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3章 番外29
“過獎。”
季君昊笑笑,在季君研頭上再次擼了一把:“走,咱們也上樓去看看自個的房間。”說著,他率先走向樓梯口,季君研見狀,忙提步追上:“大哥,你就不能等等你弟弟我呀~”季君昊笑:“你這不是追上來了!”季君研哼哼了聲,說:“咱們要兄友弟恭,大哥等我和我追上來性質能一樣嗎?”“好了好了,不一樣,真是拿你沒辦法!”季君昊笑著搖搖頭,神色間滿滿都是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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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京市安頓好,趁著尚未開學,季君昊帶著季君澤季君研約上宋煜,四人把能逛的地方都好好逛了一遍。這日,季君昊問季君澤季君研二人:“可還有什麽想去的地方?”宋煜在旁點頭:“是啊,君澤君研,你們快說說,還有什麽地方想去,在這京市我熟得很,隨便你們說個地兒,保準把你們準確無誤帶到。”距離大學報到還有七八天時間,若是就這麽窩在家裏實在沒意思,宋煜如是想著,見季君澤季君研遲遲沒開口,不由建議:“要不咱們去爬山,順便野炊?”
季君研搖頭:“累,我不太想動。”季君澤:“我倒是無所謂。”說著,他看向季君昊:“要不大哥說個地兒好了。”季君昊聞言,思索片刻,問:“要不要去影視基地看看?”不等季君澤季君研做聲,宋煜略帶些遲疑的嗓音先響起:“君昊,要我說那地方沒什麽可看的,咱還是別去了吧!”周揚最近在那拍一部古偶網劇,據說這是周家專門找人給周揚量身打造的劇本,不在乎後期會不會賺錢,隻要周揚這個小少爺開心就好。
宋煜是真不想好友看到周家小少爺春風得意受刺激。況且和周揚搭檔的是許婷,童星出道,曾和他還有好友同上一所高中,不僅如此,更是同一年級同一個班,正因為喜歡許婷,他的好友才會在高二那年進娛樂圈,現在若是知道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不僅參宴周揚那部劇,更是劇中的女主,甚至最近有傳出和周揚的緋聞,宋煜一時間不敢想好友會有何反應。“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不就是周揚和許婷要共同主演一部古偶網劇麽,咱們是去影視基地閑逛,他們拍他們的戲,對我不會有任何影響。”一聽季君昊這麽說,宋煜愈發為好友擔心起來,生怕好友想得多了被傷到,他禁不住說:“你是在網上看到的消息吧?!其實許婷和周揚沒什麽的,他們之間的緋聞是一些八卦媒體瞎編亂,你別放在心上。”到目前為止,宋煜隻知好友一家搬到京市來住,隻知好友一家住在地理位置極好,環境同樣極好的一超豪華獨棟別墅裏,並不知短短一年內在商界崛起的“唯夏”集團是季家在操控,否則,絕對不會覺得周家和周揚會傷到季君昊。
“宋煜哥,聽我哥的,咱們就去影視基地。”季君澤如是說著,繼而將視線落向季君研:“老三你說呢?”季君研不假思索點頭:“對,就去影視基地,憑什麽他周揚在那拍戲,我大哥就不能去,就得避開他!”微頓片刻,季君研看著季君昊問:“大哥,你喜歡那什麽許婷?”季君昊怔了下,點點頭,又搖頭:“曾經有過好感,但在去年我被黑料纏身後……她在我心裏就已經沒存在感了。”嘴上說著年歲尚小,家裏長輩不許談戀愛,行動上卻一次次收他送出的禮物,當他被爆出不是周家親子,黑料鋪天蓋地砸到頭上時,他給她打電話,隻不過是想聽她一句安慰,隻不過想叫她陪陪他,結果……回應她的僅一句話“對不起,我和你不熟”。
和他不熟?那一次次收他禮物的難不成是隻鬼?也就在那一刻,他清楚知道,許婷,這個讓他心生好感,在他六七歲時就通過影視劇注意到的女孩子,其實並不像他想的那樣美好。明白對方要和他劃清關係,他有他的驕傲,自不會再去聯係,又怎麽會在今日還想著,在意對方?“該不會是看大哥你不是周家的親兒子,又被黑料纏身,那女人就要和你撇清關係,說不認識你……”季君研尚未說完,就被季君昊屈指在其額頭上彈了下:“對,你全說對了,人家嫌棄你大哥我不是周家小少爺,嫌棄你大哥我被黑料纏身,不願再打理你可憐的大哥,事情就是這樣。”
“真被我全說中啦!”季君研瞪大眼,接著攥緊拳頭,氣呼呼說:“虛榮又虛偽,那個女人太不是東西了,竟敢甩了我大哥,等著吧,回頭她若是撞在我手上,看我怎麽讓她好看!”“那女人本來就不是東西。”季君澤隨口說了句,聞言,季君研忽然“哈哈”笑出聲:“二哥你好有才啊,那女人確實不是東西!”“大哥,宋煜哥,你們說季君澤他在笑什麽?是我有說錯什麽嗎?那女人的確不是東西啊!”季君昊和宋煜互看彼此一眼,忍不住齊噴笑,季君昊說:“二弟什麽都沒說錯,是老三他想到好笑的事情禁不住傻笑的。”“我不是傻笑,我明明很開心的。”季君研反駁。
“大哥,你覺得我會信你說的?”季君澤挑眉。季君昊聳聳肩,又攤開雙手:“那就沒辦法了。”宋煜這時問季君昊:“你真不喜歡許婷了?”“我說兄弟,我說了我對她僅是有好感,談不上喜歡,再說,是她去年和我劃清關係的,我沒賤到去人間跟前討沒趣。何況她又不是什麽仙女兒,我有必要為了她和自個過意不去?”季君昊很是無奈地看著好友:“把你的心就裝在肚子裏吧,我保證她對我不會再有任何影響,就算她立時立刻嫁給周揚,和我也沒有絲毫關係。”
“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見季君昊不像是在說假話,宋煜緊繃的心神總算徹底放鬆下來。“謝了!”季君昊在宋煜肩膀上輕捶一拳。宋煜不解:“謝我什麽?”“謝謝你對我不離不棄!”季君昊笑。宋煜翻個白眼兒:“就咱倆的關係,有必要搞得這麽肉麻兮兮的?”“大哥,宋煜哥,我看你們倆這樣你一言我一語,那才真叫肉麻。”季君研笑著打趣,不忘抱著雙臂搓雞皮疙瘩。“老三,你這演技不錯,去娛樂圈發展準有一席之地。”季君昊眼神戲虐,一聽他所言,季君研忙擺手:“別別別,我可沒那個藝術細胞。”
“我說咱們既已說好去影視基地,那還等什麽?出發吧!”季君澤說著,起身就朝酒店外走。昨個在外麵玩到天黑,幾人便沒回家,直接前往宋煜家經營的酒店住了一晚上。沒錯,宋煜家是經營連鎖酒店的,在京市豪門中,和周家地位相當。雖說宋煜不是宋家夫人生的,但作為宋家少爺,宋煜隻需亮出一張宋家人獨有的身份卡,到宋家經營的任何一個酒店都可免費入住。昨晚宋煜在前台直接開了個豪華大套間,四人前半夜圍坐在一塊打牌,後半夜方入睡。
至於四人今個穿的衣服,是陸向北這個好爸爸昨晚接到家裏三隻神獸打的電話,說和宋煜在宋家的酒店住一宿,問清楚酒店地址和客房號,今兒一早陸向北一個電話,孫助理就安排人給季君昊三人和宋煜送來適合三人穿的衣物,裏外都有,足見陸向北對仨兒子的上心程度。“走了走了,老三你快點,你二哥都出門了,還有你,也速度點。”季君昊招呼季君研和宋煜跟上,很快,三人便追上季君澤。
季君昊三兄弟上個星期剛過完十八歲生日,在那天,陸向北給這三隻神獸送的禮物是一人一輛百萬級跑車,可惜的是,三隻目前都沒駕照,隻能在車庫看著自己的跑車過過眼癮,不能開著上路。因此,最近在外麵瘋玩,都是宋煜在做司機。而宋煜是去年冬滿十八的,寒假拿到駕照,家裏給配了輛差不多百萬的代步車。“老宋,又得辛苦你了。”季君昊坐上副駕,拍了拍宋煜的肩膀:“回頭哥們拿到駕照,給你做幾天司機,怎麽樣?”宋煜一臉好笑說:“那我可就等著了。”季君澤季君研坐在後座,兩人一上車就鬥嘴,這讓宋煜對季君昊羨慕不已,就譬如現在,宋煜說:“要是我有君澤君研這樣兩個弟弟,做夢都能笑醒。”“羨慕吧?可惜你沒有!”季君昊一臉嘚瑟,笑說:“我其實真得很幸運,有我爸這麽好的爸爸,還有我家老二老三這麽好的兩個弟弟,要是我媽沒出意外,那我們一家五口人生活在一起那才叫幸福。”說到後麵,季君昊的神色不自主地露出些許悵然。“阿姨在天上看到季叔叔和你們兄弟三個過得好,肯定特別開心。”“嗯。”季君昊點頭:“我雖沒見過我媽,但家裏有不少我媽的照片,另外君澤君研和說了不少我媽的事,在我心裏,我媽的形象很離體,她是個特別溫柔又知性的女人,也是一個很好很好的母親。”
“季叔叔那麽優秀,梁阿姨肯定同樣優秀得很,這不用多想我都知道。”“是啊,我爸爸和媽媽很般配,就像金童玉女似的,他們從相識到相知,再從相知到相戀,最後相愛走進婚姻,本可以幸福美滿一生,卻因為我……陰陽相隔,回想起去年那個時候我的不懂事,我真得很後悔!”“換作是我,比你好不到哪去,畢竟事情來得太突然,你一時半會難接受,這很正常。再說,誰都不知道梁阿姨和季叔叔乘坐的那輛出租車會出事。”“話雖如此,可我要是打個電話給我爸爸媽媽,他們也不至於放心不下我,跑來京市一趟,然後在車禍中出事。”“你那會不是不認識叔叔阿姨麽,那事真不怪你。”“大哥,咱們這是去玩呢,你就別提咱媽的事了,爸爸和我還有二哥可不止一次和你說過,咱媽出事真和你沒有關係,是那開出租的司機違規駕車造成事故發生的。”季君研插句嘴,他可不想車裏的氣氛慢慢變得沉悶,甚至令人窒息。因為他很清楚,在長兄心裏,一直覺得媽媽的死是他不懂事造成的,這要是繼續聽兄長說下去,大家的心情鐵定都好不起來。
“是我嘴欠,不該哪壺不開提哪壺。”宋煜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在自己嘴巴上輕輕拍了下。“宋煜哥你就好好開你的車吧,我可不想在去大學報到前出個什麽意外。”季君研說。“季君研,你別烏鴉嘴成不?”季君澤對弟弟表示不滿。“好好好,我不說啦!”季君研搞怪地在嘴巴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影視基地。
許婷和周揚剛拍完一場對手戲,由於許婷突然來大姨媽,腹部抽痛,額頭冷汗涔落,看起來極不舒服,導演不得不暫停許婷今日的戲份,打算轉拍周揚和女二的幾個鏡頭,不料,周揚不放心許婷,提出將自己的戲份和許婷的一起往後推推,考慮到整部劇是周家投資的,導演心裏即便有所不滿,麵上卻看不出絲毫異樣,笑說可以。
“是我嘴欠,不該哪壺不開提哪壺。”宋煜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在自己嘴巴上輕輕拍了下。“宋煜哥你就好好開你的車吧,我可不想在去大學報到前出個什麽意外。”季君研說。“季君研,你別烏鴉嘴成不?”季君澤對弟弟表示不滿。“好好好,我不說啦!”季君研搞怪地在嘴巴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影視基地。
許婷和周揚剛拍完一場對手戲,由於許婷突然來大姨媽,腹部抽痛,額頭冷汗涔落,看起來極不舒服,導演不得不暫停許婷今日的戲份,打算轉拍周揚和女二的幾個鏡頭,不料,周揚不放心許婷,提出將自己的戲份和許婷的一起往後推推,考慮到整部劇是周家投資的,導演心裏即便有所不滿,麵上卻看不出絲毫異樣,笑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