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下定論
阿瑪尼公子哥瘋狂的大叫,並且在這頭指揮著拿土銃子的幫會成員。
“兄弟們,把槍給我舉起來,噴死他,今天絕不能讓他活。”
阿瑪尼公子哥跪在地上乍乍呼呼,他認為身後密密麻麻都是他的人,十幾條土銃子,他怕什麽。
然而就在這時,電話之中一聲暴怒。
“死小子,你特麽想死,別拉著我,舅舅還沒活夠呢,你特麽不想活,老子就成全你,阿奎,給我打,把這個逆子給我打死算了。”
阿奎是把電話調到最大音量,而且開了免提,東城徐傲這麽一吼,現場聽得清清楚楚,阿奎先是渾身一哆嗦,然後應了聲。
“是,傲爺。”
阿奎唯命是從,擼了擼袖子,衝著阿瑪尼公子哥說了聲對不起,然後便是大嘴巴子掄得啪啪作響。
陸離勾了勾嘴角,衝著阿瑪尼公子哥人畜無害的一笑,“喂,我剛才就說過,你沒資格讓我打這邊臉,會有人幫我把你這半邊臉的牙全部打掉。”
此話一出,阿瑪尼公子哥才知道陸離不是吹牛逼,是真的有這個實力。
“奎叔,你怎麽打我,我是徐傲的外甥,你你應該滅了他啊,怎麽打自己人呢。”
阿瑪尼公子哥覺得跪在馬路上已經是天大的恥辱,這被舅舅派來的人大嘴巴子扇的啪啪作響,已經不是恥辱那麽簡單了,這這等於殺了他一般。
“舅舅,我可是你外甥,你這樣打我,你怎麽向我娘交代!”
阿瑪尼公子哥殺豬一般的嚎叫,聽得東城徐傲心裏一激靈一激靈,是生怕連累到自己,在電話這頭喊道:“阿奎,你特麽是廢物啊!平時看你扇嘴巴子一巴掌一顆牙,你怎麽還沒把他打得閉嘴,快把這個逆子的舌頭給我割下來,免得惹陸先生生氣。”
全場死寂,賴狗豪門的阿瑪尼公子哥這個時候知道惹禍了,把嘴閉得死死的,不敢出聲。
短暫的死寂之後,東城徐傲才清了清嗓子,說道:“陸先生,您……您在嗎?”
陸離清了清嗓子,表示還在看熱鬧。
東城徐傲這才小心翼翼的說話。
“先生,我暫時過不去,事後一定登門賠罪,先生若是見不得那逆子,我就差人把他滅了,沉到雲頂山湖底,讓他喂王八。”
“先生,您放心,整件事與你沒有任何關係,我會處理得幹幹淨淨,就算惹出什麽事端,也與你無關。”
阿瑪尼公子哥聽到這話嚇得渾身一哆嗦,剛才他還仗著徐傲是他親舅舅,怎麽也得看他母親的麵子,所以把老娘搬上台麵。
此時聽到徐傲的話,算是徹底傻眼了,終於怕了。
“舅舅,我錯了,我我,我不該裝逼,我哪知道惹的這個陸先生,是我惹不起的大人物,舅舅,我不想死,舅舅,你就我這麽一個大外甥,不是還指著我給您養老送終嗎。”
“舅舅,我還沒活夠呢!”
旋即,電話那頭傳來徐傲的聲音,沒有一絲情感,反而顯得無比冷漠。
“死小子,我不是你舅舅,也沒你這麽個孽障,就算你磕破了腦袋求我,舅舅也救不了你,要求,你就求陸先生,隻有陸先生原諒你,舅舅,才敢放下屠刀,陸先生要你死,你絕不能活。”
徐傲這是在點他,有意無意的救他性命。
要知道像陸離這等人物,想殺他外甥,早就一巴掌拍死,何必等他的人到了都沒出手。
東城徐傲這是在給他外甥點路子,求一條活路。
如果這個時候阿瑪尼公子哥還不知道怎麽回事的話,那麽他就是傻子了。
阿瑪尼公子哥心中這個悔恨啊,怎麽就裝逼裝到陸離身上!而且還是不知悔改,仗著是徐傲的外甥,接著裝逼,有恃無恐。
結果鬧到這等結局。
咣當、咣當、咣當。
阿瑪尼公子哥磕頭如搗蒜,臉上那叫一個懺悔,即使半邊下頜骨被打碎,半邊牙齒全部打飛,他依然漏著風的喊道:“先生,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裝逼了,先生您大人不見小人過,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隻要先生饒我這條狗命,我我願意賠上全部家當。”
在生死麵前,無論多牛逼的大佬,或者梟雄級人物,麵對死亡都會變成孫子。何況隻是一個紈絝公子哥,他被舅舅拋棄之後,他就徹底認慫了,此時此刻再也不敢裝屁。
阿瑪尼公子哥拚命地磕頭,額頭都磕出血了,依然咣當咣當得用腦袋撞著地麵。
“先生,我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出來裝逼,隻要先生饒我這條狗命,就算給先生做牛做馬,在所不辭。”
阿瑪尼公子哥不敢抬頭,是一個勁的磕頭,然而,此時此刻的陸離已經帶著黎雨軒、錢雨琪走到雲頂山別墅區門口。
他和阿瑪尼公子哥沒什麽深仇大恨,隻不過是一個欠揍的紈絝公子,如果阿瑪尼公子哥死不悔改,不知深淺,趕第二次來犯,他或許會考慮讓他人間蒸發。
如今教訓也教訓了,該打的也打了,陸離沒時間和這些小魚小蝦硬耗下去。
進入雲頂山別墅區之後,錢雨琪才算緩過神來,她是被那些社團成員拿著土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有著一句話不合就開火的態勢給徹底嚇到了。
就算進了別墅區之後,錢雨琪的胸口還在不停地起伏,仿佛訴說著心中的忐忑。
錢雨琪拍著胸脯,心裏那叫一個餘驚未了。
“陸離,你你可真行啊,那麽多把土槍指著你,你沒怕嗎?”
“怕,為什麽要怕,他們又不敢開槍,怕什麽。”
陸離聳聳肩,不以為意。
這下,錢雨琪來了精神,古怪的看著陸離,試探性的問道:“陸離,咱們來個真心話大冒險,我問你答。”
不等陸離反駁,錢雨琪又拿出以往的優越感,不容陸離說話的問道:“陸離,你得實話實說,你說,你是不是事先就知道阿瑪尼公子找來的人是誰,恰巧是懼怕呂不圍,同時知道你和呂不圍的關係,所以才把你當爺?”
“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