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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517.打人後遺症

  塗令展出難以置信的麵容,手背擦走嘴角的血,用力掙脫開我。


  被推的我慌步後退,幾乎重心不穩,差點向後跌倒。


  “原來你死崽兒有力氣啊,來嘛!跟老子單挑!”


  我將袖管重新擼起,惡狠狠地走向塗令,決心重力直拳再度出擊,打的就是塗令另一邊臉巴。


  想想看,隻有一邊臉巴被打腫,極不對稱,索性兩邊臉巴都被我打腫,對稱之下,看著心裏也舒服嘛。


  但我衝過去五步,塗令快速立起身來,也沒跟我廢話,直接揮拳回擊。


  幸好我刹停及時,更有閃身躲避的空間,等塗令氣衝衝的衝我而來,他卻無法刹停,跟我擦身一閃,朝前跌去。


  所以,在我沒有出手之下,這回塗令自己操控不當,又讓自己摔了一跤。


  我昂頭挺胸,叉腰神氣著,及時嘲笑道:“看來你幹禍(打架)的能力沒有進步過啊,跟小時候一模一樣,沒啥子狗屁用的歪貨。”


  這下,塗令是往前倒,他艱難撐起身子,整身顫抖著,站起後緩緩轉身,眼神令人發寒。


  更甚的是,我心裏咯噔一下,隻見塗令額頭也冒出血來,定是他剛剛刹停不及,向前摔去而碰傷的。


  我也很快發現,塗令額頭的傷起不到致命作用,縫個三四針的也能叫嚴重?,再說是他龜兒子活該,不自量力的想還手。


  “看嘛,上天都要懲罰你個死崽兒,仗著自己人多,欺負弱小,又發令讓“答案”羞辱“麻辣”!活該!”


  我指著塗令,步步接近,塗令卻沒有回退,竟主動前來向我靠近,並且他臉色蒼白,破損的嘴角抽動著,更用手背擦走額上的血。


  我雙拳緊捏,繼續向塗令靠近,為防這崽兒突然出拳,我就時刻盯著他的動靜。


  塗令越來越接近我,沒有停步的意思,我咽口唾沫,不知不覺間,先停步下來。


  但我的雙拳沒有鬆懈,即便近距離遭到拳擊,我也能極快做出反應,回擊過去。


  很快,塗令與我隻隔兩米,他仍然沒有停步的意思,我也開始喘著粗氣,又見到塗令一副死相,感覺是一個在行走的死人。


  是以,我心口抖動一下,但又無法後退,那樣就等於我怯場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最後主動邁前一步。


  我用下巴尖對著塗令,這死崽兒也停步了,我們之間臉巴對臉巴,能聽見對方喘氣的聲音。


  我增強氣勢,怒目圓瞪,如此近的距離,還不忘對塗令伸出中指。


  “單挑啊,老子們狼青鬥犬派忍你龜兒子很久了。”伸完中指,我身子伏前,嘴巴貼近塗令的耳邊,說道。


  等我身子挺了回來,一副死相的塗令才露出詭譎笑容,他將額上的血又擦走一遍,破損的嘴角不停微微抽動。


  我故意用力捏著雙拳,目的讓塗令聽見我指節被捏得咯咯作響,決心給這死崽兒一些心理衝擊。


  事已至此,老子金瑞豁出去了。


  再戰,老子也不怕。


  更是,我也以牙還牙,近距離做出挑釁的動作,伸手將塗令外套的衣領撥了又撥,一邊撥著一邊說道:“聽說你喜歡挑釁別個,巧了,我金瑞也喜歡。”


  塗令斜一眼我的動作,緩緩將目光移回,雙肩越提越高,高高昂頭。


  接著,塗令身子朝我慢慢伏來,他的嘴巴貼近我耳邊:“你死定了,你們狼青鬥犬派也死定了。”


  我額上青筋凸起,用力推開塗令,厲聲回道:“要整死我們狼青鬥犬派,倒不如爽快點,你以為老子們會怕你們比特戰團?”


  塗令用剛剛擦血的手撥一撥衣領,衣領也沾染上血跡,然後他指著我說道:“你開始屁話連天,說明也出拳夠了,以後會發現啥子事情,你後果自負。”


  我被屁話惹急了,揚起拳頭,作勢要打。


  但塗令紋絲不動,他更輕輕聳肩,看我的眼神是那麽的熟悉,跟以往嘲諷我和告花兒是‘喜劇小醜’的眼神一模一樣。


  真該死,被塗令說中了。


  我發泄完怒氣,連出兩拳之下,已經失去再次出拳的動力。


  塗令斜一眼我的拳頭,搖頭嘖嘖兩聲,轉身朝小區門口走去,走出一段距離,他更脫下外套,將外套扔進路過的垃圾桶裏。


  我仰頭大笑,喊道:“你裝個狗屁啊裝!有種別去縫針啊?破個小口子也怕了?”


  塗令沒有回頭,已把我當成透明,但我隔遠看見他的動作,發現他又用手背擦下額頭,小口子冒血,一時半會還止不住呢。


  我沒有追去,根本沒有必要追打一個死崽兒,我隻在塗令家樓下站立幾分鍾,等重新感覺到周圍的冷風後,才算徹底冷靜下來。


  緊接著,虛脫感襲來,是很突然的那種,使得雙腳發軟,剛剛重擊塗令的拳頭在鬆開為掌後,也微微抖震著。


  很快,我腦殼後枕酸痛起來,猜想是剛剛跟塗令衝突之間,用錯力道扭了一下,連忙揉了揉,卻越揉越酸痛。


  我仰頭‘啊’了一聲高音,點根煙抽著,很快離開塗令家樓下,半小時後,回到爺爺家,虛脫感越來越甚,整個人倒在軟鋪上,輕輕閉上雙眼……


  我是被搖醒的,當下算起,能有鑰匙走進我爺爺家,又能走進主臥搖醒我的人,隻能是告花兒了。


  我皺眉搓了兩下臉巴,睜開眼就看見告花兒有點變樣的醜臉。


  “你…化妝了?有病吧?化妝幹啥子?”


  我麵容疑惑地撐起身子,問道。


  告花兒嘻嘻笑著,錘下我的手膀,說道:“掌門你睡糊塗啦,我今天去風景區拍婚紗照,新郎官也要簡單的化點妝,等你以後結婚拍婚紗照就明白了。”


  我低頭揉揉額頭,突然驚覺抬頭:“你說你晚上八點才回來?現在是晚上啦?”


  “當然,都八點半了,掌門你睡了一天吧?”告花兒扶我一下,但我沒有力氣離開軟鋪,支撐不住,又倒了下去。


  告花兒很是疑惑:“你今天去工地搬磚掙外快啦?這麽累啊?”


  倒下的我看著天花板,搖頭說道:“老子今天去打人了,重拳兩次出擊,那死崽兒的嘴角都被我打破了。”


  告花兒‘啊’了一聲,擼起袖管,說道:“看來我今天錯過一場重頭戲啊,有幸吃掌門重拳的是哪個死崽兒?”


  “塗令。”我弱聲弱氣地回道。


  告花兒卻抱頭在原地跳了一下,驚呼一聲,說道:“真龜兒子的該死!老子竟然錯過暴打塗令的大好機會,啊——!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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