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5章

  陸向北眼神溫柔寵溺,在旁靜靜地聽著親親媳婦兒和太上皇對話。


  “回頭等運輸卡車和小轎車製造出來,不管是載人還是運輸貨物,速度上會相比較眼下這列火車要更快些。”這不是葉夏在吹,是就目前這大景第一列火車的速度而言,確實隻能算是普普


  通通,當然,這要比騎馬趕路或是乘坐馬車趕路快很多。而葉夏提到運輸卡車和小轎車,也不是空口說白話,是早在兩年前,她便利用空間瞬移功能,前往廣州福建一帶悄然栽種好橡膠樹。


  不用多做解釋,這橡膠樹,自然是葉夏從空間“偷渡”出來的。與此同時,不少在這個時代尚未出現的熱帶水果樹,亦從空間移植很多。選址無疑在山川密林,但卻又不是太過偏僻,難發現


  之地。


  所以,葉夏今日在太上皇身邊的說辭,不是無的放矢,沒準過個一年半載,經她在乾文帝麵前“不經意”地提及,朝廷派人前往南方,十之八九能帶回橡膠。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試營運日。大清早,火車站便陷入人山人海中,不管是何身份,都按照朝廷規定,在售票窗口排隊買票。有財大氣粗的商人、有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有身著錦衣

  華服的貴公子小姐、有雍容端莊的夫人們,總之,為免被維持秩序的禁軍驅逐,甚至下大獄,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公子小姐和夫人們,亦或是腰包鼓鼓的商人們,無一人敢仗勢欺人,打壓普

  通老百姓靠後,好給他們能買到票讓出機會。拋開乾文帝分發下去的票數,剩餘的火車票有近一千三百張,可這麽多張票,在售票口正式打開營業時,不到兩刻鍾就已銷售一空。隨著時間點

  滴流逝,距離火車發動剩下不到一刻鍾,乾文帝和太上皇,以及太子皆是身著常服,率領文武百官,在如潮般的歡呼聲中,踏上火車。“爺爺伯父,這邊走。”葉夏走在太上皇一側,清亮的


  眸中笑意盈盈,朝前做出個請的姿勢:“整個火車車廂設有硬座軟座還有硬臥軟臥和豪華包廂,價位各有不同,但也正因為價位有別,乘坐時舒適度有所不同。譬如硬座和軟座的區別是硬座

  一排左右兩側加起來共五個座位,而軟座一排左右兩側加起來是四個座位,再就是硬座的座位比較硬,軟座的座位要寬一些。”領著太上皇一行人前往豪華包廂,葉夏語中帶笑說:“不用於

  硬座軟座,硬臥軟臥顧名思義是可躺著床位上前往要到達的目的地。硬臥一個包廂是六哥鋪位,左右各三個,分上下鋪,除夏普外,中鋪和上鋪都比較矮,無法坐直身體。軟臥則是一個包廂


  有四個鋪位,鋪位比硬臥要寬敞,空間大,且帶有一個門,可以隔絕走道……至於豪華包廂,那就是火車上最高檔次的坐臥環境了,等會咱們進入豪華包廂,爺爺和伯父便能看出我所言非虛

  。”


  太上皇和乾文帝聽得認真,二人含笑的目中皆寫滿寵溺,眼前的少女可是他們皇家的大寶貝,是大景的福寶,她說的,他們都信!果不其然,一走進豪華包廂,太上皇和乾文帝、及太子等


  幾個成年皇子,無不目瞪口呆。柔軟舒適的座椅,不對,不是座椅,那叫沙發,車窗玻璃上垂下的淺藍色紗簾,觸感極其舒服的臥床,雅致不失大氣,上麵鋪著素雅桌布的圓形桌,在桌麵上

  擺放有花瓶,花瓶中插著嬌豔欲滴的花朵……看看衣櫃,看看擺放在置物架上的零食,看看鞋櫃裏擺放整齊的一次性脫鞋等等,太上皇禁不住感歎:“乘坐這樣的包廂,多花點銀錢,不虧!


  ”乾文帝滿麵笑容點頭附和:“爹說得沒錯,對於家境富裕的人來說,出門乘坐這樣的火車包廂,確實不虧。”跟著一路參觀的文武大臣,一個個同樣震驚不已,對葉夏這位鎮國長公主的奇


  思妙想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他們從上火車,沿途走至這豪華包廂,途中沒少受到震撼。如那身著乘務製服的乘務員,推著小推車,麵帶笑容向乘客推薦購買零食果水,其服務態度不要太好。


  雖然一包在外麵商鋪購買,頂多花二十多文就能買到的零食,在火車上需要花一兩銀子方能買入手,但卻不乏有人掏銀錢購買。最重要的一點是,那小推車上的零食和果水就沒便宜的,像一

  兩銀子一包瓜子,是售價最低的。不過,文武百官很清楚,這火車上的所有收入,都歸於國庫,零食果水價格高點,其實也沒什麽。為此,有那會來事的官員,在坐到自己座位上後,基本上

  人手一包零食一瓶果水,看得那些沒有行動的官員,心裏一陣發緊,咬咬牙,很快跟風購買。花用幾兩銀錢,能得到皇上太上皇還有太子歡心,這點支出,沒什麽可肉疼的。


  火車鳴笛聲響起,很快,車輪撞擊鐵軌發出哐當哐當聲隨之而來,待火車高速行駛起來,那哐當聲聽著明顯要小些。拉開紗簾,望著車窗外疾速倒退的樹木和田野,各車廂無不發出驚歎聲


  。這次試營運,沒有直接開往西北邊城,畢竟火車上坐著太上皇和乾文帝等大佬,不合適離京時間太久。可即便是由京城開往沿途一個州府,原本騎馬要用近半日工夫,熟料,火車一個往返


  ,僅一個時辰。看到火車返回京市,圍觀在火車站周圍的百姓,高興得連聲歡呼。


  試營運體驗之旅完美啟動,又完美落幕,在乾文帝一番慷慨激昂陳詞過後,大景第一列皇家火車,自今日起,正式開始營運。坐上回宮的馬車,太上皇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夏夏那丫


  頭真是了不起!”馬車外觀看著簡樸,內部堪稱豪華,這是葉夏改良過,具有減震效果的馬車,車壁配有內嵌式置物架,置物架上擺放著瓜果酒水還有零食,折疊式軟塌,折疊式小桌……反

  正在首次乘坐這樣的馬車那刻,太上皇和乾文帝很是感慨一番,直言這比他們坐禦輦還要來得舒服。“是啊,皇弟給咱們皇室生了個大寶貝!”乾文帝說著,目中笑意外溢,看眼寧王:“夏

  夏為大景做出這麽多成績,皇弟是不是感到尤為自豪?”寧王也就是秦父,聞言,笑說:“這還用問?!夏夏打小就比她倆哥哥聰明,不說她近三年來做的,就她那一手自學來的醫術,就已

  足夠我為之驕傲自豪。”說到這,秦父麵上的笑容消散些許,語氣中透出濃濃的不舍:“可是這麽好的女兒明日就要嫁給司寒那小子,想想我這心裏就難受啊!”陸向北在這個世界的名字叫


  洛司寒。“皇兄同樣舍不得,但夏夏隻是嫁人,她說到底還是咱們皇家的人,是咱們皇家的大寶貝兒!”“沒錯,不敢夏夏往後住在哪,她都是朕的寶貝孫女,不會忘記有朕這個皇爺爺永遠

  疼愛她。”太上皇捋著白須,笑說一句。


  臨近傍晚,靖遠候府處處張燈結彩,為世子明日大婚做準備,且府中上下個個高興異常,很是歡喜自家世子能夠尚鎮國長公主,能夠成為鎮國長公主的駙馬。“寒兒明日就要大婚了,現在想想,時間過得可真快。”主院,靖遠候夫人洗漱沐浴好,上床躺到靖遠候身旁,柔聲低歎:“說起來,也是咱們寒兒有福氣,才能尚到鎮國長公主這麽出色的女子!”靖遠候聞言,同感慨:“是啊,能尚到鎮國長公主,不單是寒兒的福氣,更是咱們侯府的福氣。”這時,靖遠候夫人語中略透出點遲疑說:“不知道怎麽回事,我總覺得鎮國長公主很像一個人,你有這種感覺嗎?”“像哪個?”靖遠候問。“秦聖手,我初見鎮國長公主就生出這奇怪的感覺。”靖遠候府人喃喃。“還別說,初見鎮國長公主那次,我和你的感覺差不多,莫名地覺得鎮國長公主和秦聖手很想象,說兩人是兄妹我都不會懷疑。但問題是,鎮國長公主有兩位兄長,那二人咱們都見過,先是年齡上不對,再就是兩人根本不懂醫,反倒是鎮國長公主有一手了不得的醫術。”靖遠候說著,神色呈思索狀。窗外月色如水流瀉,屋裏一時間靜寂無聲,忽然,靖遠候夫人坐起身,推了推靖遠候的肩膀,眼睛發亮說:“你說……你說鎮國長公主會不會就是秦聖手?”靖遠候怔了下,起身,靠坐在床頭:“你怎會有這樣的想法?”


  “我可不是信口胡說,你好好想想,就個頭和身形而言,鎮國長公主和秦聖手是不是像是同一個人?再就是相貌,去掉秦聖手的一字胡……”沒等靖遠候夫人把話說完,靖遠候竟然輕頷首:“經你這麽一說,兩人確實像極。”“還有,鎮國長公主和秦聖手都姓秦,如果不把兩人看作是一個人,這未免有點太巧了!”秦聖手是他們侯府的大恩人,距今有三年多一點不曾再見麵,但他們夫妻二人,誰都沒有忘記這位恩公。靖遠候沉吟:“如果秦聖手就是鎮國長公主假扮,那她和寒兒可真是有緣分!”“沒有如果,肯定是,秦聖手肯定就是鎮國長公主,不過……不過這事咱們可不能說漏嘴,起碼在鎮國長公主在寒兒麵前承認她就是秦聖手前,你我得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能在兒媳麵前戳破秦聖手這個身份。”熟料,靖遠候卻說:“其實三年前西北變成起戰事那會,鎮國長公主憑借一手醫術救下不少受傷將士,被將士們稱頌為‘秦聖手’!是我當時沒多想,不然,早在三年前,咱們便知給寒兒醫治雙腿,治愈景渝的秦聖手,就是寧王爺的幼女,是皇上親封的大長公主。”


  “好了,不說那些了,咱們隻要知道,鎮國長公主是咱家的大恩人,還是咱們的兒媳,咱們做公公婆婆的,定要好好待長公主這個兒媳婦。”“我聽夫人的。”“對了,那幾房咱們這兩年雖不怎麽來往了,但寒兒大婚,還是得提防著,免得他們暗中滋生什麽事端。”“我會讓人暗中盯著的。”“隻是將那誰送官,流放兩千裏之外,真是便宜他了。”靖遠候府人憤憤地說著。“到底是我爹的庶子,他那一房全部流放在外,這輩子都別想再回京城,現如今的日子過得苦著呢!”靖遠候安慰。“那是他們那一房活該,竟敢算計寒兒墜馬,致寒兒雙腿殘疾,知道真相那一刻,我是殺了他的心都有!”靖遠候夫人咬牙切齒低語一句。


  “好了,不說那些了,咱們隻要知道,鎮國長公主是咱家的大恩人,還是咱們的兒媳,咱們做公公婆婆的,定要好好待長公主這個兒媳婦。”“我聽夫人的。”“對了,那幾房咱們這兩年雖不怎麽來往了,但寒兒大婚,還是得提防著,免得他們暗中滋生什麽事端。”“我會讓人暗中盯著的。”“隻是將那誰送官,流放兩千裏之外,真是便宜他了。”靖遠候府人憤憤地說著。“到底是我爹的庶子,他那一房全部流放在外,這輩子都別想再回京城,現如今的日子過得苦著呢!”靖遠候安慰。“那是他們那一房活該,竟敢算計寒兒墜馬,致寒兒雙腿殘疾,知道真相那一刻,我是殺了他的心都有!”靖遠候夫人咬牙切齒低語一句。


  “好了,不說那些了,咱們隻要知道,鎮國長公主是咱家的大恩人,還是咱們的兒媳,咱們做公公婆婆的,定要好好待長公主這個兒媳婦。”“我聽夫人的。”“對了,那幾房咱們這兩年雖不怎麽來往了,但寒兒大婚,還是得提防著,免得他們暗中滋生什麽事端。”“我會讓人暗中盯著的。”“隻是將那誰送官,流放兩千裏之外,真是便宜他了。”靖遠候府人憤憤地說著。“到底是我爹的庶子,他那一房全部流放在外,這輩子都別想再回京城,現如今的日子過得苦著呢!”靖遠候安慰。“那是他們那一房活該,竟敢算計寒兒墜馬,致寒兒雙腿殘疾,知道真相那一刻,我是殺了他的心都有!”靖遠候夫人咬牙切齒低語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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