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耳熟
「雲姜你的名字是由四種顏色組成,那麼你領悟了四種不一樣的道?」劍承看著晶碑之上,雲姜的名字,如此說道。
「不錯,我領悟的,除卻空間之道,便是金、木、水三種本源之力,如今火行本源之力,我有把握,在一個月內領悟。」雲姜回道。
「果然如此,你戰鬥時候出現的五色能量,便是對於五行之力的運用?佩服。」方千然說道。其實自從方千然在武皇槍訣試煉地,與五行本源之力凝聚成的存在不斷靡戰之後,便已經感覺到了雲姜戰鬥時候,那五色神芒,便是對於五行之力的運用,只不過如今得到雲姜自己的承認,依舊讓方千然感覺到一陣欽佩。
畢竟方千然自己經歷了一年的大戰,並且是在和五行本源之力凝聚成的存在的大戰,這種機會,世所罕有,這是最貼近五行本源之力的環境下,依舊只領悟了一種本源之力,而雲姜,領悟了整整三種本源之力,這確實讓人感到匪夷所思。
「整整四種大道,不會都是你自廢之後,重修所得吧?」劍承不由開口說道。雲姜自廢一身修為,不過發生在十年前,而用十年時間,不僅重回六階巔峰,還要領悟四種大道,這已經不是駭人兩個字能夠描述的了。
「當年我領悟了空間之道,並未領悟任何一種五行本源之力。」雲姜感慨的說道,「我想以空間之道突破七階,但我是五行體,迎來的天劫,比之旁人要恐怖的多,其實這自廢修為一說,也並非是我自願,而是在突破七階無望的情況下,不得不如此。」
「五行體……」方千然等人呢喃著重複這三個讓他們渾身一震的字。這種體制,先天親和五行,領悟五行本源之力,對於這種體制的人來說,幾乎是水到渠成的沒有困難。但同樣,這種體制被稱為遭天妒的體質,當年的二代星主便是這樣的體質,而二代星主也是數千年來,第一位成功突破到七階的五行體,之前的五行體,七階境界以下,可謂驚艷至極,但沒有一人能夠成功突破七階。
「當年師傅讓我不要抗拒五行本源之力,讓我在領悟全部五行本源之力后在嘗試突破,但那時的我,卻被一種想法迷惑了本心,我在想,五行體遭天妒,會引來可怕的天劫,那麼我何必要在七階境界以前,去領悟五行本源之力?」
我就以師傅的空間之道進入七階,而後在以五行體親和五行本源大道的優勢,之後再領悟五行大道,這樣既避過了六階到七階的可怕天劫,也能在七階境界之後,再安心領悟五行本源之力,這算是瞞天之舉。若成功,我甚至可以算作是和二代星主一樣,成功以五行體突破七階的第二人,也是用了一勞永逸,完全不一樣方法的第二人。」
陸北感慨的說著,「不過如今想想,那個想法,確實有些幼稚,數千年來除了二代星主,其它五行體都沒能突破七階,加之五行體七階境界以前,都是驚艷無比的人物,怕是什麼方法都用過了,怎麼會沒人嘗試用我想到的這種方法。」
「能想著瞞天,你的膽魄,已經超過了太多人。」劍承認真的說道。
「膽魄?以差點真正身死的代價,讓我明白我的幼稚罷了。」雲姜笑著回道。
「對了,這晶碑排名,就等我完全領悟了火行本源之力后,若是我的名字變成了由五種顏色組成,那基本也算是我的猜測成立。」雲姜將話題重新放在了這晶碑之上。
「只是若你的猜測成立,這晶碑排列出的修士,依舊難以說明真實的戰力,我不否定領悟的道多,戰力會疊加變強,但有些人,如同劍承這樣的劍修,只鍾情於手中長劍,只領悟一種劍道,但將這一種道領悟到極致,也足以完勝許多領悟了多種道的修士,如同當年的藏劍劍聖,幾近無敵一個時代,即便年邁,也能完勝王族中處於盛年的九階九品天驕。」慕容狂說道。
「這個道理很多人都明白,但相對來說,領悟了道的六階巔峰修士,確實比沒有領悟任何道的六階巔峰修士強大,而領悟了兩種道的六階巔峰修士,總體上也確實在面對只領悟了一種道的六階巔峰修士的時候,更有底氣,以領悟道的多少,來排列戰力,也算是比較好的一種形式了。」雲姜回道。「況且,這晶碑排名如此早的亮了出來,不就是促進眾人對於晶碑之上所刻名字的修士挑戰嗎?」
「我覺得這晶碑排名的出現,僅僅是開始,而非確定了一年後的星承之地的進入人選。這是在為本就複雜的玄界,再添了一把火。」
「如此說起來,這位神運算元,還真是越來越神秘了。」劍承說道。畢竟這晶碑,這晶碑排名,這晶碑上所刻的名字,都是神運算元所為。
「你們看郎天縱的名字。」慕容狂對著方千然等人說道,「此人位列王族修士第一,但名字卻只呈現幾近透明的一種顏色,和排名第二的印舟,可謂完全不同,印舟的名字,由六種顏色組成,而我龍玄星修士排名第一的元飛宇,也是由六種顏色組成,這郎天縱,好生怪異。」
「郎天縱……」劍承聽到慕容狂提起此人,面容變得嚴肅了不少,「此人我無法確定他領悟了幾種道,但對於劍道的領悟,若我算初窺門徑,此人應當算是已經小成,甚至……更可怕,我與他一戰,根本無法試探出他動用了幾分實力。」
「這些其實倒無所謂,既然出現了這星承之地,那麼我們玄龍大陸的天驕,和王族的天驕,總會避免不了要交戰,戰鬥的多了,這郎天縱總會顯露真實的實力,我驚異的,除了此人的名字並非由各種顏色組成外,還有一點,便是此人的名字。」慕容狂說道,「你們不覺得郎天縱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嗎?」
「郎天縱,感覺這名字耳熟的人怕是不少。」雲姜淡笑著回道。
「那到底是不是?」慕容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