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143.譚家娃兒的請求
真是失策,我剛剛為了跟塗令見麵方便一些,才決定來沙壩一趟。
這下卻不曉得怎樣往回走了?
告花兒幾次網上叫車,沒人接單,師傅們可能也覺得有夠詭異的,三更半夜竟有人在沙壩這種荒寂之地出沒。
於是我跟告花兒打算徒步回走,等走到看見燈光了再想辦法,隻是準備驅車離開的塗令卻說要帶我們一程。
告花兒猶猶豫豫的,分明是想答應也拉不下麵子,這討賤的傻兒,嘴上喊得凶,這種時候卻讓人看不起了。
我跟塗令不至於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一程車也談不上大恩大德,該記掛的東西依然要記穩了,不像一些傻兒,受點小惠,就不知道自己的處境了。
此時塗令發動了引擎,從車裏探頭喊道:“不至於吧?我們之間已經到了深仇大恨的地步了??”
我哼了一聲,起步走向塗令的小貨車,但告花兒那龜兒子是直接跑過去了,邊跑邊喊:“你新車被我童爽一坐,是你塗令的榮幸!”
我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上車後狠狠地瞪了告花兒一眼。
而“答案”直接坐在副駕駛位上,就像副駕駛位上放著一個標本。
再是一路上我們三個都嘴裏無話,心裏各有所想吧,我主要是想著怎樣去訓練狼青鬥犬,或者塗令在想著怎樣擊敗我們狼青鬥犬,而告花兒嘛?我心說他是在想著自己約會妹兒的事情吧?
十五分鍾後,小貨車回到了陽城中心城區,我跟告花兒在三岔路口下車,下車後告花兒討賤地問塗令:“師傅,要不要小費?”
而塗令的冷笑和漠視讓我覺得告花兒是自己拿臉來丟。
告花兒歪嘴腦殼一偏,根本不想再看塗令一眼,他可能有癡呆症吧?已快速忘記了是誰開車帶我們回來的。
我摸出煙盒,又對塗令說道:“謝了。”
塗令準備驅車右轉回家,但他在離開前,提醒了我跟告花兒一句:“不想讓你們誤會,我們‘麻辣後係群’不是不在乎“彈殼”的事情,而是現在重心不一樣,但這事情我們全群人肯定會記穩了。”
聽後,我也不會虛什麽所謂的‘麻辣後係群’,說道:“擂台上見!”
塗令嗤了一聲,驅車打向,右轉離開。
隨後我跟有癡呆症的告花兒抽煙閑扯了幾句,並提醒他盡快將“火炮”訓練起來,否則他心心念念的賽季最佳新秀獎就一點可能都沒有了,他崽兒點腦殼點得凶,信誓旦旦的保證這樣,又保證那樣。
直到我躺在爺爺家客房的軟鋪上,我才發現緊繃一天的肩頭終於徹底鬆垮下來,那感覺真是要命,整個人覺得眨眼皮都很費力,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已聽到自己呼氣的聲音。
雖然翌日要去趟醫院麵對爺爺交心談話,而且我也想去告花兒的公司看看情況,看到底自己工作的事情能不能得以解決,但是我沒有調什麽狗屁鬧鍾,恰恰是在今天,我想睡個自然醒。
隻是我千算萬算,算漏了要關掉手機,所以我被一通來電吵醒的時候,才發現時間不過是清晨而已,於是也顧不得看來電顯示,小脾氣一上來,對著電話就吼著:“哪個???”
“說話!說話啊!”我以為是斷線了,但電話那頭有嘈雜聲。
我用很暴躁的方式說了一些祝對方‘早安’的話,準備關機的時候,才看了看手機屏幕,這下瞌睡醒了大半,直接坐在軟鋪沿上。
“不好意思,小兄弟,我沒看清是你打電話來,你上完夜班了?還不回家休息?”
高速路休息站的那便利店店員致電過來,我確實意料不到,心說不會大清早的要跟我談心吧?而且我曉得對方靦腆,自己的語氣也耐心起來,電話那頭沒傳話過來,我隻能等著。
“你好,呃。。。我記得你是叫金瑞吧?前天晚上你的那朋友叫童爽,花名叫‘告花兒’?”
“記性好得很嘛,你有急事?”
“你讓我幫忙喂“獵刀”,但是昨晚上“獵刀”沒來,我感覺它不會再來了,所以我想將喂糧食的錢還給你。”
我拍了自己腦殼一下,想起“獵刀”被賈立良帶著後,肯定不會再去休息站的便利店附近找吃的了,但我很佩服店員的感覺,他肯定“獵刀”不會再來了,而這種感覺是對的。
店員說要把錢還給我,我沒意見,這事情用手機過賬就行,一步到位。但我記得店員的網名是個不知所以的名字,我到現在都曉不得他的名字呢?
“都見過幾次了,而且你還幫助過我們家的狗子,我跟告花兒還不曉得你的名字呢?”
“譚超。”
“這名字可以,我也謝謝你介紹薄荷噴劑那個辦法,為表示感謝,要不要我給你取個外號?”我逗著靦腆的譚超。
不過譚超卻說道:“我能請求一件事情嗎?前天晚上在便利店我。。。我沒敢說。”
譚超沒敢表達什麽,我很是理解,或許像此時這樣隔著電話說幾句,他才會顯得比較會說話而已,要是麵對麵的話,我恐怕他的這個請求一直埋藏於心吧?
“能幫我肯定幫。”
“你能不能讓“獵刀”跟我?我負責養。”
我聽後將手機拿開,盯著屏幕十幾秒,這是什麽狗屁情況?
昨晚上我是眨眼皮很費力,現在是不停的眨眼皮子,又頓住幾秒後才說道:““獵刀”已經有主人帶了,它不會來便利店找吃的了。”
“是這樣呀?”譚超在電話輕嗯一聲。
我覺得事情可以結束了,起碼我覺得事情並不複雜。
極可能是譚超跟“獵刀”見麵久了,也喂過“獵刀”,久而久之產生友誼罷了。
但在結束通話前,我想證實一下:“是對我們的“獵刀”著迷了吧?但你也看得出來。“獵刀”不是普通的看門犬,它是隻鬥犬,必須要讓練犬師帶著訓練。”
譚超嗯了一聲,說道:“金瑞哥你誤會了,我不是要讓“獵刀”當看門犬,我是想帶著它報名參加陽城下賽季的鬥狗大賽,我決定了要當一名練犬師。”
我聽後又將電話拿開,盯著屏幕又十幾秒,這又是什麽狗屁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