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7章 羨慕

  加有靈泉水燉好的老母雞比隻靠簡單的佐料燉得更香更可口,何況在這個艱苦年代,農家灶台上除過油鹽醬醋,根本沒有什麽好佐料,


  而葉夏在頓老母雞時,不僅僅有滴靈泉水在其中,且有用到空間出產的燉雞佐料。湯汁鮮美不膩,雞肉軟嫩,


  葉夏帶著程知毅程知邇哥倆一進病房,就著兩人將其他三位傷患的飯缸拿到陸向北病床這邊,並示意二人把飯缸放到床頭小桌櫃上就好。


  她手握湯勺,在陸向北同病房那三位病友不解的目光下,分別給那三個飯缸盛好雞湯,又各撈好幾塊雞肉,這才看向三人微笑說:

  “我給陸同誌燉了隻老母雞,三位同誌若是不嫌棄的話,都嚐嚐吧!”


  嫌棄?


  為什麽要嫌棄?


  他們這是沾了小陸的光,而且這位貌美的女同誌沒走進病房前,他們就有聞到香噴噴的雞湯味,現在能親自嚐一口,單想想就美得不行,怎麽可能嫌棄?


  三位傷患咧開嘴角,笑嗬嗬地齊聲說:“謝謝了哈!”


  年齡最大的那位傷患接過程知毅端過來屬於他的那個飯缸,抑製住立時立刻吞口水的衝動,問葉夏:“妹子你姓啥啊?”


  葉夏先是一怔,旋即眉眼間笑意縈繞,回應:“我姓林,叫林夏,同誌稱呼我小林或者林夏都行。”


  “這名字好聽!老哥我姓胡,他們兩位一個姓李,一個姓張,林夏妹子,你日後看到我們,就喊我們一聲胡哥李哥張哥就好。”


  胡大壯憨笑著如是說。


  不等葉夏做聲,陸向北冷哼說:“這是在隊伍上,可沒什麽哥哥妹妹,有的隻是同誌。”


  這話明顯是對老胡三人說的。“喲嗬!小陸啊,你該不會吃味了吧?!”


  胡大壯看著陸向北擠眉弄眼,另外兩人看熱鬧不嫌事大,附和:“我看是。”


  “林夏同誌,我之前對你說的話你考慮得怎樣?可同意和我結為革命伴侶?”


  陸向北沒搭理胡大壯,目光灼灼地注視著葉夏,直接打出一個直球。程知毅程知邇給胡大壯三人把飯缸送到手上,回到陸向北病床邊,

  兄弟倆一左一右,小心翼翼地扶著他們家老父親靠坐在床頭,這會兒二人麵上看不出異樣,心裏卻不約而同在憋笑,

  覺得他們家老父親真得好幼稚,就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為那麽一點點小事,就渾身酸味彌漫。


  葉夏清亮的眸中滿是無奈和柔色,她和倆兒子一樣,覺得男人此刻沒臉看,好想捂臉,但又不能不給男人麵子,

  畢竟這是自己家的,兒子知毅知邇又在旁看著,要是她說沒考慮好,男人勢必得和她鬧情緒,到時,還需要她想著法兒哄好。


  這麽想著,葉夏清越好聽的嗓音溢出唇齒:“等你的傷恢複好了我就嫁給你,不過,這需要組織批準。”


  陸向北當即笑若春花:“那我一會就給組織寫申請!”


  說著,還不忘投給胡大壯一個得意的眼神,看得對方一陣牙酸,禁不住哼哧說:“看把你小子給得意的!


  也就林夏同誌不嫌你是個黑黝黝的大老粗,願意接收你這個陸閻王,要不然,你小子鐵定得打一輩子光棍!”


  “我就得意了,你能怎麽著?”


  陸向北回嘴,見胡大壯雙眼瞪得像同齡,又說:“說我黑,說我是大老粗,你就不覺得你這話是烏鴉趴在牆上笑豬黑?再說,我到底是不是大老粗你心裏沒底兒?”


  他這具身體的原主是沒進過學堂,可自打進了隊伍起就被領導帶在身邊,有空就教他讀書識字,目前要說知識層麵,不說大學水準,高中畢業班的水平卻是有的。


  更何況在他這,別說大學文憑,博士學位都拿過不知多少次,且做過名聲響當當的科研院院士,就這樣的他,誰敢說他是大老粗?


  另外,安城這邊今年剛成立抗大,領導就給了他報了名,要他進大學深造,而他由於前線吃緊,一直沒到安城來,這次重傷被送到後方醫院救治,搞不好……


  搞不好領導會在他的傷養得差不多好時,把他拎到大學教室裏去。陸向北正這麽想著,誰知,他家老領導身邊的小保衛員就從敞開的病房門外走了進來。


  等對方對著陸向北轉述完領導的命令離去後,陸向北一拍額頭,忍不住笑出聲。“怎麽了?”葉夏問。


  “小林同誌你不用問那小子,我和你說啊,那小子保準是高興傻了!”


  胡大壯酸溜溜地說著。


  “看把你老胡給酸的,你想去蹲教室我可以幫你向領導們請示下。”


  陸向北睨向胡大壯,就見胡大壯連連擺手:“別別別,我鬥大的字不認識幾個,坐在教室估計隻能出洋相!”


  胡大壯是羨慕陸向北能夠進大學深造,但終究隻是羨慕,可沒想過自個去那籠子裏被拘著。


  因為在他那支隊伍上,有同誌來安城上過一季度的大學課程培訓,當時是三人同進學同回歸,隻有一人在培訓結束後是一知半解,

  另兩個直接是叫苦連天,說是在聽天書,說幾乎日日狠不得長出一雙翅膀飛出教室,飛回前線陣地,和敵人上刺刀拚殺來得痛快。


  聽到這些,他是很不厚道地嘿嘿笑了笑,想著多虧他沒去受那個罪。然,他又知道,能被組織安排進大學深造,這肯定是件好事,不僅是對個人來說,且對整支隊伍來說,都是有益無害。


  緣由?


  再簡單不過。這懂得多,眼界就寬,對敵時的策略自然也就會多一些,奈何他窮苦出身的放牛娃,雖在隊伍上十多年,跟著教員認得字到現在加起來怕是最多有三百個。


  不是他謙虛,是這三百個字,都還是他費了老鼻子勁兒才記住的。想想都覺得羞愧啊!

  領導們開會的會議室在一個很寬敞的窯洞內,給陸向北轉述完領導命令的小保衛員返回會議室,複命後,


  猶豫再三,將他在病房裏看到的聽到像講故事似的匯報給領導,見領導聽得津津有味,不由撓著後耳根憨笑說:

  “林同誌都答應了,說隻要組織批複,她就嫁給陸閻王。領導,您是沒聞到,林同誌自個給陸閻王頓的雞湯那香味我沒走進住院部撲麵襲來,


  陸閻王喝著林同誌燉的雞湯臉上就像笑開了花,看不出有一點冷冰冰的樣兒,還有老虎同誌他們有跟著陸閻王沾光,

  喝到林同誌燉的雞湯呢,他們一個個喝得一臉滿足,我瞧著他們都狠不得把飯缸吞進肚裏。”


  胡大壯對敵很是勇猛,就如那歸山的老虎,因而在他那支隊伍上傳出“胡老虎”這麽個戲稱。


  “那小子倒是下手速度夠快!”


  聽完小保衛員所言,陸向北的老領導笑哈哈地看向其他幾位領導:“怎麽樣?我一手帶出來的陸閻王是不是很厲害?”


  “確實厲害!”


  有領導附和。


  “對敵快狠準,對待感情不考慮就不考慮,這一看對眼就出手,速度還真沒得說!”


  又一領導笑讚。


  “那就等陸閻王的申請報告遞上來直接給批複咯!”


  大領導哈哈大笑著拍板。


  “林同誌家在H省c城,那邊做地下工作的同誌有查實清楚,林同誌家的情況和林同誌填寫的家庭情況沒有任何出入,


  其祖父、父親在c城頗有名望,且一手中醫術很了不得,要是他們聽林同誌的舉家投奔過來,於咱們來說是好事,若是覺得路途遠不方便過來,我個人覺得這樣也很好。”


  至於怎麽個好法,陸向北這位老領導沒說,但他相信其他領導不難想到。


  c城是座古城,要是他們的同誌中間有人是c城人,不說來日有何需要,能夠方便他們安城這邊行事,


  就是現在,一旦需要林家在c城的幫助,相信以林家的名望和林同誌祖父父親的人品,不會拒絕伸手相幫。


  “一切看林同誌和她家人的意思,咱們可別插手。”


  一領導思考片刻,對其他領導說了句,見大家都點頭,這位領導不知想到什麽,出言感歎:


  “林同誌不僅僅在醫學這方麵極有鑽研,昨個我偶遇到林同誌,閑聊間,聽林同誌話裏的意思,她對武器研發也很有見解,另外,她懂六語言,全是在國外留學期間跟著周圍異國同學學到的。”


  “你確定?”


  有領導問。


  “你這個老家夥,怎麽就不相信人呢?這林同誌能說一口流利的英語,咱們可是有親耳聽到過,方燁同誌不久前匯報香城之行,


  也曾說起林同誌不僅能說流利的英語,還能說流利的粵語,在將設備和藥品從G市運來安城途中,又隨口教方燁等同誌說簡單的r語,

  不算粵語這種地方語言,但英語和r語,林同誌就熟練掌握兩門,而林同誌能對我說她懂六國語言,你這老家夥覺得以林同誌的品行,她會是誇大其詞,隨便開口的女同誌?”


  “陸閻王的腦子也很好,要不日後就讓陸閻王和林同誌多學學本領。”


  一領導麵向陸向北的老領導提議。


  “這個可行,我回頭會和陸小子說的。”


  陸向北的老領導回應對方。住院部那邊,胡大壯三人喝完雞湯吃完雞肉,剛放下飯缸,就被程知毅程知邇很有眼色地拿去水池邊清洗,

  待兩人回來,飯缸歸位到各自主人病床邊的小桌櫃上,繼而哥倆湊到葉夏身邊,圍坐在他們老父親身旁,這一幕看得胡大壯三人莫名地覺得很溫馨,


  仿若看到一家人在一起。而腦中閃過如此念頭,胡大壯三人皆渾身一顫,覺得自己真能瞎想。陸閻王不過二十五,小林同誌最多十八九歲,如何能生出兩個十五六歲大的孩子?

  況且小林同誌這不是還沒陸閻王結婚麽,又哪來的孩子?


  三人收回落在陸向北病床那邊的目光,心裏一個勁自翻白眼,竟想些有的沒的。葉夏娘仨在病房裏停留約莫一個小時,看到窗外天色漸漸暗下來,就起身回了小院。


  身處環境艱苦,葉夏三人日常吃食是鹹菜玉米麵窩窩頭和包穀糝子,這飯食對葉夏娘仨來說,實在太過簡樸,但領導們吃得差不多都這樣,誰又能搞特殊?

  可一想到住院部那麽多傷患,還有領導們時長費腦子卻不能吃些有營養的東西,葉夏夜深人靜躺在床上,就怎麽也睡不著。


  於是,她利用空間瞬移功能外出,在居住地一裏地外,心念一閃,大米白麵、瓜果蔬菜、肉類蛋類,及用精神力抹去生產地址和年月的鐵皮罐頭,立時在一大片空地上堆積如山。


  大米是用麻袋裝的,白麵是裝在白色棉布袋中,鐵皮罐頭裝在什麽標誌都沒有的牛皮紙箱裏,瓜果蔬菜和肉類蛋類則用竹筐裝著,


  臨閃進空間前,葉夏故意弄出聲響,聽到有腳步聲靠近,立時閃人。領導們有的正準備睡下,有的尚未休息,聽到保衛人員匯報,一個個眼睛大睜,

  不自主聯想到之前滬市傳回的消息和最近不少城市的地下工作同誌陸續傳來的奇事。想到其中多半有關聯,領導們穿上鞋,披上外套,下炕就往門外走。


  “這……這究竟是誰提供給咱們的?”


  望著眼前堆積如山的大米袋和麵粉袋還有一筐筐瓜果蔬菜肉蛋和鐵皮罐頭,有領導喃喃出聲。


  “看來有個神秘組織在暗中支持咱們呐!”


  大領導雙手叉腰,一臉正容說:“東西都登記下來,這心意咱們收下了,作為回報,我們必須得努力將侵略者趕離我們的國土!”


  這又是送裝備又是送其他物資,也不知那神秘組織是何方勢力?

  但對方沒有壞心是肯定的,否則,那些實打實的裝備作何解釋?

  這些實打實的物資又作何解釋?

  斂起心緒,大領導又說:“後勤做好統計,分出一部分到醫院,給傷員補充營養,其餘的,能運往各地前線就都運出去,

  隻有吃飽肚子,我們的好兒郎才有精神和敵人去拚殺,將敵人趕出我們的土地!”


  葉夏沒有回小院,而是再次利用空間瞬移功能到哈城,她要摧毀敵人在這座城市建立的細菌研究所。


  有精神力操控,葉夏進入細菌研究所像是入無人之地,她戴著一張麵具,身穿一套利落的騎馬裝,

  長發編成辮子盤在頭上,又用一塊黑色放進包住,最後從頭到腳穿著一套隔絕細菌的防護服,在整個研究所走了一圈。


  已經被注射病毒的人,她拿出在星際研究出的殺死病菌的藥液一一給服用,那些人有的處於昏迷中,有的人看似清醒著,眼裏卻如一潭死水,

  這波操作完,葉夏在係統幫助下,不到一秒鍾,眼前被摧殘至深的過人全陷入昏迷,而後經她一個意念閃過,陷入昏迷中的人皆被她收進空間一片草地上。


  被關押尚未被拉出來做實驗的過人,葉夏著係統亦將人弄昏迷,同樣收進空間。


  一句話來說,凡是有一口氣在的人,葉夏都有施救,暫且安置在空間世界裏麵。


  至於被迫害死的,敵人自然不會留下屍體。


  在做這些前,葉夏有拍照,她要記錄下敵人的暴行,慘無人道的暴行。


  研究好的細菌,及正在培育的細菌,及實驗器材,都被葉夏銷毀得幹幹淨淨。


  走時,“轟”一聲巨響,硝煙滾滾,所謂的研究所瞬間被夷為平地,裏麵的惡魔們一個屍骨無存。


  葉夏不傻,能用到的物資自不會放過,幹完這一票,葉夏又前往就近的敵人駐地幹了一票,同時前往敵人高官府邸,斬殺惡魔。


  忙完這些,葉夏把這趟出來搜刮來的物資投放到哈城外隱匿起來的自己人隊伍附近,鬧出聲響,引人到跟前,悄無聲息閃進空間。


  在投放貨卡和翻鬥摩托和油桶時,葉夏一時間想到忘記給安城那邊放置幾輛貨卡和翻鬥摩托,懊惱片刻,

  通過空間瞬移功能回到安城,她悄咪咪地另選個位置,五輛黑色轎車,五輛吉普,八輛貨卡和十輛翻鬥摩托和二十多個裝滿油的油桶有序出現在空地上。


  大功告成,葉夏終於現身在小院房間裏。


  她有在空間別墅洗過澡,一身清爽出來的,再就是,那些被她從細菌研究所救出來的人,被她從空間轉移出來,

  安置在哈成外自己人隊伍附近,準確些說,和她投放的那些裝備還有貨卡、翻鬥摩托車待在一起,

  每個人身邊都有放著適量的食物,葉夏並在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留信一封,詳細說明被她留在這的人都是從哪來的,

  並說明這些人體內被注射、感染的細菌、病毒已被徹底清除,現在除過身體因饑餓虛弱外,絕對是正常人,同時提議,如若不信,可以讓醫生做過檢查,再安排落腳地兒。


  哈城的消息當晚就傳至安城,接到那邊的同誌傳來的電報,領導們又是欣喜又是瞠目結舌,簡直不敢相信電報中表述的內容。


  南城方麵同樣有得到他們在哈城安插的眼線所傳送的電報,看到電報內容,高官們的表情無一不是目瞪口呆。


  他們很懷疑不管是滬市還是哈城出的事,都和安城有關,亦懷疑有某個神秘組織在暗戳戳支持安城,否則,為何他們的隊伍就沒收到過憑空出現的武器裝備?


  懷疑歸懷疑,沒有確鑿證據在手,什麽都不好說。


  “大快人心啊!”


  大領導激動得來來回回在會議室走了兩圈,其他領導亦神色激動,一個個看不出絲毫困倦,相互說著哈城傳來的喜報。


  “報告!”


  “進來。”


  會議室一瞬間安靜下來,唯有從門外走進來的保衛員的匯報聲響起。


  須臾後,那位保衛員語罷退離,會議室重新熱鬧起來。


  “這是看咱們缺少運輸工具和代步工具,就想著給咱們送來那麽多輛車啊!”


  “也不知道這背後的人是如何做到悄無聲息把東西放咱們這的。”“我估摸著南城那邊最近時常在罵娘!”


  一位領導如是說著,立時,會議室響起一陣笑聲。


  翌日一早,陸向北就聽聞昨晚發生的事,不用多想,便知是他家親親媳婦兒的手筆,不其然地又是心疼又是驕傲。


  奉命前去抗大上課前,陸向北專門找到葉夏居住的小院,和親親媳婦兒相處片刻,方依依不舍走人。同行有倆兒子作伴。


  “爸,你還是像以前那樣黏我媽。”


  程知邇走在老父親右側,嘴裏小聲嘀咕:“比起那時年輕的你,不對,即便是那時四五十歲時的你,

  現在的你都遠遠比不上,我媽也是對你用了真情,要不然,就您現在黑黝黝的粗漢樣兒,是真配不上我媽這麽個仙女兒!”


  “黑是本色,很難看嗎?你老子我不覺得!你媽更不會嫌棄,況且我隻不過是沒進過學堂,並不代表你老子我不識字沒文化。


  而最重要的一點是,不管你老子我是什麽樣兒,我媳婦兒都不會嫌棄,你小子羨慕就直接說,用不著靠打擊我來平複你那點嫉妒心!”


  陸向北斜睨一眼這不討喜的兒子,一臉肅容說:“回頭我重返前線,你隨老子一塊走。”


  視線挪向長子知毅:“你就老實留在安城,這樣你媽身邊也好有個人照顧,我能放心些。”“為什麽我不能去?”


  程知毅問。


  “你以前從事什麽你不知道?”


  由基層幹部一步步走上高位,他這長子和其他幾個兒子都很有出息,要說將長子帶去前線,憑借這小子的身手和頭腦,

  在前線打出成績不成問題,但作為臭小子的父親,他覺得沒必要。留在安城,不缺乏上進的機會,又為何要去前線冒險?


  何況他是真想留一個兒子在媳婦兒身邊,這樣媳婦兒萬一有個什麽事,不至於連個親近的人商量都找不到。


  “哥,就聽咱爸的吧,這咱們都走了,媽身邊可就沒一個親人了。”


  程知邇勸說兄長。程知毅沒接話,他隨口說:“知杉知寺知梧他們呢?也不見媽提起。”


  “說你的事呢,管他們三個做什麽!搞不好,他們現在還是小孩子呢,你要真想知道,有空就去問問你媽。”


  陸向北這麽說著,聽完他所言,程知毅倒是沒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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