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2章 一家人

  “這銀子你們得收下,不然,我這心裏過意不去啊!”服用過湯藥,老人的婆娘和閨女上茅廁,鼓脹的大肚子恢複如初,待喝下葉夏準備的溫白開,氣色明顯變得好起來,再次幫二人診過

  脈,葉夏叮囑一番,給往家留下二斤小米,方便老人的婆娘和閨女養胃,接著沒再多逗留,與秦父就欲離開。她沒提診金和藥錢,老人卻沒有忘記,這不,把賣牛的錢一股腦往秦父手裏塞,

  然,秦父說什麽都不收,老人又把銀錢塞向葉夏手中,見狀,葉夏笑說:“不過是順路幫點小忙,這銀錢我不能收,再說,您家人的身體需要好好補充營養,這沒銀錢可是不行的。”將銀錢


  塞回老人手裏,葉夏走到秦父身旁:“爹,我們走吧。”秦父應聲,牽著牛就走。“娃兒啊,診金你可以不收,但要錢你一定得收下啊!”老人強忍著眼裏的熱淚,捧著銀錢對葉夏說:“要

  不是你們爺倆好心,我家那頭牛賣不出去不說,就是我屋裏的和我閨女怕是兩條命也難保啊!”他可沒忘醫館大夫針對他婆娘和閨女的病給出的結論,要救下一條命難,且真要把人抬到醫館


  醫治,沒個二三十兩銀子,醫館不會接受,且這僅是一人的救命錢。


  二三十兩,還不能救下一條命,這和宣判死亡有何區別?老人回想著之前在醫館問詢坐堂大夫時的情景,心裏痛極,與此同時,他又覺得他是幸運的,覺得他的家人是幸運的,在今日有幸


  遇到好人,沒講價,買下他家那頭牛,又好心幫他家裏人看病,並親自幫著煎藥。現在,他婆娘和閨女那硬邦邦的大肚子消失,算是保住了性命,即便身體虛弱不堪,可命是的的確確保住了

  ,而恩人不收診金不收要錢,這怎麽能行?何況恩人還給他家留下兩斤小米,好讓他婆娘和閨女喝段時日小米粥養胃,把虧損嚴重的身體慢慢養過來。做人不能忘恩負義,亦不能對他人的幫

  助感到理所應當,要知恩不忘報,要記住恩人今日的恩情一輩子,老人拿定注意,眼神堅定,捧著銀錢直直地看著葉夏:“娃兒啊,藥錢你就收下吧!”


  葉夏指指車廂:“這個足夠抵藥錢,您老快回屋去照顧家人,我和我爹得趁著天黑前趕回村,否則,我娘和我兄長會擔心的。”語罷,葉夏示意秦父趕緊走人,不多會,爺倆和牛車與老人

  已然拉開十多米距離。等老人回過神,張了張嘴,終把到嘴邊的話咽下,喊站在院門口的兒子齊跪在地上,對著葉夏和秦父遠去的身影連磕三個頭,老人喃喃:“善人啊,咱們這是遇到了大

  善人啊!”


  給老人的家人所用的藥出自空間,後來老人的婆娘和閨女喝的溫白開中,葉夏趁人不備時有滴入靈泉水,如此一來,老人的婆娘和閨女的性命自然無憂。做這麽件事,不是葉夏聖母,是葉

  夏覺得順手而為罷了。畢竟事情被她遇到了,救人一命,於她來說,真得不過是舉手之勞。“爹,牛許是餓了,就讓它在路邊多吃一會,我們再繼續趕路。”看到牛兒走著走著停止前行,低


  下頭在路邊啃苜蓿和其他草兒,葉夏輕語一聲,上前拔下一把苜蓿捧給牛吃,這是秦父看到的,實際上,葉夏是在給牛喂靈泉水。當然,作為掩護,苜蓿無疑也被牛兒吃進腹中。肉眼可見牛

  兒身上滲出黑乎乎的髒東西,且味道熏人,葉夏彎起嘴角,輕拍拍牛兒的腦袋:“給你取名阿黃好不好呀?”牛兒竟然很人性化地點點大腦袋,還“哞哞”地叫了聲。“那咱們先回家,等到


  了家後讓我大哥二哥帶你去河邊洗個澡,順便割多多的苜蓿給你吃。”被葉夏取名阿黃的大黃牛再次“哞哞”叫了聲,點著大腦袋。秦父目瞪口呆,半晌,似是自語又似是說給葉夏聽:“這


  牛也太靈性了吧,竟能聽懂人話!”


  “我也覺得咱們家阿黃很聰明。”靈泉水早就有增加啟智效用,動物喝了能聽懂人話,一點都不稀奇。不過,這事葉夏可不會對秦父和家裏其他人說,不是不信任,是空間這個秘密不能隨

  便暴露。“阿黃?”秦父目露不解,轉瞬似是了悟,說:“是你給這牛取的名兒?!”“嗯。”葉夏點頭,笑眯眯說:“這是頭大黃牛,取名阿黃再合適不過。”秦父眼神寵溺,笑著搖搖頭


  :“你呀,最是古靈精怪,既然這牛有了名字,往後咱們一家人就都喚它阿黃好了。”“那是自然,從今往後,阿黃可是咱們家的一員,我們都得好好對待它。”葉夏嗓音嬌軟,說著,招呼


  大黃繼續趕路。秦父寵溺地搖搖頭,牽住牛韁繩,對葉夏說:“累了吧?去車上坐著。”“爹一起吧,咱家阿黃身體矯健著呢!”有靈泉水作用,阿黃著實身強體健,再說葉夏和秦父都是瘦


  人,加上車上的東西,對阿黃來說不算是什麽負擔。


  秦父遲疑,畢竟阿黃看起來是真得瘦,他怕自個坐上去,阿黃拉不動車。“爹,你就放心吧,阿黃肯定能拉動這車子。”聽葉夏這麽說,阿黃衝著秦父“哞哞”叫了聲,像是在說“我能拉

  動,快點”。最終,秦父坐在牛車前麵,葉夏靠後坐著,一路上,葉夏指揮阿黃朝哪邊走,阿黃就朝哪邊走,到黃昏時分,阿黃順著葉夏指引的路線,四肢穩健走進葉家院裏。秦時瑾秦時瑜


  哥倆張大嘴巴,對自家真買來一頭牛半晌沒回過神。“大哥二哥你們還愣著做什麽,快點,把車上的東西往屋裏般,然後你們牽著咱家阿黃去河邊給它好好洗洗,再多割點苜蓿背回來。”從

  自家真買回一頭大黃牛中回過神,秦時瑜咽了咽口水,指著滿滿一車東西,結結巴巴問葉夏:“夏……夏夏,這……這些全是咱家的?”葉夏“嗯”了聲,說:“把豬板油放到廚房,我一會


  收拾收拾,就去給咱煉油。米麵和布匹搬到爹娘屋裏,糕點也拿去爹娘屋裏,我買的那些調味料,放到廚房……”葉夏邊指揮倆兄長忙活,自個手上也不閑,一會子工夫,牛車上的東西全部


  歸置到位。


  “夏夏,你大哥搬去廚房那個被你叫做鐵鍋的東西是啥時候買的,爹咋不記得咱們有買過那個什麽鐵鍋?”秦父直直地看著葉夏,眼裏寫滿不解。“爹你真不記得啦?在咱們買了半車東西


  時,你和王家爺爺……”“叫王伯伯,人家沒你叫的那麽老。”秦父一臉無奈地插了句。“是是是,不是王爺爺,是王伯伯,在你和王伯伯看著那半車東西時,我不是去買其他東西去了嘛,

  由於買的東西多,人家店裏的活計就幫著我把東西拿到車上,其中就有那口鐵鍋,我以為你當時有看到呢。”在古代,朝廷對鐵的管製得很嚴格,而在這大景王朝,鐵鍋或許有,但能用得起


  鐵鍋的,多是權貴富戶之家,尋常百姓家裏基本上都是用陶罐瓦罐烹飪。


  但不管是權貴富戶,亦或是普通老百姓,這個時代的人們,吃食上要麽是煮,要麽是燉,要麽是烤、烙,也就是說,人們吃到嘴裏的菜啊肉啊等吃食,硬是沒有炒這個最佳做菜方式。麵食


  方麵,麵條倒是有,再就是烙餅子,蒸餅子,不過都是死麵做的,沒有發麵。既然無發麵,那麽包子,發麵饅頭這樣的麵食,在這景王朝的餐桌上,無疑是沒有的。歸置完牛車上的東西,秦

  時瑾秦時瑜哥倆和秦父說了聲,便牽著阿黃前去村尾的河邊,想著趁著天色徹底暗下來前將阿黃洗刷幹淨,再割上兩背簍苜蓿給阿黃做草料。在二人牽阿黃去河邊沒多久,葉夏就進廚房煉油


  ,做晚飯。


  油渣是好東西,留著包包子、炒菜相當美味,這不,葉夏煉完油,用油渣炒香菇算作一道菜,又涼拌一道苜蓿,兩道菜份量足足的,配小米粥和烙的二合麵雞蛋餅,晚飯大功告成。堂屋裏

  點著油燈,秦父陪著秦母在兩人的臥房裏用飯,葉夏和秦時瑾秦時瑜哥倆圍坐在堂屋中央擺放的小飯桌吃著。“我最喜歡吃妹妹做的飯了!”一口蔥花雞蛋餅一口菜,秦時瑾吃得開心不已:


  “油渣好好吃,妹妹烙的雞蛋餅也好好吃,嗯,這涼拌苜蓿同樣好好吃。”“進你嘴裏的東西就沒不好吃的。”秦時瑾給了秦時瑜一句。“那是,糧食多珍貴呀,能吃進嘴都是好吃的,不過

  ,什麽樣的糧食通過我妹妹的巧手做出來,隻會更更好吃。”秦時瑜邊吃邊笑嘻嘻地看著葉夏吹彩虹屁,看得秦時瑾不忍直視,睨眼對方,涼涼說:“你就是個吃貨。”“吃貨咋啦?我覺得


  吃貨沒啥不好的,而且我和樂意當吃貨。”秦時瑜絲毫不以為然,聽完他說的,秦時瑾輕哼一聲,說:“瞧你那點出息。”“大哥,你這話就不對了,吃貨咋就沒出息啦?等我日後學到一身


  本事,身上不缺銀錢,想吃什麽吃什麽,誰敢說我沒出息?”秦時瑾不服氣地回懟秦時瑾。“學一身本事?很好,為兄拭目以待。”秦時瑾淡淡地拋出一句。“好啦,吃飯的時候不許鬥嘴。


  ”葉夏喝完碗裏的小米粥,歎口氣,眼裏寫滿無奈,接觸到她的目光,秦時瑾秦時瑜不由一陣臉紅,他們倆是兄長,不知道給妹妹做友好的榜樣,反倒在用飯的時候你一句我一句互掐,這和

  三歲孩童有何區別?

  秦父端著空碗盤出屋,葉夏起身,上前就伸手接過來,二話不說,就去了廚房。“我吃好了。”秦時瑾說著,手腳麻利收拾飯桌,秦時瑜正在喝粥,看眼菜盤中的湯水,對秦時瑾說:“菜

  盤留著,我一會端去廚房。”秦時瑾沒做聲,不過菜盤有給秦時瑜留在飯桌上。“老二你也放勤快點,別總是指望你大哥和你妹妹幹活兒。”菜盤中的湯水被秦時瑜倒進自己碗中,大口喝完

  ,方回應秦父:“爹你可別冤枉我,近來我手腳勤快著呢!”秦父搖搖頭,很是無奈:“沒這麽誇自個的。”秦時瑜吐了吐舌頭,端起碗盤就閃人。


  一家人簡單洗漱後,葉夏和秦時瑾秦時瑜哥倆集中在秦父秦母屋裏。“娘,我爹和您說了吧?!那支野參我賣了六千兩,買阿黃花了二十五兩,再加上給家裏買的其他東西,統共花掉三十

  兩,剩下的銀錢全在這,您和我爹收好。”葉夏說著,遞給秦母厚厚一塌影票和數十兩碎銀,及數貫銅錢。要說的是,除過買阿黃的錢,家裏其他東西無疑是鐵鍋最貴,為免秦父秦母多想,


  葉夏有意在開銷上多加了三兩,算作買鐵鍋的花費。


  至於鐵鍋是哪來的,答案想都不用想,自然是葉夏從空間裏“偷渡”出來噠!“對了,由於今個時間緊,我和我爹就沒去成書院給我大哥二哥交束脩,明個吧,明個讓我爹帶著我大哥二哥


  前往書院,交完束脩,順便在書院裏轉轉。”葉夏不疾不徐地說著,一旁,秦時瑾秦時瑜嘴巴大張,半晌都沒闔上。忽然,葉夏不知想到什麽,又說:“爹、娘,明年八月的鄉試,以我大哥


  的底子,參加鄉試我覺得不成問題,等參加完鄉試就得麵臨來年二月的會試,接著是殿試,我覺得為方便我大哥二哥讀書,咱們在縣城和府城還有京城不如都置辦一處房產,你們看怎麽樣?

  ”


  “可是這銀錢是你賣野參得來的,家裏是不能花用的,你爹有和娘說過,要把這銀錢存起來,等來日你出嫁,全放到你嫁妝裏麵的。”秦母如是說著,微頓片刻,續說:“再者,府城和京

  城的房價可不便宜。”“我不花妹妹的銀錢。”秦時瑾回過神,眼神堅定說:“作為兄長,給妹妹銀錢花是應該的,無論如何也不能花用妹妹的銀錢。”“我也不花妹妹的銀錢。”秦時瑜表


  態。“大哥二哥你們做什麽呀?咱們是一家人,分什麽你的我的?”葉夏佯裝不高興,瞪眼二人,接著她對秦父秦母說:“有件事我沒來得及和爹娘說,就是……就是數日前,我上山采蘑菇


  無意間救了一個人,那個人走時說一定會報答我,當時我沒當回事,誰知今個中午去山上,一黑衣人突然出現在我麵前,塞給我一個小盒子,說是他家世子給我的謝禮,不等我說話,人便騰

  空飛起,轉眼失去蹤影。下山回家,我有打開那個木盒看了眼,裏麵有好厚一遝銀票,還有位居京城的房契地契若幹,爹娘,你們等我一會,我去給你們拿過來。”語罷,葉夏快步回自個屋

  ,片刻後,她抱著一個小木盒返回,當著一家人的麵打開,說:“銀票我數了下,有整整一萬兩,房契……”看著盒中的銀票和葉夏取出的契紙,秦父秦母和秦時瑾秦時瑜哥倆一個個處於怔


  愣中。三進宅院、三百畝地的莊子、鋪麵……及一萬兩銀票,那人怎如此大的手筆?“爹、娘,既然我救的那個人是侯府世子,想來這些東西的來路肯定沒問題,您一起收著吧,往後,我還

  會給咱家賺更多的銀錢,然後給咱家多置辦些產業,如宅子、鋪麵、莊子等等,這樣咱家就會慢慢有了家底,回頭給我大哥二哥娶親,不用擔心給女方拿不出聘禮啦!”


  說到這,葉夏一臉凝重地看向秦時瑜秦時瑾哥倆:“大哥二哥,你們要好好讀書,日後做了官,需做為老百姓辦實事的好官,不可貪贓枉法,魚肉百姓,至於你們為官期間的正常開銷,有

  我呢,我不會讓你們過苦日子噠。”“你爹我是吃閑飯的?”秦父眼神寵溺,一臉好笑地看著葉夏:“東西你娘幫你收著,你大哥二哥娶親時要出的聘禮還有家裏的花用,這些你都不用管,

  爹能生下你們,就有能力養活你們。”視線挪向秦時瑾秦時瑜,秦父對這哥倆說:“夏夏是能幹,但她是妹妹,是需要咱們一家人疼寵愛護,你們做兄長的,可別指望妹妹帶著你們騰飛,另


  外,夏夏說的對,不管你們日後能不能做官,都不可染上歪風邪氣,做出違背良心和道義之事。”


  隨著秦父音落,秦母看向秦時瑾秦時瑜,一臉正容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爹!娘!我是那麽沒品的人嗎?”秦時瑾覺得好冤枉,他是真得從未想過被妹妹帶著飛起。“我賺錢給妹

  妹花,我保證不走歪路!”秦時瑜言簡意賅,極為認真地吐出一句。“我很願意帶咱們一家人騰飛噠!”葉夏笑容甜美,說:“明個咱們現在縣城買座宅子,等明年四五月份,前往府城再買

  座宅子,這樣我大哥鄉試期間也好有個安穩的地方住,回頭我二哥參加鄉試,住在自個家裏,既能吃好還能睡好,想想都美美噠!”


  “你呀,爹是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麽好了。”秦父歎了句,看向葉夏的眼裏全然是心疼和欣慰。女兒能幹,他這做爹的驕傲,女兒心裏惦記著家人,他這做爹的自然欣慰,可小丫頭再能幹,


  她畢竟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需要的是父母的嗬護和疼愛,不是小小年紀為家裏操這心操那心。秦母和秦父一樣,同心疼女兒,她把秦父之前單獨與她說的謹記於心,現如今家裏處於困境

  ,不得已花用女兒的銀錢,來日必把那些花用的銀錢補回給女兒。


  ……


  京城。


  這日,乾文帝上完早朝,傳喚靖遠候到禦書房議事,待正事說完,乾文帝靠坐在禦案後的椅上,神態放鬆,問靖遠候:“朕聽說淮安侯府退了你府上的婚事,你就沒什麽看法?”沒做多想,靖遠候恭敬直言:“要說臣不生氣,這肯定是在欺騙皇上,但淮安侯府既然提出退婚,臣自然沒必要去強求這門親,畢竟成了婚還能和離,何況臣的兒子尚未娶淮安侯府嫡女進門,大婚前取消兩府之間的親事,總比婚後再和離要好些。”


  “沒其他想法?”乾文帝又問。靖遠候恭敬作答:“沒有。”“朕可不信淮安侯府嫡女因出紅斑長時間未消,出於愧疚和好意才向你府上提出退婚。”靖遠候聽乾文帝這麽說,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下,既知道作何還要在臣麵前道明?傳他來禦書房議事是假,其實是想聽八卦……靖遠候暗戳戳地想著,半晌,方回應乾文帝:“不管淮安侯府嫡女長紅斑長久未消是真是假,現如今,淮安侯府和臣府上已無瓜葛,而臣有幸遇到一位醫術聖手,請其上門為犬子診斷腿傷,時至今日,臣的兒子已然可以下地走兩步,根據葉聖手所言,最多再有三日,犬子的雙腿便能完全恢複自如。”


  “沒其他想法?”乾文帝又問。靖遠候恭敬作答:“沒有。”“朕可不信淮安侯府嫡女因出紅斑長時間未消,出於愧疚和好意才向你府上提出退婚。”靖遠候聽乾文帝這麽說,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下,既知道作何還要在臣麵前道明?傳他來禦書房議事是假,其實是想聽八卦……靖遠候暗戳戳地想著,半晌,方回應乾文帝:“不管淮安侯府嫡女長紅斑長久未消是真是假,現如今,淮安侯府和臣府上已無瓜葛,而臣有幸遇到一位醫術聖手,請其上門為犬子診斷腿傷,時至今日,臣的兒子已然可以下地走兩步,根據葉聖手所言,最多再有三日,犬子的雙腿便能完全恢複自如。”


  “沒其他想法?”乾文帝又問。靖遠候恭敬作答:“沒有。”“朕可不信淮安侯府嫡女因出紅斑長時間未消,出於愧疚和好意才向你府上提出退婚。”靖遠候聽乾文帝這麽說,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下,既知道作何還要在臣麵前道明?傳他來禦書房議事是假,其實是想聽八卦……靖遠候暗戳戳地想著,半晌,方回應乾文帝:“不管淮安侯府嫡女長紅斑長久未消是真是假,現如今,淮安侯府和臣府上已無瓜葛,而臣有幸遇到一位醫術聖手,請其上門為犬子診斷腿傷,時至今日,臣的兒子已然可以下地走兩步,根據葉聖手所言,最多再有三日,犬子的雙腿便能完全恢複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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