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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番外軒轅雨瞳(9)

  百姓一傳十,十傳百,不到一刻鐘的時間,皇城之內所有的百姓都聽聞這個消息,原本還不相信,親耳聽到趙強與朱珠還在咒罵著軒轅雨瞳,百姓動怒了。 

  他們拿起自家的東西,不管是什麼,只要能砸的都向街道中央的兩人砸去,嘴裡的罵聲更甚。他們喜歡和平,不喜歡戰爭,若是因為他們兩人而引起兩國戰爭,他們更願意現在就砸死趙強與朱珠,以求平息軒轅雨瞳的怒氣。 

  都說群眾的力量是可怕的,縱使陳王與永伯候想要阻止,卻很無力。整個皇城的人都涌了出來,老的少的,手裡都沒有空著,抓著東西就往中間的兩人砸去,哪管會不會砸死他們,死了最好。 

  像他們那樣的人,活著就是禍害。 

  軒轅雨瞳聽著底下的喧鬧之聲,眼裡閃過一抹精光,她倒是沒有想到場面會如此火辣,看來很有意思。 

  那群乞丐演技真是不錯,她非常滿意,有錢就是好,事情被她辦得如此漂亮,回宮應該找趙天奇討賞。 

  「姐姐,他們好慘。」趙子海抓著軒轅雨瞳的裙子,嘴上說著好慘,眼睛里可沒有覺得他們慘,分明就是一副看戲的模樣。 

  小傢伙看到街道上那兩個已經暈死過去的趙強與朱珠,只差沒有樂得手舞足蹈。百姓真的好可怕,父皇說得對,要做一個聖明的人,民為重,君為輕,不能仗著他們是皇子就看不起普通的老百姓,他是受教了。 

  也不知道,那些臭味能不能洗得掉,趙子海想,若是砸在他這小身板上,一定難受死了,幸好他沒有得罪軒轅雨瞳。 

  「雨瞳姐姐,你不會這麼就算了吧!」趙子松笑臉如風,指了指下面暈過了依舊還在繼續遊行的兩人,雖然他們一身臟污,身上還被石子什麼的砸出了血來,他個人認為還是便宜他們了。 

  趙子奇笑得很妖孽,嘻笑道:「我猜一定不會如此的輕鬆。」 

  「你們兩個夠了哦,得罪我的人自然不會這麼輕鬆,為了讓他們兩人的父親恨上你們的親爹,不下猛葯怎麼可以。」軒轅雨瞳清澈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冷意,媽咪說過,死比活著痛快,那她就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姐姐是什麼?」趙子海興奮的睜大眼睛,以後他不要拜什麼師傅,跟著軒轅雨瞳混一定沒有錯的。 

  「那些乞丐用來砸他們的東西裡面被我加了一些小玩意兒,只要他們的皮膚破了,那些小東西就會鑽進他們的皮膚里,每天不定時的啃咬他們,直到他們的皮膚全部都潰爛掉,不留一塊好的,血淋淋黃澄澄的躺在床上,有思想,卻不能說話,不能動,連死的能力都沒有。」軒轅雨瞳笑得很邪惡,那種蠱蟲還是她在路過南蠻之地時,收集起來的。 

  因為實在太毒了些,一直都沒有用。 

  誰讓他們撞在她的槍口上,只能自認倒霉,算他們活該。 

  三人一聽,立馬趴在房頂上嘔吐起來,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看向軒轅雨瞳的眼神更加的敬畏了。 

  趙子松與趙子奇因為年齡要大一些,他們從第一次見到軒轅雨瞳的時候就知道,她有別人沒有的能力,因為她能與動物溝通,聽得懂動物說話。 

  她很喜歡養蠱蟲,並且她養的蠱蟲都是極品中的極品,如果那蠱蟲不特別,她是不會養的。 

  想到趙強與朱珠以後會變成的模樣,他們很肯定,未來兩天都吃不下飯了。早知道應該不問的,好奇心真不是個好東西呀。 

  人沒有皮膚,看到的全都是肉,還要忍受奇痛,這不單是身體上的折磨,更是精神上的折磨,真正的生不如死。 

  死,一刀了結,痛快。 

  活,慢慢的見證自己的死亡,痛苦。 

  「你們的好奇心滿足了,是不是應該回宮去了。」軒轅雨瞳揉了揉額頭,她是真的不想帶著他們三個,去哪兒都不方便。 

  趙子松早就看到對面樓上的陳王與永伯候,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殺氣,他能忍著沒有衝過去,就知道不是簡單的小子。 

  「行,我們先回去。」趙子奇很識趣,可不能惹毛了軒轅雨瞳,否則,他們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嗯。」軒轅雨瞳笑笑,算你們識趣。 

  趙子海那個依依不捨呀,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瞅著軒轅雨瞳,一副你不讓我跟著你,就要哭給你看的意思。 

  軒轅雨瞳蹲下身子,捏捏他的臉,微笑道:「海兒,你想不想姐姐讓蠱蠱陪你睡覺覺呀,它們很可愛的哦!」 

  趙子海渾身一抖,拉聳著雙肩,堅定的說道:「姐姐,海兒跟哥哥回家。」 

  軒轅雨瞳滿意的點點頭,抱著他飛身而下,兩小子也優雅的落在地上,趙子松接過趙子海抱在懷裡,說道:「姐姐,早些回宮,我們先走了。」 

  「嗯。」軒轅雨瞳揮了揮手,目送他們離開。 

  夜鏡懸,昨晚本公主可是很想你,你可有想我呢? 

  「公子,你說為什麼今天他們沒有給我們安排活兒?」阿忠皺著眉頭,非常的不解。還有昨天晚上的晚餐,可以說是他們一年來最盛的食物,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他們才突然對公子這麼好的。 

  阿忠越想越覺得害怕,他是無論如何也要保護公子的,不讓他受傷害。 

  夜鏡懸心裡明白,想來昨天在雲霧山裡,軒轅雨瞳的話讓夜寒對他有所顧忌了,否則,昨晚不會有好吃的,今天也不會不讓他們幹活兒。 

  「不要擔心,沒事的。」夜鏡懸總是回想起軒轅雨瞳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她叫他等她。她真的會來嗎?總是反覆的問自己,卻得不到答案。 

  「公子,要不我到外面看看。」阿忠憨厚的笑著,露出兩顆虎牙。 

  在這裡,公子從來都沒有將他當成是僕人,待他如親人,阿忠也就不像府里其他的家丁一樣,稱自己為奴才,他總是用我來自稱。 

  「嗯。」夜鏡懸住在夜府最偏遠的小院里,這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樹樹開得美麗的合歡花,他母親最愛的花。 

  小院很殘破,從早上開始,他隱隱聽到外面的街道上很喧鬧,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平日里,誰都不會讓他離開夜府,他就如同在坐牢,哪裡也不能去。 

  他中毒已經深的身體,也沒有那麼多的力氣走出去,養他長大的姨說,他的母親要他無論多辛苦都要活下去,等待真相揭開的那一天。 

  而他查不到真相,就已經時日無多。 

  因為他長得不像他的父親,因此,他被認為是母親與別的男人偷情生下的野種,父親不承認他這個兒子,也是因為他的長相跟那個男人有七分相似。 

  不管是誰看到他,都不會認為他是父親的兒子,連他都覺得不是。 

  多年以來,他已經懶得去爭什麼,他不會自己了結自己的生命,就讓時間來了結,如此,也算他對得起母親的生育之恩。 

  站在合歡樹下,夜鏡懸伸出過份白晳的手掌,接住飄落下來的合歡花,它的味道依舊那麼清香,能讓他的心平靜下來。 

  童年的時光,是在他一遍又一遍看著合歡花渡過的。他的兄弟姐妹們只有想要羞辱打罵他的時候才會出現在這破舊的小院里,直到打得他一身是傷才離開。 

  而他們不會打他的臉,夜鏡懸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或許是想留著他這張臉,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他的父親,他不是他的孩子,他不能對他手慈手軟。 

  「你很喜歡合歡花么?」軒轅雨瞳斜倚在房頂上,她已經來了一會兒,找了半天才在這麼個破小院里找到夜鏡懸。 

  昨天那對夜家兄妹,她明明已經警告過他們,還敢讓夜鏡懸住在這種地方,欺負他。簡直就沒有將她放在眼裡,不收拾一下,他們就不知道她的厲害。 

  「嗯。」夜鏡懸的心提了起來,他竟然沒有發現軒轅雨瞳是什麼時候來的,什麼時候他的警覺心變低了。 

  還是說,他對她,根本從不設防。 

  軒轅雨瞳一個閃身,已經落天夜鏡懸的對面,望著他憂鬱的雙眸,兩人間的距離只有一個拳頭的大小,粉唇輕啟,道:「合歡花有安神靜心的作用,挺好的。」 

  說完,轉身,留給夜鏡懸一個俏麗的背影。 

  黑髮如瀑,簡單的飛雲髻,一隻碧玉梅花簪,同色的耳環,一襲水藍色的長裙,將她的氣質襯托得清新脫俗,美麗無雙。白色的面紗遮擋住她的傾世之貌,如夢似幻,亦真亦假,她美得醉人。 

  當軒轅雨瞳轉身的一瞬間,夜鏡懸有一絲失落,鼻尖的花香由濃變淡,是她身上傳來的味道,很好聞,讓他依賴。 

  「嗯。」輕點了頭,夜鏡懸拉開自己的視線。 

  「你的兄長們似乎很不聽話,我很生氣。」軒轅雨瞳看著院中唯一的一張椅子,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稍微用力一些會不會壞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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