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469.行蹤!
我和告花兒各自吹聲口哨短音,“少俠”和“火炮”聽清口令,才敢吃起各自盆裏的碎肉。
負重橫渡水塘勢必消耗極大體力,所以才十幾秒過後,兩個小盆裏的碎肉已被吃盡,兩狗子還不停舔著盆底。
“碎肉不夠可以再加。”農莊老板麵容驚訝,說道。
告花兒輕輕擺手,回道:“鬥犬訓練期間用不著喂太飽,稍稍補充體力就行。”
農莊老板仰頭‘哦’了一聲,看眼腕表,說道:“快中午了,你倆個呢?就順便在我這裏搞幾道小菜,填填肚兒嘛。”
我掏出手機看看時間,心說也夠怪的,總感覺才進來休閑農莊沒有多久,卻不知不覺間快到中午了。
說起吃午飯,告花兒的興致肯定比我高,他自然主動回道:“也好嘛,鬥犬可以歇一歇,我們趁空吃個中午飯。”
“歇完之後,就必須進行試水第三項的訓練,懂吧?”我對告花兒投以眼色,他崽兒目光看似堅定,但又像期待吃中午飯的感覺。
告花兒打聲響指,看看手機裏的時間,說道:“歇一個小時,不算過分吧?”
我點頭同意,將兩件鉛塊背心搭在涼亭的欄杆上,長杆扒漁網也平放在岸邊,兩樣東西接下來還有用場,無需拿著走來走去。
“背心放在涼亭沒問題的,我保證不會有人拿。”農莊老板拍胸脯保證,隨即拿出手機打通電話,讓手下給我和告花兒騰個包間出來。
“要給錢,我就去。”告花兒退後一步,右手擋住自己。
我想法跟告花兒一致,不能再白吃白拿了,畢竟這休閑地方是做生意的,得人好處,也需適可而止。
“老板你別見怪,我跟童爽是醜話說在前頭,留在這裏吃飯是可以,但我們要給錢。”我敬煙給農莊老板,替對方點煙。
農莊老板手指點點我的手背,說道:“強不過你們年輕娃兒,結賬給你們打個八折,一邊退一步,總可以了嘛?”
“都不要強了,老板您方便就帶路嘛。”我嘴角輕揚,伸手朝小樓那邊。
農莊老板嗬嗬笑聲,彎腰拿起兩個小盤,便轉身帶路,沒走幾步又掏出手機詢問手下,包間騰出來沒有。
我走中間,聽見走最後的告花兒肚兒咕地一聲叫,還聽見他在後麵輕聲說道:“點盤水煮肉片,太久沒吃了。”
我搖頭輕哼,用背負的左手豎起中指,聽見身後嘻嘻笑聲,才回頭斜告花兒一眼。
四十分鍾後,包間餐桌上的三菜一湯被我和告花兒吃盡喝幹。
毫不誇張,湯渣都不剩一滴。
告花兒在包間裏不停打飽嗝,我借以調侃他飽嗝打太多,是否腸胃出了問題,下回去醫院驗腦的時候,隨便看看腸胃。
告花兒嘻嘻笑著,一邊用牙簽剔牙,一邊抽煙。
我將包間的門打開,通風透氣,才點了根飯後煙,慢慢抽著,還看眼在角落打盹的“少俠”和“火炮”。
“印象中的“少俠”很少睡午覺,這回肯定是累慘了。”我彈彈煙灰,說道。
告花兒仰頭動動脖子,說道:“就當以後“火炮”和“少俠”七歲退役,那麽從現在開始算,也還要累上好幾年呢。”
我和告花兒同時苦笑一聲,明白任重而道遠。
捏熄煙頭,我站起伸個懶腰,說道:“我出去把賬結了,然後就繼續訓練,爭取四點前下山回陽城。”
告花兒豎起拇指,又接上一根煙,眯眼養神。
我走出長房包間,去小樓的賬台把飯錢結了,走出來後遇到告花兒在門口等待,“少俠”和“火炮”都在他身後。
“哼!兩狗子看起來不像是剛剛睡醒的呢。”我邊說邊帶路,回去水塘那邊。
跟在後麵的告花兒吹起歡快的口哨,細聽之下,才曉得是童年動畫片舒克和貝塔的主題曲。
口哨也很快滿足不了告花兒,這崽兒直接將主題曲唱出來,越唱越歡快,我轉身看上一眼,發現“火炮”看著自己主人的模樣,很是疑惑。
我不禁苦笑,去涼亭將兩件鉛塊背心收了回來,問著迎麵而來的告花兒:“同樣規矩,決定好哪個先下水。”
告花兒眉頭挑了挑,回道:“掌門,訓練是你設計的,當然是“少俠”先下水做示範。”
我咧起嘴角,滿意地點頭,卻被小樓那邊的動靜吸引過去。
隔遠看見,農莊老板朝我們揮手,聽見他喊道:“你倆個快點過來,有人來這裏找你們!”
“是童叔叔來釣魚了嗎?”我雙手呈喇叭形放嘴邊喊道。
身旁的告花兒卻搖頭說道:“不可能,老爸跟我說今天老媽不讓他出門,全天‘軟禁’在家。”
我悶哼一聲,隔遠聽見老板喊道:“老童沒來,是兩個年輕娃兒,說曉得你們來這裏了,專門過來找你們。”
我與告花兒麵麵相覷,嘴角皆抽動一下。
“兩個年輕娃兒?不會是冤家又找上門來了吧?”告花兒咽口唾沫,另外幫忙回應農莊老板:“曉得了!我們馬上過來!”
“他們在停車壩子等你們。”農莊老板朝我們招招手,轉身回去了。
我輕嘶一聲,捏著下巴朝小樓那邊看去:“沒道理啊?我們今天的行蹤已經很低調了,難道被外傳出去了?”
告花兒突然提起精神氣,咧嘴壞笑,說道:“好嘛,我去跟冤家打聲招呼。”
告花兒帶路,“火炮”立馬緊跟,去停車壩了。
我立時跟上,“少俠”規矩隨在身旁,再是,我生怕告花兒要闖禍,更超前告花兒,準備提前一步到達停車壩。
隔遠朝停車壩看去,我已經嗤了一聲,轉身通知告花兒:“不用猜了,老子看見車子的樣子就曉得是那兩個崽兒了!”
“專門跑進山找我們,肯定不是巧合!”告花兒快速接近,早早向停車壩那邊豎起中指。
我哼笑一聲,再次朝停車壩看去。
壩子中間,有兩輛車子霸道無禮的停著,細聽之下,引擎也沒有熄掉呢。
一輛是嶄新的皮卡車,另一輛是名貴越野。
這見,塗令和覃洋各自下車,沒有上前接近我和告花兒,隻是隔遠相望。
或是我錯覺,對麵兩個死崽兒麵無表情,蠟像似的。
“你兩個崽兒為啥子曉得我跟金瑞在這裏?坦白從寬!”告花兒質問對麵,又豎起中指。
我確實沒有上前慢慢接近的意思,快速運動大腦,到底塗令和覃洋為啥子曉得我們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