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第一次的那個女孩
整個別墅一片狼藉,最為嚴重的是,音響還在放著DJ,簡直糟糕到了一塌糊塗的境地,我過去關掉了音響,看了眼滿屋的雜亂,氣上心頭,想著就是蔣欣怡那個瘋丫頭的節奏,怒吼一聲:“蔣欣怡,你給我出來。”
我的憤怒已經到了不可節製的地步,真恨不得上去狠揍那妮子一頓,可是壓根就沒人理會我這一家之主的怒吼,就像是咆哮在山林間,壓根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我氣得咬牙切齒,開始挨個房間去搜索,居然沒見到一個喘氣的,就連躺屍的也不知道躲在了哪個陰溝裏,我深吸一口氣,看了眼樓梯,不假思索的攀爬上去。
一上樓,我整個腦子就翁地一聲響,差點氣的吐血身亡,映入眼簾的不是狼藉的房子,而是沙發上躺著好幾個女生,就像酒後狂歡的現場,一個個不省人事的堆積在一塊。
就連小雪也在其中,我一拍泛疼的額頭,使勁搓了搓臉,走上去一把將小雪從人堆裏拉了出來,抱著她下樓,放在房間裏休息。
今天是星期天,也就是小雪休息的時間,不用去上課,可瞅了眼樓上,我神色無奈地有些哭笑不得,真特麽用糟糕兩個字形容。
我再次上樓,看著蔣欣怡抱著一個女孩子的腰間睡得正想,口中還不停呢喃著歲言碎語,隻是聽不大清楚究竟說的是些什麽。
我長長吐出一口濁氣,上去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居然沒有反應,我一把捏住她的鼻子,居然還是沒有反應,過了二十秒左右,因為呼吸困難的蔣欣怡,伸手拍了下我的手腕,嘴裏還念叨著:“別鬧。”
我可不是跟她瞎鬧,就是想叫醒她問個清楚,我一晚上不在居然在我家裏這麽胡搞。
又過了十幾秒鍾,蔣欣怡再也挨不住,大口開始吸氣,可就是沒有醒過來,我神情一冷,放手的時間在她的腰間狠狠撓了一把。
“哈哈……啊……”
蔣欣怡一下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臉神煩地掃了一眼,看到我的一張臉的時候,神色漸漸又冷了下來,然後倒下去又準備繼續睡死過去。
我可沒給她這機會,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從沙發上拖拽下來,站在地上的蔣欣怡,一臉懵逼地說:“你幹什麽?這麽粗魯。”
“幹什麽?”我有種好笑又想哭的衝動:“你去看看樓下就知道了,還有,這些都是什麽人?”
蔣欣怡看了眼沙發上橫七豎八的屍體,打了個哈欠轉了轉眼珠:“這些都是咱們的大學同學啊,你都不認得了?”
大學同學?
我神情有些不自然地愣了一下,都過去三年了,聯係的已經很少了,我挨個掃了一眼,看著那些熟悉又陌生的麵孔,一個都想不起來。
蔣欣怡見我一臉懵逼的神情,皺眉道:“你不會都不認識了吧?”
既然都是同學到家裏來了,即使我不怎麽歡迎,但也不能夠表現出來,瞪眼道:“不記得也很正常吧,你去看看樓下,限你三小時之內給我收拾幹淨。”
蔣欣怡可沒將我的話聽在耳朵裏,笑著道:“別人你不記得了,她你該記憶猶新吧。”說著一臉賊兮兮的笑著,伸手將沙發上一個臉朝下的女神方正了身子。
我隨著蔣欣怡的動作看了過去,隻是那麽一眼,我整個人都傻了:“她怎麽會在這裏?”
蔣欣怡“嘿嘿”笑了笑:“她怎麽不能在這裏?還是你為了曾經做過的事情心虛?”
我凝視著那個女孩,她還是那般的漂亮,時間仿佛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還是那般的美麗動人。
她的身材很完美,甚至不屬於Linda,足以讓任何男人動邪念,我記得她,不是因為她的美麗,也不是因為她那完美的身材,而是因為我的第一次,就是跟她。
我忽然笑了,笑的有些淒慘,她是我的第一次,卻是我最痛恨的人,因為就是她,我跟邱桃的感情才走到的盡頭。
如果沒有她的出現,或許我跟邱桃已經修成正果,時隔三年,我也曾經想起過她,隻不過已經沒有了什麽恨意,隻是想著,我應該還虧欠著她。
人生有很多的第一次,比如說,第一次牽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表白,第一次上床。
她給我的第一次就是把我完完全全變成了男人,那時候我還有著邱桃,隻是造化弄人,天意難測。
那一天記得很清楚,甚至說是記憶猶新。
因為那天還是邱桃的生日,為了給她慶祝,我們一群人全部翹課去了KTV,酒足飯飽之後,到了關鍵的一環,因為我們都陳年了。
我還記得事情是蔣欣怡挑起的,她說:“徐木,你跟邱桃都好了快四年了,你難道還打算這麽耗下去?怎麽感覺你倆就像是古代人啊。”
我跟邱桃雖然有著四年的戀愛史,但是我們彼此都沒有跨國那條線,最多也就是接吻撫摸之類,所以,在他們眼裏,我們這一對就是個奇葩。
開始的那兩年我沒有這麽想過,直到後來看著身邊的那些情侶門,要麽同居,要麽早已經去開過房,甚至還有的已經懷孕。
隻有我跟邱桃這一對,被公認為愛情的典範,可那時候的我,也是出於青春懵懂的時候,時常會有衝動,曾經多次要求,卻被邱桃以各種理由拒絕。
那天蔣欣怡挑事過後,其他的朋友也開始打撮合,無奈之下邱桃隻好紅著臉說晚上給我,那時我很衝動,抱著邱桃說了句:“我愛你。”
邱桃已經做好了準備,在眾目睽睽之下跟我去開房,結果她臨陣脫逃了,我清楚的記得那時候的我是多麽的失落。
邱桃走後,我心情淤積成災,非常的難受,出於朋友的關懷,阿武以及好幾個關係好的女生陪我喝酒。
那晚是真的喝多了,早上起床的時候,身邊多了個女生,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她叫陳夢嬌,也是我們一群玩得好的鐵哥門。
睡在一起並沒有是什麽,當我看到床單上的處子血的時候,我驚愣了,陳夢嬌醒來的時候也也傻了。
就在這個時候,邱桃開門進來,因為昨晚一起開的房,她也帶了一張放開,看到我們兩個一絲不掛的時候,邱桃哭著離開了。
也就從那以後,邱桃再也沒有搭理過我,無論我如何解釋也於事無補。
陳夢嬌跟我說,她一直愛慕著我,雖然我相信這句話,但是我記不得那晚的事情,甚至不知道我是怎麽跟她睡在一起的。
所以那時候我斷言,是她主動勾引的我,用這種手段得道我的身子,來破壞我跟邱桃的感情,所以那時候我記恨她。
原本很好的哥們,就這樣不再相熟,直到去年的一次同學聚會,幾個當年在場的人告訴我,那天晚上是我傷心過度,把陳夢嬌當成了邱桃帶回去的。
其實我很愧對她的,三年之後再看到她,我的心情化生寺複雜的,有愧疚,甚至說是還要那麽一絲絲的感情,畢竟我們的第一次都給了對方。
蔣欣怡見我發愣,笑著道:“是不是想起當年幹的那些齷齪事了?你現在跟桃子估計還是不可能,所以呢,你要是留戀,不如趁現在收了她吧。”
我瞪了蔣欣怡一眼,罵道:“你再胡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說完轉身離開,或者說是逃避,我怕陳夢嬌醒來,彼此不知道該怎麽麵對。
與其相對無言,不如不見的好。
我出了別墅就直奔胡小魚家裏,有些日子沒有見到林瑾了,隻能厚著臉皮上門探探口風,那是因為我太在乎了。
我去的時候別墅裏麵沒人,我打電話給胡小魚,卻沒人接聽,無奈之下我隻能撥通了林瑾的號碼,過了一陣她才接聽。
我沉默了幾秒鍾:“瑾兒,你在哪裏呢?我去小魚那裏你們都不在。”
林瑾在電話裏說:“小魚今天放假,所以帶著我們出來野炊了,你要不要……也過來……”
我一聽就激動了,就在這個時候,電話裏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說:“瑾兒,過來啊,跟誰通電話呢?”
胡小魚沒有理會這個聲音,對我說:“我給你個定位,你過來吧。”說完就掛了我電話。
我傻傻愣在那裏,對於那個熟悉的聲音來回定位著,忽然眼睛一閃:“難道是夏侯博?沒錯,確定是他。”
夏侯博的聲音我還是很熟悉的,所以我敢斷定一定是他。
他怎麽會跟林瑾在一起?我越想越鬱悶,不過林瑾既然讓我過去,那就一定有著理由,可能是受到了夏侯博的糾纏。
我連忙查詢了一下定位,實在望京邊緣的一座山野裏,距離三十多公裏,我沒有考慮太多開著車子就朝著目的地狂奔而去。
我的車子是Linda下班送我過去取的,一路狂奔一百碼穿越了足足三十公裏的城市道路,緊緊用了不到一個小時。
抵達山底,仰望著茂密的叢林,我有些捉急了,雖然有著定位搜索,但是對於野外還是很難尋找的,尤其是這種茂密的叢林,根本就查詢不到山路,為了更早的抵達,我隻能直線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