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149.左右為難
接下來三天裏,告花兒又給我奉上三碗肥腸麵,吃得我滿嘴是油,肚兒鼓起的感覺很是美妙,弄得告花兒一直後悔在那晚致電過來惹怒我。
期間我對“少俠”的要求漸漸嚴格起來,為了讓這笨狗子不再依賴‘包裝蛋糕’這指令,我是下足了苦工。雖然開始困難,但好在我一次次的勸自己要有耐心,“少俠”才少挨了幾次罵。
也是這幾天裏,最讓我費心的還不是“少俠”,而是“火線”的發瘋又作了兩次,但我已有經驗,加上“火線”動靜不是很凶,所以在我提前拿出薄荷噴劑加以使用後,也沒出現多嚴重的問題。
這裏要多提一句,“小火箭”見著自己的老父“火線”狀態不穩,歪歪倒倒又拱氣背脊後,還敢一股傻兒勁跑去“火線”麵前,很是關心自己老父的樣子,雖然令我動容,但在當時兩秒之間裏,可是把我嚇得夠狼狽的,連忙將“小火箭”拉了回來。
““小火箭”,你現在是狼青鬥犬派的第一幼苗,千萬不能有事啊!”事後,我抱起“小火箭”字字提醒,那笨狗兒對我微笑吐舌呢。。。
轉念一想,發瘋的情況需要多加關注,我也致電給賈立良問了“獵刀”的表現,得知那狗子也是在這幾天裏出現兩次發瘋的情況,但賈立良比我更有經驗,第一次情況被動,著急了一下,好在薄荷噴劑最後鎮住了情況,而第二次是見著情況在慢慢變化,快速提前的對著“獵刀”就噴了三下噴霧。
我心說很難去捕捉青藤葉後續作用何時蹦出來,也隻能像賈立良那樣幾乎跟“獵刀”長時間的在一起,才能稍微的準確捕捉。但這事情我不能做到,因為我可能要麵對新工作了,時間上難以照顧。
“但願“火線”和“獵刀”都快些好起來”我默唸著,真想寄望快些實現。
接著我也突然醒悟,雖說經過我和賈立良的判斷,“少俠”也有碰過青藤葉,但這幾天下來,“少俠”都動靜不大,甚至算是每天都在正常度過,於是我就覺得這是因為“少俠”對青藤葉的依賴沒有太深,也慶幸沒有太深。
再過了半天,我收到了被告花兒公司聘請的訊息,讓我下個月一號正式到崗,對此我肯定是無法拒絕的,畢竟糊口嘛,再說老爸老媽的結婚紀念日海洋郵輪之旅的費用,我都已經付錢了。
看吧,很多事情是冥冥中推著你前行的,你無法選擇。
想此,我悶哼一聲,收拾好心情等著上班的事,但我也要盡快回去禹都一趟,因為第二次回來陽城的時候比較心亂緊急,一些屬於我的個人細品沒來得及帶回來,加上想親自跟傅濱道個別,所以不得不再走一趟。
決定很快,也訂了三小時後的車票,簡單收拾幾件衣物後,就坐在院裏抽悶煙等時間到,等著等著就發現不太對勁了。。。
我反應很快,迅速將放在屋裏的薄荷噴劑拿出來,還在“火線”拱起背脊,嘴裏叫聲不是很令人發顫的時候,就對著它噴了三下薄荷噴劑。
跟前幾次一樣,我噴完就先退到屋門口保障著自己,還不忘將“小火箭”抱進自己懷裏,免得小狗兒給我亂跑,也讓“少俠”趕緊過來我身邊,將屋門半掩,一直觀察著“火線”的步步狀態表現。
賈立良也果然沒有算錯,幾次都是二十分鍾後,狗子激烈的動靜就慢慢弱了下來,再當我確定“火線”已經昏昏睡去後,才敢走出院裏,將抱在懷裏的“小火箭”放下來。
在“小火箭”用腦殼蹭著自己老父“火線”嘴巴的時候,我就在想自己回去一趟禹都是不是太冒險了?“火線”發瘋的情況說來就來,說不定我離開幾天,這院裏必出大事?傷著“小火箭”怎麽辦?“火線”又將“少俠”帶走了怎麽辦?
雖然喂食方麵可以繼續讓大伯幫忙,但大伯還不曉得青藤葉的事情,要不要將事情對大伯說清楚呢?難道我不應該問問爺爺的意見嗎?
又看了看時間,自己也該去趕車了,這心上心下的感覺真是難受啊。。。。
左右為難之際,大伯推門而入。
小段時間沒見著大伯,大伯的兩邊鬢發又冒了些銀絲,但他見我的態度是和藹可親的,我印象裏的大伯從來沒有對我嚴厲過,即便我這個崽兒犯了小錯誤,大伯也是好聲好氣的坐下來跟你細說,不像他那個弟弟。。。
“大伯,我就住在爺爺家了,也不用麻煩您經常過來照看了。”我記得大伯很少碰煙,但還是規矩的敬了一根。
大伯沒接,背負雙手看了看昏昏睡去的“火線”,再瞄了我一眼,說道:“你爺爺準備這幾天出院後,就直接過去寶塔鎮住了,我以前曉不得的事情,你爺爺都給我說了。”
我沒有震驚,反倒是鬆了口大氣,遮遮掩掩的感覺是真的不好受。
再想著爺爺主動給大伯坦白的原因,其實最簡單不過,我們狼青鬥犬派不能再錯下去了,身為爺爺副手的大伯,自然曉得了一切,雖然比我遲那麽一點點。
於是此時的疑惑就很好解釋了。。。
為什麽大伯見著“火線”的昏迷狀態那麽不正常卻不動聲色,可想平時有人在接近爺爺的院牆,“火線”都能夠及時察覺,立馬知曉來者是敵是友,這下卻昏昏睡去,理應是不正常的,原來大伯已看穿一切。
再說我擔憂的事情也好辦了,可以放心大膽的回禹都一趟了。
大伯見著我簡單行李放在屋門口,也沒多說什麽,隻是提醒著我:“我隻能幫你照看兩天,因為你爺爺決定去寶塔鎮後,我放心不下,決定陪同過去,我跟你爺爺很快就出發,所以你崽兒也最好趕快回來。”
我對著大伯敬禮,事情的發展結果太合我胃口了,心裏頓時放鬆起來,感覺全身都輕飄飄的。
接著我向大伯解釋了薄荷噴劑的用法,哪想大伯說道:“這個不用說了,賈娃兒已經解釋給我聽了,我重申一次,你崽兒曉得的事情,你大伯我也全部曉得了。”
這裏我本不應該多廢話的,直接去趕車就行,但我在離開爺爺家前,還是忍不住問了大伯一句:“大伯,爺爺有些事情上對您有隱瞞,您不生氣嗎?”
大伯像盯著稚嫩孩童的模樣在盯著我,說道:“我這麽多年心甘情願的當你爺爺的副手,是因為我相信自己的父親,再說大人的事情,你小崽兒莫問太多!”
我聽後沒多想,扁扁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