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1章 不朽銅船
「高少爺,如果想讓他們死,一巴掌拍死不就行了,為何要這樣七拐八拐的,多費勁啊。」
「你懂什麼。」高天豁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那人身體一震,恭恭敬敬的對高天豁行禮:「還望少爺解惑。」
高天豁看著前方,眼眸冷漠:「長老們說三人不是簡單貨色,可能有些來歷。」
「哦,長老是有所忌憚,想要借刀殺人?」
「還沒有蠢到家。」
高天豁盯住他:「記好,這幾人給我看好了,若時機合適,送他們一程。」
「少爺,我明白。」那人弓腰,嘴角奸笑。
「特別是那黑衣服的傢伙。」高天豁的聲音突然加重了許些。
「那個傢伙?怎麼了?」
高天豁手中托著一顆水晶球:「此物名為尋仙琉,它沒有別的功效,但對於至寶氣息卻極為敏感,在入秘地前,此物與平靜無比,可進入這裡后,卻神息流轉,光華大作,直衝霄庭。」
「在我有生以來,從未見過這般震撼的光束過。」高天豁眼神當中還遺留一些震撼。
「不久時,這顆水晶球,隱隱指向那個黑衣人,不過不知道為何,其中又流動黑氣,極其古怪,而現在,尋仙琉則沒有絲毫反應。」
「高少爺,您的意思是這個黑衣人身上有至寶!」
高天豁點頭:「這些天我將很多人都排除了,可是這三人我還有這懷疑。」
「我知道了。」那人點點頭:「我必定為高少爺解開這個疑惑。」
「甚好。」高天豁收回水晶球,他的眼神中也有疑惑,因為他自己也不確定這人身上是否有著至寶。
因為尋仙琉很奇怪,一會兒發光,一會兒又暗淡,甚至,有時此物在抖動,像是在發抖,很奇怪。
到了最後,更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了,彷彿……死機了一樣。沒錯,就是死機了,現在沒有分毫動靜,任憑他注入靈氣、
與此同時,第二批的人開始探路。
黑海之上有諸多靈器。
有一些人駕馭紅葫蘆,乘風破浪。
還有一些修鍊者丟出一紙船,迎風而漲,光芒四射,一艘寶船出現。
其他修鍊者紛紛將自己的法寶武器丟出來,一玉凈瓶沉浮在水中,眾多修鍊者盤坐在瓶肚上。
這些寶物都是上宗發放,交給他們暫時使用。
葉風雲與雲芊璃登上了銅船,渡海而行。
銅船很古老,是一件了不得的寶物,流轉著神秘氣息,散發光暈,守護眾人。
「這船有些門道。」有一個化照看著那些光芒說道。
「確實,你看看這紋路,根本不識,不像是這個時代之物,更像是出自禹皇朝前。」
「天啊,真的假的?」幾人眼神中很是驚訝。
「不確定,當年禹皇朝覆滅的莫名其妙,沒有一點徵兆,沒有留下絲毫傳說。」
有人皺眉:「當年的事情太過久遠,已經成謎,不可查。」
「有人說禹皇朝想要鑄仙器,惹來天怒,降下神雷,覆滅了禹皇朝。」
「也有人說,當年禹皇朝皇主解開了什麼封印,從裡面跑出了什麼東西,帶來了災禍。」
「究竟如何已經成謎,不過當時禹皇朝覆滅后,九州受到嚴重打擊,許多東西都缺失了。」
他繼續說著:「事情究竟如何,或許中州天州有些殘文斷篇的記載。傳說在以前有強大武器,一旦祭出,可橫山斷海,赤炎萬里,強者持其大戰,更是驚天動地,輕輕一搖,十萬大山全都化作齏粉,萬里深海,轉瞬枯個。」
「天啊,還有這等武器,那豈不是超越了靈器!」
「自然。」那人又搖頭,嘆息道:「禹皇朝極其輝煌,遠超現在。只不過隨著禹皇朝的覆滅,這天地好像斷裂了一樣,缺失了一部分,丟了很多東西,那種傳說中超越靈器的武器也不復存在了。」
這時,有一個蹲下年老的人說道:「這東西確實很不凡,上面有斑駁痕迹,不簡單,不簡單。」
「若這真是源自禹皇朝,那可真就不得了!」那人不斷在研究,最終他盯住了一出地方:「咦,這裡怎麼有一個大洞?」
從這個大洞中,能夠看到黑漆漆的河水。
「怪不得,我說上宗怎麼捨得將此物給丟出來,原來是殘缺了。」那人可惜搖頭。
眾人都發現了,紛紛嘆息:「若這並未殘破,肯定是了不得的武器。」
「呵呵,若真是完好無損,上宗怎麼可能捨得拿出來,他們研究這銅船很久了,沒有得到什麼,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咦,這船身怎麼有些發寒,有一股莫名,讓人心悸的氣息,這銅船有何來歷?」
「據說出自某個古地中,那裡殘垣斷壁,一片狼藉,遺留不為人知之物,也伴隨大恐怖出現。」
「當年這東西挖出來的時候,死了很多人,也生了諸多詭邪之事。」有人知道一些事情。
「你說的亂魔海!」
「不錯。」
「天啊,怪不得,原來這東西是從那裡出來的!怪不得還帶有此種驚人氣息。」
「亂魔海!」
提到這三個字,很多人都臉色煞白。
亂魔海,又稱亂葬之域,位於中、東部與南部分割海域,孕育這大驚悚,即便是天宗強者也聞之色變。
「這,這銅船不會有什麼詭異事情吧!」一人驚慌大叫,神情恐懼:「當年有一位宗門宗主從亂魔海中帶出一副古骸,但時候卻生有大詭異,陰風大作,鬼哭神嚎,該宗門上下全都消失,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還有一位強者,從那裡面得到一枚戒指,可隨後他便發瘋了,到處殺人!」
「這種情況有很多,有很多強者,他們從那個地方走出來后,一個個生著長毛,最終燃燒而死,神魂熄滅!」
「亂葬之域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凶地,去多少死多少,凡是與其沾染絲毫,都不得好死!」
當他們提到這裡時,無比駭然,面色慘白。
許多人臉色與他一般無二,沒有絲毫血色。
「我要下船,我要下船!」有人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