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莫名的電話
此話一出。
光頭劉臉色驟然一變,再看公子哥的神色就已經不一樣了,這貨若是再留的話,說不上哪天就把他的命都得搭進去。
光頭劉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手起刀落,撲哧一聲,一刀砍斷英倫範公子哥的一條腿,他可不管這貨過去怎麽巴結,如果不把他的腿砍斷,下一個就輪到他自斷一腿了。
砍完公子哥之後,光頭劉幾乎沒停留,頤指氣使,公子哥身邊圍過來五六個花臂小弟,掰開他的嘴,這個時候光頭劉才把目光看向陸離。
“陸先生,您看這貨的臭嘴巴太討厭了,要不要把他的舌頭割下來。”
英倫範公子哥已經被砍斷一條腿,疼得差點沒昏過去,這會兒又被人拽住舌頭,雖然說不出話,卻是拚命的喊。
烏拉、烏拉、烏拉。
光頭劉哪管他喊叫,他隻是身體前傾,一臉請教的模樣。
陸離看都沒看他,而是淡漠的扔下一句。
“光頭劉,他是你幹兒子,你自己看著辦,問我幹什麽,我又不是你爹。”
“是是是,陸爺。”
光頭劉噤若寒蟬,這個時候,花臂小弟已經遞過一把牛耳尖刀,呲啦一聲,整個舌頭都被割了下來,光頭劉不但割了公子哥的舌頭,還一聲暴喝:“瑪德,你個死逼玩意,竟敢把陸先生氣成這樣,你的舌頭也不用接了,給我嚼吧嚼吧吞下去,如果,但耍花樣的話,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哇的一聲,公子哥沒想到裝個逼,泡個妞,公然調戲美女,竟然自食惡果,把自己的舌頭吃下去。
他哪能承受得了這等恐怖事件,要知道他即將吞下的是自己的舌頭,尼瑪,這這這……
公子哥滿嘴血呼呼的,這不停的往出噴血,這時的他幾近崩潰。
不過求生欲望是人之本性,公子哥沒時間後悔,撲通一聲跪在陸離身前,雖然是好腿跪著,斷腿杵著,公子哥也不能說話,不過他不停的磕頭,磕頭、再磕頭。
額頭都磕出血了,他也沒停歇。
嗚啦、嗚啦、嗚啦。
公子哥已經是半語子,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不過,他可不想沒舌頭,而且還是自己把舌頭吞進去,如今隻能抓住這最後的一顆救命稻草。
他如果知道這沙灘褲人字拖的年輕人這麽厲害,就算給他100萬,也不會叫光頭劉來折磨他自己。
他這不是自找苦吃嘛,沒事的閑的嗎。
公子哥再也沒有裝逼的心情,再也不敢裝逼,如今沒了舌頭,不能說話,卻不代表不能蘸著嘴裏的血拿手指頭寫。
英倫範公子哥把手指頭探進嘴裏,摳了一手血之後,開始在地上揮毫潑墨,一連氣寫出三個大字。
“我錯了!”
公子哥寫了“我錯了”之後,又摳了一下嘴,他可不敢耽擱時間,如果陸離帶著上官婉兒離開,他必須吃舌頭。
“我該死,我不是人,我認罪,斷手斷腿,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自己砍的,和任何人無關,先生,求求你,饒過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行嗎?”
公子哥就算接上腿,接上舌頭也是個半殘,基本上勉強生活自理。
想再像以前那樣逼逼嗬嗬,穿一身名牌,就覺得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就覺得有個光頭劉幹爹,榮城就裝不下他了,那種牛逼哄哄的日子一去不複返,況且,他再也沒那個膽量,即使他想裝逼,恐怕也沒機會裝,因為,整條步行街上的人都知道他是二逼。
殺人不過頭點地,陸離也沒時間和這種小角色計較。
既然,他都寫下了血書,那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陸離頓了下腳步,臉色平淡得似乎整件事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似乎他隻不過是一個看熱鬧的圍觀群眾,不過他還是開口說話了。
“光頭劉要割你的舌頭,求我幹什麽,整件事和我有關係嗎?”
“沒有、沒有。”公子哥蘸血寫道。
“你們父子之間的矛盾,你不向他認錯,在我這兒唧唧歪歪,你有病吧。”
沒病能在你麵前裝逼嗎!公子哥聽到陸離的話就差點沒哭,不過他還是瘋狂地磕了幾個響頭,連滾帶爬,直接抱光頭劉的大腿。
然後在嘴裏摳了一手血,在地上寫道。
“幹爹,兒子知道錯了,求求你和那位先生給我求個情,留下舌頭吧!”
光頭劉心裏能沒個逼數嗎,砍斷腿,割下舌頭已經夠狠了,如果再讓他吃下去,這件事不好交代啊。
光頭劉三兩步來到路離身邊,撲通一聲跪倒,“先生,都怪我沒好好管束,如若先生沒出氣的話,我就一刀砍了他,丟到江裏喂魚。”
此話一出,公子哥磕頭如搗蒜,是連滾帶爬,直接抱住陸離大腿,死活都不肯撒開。
咣當、咣當、咣當,磕得滿腦袋是血。
“去吧,以後好好做人。”
陸離這算是原諒了,公子哥把地麵磕得嗡嗡作響,那叫一個淚流滿麵,感激涕零。
陸離沒時間看這些小角色,而是把目光看向光頭劉。
“光頭劉還有你,如果今天不是我站在這兒……”
光頭劉剛剛站起,還沒來得及站直身體,聽到陸離的話,膝蓋那叫一個再也支撐不住身體,撲通一聲,又跪了下來。
他臉色一變再變,由原來的慘白變成了豬肝色。
啪啪啪……
光頭劉不知扇了自己多少個嘴巴,才敢說話:“先生,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老老實實的做生意,安分守己的做人,絕對不敢專橫跋扈,欺淩弱小。”
“滾吧,別在我麵前礙手礙眼。”
話罷,陸離負手踱步,整件事仿佛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似乎身邊的上官婉兒也與他沒有什麽關係。
就這樣閑庭漫步,負手而去。
“等等我,等等我。”
上官婉兒拎著十幾個口袋,那叫一個吃力,不過她還是磕磕絆絆的一溜小跑,跟在陸離身後。
如果沒發生剛才那一檔子事的時候,在場的吃瓜群眾會毫不客氣的懟陸離,可是當他們知道陸離是個不折不扣的狠人,究竟有多麽狠,多大勢力和管道,他們這些吃瓜群眾怎能知道。
他們所清楚的是光頭劉這個凶殘狠辣的社會大佬,竟然又是下跪又是自殘,還把幹兒子給辦了,可想而知。
陸離實在是不願和上官婉兒有過多交集,當他把上官婉兒帶出熱鬧的步行街,便停下腳步。
“上官婉兒,該看的熱鬧你看了,該試探的你也試探了,咱們是不是應該分道揚鑣,如果沒記錯的話,你應該在幾天前就約了我老婆,怎麽?你們還沒見麵。”
“這個不用你管,不是你能操心的事,是否今天見麵,或者過幾天,是我臨時決定。”
上官婉兒既沒有感謝陸離給她平事,又沒踏任何人情的和他說話,而且還帶著一股子刁蠻大小姐的口吻,這讓陸離心裏不舒服。
不過轉念一想和她這樣的女人鬥氣有點不值,當陸離剛想要說沒事就此分別的時候,陸離的刺耳的老人機鈴聲響起。
這回不想說分手,也得分手。
陸離看了看手機屏幕上的電話號碼,陌生,不過卻能感受出對方的焦急。
“陸大哥,能來學校一趟嗎?”對方的聲音極為歉意,是那種不好意思麻煩,卻又不得不麻煩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