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139.告花兒的大意
此時已到晚間新聞的時間,我攤在爺爺家在搖椅上,將今天在寶塔鎮的所見所聞完完整整的對告花兒說了一遍。
包括段球球讓我查清是誰塞信的那事。
將事情回述一次對我來說,對內心的衝擊力已是大減,況且我的心思早就放在準備訓練狼青鬥犬的事情上來,隻是這一切對告花兒來說,很不容易。
隻見那崽兒聽完後,坐立不安,在我爺爺家的客廳裏叉著腰,來後遊步,不時還回望我一眼,感覺在問這一切不是你編的?
“真的有賈立良這麽個人存在,事情解釋很完整,我相信賈立良那崽兒。”我讓搖椅前後搖著,昂頭看著天花板。
我也給足時間讓告花兒去消化,他很少沉靜這麽久,後來還一直撥著前額的頭發,輕輕用指頭點著心髒位置,麵有雜色,嘴裏還呲了一聲。
告花兒這樣子讓我想起他往年讀書要麵對考試之時,卷子上的答題他道道不會,還悄悄給我發暗號,讓我給他悄悄的過過答案。
但當此時告花兒又回看我的時候,我一臉自己也束手無策的樣子,就像當時在考試的時候一樣,意思是說:別問老子,老子也不會這些題目。
最後告花兒慢動作坐了下來,坐在距離我三米的沙發左邊,說道:“呲!明明想簡簡單單的帶“火炮”出道參賽,想不到裏頭的事情還真是他龜兒子的多,煩死了!”
“放心,沒打算把你牽扯進來,你專心的訓練“火炮”,專心去參賽吧。”我瞄了告花兒一眼,那崽兒眼神似乎有些輕怒。
告花兒聽後果然咬牙切齒,坐到了沙發的右邊,離我更近了些,語氣加重:“別把我當外人,你自己說的,我已經是“狼青鬥犬派”的成員了,用不著測試我的忠誠。”
我恍然大悟,仰頭唉了一聲,說道:“兄弟多心了,我隻是不想別個受牽連而已。”
說完我給告花兒遞煙,告花兒接下,還看了看香煙的牌子,那崽兒才微微一笑。
將煙圈噴上天花板,告花兒就說道:““彈殼”倒了大黴而已,它自己夠強的話,或許隻是輕傷而已,上回“獵刀”發瘋要害“小火箭”,“火線”一個老將就將“獵刀”鎮住了,這就是例子。再說。。。將心比己,那情況誰都不敢放自己的鬥犬出去解救,反正我做不到,我的鬥犬不是命嗎?”
“是呀,做人好難啊!”我想起了爺爺,想了想自己身處現場,會是怎樣個反應呢?
告花兒目見我的焦慮,他頓了幾秒,再信心十足的狗屁模樣,接道:不就是準備跟塗令徹底翻臉嗎?老子還怕他那崽兒,遲早的手下敗將,下賽季的鬥狗大賽最佳新秀獎,一定是我的“火炮”,切!”
“你是當老子的“少俠”徹底廢了是嗎?你的自信誰給的?”我也將煙圈噴上天花板,以示被告花兒忽視有著強烈不滿。
說錯話的告花兒吞煙子嗆住了喉嚨,咳得麵容扭曲,也不把自己當外人,去爺爺家的冰箱拿罐飲料,等喉嚨舒服些後才說道:“兄弟多心了,下賽季的最佳新秀獎不管誰拿,都不會是塗令的“答案”拿,這下滿意不?”
我倒是沒去太多計較什麽最佳新秀獎,而是提醒著告花兒趕緊將訓練日程排出來,最好是明天就開始,半點耽誤不得。
我去訓練“少俠”,告花兒去給傷勢初愈的“火炮”調調狀態,到時候選擇合練也可以。隻是鬥犬間不能鬥技,就怕有損傷耽誤了出道參賽,畢竟我還沒傻兒到這種地步。
不過氣人的是,最他龜兒子令我火冒三丈是,告花兒他說道:“明天恐怕不行,明天我還要繼續跟那妹兒約會,後天。。。嘛?後天也好像。。。。。。?”
沒等告花兒屁話說完,我將半截煙頭朝告花兒扔去,吼道:“給老子把約會取消了,馬上!”
燒著的煙頭將告花兒燙著了,他嘴裏嘶了一聲,霍然起身掃著煙頭,本來是想發怒的,但見我已經立在他跟著,隻有半米距離,而且我青筋凸起,呼吸節奏快而大聲。。。。。。
告花兒虛了,一臉委屈的攤在沙發上,嘟嘴說道:“曉得了!曉得了!積極向上!勇往直前!重返巔峰!對不對?”
龜兒子一虛,我急躁的情緒也立馬降了很多。
接著我撿起燙著告花兒的燙頭,弄熄後說道:“事情要分個輕重,剛剛就約會一次了,還要將約會戲碼連續上演了是不是?到底還想不想進鬥狗競技這一行?”
告花兒歎氣一聲,給出OK手勢。
我重新回到搖椅上,沒好氣的瞄了告花兒一眼,說道:“事情都說完了,而且你要把賈立良當成我們狼青鬥犬派的一員,不要小氣得去分賈派和金派,你啥子德行我當然曉得。”
告花兒又給出OK手勢,然後拿出手機發短信,我好像知道他在幹什麽。
幾分鍾後,那崽兒說道:“明天約會取消了,夠決心了吧?”
這時我也徹底消氣了,語氣變得柔和:“剛剛我不該扔煙頭,衝動了一點,但我們真的是沒時間了,你還說要拿最佳新秀獎,我恐怕塗令那崽兒已經將“答案”訓練起來了,我們落後一大截了!”
說起塗令,告花兒一臉嫌棄,說道:“怎麽可能?“麻辣”都重傷沒了眼睛,他們那個‘麻辣後係群’的人肯定是士氣大降,用不著虛他們。”
“觸底返彈,鬥誌會更加凶猛,輕視別個?你龜兒子一定會吃虧!”我指了指告花兒,他低估對手的態度,讓我又開始惱火起來。
告花兒對塗令的偏見難以扭轉,他拿出手機說道:“老子現在就給塗令那崽兒打個電話,看看他到底有多麽的發憤圖強?什麽要觸底返彈?他肯定是在慪氣,你信不信?”
說實話,我不太確定,我隻是覺得不能去輕視自己的對手,便攤了攤手,敷衍了一下。
告花兒不服氣是真的,對著我哼了一聲,他三秒後就在手機通訊錄裏找到塗令的號碼,撥號過去,又等了三秒就說話了:“塗崽兒!在幹啥子?”
一旁的我沒有看著告花兒,但耳朵卻在聽著。。。
隻是聽見一旁好久沒動靜,才扭頭看了看告花兒。
隻見告花兒瞠目結舌的狗屁樣子,像是被點了穴一般。
“塗令掛電話了?那崽兒說啥子?”我眉頭一鎖,事有不妙。
告花兒小心翼翼的吞了唾沫,說道:“塗。。。塗令說他現在在沙壩那邊讓“答案”拉輪胎練力量,是現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