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520.意外插曲
老子說不虛場,就不虛場。
我故意在塗令這幫死崽兒麵前扯指甲邊的倒刺,無聊至極的模樣,還跟告花兒討根煙抽著。
再說,塗令他們若要動武報複,早就出手了,架勢也明顯沒有擺正,應該在我爺爺家門口叫囂才是,但這些通通沒有發生。
並且,“答案”和“小王爺”被帶來,如同虛設,就這兩隻新秀鬥犬還想把我金瑞震懾住了,簡直荒謬。
若讓“答案”和“小王爺”向我和告花兒發動攻擊,更是扯淡,塗令還沒至於那麽糊塗,為解被打的惡氣,葬送自己的青春,絕無可能。
況且嘛,我身後院裏還有三隻成年鬥犬,如果真要有事上來,我會讓自己受到半點傷害嗎?塗令他也不傻,道理清楚得很呢。
所以再明顯不過,塗令被我打了兩拳之後,心頭難忍,左思右想之下,叫來比特戰團幾位最得力的跟屁馬仔,前來我爺爺家門口堵上一堵。
這是所謂,輸了一場架,也要挽回一點勢頭來。
此際,我對告花兒挑了挑眉頭,雙方會意之下,已肯定塗令隻能虛張聲勢,這崽兒甚至不敢還我兩拳,就顧著向我怒目圓瞪,被打腫的臉巴不停抽動著。
我再伸個懶腰,哈欠一聲,掏出手機看看時間,故意感歎一聲:“時間到了,出去求衣食咯。”
告花兒附和一聲:“沒病沒痛,又不能請病假,再說沒有父幹,自己兜裏也沒錢,隻能出去求衣食上班咯。”
我抖心口哼笑一聲,心頭痛快。
因為告花兒一口氣說話,把塗令和覃洋都嘲諷了,他還用下巴尖對著塗令和覃洋,交叉雙手放心口,不可一世的樣子。
難得有嘲諷塗令和覃洋的機會,我本想借機補充一聲,嘲諷嘲諷。
但見塗令這幫人突然齊步向前三步,隻跟我和告花兒隔出兩米的距離,而覃洋開始壞笑,討嫌的樣子,讓我真想給他也來上兩拳。
我縮縮鼻子,聳聳肩:“有屁快放,有本事就在門口堵一天。”
告花兒半身背脊擋著我,指著這幫討嫌的死崽兒:“你們再上前一步就是私宅範圍,我們有權利追究到底。”
塗令扭頭看覃洋一眼,覃洋立時昂頭說道:“就這破院子,我們還不稀罕進去呢,我們要你倆個為塗令的傷付出一些代價。”
“啥子代價?你再說一遍。”我上前兩步,右手放在耳邊,身子朝覃洋傾去。
沒種的覃洋退了兩步,踩到後麵馬仔的鞋麵,他麵容尷尬,立馬回前一步,重新昂頭挺胸。
告花兒嗤笑一聲,說道:“覃洋,我們幾個從小一起混到大,你有啥子能耐大家都清楚,我拜托你別裝了,快把你的寵物狗“小王爺”牽回去吧。”
覃洋歪嘴咬牙,氣得臉巴瞬間漲紅,他作勢上前兩步,想燃高氣勢,卻被塗令伸手攔了下來。
告花兒對覃洋招手:“過來單挑嘛,我放倒你之後,還有時間坐在店裏吃完早餐再去上班,你相信嗎?”
覃洋的臉巴越漲越紅,他無計可施的狼狽樣子,令我發笑。
我擦擦嘴角,也笑夠說夠,朝塗令這幫死崽兒擺手:“都龜兒子的散開,你們不用求衣食是你們的事。”
突然聽見,塗令一聲響指,覃洋率領其餘比特戰團的馬仔圍成圈來,將我和告花兒包圍住。
“好——!二對八!老子就會會你們!”告花兒擼起外套袖管,興奮勁猛得很,右拳擊在左掌上,啪啪作響。
我扁嘴嗤了一聲,搖頭說道:“謝謝你們的關心,我們去上班而已,用不著你們八個人沿途護送,路人還以為我和童爽是流量明星,需要保護呢。”
我揶揄塗令他們是護送安保,惹得告花兒噗嗤一笑,他搭我肩頭:“掌門,都要打群架了,你就別幽默了,請嚴肅點。”
我雙手插袋,十分肯定無需出拳,說道:“童少爺,別天真了,這根本不是打群架的事,還沒看懂嗎?”
告花兒鬆懈下來,靠近我問道:“那他們圍成一個圈圈,是準備對我們施咒嗎?”
我極力忍笑,輕輕推開告花兒,麵朝塗令上前一步,將嘴巴貼近塗令的耳邊:“你想拖延時間讓我上班遲到,扣掉這個月勤工獎,想不到你崽兒無力還手,既然想出這麽幼稚的方法解氣,老子的臉巴就在你眼前,有種你出拳啊。”
塗令用力推開我,我後退站穩之後,嗬嗬兩聲,拍拍外套。
我咧嘴一笑,接道:“這個月勤工獎老子不要了,今天專門留時間招呼你們這幫死崽兒。”
而突然地,鐵青色的東西意外出現眼前,從圈子的縫隙間跳了進來。
“小火箭”來湊熱鬧了。
這小狗兒在圈子裏麵蹦蹦跳跳,自然搞不懂麵前人類在處理啥子事情,它高興得很呢,最後慢慢接近同屬犬類的“答案”。
向來調皮的“小火箭”張嘴咬了咬“答案”的左邊前腳,其實是逗玩而已,沒有真咬,它看見同屬犬類,貪玩也很正常。
但…我心裏咯噔一下,雙眼瞪圓,嘴角抽動。
顯然,我已經來不及阻止,眼睜睜看見“答案”近距離朝“小火箭”用力噴氣,再用腦殼頂撞了“小火箭”肚兒一下。
這還得了?
試想想鬥犬腦殼頂的攻擊力道,若是擂台之上,足以將對手撞開五六米,所以調皮的“小火箭”遭殃是必然的。
所見,“答案”終究收了些力道,“小火箭”被撞開一米而已,但小狗兒搞不懂現場情況,隻曉得慘嗚叫痛,朝天‘哇哇’兩聲。
我當然氣憤,即使“小火箭”調皮討嫌在先,我仍是雙肩提起,捏拳想要報複塗令一下。
“小狗兒沒規沒矩的,金瑞,你平時沒有調教過嗎?”
占理的塗令得勢懟我一句,我門牙咬著下唇,捏好的拳頭卻慢慢鬆開。
的確,一碼歸一碼,是“小火箭”沒規沒矩在先,它不應該冒犯同類長輩,是以,我找不到任何回擊的話。
告花兒察言觀色很厲害,清楚我沒有任何回擊,他自然靜觀其變,隻是他的粗喘氣息的聲音讓我很是清楚,他也氣得不行。
我向塗令攤手說道:“你占理,我不會追究,就當我們狼青鬥犬派的小狗兒吃了一虧。”
我沒有等來任何回應,而是看見塗令這幫人同時異動起來。
他們動靜統一,瞪圓雙眼,看著院牆之上。
我臉巴酥麻一下,轉身看向院牆之上,告花兒隨我看去,他立時‘啊’了一聲,手背不斷碰著我手膀。
這見,“火線”堅挺立身在院牆之上,它輕飄落地,更是沒有聲響,然後輕步走到“小火箭”麵前,伸舌舔著愛兒的腦殼毛,安慰一番。
我清楚即將要發生的戲碼,愛兒“小火箭”被欺負,“火線”決心算賬了。
現場安靜得可怕,我能聽見告花兒咽唾沫的聲音。
塗令臉色蒼白,比特戰團的馬仔們齊步後退,足足退了十幾步。
此時,“火線”用鼻尖輕輕推開愛兒“小火箭”。
緊接,它緩緩抬頭,麵朝我們,前身越提越高,伸舌將嘴角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