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藥效發作
就在菜刀離郭牧的脖子隻有一線之隔時,郭牧的周身爆發出了一道衝擊力,將離得最近的中年男子震退了好幾步才停下來。
在老婦人驚愕的目光下,郭牧緩緩地從床上爬了起來,站在她的麵前。
不錯,在千鈞一發之際,郭牧成功了,成功恢複了對自身手腳的掌控力,也重新獲得了對靈力的調動。
老婦人嚇得連連後退,隨後示意她的兒子繼續向郭牧砍去。
剛才,他們已經錯失了最佳的良機,現在想要郭牧的命,那是癡人說夢。
就在中年男子舉起菜刀向郭牧衝過去時,郭牧朝著他輕輕揮了揮手。
中年男子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衝擊力迎麵而來,直接將他擊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顯然,郭牧已經留手了,他若是再加大一絲力道,中年男子必死無疑。
見到這一幕,老婦人完全喪失了信心,不敢相信地向郭牧問道:“你是什麽人?”
郭牧犀利的目光鎖定在老婦人的身上,冷冷地回道:“我忘了告訴你,我和她都是修仙之人。”
得知這個答案,老婦人麵色驚恐,這時她才知道郭牧之前的話不假,倘若今天,他們真的把薑妱怎麽樣了,來日,薑妱就會加倍地奉還。
然而,他們的罪行已經暴露在郭牧的麵前,不管發不發生後麵的事兒,他們也恐難逃懲罰。
想及此,老婦人雙腿戰戰兢兢,不聽使喚地跪倒在郭牧的麵前,求饒道:“仙人,饒命啊!”
郭牧淡淡地問道:“給我一個饒了你們的理由。”
老婦人回道:“請仙人明鑒,我們以前從來沒有做過什麽壞事,這是我們至今所做的第一件壞事,而且都沒有做成功,請您看在最後沒有量成嚴重後果的份上,從輕發落!”
郭牧冷笑一聲,自己險些死在他們的手裏,她現在卻大言不慚地向自己求情,當真是人不要臉則無敵。
當然,郭牧就算動怒,也不會幹出隨便殺人的事兒,他指了一下尚昏迷未醒的薑妱,對老婦人說道:“你們想要算計的人不是我,所以向我求情沒有用,而是要向她!”
聞聽此言,老婦人知道郭牧沒有要即刻處置她的意思,心裏已經十分滿足,連連磕頭道:“事後,我一定向小姑娘……哦不,向仙女賠罪!”
郭牧點了一下頭,繼續說道:“你想要她從輕發落,我倒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趕緊將催情迷藥的解藥拿出來,給她服下。”
聞言,老婦人麵露難色,“這個催情迷藥沒有解藥,況且也不需要解藥,我保證,她隻需要與人那個……之後,她就會迅速好起來,不會對她造成任何影響。”
此話令郭牧皺起了眉頭,難道眼下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此時,老婦人的話再次響起,“我見這仙女對您一往情深,您可以趁機和她……我相信她一定不會怪罪您的。”
老婦人剛說出口,郭牧便隔空給她扇了一個耳光,“住口!”
老婦人被嚇得匍匐在地,再也不敢說話。
隨後,郭牧冷冷地說道:“你現在就和你的傻兒子乖乖在外麵等著,倘若讓我發現你們有任何逃跑的跡象,不用等著她來懲罰,我會即刻要了你們的命。”
聞聽此言,老婦人趕緊應了一聲,恭恭敬敬地退下。
郭牧袖袍一揮,房門自動掩上。
他的目光落在薑妱身上,想到她行走在外,居然不懂得人心險惡,遇人毫無防備之心,不禁搖了搖頭。
所以發生這件事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給她深深地上了一課。
郭牧緩步走到薑妱的麵前,想到老婦人的話,不久之後,她就會醒過來,欲火焚情。
郭牧不敢想象當時的情景,他絕對不能讓這件事情發生,便從外麵找來一根粗繩,提前將薑妱綁成粽子一般,還把她的嘴塞了起來,然後將其扔到了床上。
郭牧擔心會出現什麽變故,故而守候在不遠處,密切關注著薑妱的情況。
見到薑妱被綁成這樣,郭牧忍不住想笑,同時心中升起了一種莫名的快感,或許是因為報了她這幾天“折騰”自己之仇。
當然,郭牧這麽做,其真實目的乃是為了避免她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也是為了給她加深記憶,免得到時候又會犯錯。
不多時,確如老婦人所說,薑妱醒了過來。
醒來之後,她完全一副神誌不清的樣子,雙臉通紅,呼吸急促,並不停地在床上亂動,想要說話卻因嘴被堵住而說不出口。
漸漸地,她的全身開始滲出了大量的汗水,很快就浸濕了衣服。
她似乎難以忍受,身體如同遊蛇一般,動得更加厲害,手腳都在拚命地掙紮,想要掙脫繩子的束縛。
見狀,郭牧很慶幸自己早做好了準備,否則的話,她恐怕又會不厭其煩地纏著自己,到時候就麻煩了。
不多時,或許因為薑妱掙紮得過於厲害,手腳被綁的地方開始浮現出淡紅色的勒痕,並有淡淡的鮮血從薄弱處滲了出來,沾在了毛毯上。
縱然郭牧是鐵石心腸,見此情景,他的內心開始軟了起來。
現在的薑妱讓郭牧想到了以前的自己,因為服下了她送過來的丹藥,變得欲火難耐,所以他能體驗這種感覺。
也許,他也隻能體驗到一些而已,因為他以前吃的丹藥不是特意催情的,尚可使他的神智保持清醒。
而薑妱現在服下的催情迷藥就不一樣了,不僅是特意催情用的,還能迷惑人的神智,想必對人的刺激會更加的明顯。
當初麵對這種相似的情況,薑妱並沒有綁住自己,而是想方設法地減輕自己的痛苦。
兩相對比,郭牧發覺自己這麽做對她有些不厚道。
於是,他走到薑妱的身邊,扯下了堵在她嘴裏的毛巾。
剛扯下來,薑妱便衝著郭牧柔聲喊道:“熱,好熱,脫,快點脫……”
郭牧聽不下去,又趕緊將毛巾塞了回去。
隨後,他開始解開綁在薑妱身上的繩子。
待他把繩子解下來之後,隨手扔到了地上。
沒有繩子的束縛,薑妱終於可以放飛自我,立即將手搭在自己的胸口上,想要將自己的衣服扯開。
郭牧早有防範,立即將她的兩隻手逮住,使得她動彈不得。
不過,手動不了,薑妱開始發揮兩隻腿的作用,通過腿的摩擦,想要脫下自己的褲子。
郭牧發覺到了這一點,來不及多想,直接利用自己的雙腿死死地將對方的雙腿纏住。
就這樣,郭牧發揮了粗繩的作用,將薑妱的四肢鎖了起來,令她動彈不得。
就算如此,她依然會掙紮不止,令郭牧隻能牢牢地控住她,不敢鬆懈半分。
因為這樣,兩人的身體難免會靠得很近,好在郭牧在麵對薑妱之時,不會再像以前那般產生生理反應,才得以使這個計劃順利地實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薑妱的掙紮越來越弱,身上的汗水也少了起來,可是因為汗水而散發出來的少女體香卻越發地濃烈,刺激著郭牧的神經。
郭牧自始至終顯得出奇地冷靜,如同冰塊一般,對此沒有過多的感覺。
隨著時間繼續流逝,薑妱的眼神逐漸恢複清明,這預示著催情迷藥的藥效已經過了。
對薑妱而言,她就如同剛剛睡醒一般,而一醒來,她便發現自己的手腳被郭牧控住,竟連嘴巴也被堵上了。
好在眼前的是郭牧,換做他人,她必一掌劈了對方不可。
薑妱的臉上逐漸浮現出幾分驚喜,同時帶著些許疑惑之色,喜的是她發現郭牧的手腳已經複原,疑惑的便是眼前所見到的這一幕。
她不停地向郭牧眨眼睛,同時發出“嗯嗯”的聲音,以示自己想要說話。
郭牧見她的反應,心中料想她已經恢複過來,便逐漸放開她的手腳,隨後快速從床上站起來,轉過身去,裝作沒事人一般,一言不發。
薑妱恢複自由,即刻撤掉了自己嘴裏的紗布,不解地問道:“牧哥哥,你……我們……剛才是在做什麽?”
郭牧咳嗽一聲,回道:“你不要多想,我隻是在幫你。”
在郭牧說出這話時,薑妱已經感應到了身上的痛感,並發現了手腳上的勒痕和床上的血跡,同時,餘光瞥到了地上的繩子。
這一刻,薑妱想不多想都難,因為種種跡象表明,她是被人捆綁過。
她使勁甩了甩頭,想要記起這裏發生了什麽事,而她的記憶僅僅停留在與老婦人吃飯的一幕。
無論她怎麽想,始終想不出一個答案,隻好再次向郭牧問道:“我這是怎麽了?我明明記得剛剛在吃飯……”
話未說完,郭牧便接過話來,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跟薑妱說了一遍。
薑妱越聽越來氣,聽到最後,她再也忍不住,怒氣衝衝地踹開房門,直奔外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