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意外懷孕
走出餐廳的時候,杜麗回頭看眼。“這家店好大的,安然,他說的以後跟著你都有免費飯吃,是真的嗎?”
“也就是說,隻要吃膩了醫院的飯菜,就能跑這兒來?”另一名同事想想就興奮啊。
張婧走在最後麵,還在用紙巾擦著衣服,她都被潑成這樣了,就沒人關心她一句。
同事們有些是開車來上班的,但車都停在了醫院,任苒跟著她們走出商場,卻看到淩呈羨的車正正好好停在商場的正門口。
她轉身就想離開,沒想到男人落下了車窗。“安醫生。”
任苒還沒忘記,他方才是怎麽給她下臉子的,“淩先生身邊的美女呢?”
“哪有什麽美女,”淩呈羨推開車門下來,倚在旁邊等著任苒,“我專程在這等你的。”
任苒轉身衝這幫同事揮揮手。“天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去吧,明天見。”
她沒有顧忌別人的眼光,就這麽堂而皇之上了淩呈羨的車。
張婧等到車子開出去後,這才撥開人群上前,“你們瞧瞧,還說自己有男朋友呢,愛慕虛榮!”
任苒視線從後視鏡上收回,“你真把餐廳買下了?”
“我就算真的想買,也不可能這麽快就談攏,不過我認識這家餐廳的老板,請他幫我演場戲還是可以的。”
“無聊。”任苒現在還有種沒消化的感覺,明天醫院裏的八卦新聞說不定會這麽傳:富少為博紅顏一笑,揮手捧上永久飯票?
“多有麵啊,以後你盡管帶著你的同事去,我來簽單。”
“人傻錢多。”任苒靠著車窗,想想不對,趕緊出聲警告淩呈羨一句。“你往後能不能低調點?”
“我是淩呈羨啊,低調不了。”
任苒氣得直磨牙,對於淩呈羨來說,他沒有揭穿兩人的真實關係,就已經足夠低調了。
西城的天,冷得比宋城還要早一些。
任苒坐在房間裏泡了杯熱奶茶,她雙手捧著杯子,掌心內燙燙的很舒服。
淩呈羨出門了,家裏就她一人,任苒就喜歡這樣的安靜。
她將手伸進兜裏,摸到一個紙盒。
差點忘記這茬事了,她放下杯子走進洗手間,沒過多久又慌慌張張出來了。
不得了,真的不得了,出大事了!
為什麽驗孕棒顯示兩條杠?
她算過的,上過月跟淩呈羨的那次是在安全期,這就不說了,她不是還吃了藥嗎?
任苒不得不懷疑藥店的藥都是假的吧!
淩呈羨回來時,家裏沒有一點動靜,他走進臥室看到任苒躺在床上。
他掀開被子就要上床,任苒像是有氣,用手肘朝身後頂了下,“走開。”
“怎麽了?”淩呈羨伸手圈緊她的腰,“今晚想吃什麽?”
“我不餓。”
“那是你太懶,運動量不夠……”淩呈羨後半句話沒說完,他緊抱著任苒,手臂壓得越來越緊,任苒心裏本就堵得慌,這會聽到淩呈羨的喘息聲更是火上澆油。
“你跟司岩去吃晚飯吧,別管我。”
淩呈羨含糊不清地回道,“我跟他有什麽好吃的。”
他手掌鑽進任苒的衣角,她隔著層布料按住他的手腕,“走開啊。”
淩呈羨天天晚上抱著她睡覺,想吃卻吃不到嘴裏的感覺,就好像含了塊滾燙的豆腐,他這會權當沒聽見她說什麽,支起身就往她身上壓。
任苒吃重,用手推抵在淩呈羨身前,他擒住任苒揮舞的小手,想用腿去壓住她。
淩呈羨真要動起手來,那可是沒輕沒重的,任苒生怕他胡來,她氣息不穩地說道。“快下去,我懷孕了。”
“你這借口可真爛。”
“你壓到我肚子了!”任苒滿麵嚴肅,淩呈羨這才將雙手撐在任苒的身側,“真的懷孕了?”
她這會有了能活動的空間,轉過身定定地看著一處,淩呈羨激動的聲音顫抖,“真有了是不是?什麽時候的事?你怎麽發現的?”
她心煩著呢,現在看到這個始作俑者,更煩。
“為什麽我吃了藥,還會懷孕?”
淩呈羨臉不紅氣不喘的,“這個你比我懂,意外。”
任苒氣不順了,淩呈羨見她這般模樣,他往她身旁坐去,“我們留下她行不行?”
“你這麽想要她?”
“當然想,這是我的孩子。”
任苒手掌下意識放到小腹上,才一個月啊,她壓根感覺不到孩子的存在,可她閉起眼睛仿佛都能聽到她的呼吸聲。
淩呈羨將腦袋往她腹部跟前貼,嚇得任苒忙將他推開。“你幹什麽?”
“我聽聽孩子的動靜。”
她坐起身來,精神有些恍惚,淩呈羨看她的神色不對,“任苒,你不會是不想要她吧?”
“我……沒想好。”任苒毫無準備,淩呈羨卻跟被人抽了救命稻草似的,“你敢!”
“你不要威脅我。”
淩呈羨的臉色變了變,可是孩子在任苒肚子裏呢,他又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看著她,“你說過的,隻要你有了孩子,你不會拿掉她。”
“我是說過,我要孩子,但是……”任苒的語氣輕頓住,“我可不可以不要你?”
淩呈羨被這話氣得差一點點死過去,可不管以後怎樣,現在隻能用上緩兵之計。“那等孩子生下來再說,你總要讓我陪著她出生吧?”
任苒想想,其實獨自帶個孩子挺好的,有個伴,男人什麽的,一腳踢開了就是。
金尊府。
淩紹誠在樓下用餐,淩暖青這會還沒起床,助理進屋時敲了門。
淩紹誠小口地喝著牛奶,表情冷峻,“怎麽不在車上等著?”
助理將幾張照片放到桌上,淩紹誠沒有拿起來看,“這是什麽?”
“淩先生,那位少奶奶懷孕了。”
他將手中的吐司放回盤中,拿起濕巾輕拭著手指,一根根都沒放過。“什麽時候的事?”
“應該是才懷上。”助理將照片推到了淩紹誠的麵前。
男人冷眼睇過去,那位少奶奶,指的自然是淩呈羨身邊的那個人了,“那又何妨?懷孕是一回事,能不能生出來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