


  這個男人,總是有化腐朽為神奇的魔力。


  似乎,就沒有他不會做的事。


  就連客廳裏那個心有所屬的小姑娘,都拜倒在他的西褲底下。


  “過來。”哪怕男人頭也不回,傭人也知道叫的不是自己。


  她識趣的走開,“小姐,顧先生叫你呢。”


  故意裝作聽不見的少女,沒法再自欺欺人了。


  她挪著烏龜腿,慢慢移過去。


  到了餐桌那邊,她停下,低頭不吭一聲。


  他眼中的刀光劍影射過來,刺碎她脆弱的自尊心,“幹了這麽久的活,我的手麻了。你讓我怎麽用湯匙喝粥?”


  “你別太過分!”無助的眼淚溢出通紅的眼眶,她屈辱的怒罵。


  他麵色冷鷙,掏出褲兜裏的手機,放了一個下屬剛剛傳過來的視頻。


  視頻裏,被關在小黑屋的小紅,因為被人拔了一根羽毛,淒厲的嚎叫著。


  “啊!我恨你!我討厭你!”初夏崩潰的哭喊。


  關了視頻,男人冷冷的反唇相譏,“你要恨的是沈念安,沒有他,你會認識我?”


  “不關他的事!罪魁禍首明明是你這個魔鬼,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惡魔!小紅它們就像是我的孩子,你叫人把它們抓走,虐待它們!你以後不會結婚嗎?不會有孩子嗎?”初夏又是痛哭,又是抓自己的頭發,表情痛不欲生。


  “幾隻小牲畜而已,拔一下毛的小事,你至於這麽大反應?”做事隻求結果,不擇手段的男人,十分的不屑。


  女人都這樣矯情。


  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糖,不信她不服帖。


  不就是給她時間,讓她冷靜下來?


  他等得起。


  他什麽都缺,唯獨不缺金錢跟時間。


  “你沒心沒肺,根本不懂什麽叫感情……”嗓子啞得不行,她渾身劇痛。


  抓起湯匙的右手,抖個不停。


  “我辛苦弄好的勞動果實,你抖落一滴試試?看我今晚怎麽罰你。”他說著冷厲的話,邪氣的眼神意有所指,睨向她的上半身。


  怎麽罰?他肯定又要跟剛才那樣對她……

  她大氣都不敢出,強迫著雙手不可以顫抖。


  今天哭了太多次,初夏的雙眼疼得不行,看東西完全是模糊的。


  認人不清,遇人不淑。


  她在恨自己。


  眼前這個男人,深藏不漏,她看不清,看不清.……

  他的冷酷卑鄙,初夏卻切身感受,沒法躲避他帶來的痛苦。


  “剛煮熟的食物很燙,喂到病人的嘴邊之前,要吹一下。”男人冷冰冰的語聲,打斷了初夏的怨憤思緒。初夏她動作僵硬的照辦,仿若沒有生命力的機器人。


  吹了幾下,吹得差不多了,她重新把湯匙伸到顧昕寒的麵前。


  他並不吃,張口又是一句責難,“你不嚐一下?沒放鹽或者太鹹了,你叫我怎麽吃?”


  她窩囊的把半個湯匙的清粥放到嘴裏,機械的咀嚼兩口,“不鹹不淡,味道剛剛好。”


  “有多好?”他猛地湊過頭,含住還留在她唇邊的一粒菜葉。


  連人帶葉子一起嚐了,他賞了罕見的三個字,“是不錯。”


  初夏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怒火在她的體內燃燒。


  她告訴自己,要忍。


  她每喂他一湯匙的粥,他都讓她先嚐一半,再堂而皇之的從她的嘴裏奪取食物。


  她的容忍底線,到最後徹底的爆發,嚎啕大哭。


  他來了脾氣,強而有力的大手一扣,把她鎖在懷裏為所欲為。


  “知道什麽叫欲擒故縱麽?你現在就是!”他略微潮紅得俊臉,流著幾滴性感的汗水,咬牙切齒,情緒亢奮的低喘著。


  她收住哭泣,冷冷的仰視上下其手的他,字字如刀,想要打在他致命的七寸上,“難道你要我乖乖受著?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麽寫嗎?顧叔叔,我尊敬你,才叫你一聲叔叔。你比我爹地媽咪大多少?你又比我大多少?”


  年齡是兩人無法跨越的隔閡。


  “不許提我不愛聽的。”他沉下了俊容,意興闌珊的給她係好襯衫的扣子,推開她。


  他同樣衣衫不整,低頭開始整理。


  趁著他分身無暇,初夏奪門而出。


  外麵沒有保鏢,她一路暢通無阻。


  直到離開了山林別墅區,也沒有人來追她。
……

  思念被抓走的小寵物心切,趁著還有勇氣,初夏馬不停蹄的去警局求助。


  值班室裏的警察,一臉的荒唐之色,“什麽?你說自己的兩隻小母雞被人抓走了?”


  大晚上的,這丫頭滿頭大汗的跑來報案,就是這麽這點兒雞毛蒜皮的小事?


  “是的,我很擔心它們,您幫我找找吧。”


  “不用找了,估計已經成為了盜賊的盤中餐。”警察小哥哥隨口一句調侃。


  少女的眼淚,立刻刷地流下來了。


  “哎,開個玩笑而已,你別哭。”警察小哥哥恢複人民公仆的正直與熱誠,“這大街上的小母雞,長得都大同小異。它們有沒有什麽特別的特征?在哪裏丟失的?”


  “沒有,它們長得很普通。”初夏抹著傷感的眼淚,“可是,性格特別的聰明可愛。它們在我家被抓走的,抓它們的人,是顧昕寒。”


  “哦,盜賊叫顧昕寒啊。走,咱們去抓人。”警察小哥哥剛踏出警局的大門,頓時愣住,回頭看著一臉氣憤的女孩,“顧昕寒……?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了?顧先生都稱得上是富可敵國了,會自取其辱的去做偷雞摸狗的違法之事?區區兩隻小雞,也值不了幾個錢啊。普通人都不會去抓,更何況是他。”


  “沒搞錯,他真的叫人把我的小雞抓走了!”初夏痛苦的恨聲說道,“他還給我看了將小雞拔毛的視頻!”


  “哦,毛都拔了光了啊?下一步就該進油鍋了,咱們還去救什麽?”


  去吃全雞宴嗎?


  最後一句心裏話,警察小哥哥都不好意思說出來。


  少女又激動上了,衝他握拳大吼,“警察同誌,雞毛沒拔光,它們還有救!求您了,幫幫我吧!我不能再讓姓顧的拿它們來要挾我!”


  “要挾你什麽?”警察目光炯炯,突然覺得,聽不懂人話了。


  見過拿人來威脅人類的,沒見過誰拿小雞威脅一個弱質女流。


  “要挾我跟他在一起.……”表情痛苦得扭曲的少女,說出這句話,用了十分的力氣,羞恥心讓她隻能低著頭,無顏見人。


  誰知道警察小哥哥聽了,卻是不言不語,也沒有移動腳步。


  莫非,這位人民公仆不想幫忙了?

  初夏的心咯噔了一下,猛然抬頭。


  就看到他一臉複雜的……盯著她的後邊。


  初夏愕然的回頭,不遠處的路邊,停著一輛限量款的加長悍馬。


  後座的車窗打開,照出一張精致無雙的小麥色俊臉。


  他單手支在窗邊,修長的指尖捏著一根質地上等的古巴雪茄,並沒有點燃。


  “顧先生,這位小姐對你的控訴,你聽到了嗎?”警察小哥哥走到車邊。


  “嗯。”男人淡淡的應了一聲,絲毫沒有看車外唇齒冰寒的少女。


  “你們認識嗎?”警察小哥哥笑著問。


  “不認識。”


  既然彼此不認識,這位小姐的話,真實性就有待考究了。


  警察小哥哥狐疑的看向初夏。


  後者臉色煞白,咬牙切齒的瞪向悍馬裏的優雅男人,“你……”


  “你什麽你?敢對我寒哥指手畫腳,活膩了你!也不照照鏡子,以為自己是天仙嗎?”駕駛座上的紅頭發少年,囂張的對她口出惡言。


  “人家長得醜,心裏想得可美了呢!”


  “越是庸脂俗粉,越是想攀上高帥富啊。”


  “為了引起寒哥的注意,這小妞不怕死的汙蔑寒哥是賊哎,什麽髒水都都往人家的身上潑!”


  少年的身後,坐了一群頭發染成了五顏六色的小混混。


  他們各個年紀都在20歲,嘰嘰喳喳的大笑,對臉色陣青陣紅的初夏嘲諷著。


  警察小哥哥聽到這裏,就十分確定這女孩在撒謊了。


  他搖搖頭,對她勸說一句,“夜深了啊,早點回家吧。”


  他重新回了警局。


  “警察同誌,您要相信我!”初夏很不甘心的喊著。


  她剛邁開一步,經過她身後的悍馬,車門突然打開。


  她被一股重力縛住,跌在後座上。


  顧昕寒慢條斯理的將車門關上,俯視跌落自己身上的她,語意有幾分嘲笑,“白費什麽力氣?別人都覺得你配不上我。”


  “所以,你肯要我,我就該感恩戴德?不能再跑?”淒涼勾唇的女孩,絕望如砧板上的小魚,任人宰割,無法逃脫。


  她的自尊心,碎了一地。


  “你聽話,那兩隻雞我叫人好好喂養。”


  一車子的小混混們聽蒙了。


  靠!

  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妞剛才說的,居然是真的!


  開車的少年,更是差點驚掉了下巴。


  成哥讓他們開車去接寒哥出來,就是為了抓她?


  “唔……”女孩發出的含糊聲音,是那麽的絕望。


  即使後座的隔板升起了,他們還是能聽見她被強吻發出的哭聲。


  寒哥不是有了一個天姿國色的未婚妻?

  人家才19歲啊,身材樣貌都完勝這個女孩,為什麽他還要出去偷食?


  而且,這女孩都選擇逃跑了,明顯不願意跟他。


  嘖嘖~大人的世界,他們實在是不懂!
……

  車子一路直行,回了顧家城堡。


  “小誌,辛苦你們了,回去替我跟大頭成問候一聲。”坐回輪椅的顧昕寒,對駕駛座上的紅發上少年。


  “嘿嘿!寒哥的腿受傷了嘛,幫你開車也是應該的!”小誌壞笑著探出車外,“你現在身子是特殊時期,要節製哦。”


  什麽節製?

  被拽下車的初夏,對此懵懂無知。


  可是,小混混們曖昧邪氣的眼神,還是給了她答案。


  “哈哈!瞧她那副傻樣!”


  “傻歸傻,不過可愛啊,不然寒哥能看上她?”


  “寒哥的腿不能動,今晚可以讓她在上麵啊!”


  加長悍馬載著一車子狂言浪語的少年,囂張跋扈的離去。


  城堡裏的大門,轟然關上。


  初夏通往自由的大門,也就此關閉。


  “站著幹什麽?推我回去。”顧昕寒盯著她紅腫的雙唇,目光灼熱。


  她瑟縮的轉身,推著他入了客廳。


  初夏站在輪椅的後邊,不想跟這個無恥之徒對視。


  他的刁難,還在繼續,“八點半了,我要洗澡睡覺,你幫我洗。”


  初夏的臉色紅中帶青,無動於衷,放空的雙眼四處張望。


  男人有的是辦法治她,“我行動不便,傷口沾到水,半身不遂怎麽辦?小心我告你見死不救?”


  少女的嬌弱小身板,抖了一抖。


  他再度下了一劑猛藥,“以我的本事,告到你傾家蕩產,房子都守不住,信不信?”


  “那棟房子是我父母留給我的,不能賣!”


  她的把柄被捏住,沒法拒絕他的過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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