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你腦子有病吧?!
沈雲臉色布滿和煦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可說出的話語卻讓劉莽瞬間暴跳如雷,額頭青筋暴起,恨不得上前一巴掌扇爛他的嘴,這張嘴太踏馬惡毒了!
眾人在旁也是一陣無語,果然,此人就不是善茬,一言不合就罵街,什麼笑容和煦,如沐春風,都踏馬是假的,見鬼去吧!
「賤民,別以為最近幹了幾件出風頭的事情你就可以肆意猖狂,這次試煉大會,我要讓你淪為喪家之犬,乖乖滾出荒火教!!」
劉莽強壓下心中的滔天怒火,冷冰冰的開口道:「絕世妖孽?馬上就會變成千古廢物了!」
「劉師兄說得對!」
齊燕突然開口,她緊緊貼在劉莽的身上,指著沈雲冷笑道:「賤種,昔日你羞辱我,這次,劉師兄定會幫我報仇,待你落入我手,我必將你剝皮抽筋,斷你手腳,讓你變成徹頭徹尾的廢物!」
「還有你們!」
說著,她又看向凌瀟瀟與李俊,「作為同伴,你們曾聯合排擠我,本小姐心胸寬大,可以不與你們計較,但條件是,你們要乖乖給我磕頭道歉,投靠於我們,一同對付沈雲這個卑賤螻蟻!」
「你腦子有病吧?」
李俊突然破口大罵,「你以為你攀上的是個什麼貨色,沈兄的手下敗將而已,還在這裡大放厥詞,我就問你們,還能不能要點臉了?」
周圍眾人頓時轟然大笑,劉莽一行人氣的臉色鐵青,齊燕更是氣的直哆嗦,胸口一陣劇烈顫抖,又引起一片狼嚎之音。
而站在沈雲身邊的凌瀟瀟卻出奇的沉默,只是雙眸有些黯淡,看著齊燕囂張跋扈的模樣,神色複雜,有些傷感之意。
「你踏馬找死!」
劉莽身後一人猛然躍出,揮舞著拳頭便沖向李俊,轉眼間便轟到李俊眼前,強烈的拳風刮的李俊臉頰有些生疼。
此人修為已達靈湖9重,想要以境界逼壓李俊,卻不料,李俊毫無畏懼,同樣抬起手臂,悍然轟出一拳,雙拳碰撞,產齣劇烈的爆鳴聲響,氣浪澎湃,兩人同時後退幾步,在地面上踩出深深的腳印。
被比自己修為低2重境界的李俊擊退,這名弟子顯然惱羞成怒,再次咆哮一聲,體內靈力瘋狂奔涌,只見他曲掌成爪,有狂暴雷光閃耀,化為巨大爪印朝著李俊頭顱狠狠抓來,雷音激蕩,攜帶可怕力量,似乎連一座山丘都要被徹底粉碎!
有弟子認出武技來歷,駭然失聲,「黃級上品武技,蒼雷爪!」
眾多弟子頓時色變,他們入門一個月,所修習到的也不過是靈級品階,天賦出眾者,偶得恩師賜下黃級品階武技,便足以欣喜若狂,這名弟子資質平平,卻身懷黃級上品武技,簡直沒天理!
黃級上品武技威力可怕,頗為珍貴,像他們這種新晉弟子,唯有天賦超然,或在宗門有深厚勢力的弟子才有可能修習!
有心思敏銳之輩,瞬間便把目光盯在劉莽身上,眼中似有探究之意閃爍。
場中,李俊猛然邁開步伐,踏碎腳下山岩衝殺向前,其全身湧起銳利無比的金光,耀眼奪目,眾人一陣目眩神迷,似乎看到一頭金翅皇鵬沖霄而起,欲凌天翱翔,他的手中猛然出現一柄狂霸大戟,刺殺向前,金鵬騰翅,瀰漫可怕鋒芒之力,瞬息間便碾碎雷光爪印,兩者同時潰散,掀起澎湃氣浪。
李俊趁機再度衝殺向前,破開滾滾氣浪,大戟攜帶可怕威能劈殺而出,鵬嘯穹蒼,金翅大鵬呼嘯而起,雙爪銳利如鋒,穿透空間,瘋狂撲殺而下,對方頓時面露驚駭之色,想要躲避卻已經晚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金翅大鵬轟殺向自己!
「哼!」
一道炸雷般的冷哼聲響起,這名弟子眼前瞬間出現一道人影,正是劉莽,只見他抬起右臂,紫色雷光繚繞奔騰,凝聚出一隻威猛雷虎咆哮向前,氣勢兇悍,蘊含恐怖力量。
金翅大鵬瞬間被雷虎碾碎,化為金光流散,狂暴雷虎去勢不減,以猛虎撲食的姿態撲殺向李俊,雷光映照下,李俊的臉色蒼白無比,心頭更是猛然一層濃烈的死亡陰影。
「隨意插手別人的戰鬥,流氓,你還真是人如其名啊!」
伴隨著沈雲充滿鄙夷的笑聲,眾人只聞雷音轟鳴,他的身影便如閃電般出現在李俊面前,天青神牛踐踏虛空,衝撞而出,作破天之勢,與那狂暴雷虎狠狠碰撞在一起,虛空頓時發出轟隆隆的可怕轟鳴,瘋狂震顫,雲霧激蕩潰散,如滔天巨浪翻卷,氣勢逼人。
諸多圍觀弟子紛紛暴退,避免被餘波所傷,他們的臉上充滿駭然之色,驚恐的望著對峙的兩人,如此恐怖的戰鬥,就憑他們,稍稍靠近恐怕就要被餘波轟成重傷,這踏馬還是靈湖鏡修士之間的戰鬥嗎?
場中,天青神牛再度衝殺而出,而劉莽也不甘示弱,雙拳砸出,狂霸雷虎咆哮震天,要徹底碾碎天青神牛!
「住手!」
天地間響起一道充滿無上威壓的可怕聲音,眾人只見一道奪目金光自天際墜落,化為金白劍光席捲而來,將那青牛雷虎徹底絞殺,劍光筆直而下,摘星峰山巔頓時出現了一道橫跨數十丈範圍的幽深溝壑,劍氣四溢,引得空間扭曲,眾多弟子猶如鋒芒在背,渾身泛起刺痛感。
九道人影自天際降臨,渾身瀰漫浩蕩威壓,如萬鈞山嶽,眾多弟子一個個彎腰躬膝,渾身發出「噼啪」爆鳴,臉色變得蒼白,顯然正承受極大的痛苦。
唯有沈雲與劉莽兩人仍自傲然而立,全力抵抗著氣息威壓,兩人額頭布滿豆大汗珠,身體微顫,誰也不肯先彎腰,彎腰,就意味著不如對方!
所幸氣息威壓只是短短片刻,待人影降臨在演武場上方的一座威嚴殿台上時,氣息威壓便瞬間消散,眾弟子紛紛起身,瘋狂喘息,剛才有一瞬間,他們甚至以為自己要被活活壓死,變成一灘爛肉,一個個面帶后怕之色,暗自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