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1章 老婆,聽我解釋
可這種事,難道很光榮嗎?
任苒看淩呈羨的樣子,那叫一個神采飛揚,一個春風得意啊!
她盯著趙凱離開的方向看著,“你就不怕你說著說著,別人都信了?”
“我跟任渺的事,洗不白了,你相信就好。但外麵的人飯後茶餘肯定還會提起,我不在乎,她當時用床照來害我的時候,怎麽就沒想過她遲早有天也是要嫁人的?哪個好婆家能不介意這種事呢?”
淩呈羨見她眉頭不展,走過去替她輕撫平下,“我原本不想跟她計較的,是要緊咬著你不放。我要讓她知道,她未來的幸福可是捏在我手裏的,我隨時隨地能令她不痛快。”
徐芸帶著任渺已經下樓了,她匆匆走到門口,喊了聲任苒,“苒苒。”
“你完了。”任苒將他的手按下去。
兩人走進客廳,還沒看到任渺的身影,就聽著哭哭啼啼聲傳來。
徐芸一直在安慰任渺,她蹲在輪椅旁邊,盯著任渺臉上的手印說道,“真看不出來,這個趙凱居然敢對你動手。”
“媽,我一看他就不是什麽善茬,長著一張家暴臉,果然一試就試出來了。”
任渺到了淩呈羨的麵前,那是一點法子都使不出來。“聽姐夫這話裏的意思,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
“你要是跟他結了婚才看清楚他的真麵目,你就是上了賊船。”
任渺氣得握緊拳頭,“那件事我已經說過了,是我的錯,我算計你陷害你,我跟你上床是無中生有,你為什麽還要跟他提起?”
“是否無中生有誰知道呢,不都是你張張嘴說出來的?”
“媽——”任渺聲淚俱下,哭得都顫抖起來了。
淩呈羨冷笑聲,也跟著喊了句。“媽,你看她。”
任苒趕緊拉了拉淩呈羨的衣袖,示意他別說了,可這樣豈能堵住他的嘴,不就是來事嗎?誰不會。
“媽,我跟任苒多恩愛的一對啊,可我走到哪都被人戳著脊梁骨罵,這不是拜任渺所賜嗎?”
任渺眼淚滑過了臉龐,“你被人罵,是因為你做盡壞事,喪心病狂。”
“你被人打,是因為你亂爬別人的床,不要臉。”
任苒太陽穴一跳一跳的,淩呈羨一點不肯忍,反正是在自己家裏,吵起來就吵起來嘍。
任渺罵他的話,他是左耳進右耳出的,可是他罵任渺的話她都放心上了,這會哭的越來越凶沒法收場了。
奶奶從樓上下來,衝任苒招招手。“你還懷著孕呢,操心這種事幹什麽,走,陪奶奶喝茶去。”
任苒一聽趕緊走了過去,淩呈羨也抬了下長腿。“奶奶,我也要喝茶。”
吃中飯的時候兩人就沒再見任渺,任霄想要跟淩呈羨提上一嘴,讓他以後注意著點,手下留情,但想著他們難得才回來一次,況且過完年又要回西城,他到了嘴邊的話還是咽了回去。
回家的途中,淩呈羨想到趙凱說的那幾句話,還挺搞笑,“你說這世上,怎麽有人喜歡睜眼說瞎話呢?還說任渺單純簡單,他說謊都不打草稿的嗎?”
“或許他跟任渺相處的時候,真是這麽覺得的。”
淩呈羨撲哧笑了出來,“行吧,我覺著以後等她談一個,我就能破壞一個。”
“你怎麽破壞,就用你屢試不爽的那一招?”
“對,”淩呈羨覺得那一招就已經足夠厲害了,根本不用去想別的,“你假裝一下那些男人,來,說說。”
無聊。
任苒根本不想搭理他,可淩呈羨就想打發下時間,纏著任苒非讓她說不可。
“她善良無害,你說什麽我都不會相信的。”任苒真是怕了他,順著淩呈羨的意思說道。
“她跟我睡過。”
“不可能,她心思簡單……”
“她跟我睡過。”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司岩不知道兩人在玩什麽,他隻知道淩呈羨應該是在玩火。
任苒胸口開始有那麽一點點發堵,反正就是讓人覺得挺不舒服的,“過去的事就不提了,誰沒個年少無知呢?”
“她跟我睡過。”
任苒不得不承認,這話真的很有殺傷力,別說任渺以後的男朋友或者是老公了,就連她聽了都想狠狠揍淩呈羨一頓。
男人看她臉色微變,沒有多想什麽,就還挺得意的,“是不是?”
他還掰了下手指頭。“就這五個字,任渺這輩子都別想翻身了。”
任苒氣鼓鼓的,淩呈羨想要湊過來,被她一把推開了。
回到家後,車子剛停穩,任苒推開車門快步離開,淩呈羨朝外麵望了眼。“走這麽快做什麽?”
“她肯定是生氣了。”
“?”淩呈羨還沒反應過來,“生誰的氣?”
司岩側過身,回頭看著淩呈羨。“當然是您。”
“我是在替她出氣。”
“可您跟任渺的床照當時都滿天飛了,說不定現在還有人在笑話少奶奶。”
淩呈羨將手落到車門上,“但那件事早就解釋清楚了。”
“女人要計較起來,哪是您幾句話就能說明白的,再說那晚究竟成沒成事,她也不知道啊……您還這樣一遍遍說睡那個字,我都替您捏把汗。”
淩呈羨抬手在副駕駛的椅背上重重拍了下,“那你剛才不提醒我?”
“我都衝您使眼色了。”
“你等著吧!”
淩呈羨推開了車門下去,任苒剛走進院子,就聽到男人在身後喊。“老婆,你聽我解釋啊!”
誰要聽他解釋,再說了,誰又是他老婆?她不是!
淩暖青在宋城也有自己的朋友,但大過年的,別人不是要去走親戚,就是早就訂好了去旅遊的機票,她閑來無事也隻好任由淩紹誠替她打發時間。
晚上,他拿了邀請函去參加一個好友的婚禮,還硬要將淩暖青給帶著,她哪有什麽拒絕的資格,隻好一同前往。
來到舉辦婚宴的地方,淩暖青跟著淩紹誠往裏走,卻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倪蕾。
她心頭湧起不舒服的感覺來,就好像那裏紮了一根刺似的,沒碰到她的時候還好,如今一碰到,就開始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