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震撼!
若不是沈雲在千鈞一髮之際,使用劍符滅殺了血瞳魔猿和雷翼血骨魔王,等對方徹底吞噬掉魔靈之力,進階為七階魔皇級大能,那一切都會徹底完蛋。
眾人誰也逃不過被雷翼血骨魔王的魔氣侵蝕,變成九幽魔獄中的魔獄魔物。
一想到這種可怕的結果,眾人仍自忍不住一陣毛骨悚然,看著沈雲的眼神也微微泛起一絲淡淡的感激。
就算是沈雲,心中也有些后怕。
根據系統的提示,那雷紋角魔可是以及進階至六階巔峰,只差一點就能再度破鏡
到時候,就算他將三道九州寒劍光全部激發,也難以斬殺已經可以與靈相境的頂級大能相比擬的七階魔皇!
「沈兄,你最後滅殺雷紋角魔和血瞳魔猿的那一式劍法,就是你所謂的禁忌招式嗎?」
夜幕降臨,星輝漫天,眾人此刻圍聚在一堆篝火前席地而坐,彼此交談著。
李俊終究還是按耐不住心中強烈的好奇心,問起了沈雲關於九州寒劍符的事情。
眾人頓時豎起耳朵,目光不約而同的望向沈雲,期待著他的答案。
特別是炎龍旭與玉水坤兩人,他們和沈雲一個有著極深的仇怨,以及一年後的生死戰之約,一個因為凌瀟瀟而產生了不少的矛盾,終究也避免不了一戰。
他們最想知道的,就是沈雲這種禁忌招式到底還能不能使用,使用的限制和條件都是什麼。
不把這個問題搞清楚,他們將寢食難安,修行都怕會受到阻礙!
沈雲掃視了眾人一眼,隨即露出一絲微笑,沉聲道:「嗯!那是我無意中得到的一式禁忌劍式,威力你們也看到了,足以滅殺靈相境大能以下的所有修士!」
「嘶。」
眾人頓時倒抽一口涼氣,眼神不可抑止的浮現出一抹驚駭。
王鴻烈死死盯著沈雲的臉龐,似乎想要通過他的表情研究這句話的真假。
最終,他長吐一口濁氣,苦笑道:「沈師弟,你丫.太變態了!」
眾人深以為然,不自覺的點了點頭,看著沈雲的目光摻雜著一抹深深的敬畏
玉水坤的臉色更是無比複雜,眼底深處閃爍著一絲絲忌憚和驚懼,甚至要忍不住親自開口,問問沈雲關於禁忌劍式的使用條件。
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因為他十分清楚,就算問了,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結果,反倒讓自己徒增煩惱而已!
看著眾人一副看待怪物的眼神,沈雲頓時苦笑,心中自然也知道其他人的想法。
但他也沒打算解釋什麼,正好藉此機會震懾玉水坤此子,免得對方總是在暗地裡實施什麼陰謀詭計
至於炎龍旭,他大概也清楚對方與自己的矛盾點在哪裡,不過之前炎龍旭便說過,一年內不會再對自己和身邊的朋友實施什麼計謀
以對方堂堂一名真傳弟子的身份,想必也不會出爾反爾,不守信用!
而且,即便是對方真的會不顧臉面實行什麼詭計,他也絲毫不懼。
現在的他已經是靈脈鏡修士,修為境界遠超其他人,真實實力更是達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可怕地步。
沈雲雖然有些捉摸不透,自己現在的實力到底達到了哪一步,但他心中卻可以篤定,即便是荒火教的靈脈鏡後期長老級人物,現在也不會是自己的對手,全力爆發下,斬殺對方猶如屠雞宰狗!
「這次的行動雖然險象環生,但對我們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感覺到場中的氣氛有些沉悶,沈雲再次開口,將眾弟子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他開口道。
「大家平日里都是在宗門內進行枯燥的打坐修行,雖修為不斷增加,但戰力卻不等同於實力,想必這一點大家也都十分清楚!」
眾人聞言一愣,隨即點頭,沈雲又繼續道:「我們這屆弟子,可以說是荒火教數百年來平均資質最高的一批。
相信要不了多久,大家都會各自外出歷練,但是外界的紛亂不等同於宗門內同門之間的矛盾和爭鬥,往往一言不合便是一場你死我活的廝殺,空有境界沒有與之匹配的戰力,大家早晚會遭逢死劫,隕落在外!」
「而此次行動,大家可以說為了存活都徹底激發了自己的潛力,每個人都有著平時難以想象的進步,這一點,相信不用我說,大家對自己的狀態最為清楚吧!」
「唯有在生死廝殺中不斷壓榨自己,才能不斷突破極限,而這,也是荒火教設立各種比拼以及創造千煉鏡的最終目的。
此番回去后,大家只要潛心感悟一段時間,想必都會再做突破,而接下來,還會有一場可怕的廝殺在等著我們!」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一驚,不明白沈雲話中的意思,唯有李俊似是想到了什麼,面色也變得有些凝重。
面對眾人疑惑的目光,沈雲表情變得嚴肅,沉聲道:「這次我和李兄一起來此救援瀟瀟他們。
在抵達妖雲穀穀口的時候,有一批黑袍修士竟埋伏在那裡,對我們展開激烈的圍殺,其中修為最低的也是靈脈鏡後期修士,若不是我拼盡全力重創了其中三名修士,讓對方心生忌憚,我們倆早就死在妖雲谷外了!」
「靈脈鏡修士圍殺你們?」
眾弟子紛紛變色,而後突然轉動目光,望向玉水坤和炎龍旭兩人,眼神詭異。
他們兩人也是一愣,當即明白了眾人心中的猜測,表情變得有些陰沉下來,最終,炎龍旭直接表態:「沈雲,不管你相不相信,這件事情,與我無關!」
玉水坤也黑著臉,冷聲道:「我也一樣,我雖然想殺了你,但不會使用這種卑劣手段,你若是死,也只能被我親手滅殺,唯有此,才能證明我比你強!」
沈雲輕輕搖頭,低笑兩聲,開口道:「不用解釋,我自然知道不是你們,他們所用的功夫武技都不是荒火教的,但也十分正統,想必是與我有著某種仇怨的大勢力派遣出來的,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對方會這麼準確的知道我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