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末日
年輕人鎮守東方,他背後負有一片四季。
他未曾動手,盤坐那方天地。
此時,天地轉輪,天寒地凍,白雪皚皚,寒風呼嘯。一群生物陷入其中,被北極天風刮的血肉淋漓,生生磨滅。
這方世界再一次轉動,綠意昂奮,萬物蘇醒,遠處極速射來一群綠葉,密密麻麻,又將一群生物射穿。
他揮舞雙手,背後的天地又一次變化,天地蒼黃,萬物枯寂,一股股肅殺之氣,將一群生物斬殺。
胖子橫空,嘯動山河:「三花聚頂!」
三個與他長相一般無二的人影身體發光,從體內飛出無數神力,灌入他體內。
「道化萬物!」胖子盤坐,莊嚴無比,他的體表在噴薄霞瑞,莫名道力瀰漫。
以他周圍為圓心輻射,轉瞬之間,千里之內的生物全都嚎嚎大叫,身體被莫名道氣消化,融於虛空。
「天地自然,萬物自然,道法自然!」年輕人大吼,他背後居然出現四片天地,生,死,枯,寂。虛空都顫動,一大群生物鎮殺。
兩人奔走四周,將那些生物誅殺。
年輕人極其恐怖,身後背負一片世界,行走間,彷彿乾坤震動,身後自然界一展,無數生物捲入其中,被生生抹殺。
胖子很是氣憤,三道人影再次發光,一片璀璨爆發,數百里之內,恐怖生物再一次被抹殺。
這兩人雖然強大,但四臂生物實在是太多了,鋪天蓋地,滿滿都是,在這麼一瞬間,大部分生物已經飛出江灌,飛出江省。
年輕人眉宇間很是憂愁:「這些東西怎麼都出來了,這下麻煩了。」
他朝那扇漆黑的仙門看了一眼,這確實是仙門,但也是鬼門。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楚夢飛渾身淌血,臉上蒼白,他與一隻四臂生物搏殺,他的胸口有一個血洞。
僅僅照面,他的胸膛便被探了一個血洞,差一點就要被摘掉心臟。
四臂生物呼的一聲出現在在他面前,他眼眸睜大。
「少爺快走!」一個老者將他推開,噗的一聲,老者頭顱被打爆。
「尚伯!」
「少爺快走,我們攔住!」
十幾個地階紛紛衝上前,其中還有兩個天階。
轉瞬,這十幾人便被啃吃,楚夢飛含淚逃走。
「師父!」周天宇跪在痛哭,天空中那老人慈祥的看著他:「孩子,可曾記住,快走。」
老人身體爆發一陣燦爛光芒,整個人直接炸開,爆發浩蕩靈能,將幾隻恐怖生靈席捲在內。
封月落羋風月兩人周身發出無數琴音,兩人在不斷噴血,裡面夾雜內臟,一身白衣染得鮮紅,面帶凄然。
在他們周圍有無數修鍊者死亡,其中不乏天階。
兩人的手在顫抖,面無血色,用著僅有的一絲力量在維持著。
秦天身化一輪烈日,但一頭生物撞來,他口噴鮮血,倒飛出去,胸前肋骨斷了十幾根。
葉楓手腕爆發幽光,艱難抵抗,這些生物每一次襲來,總會噴血,他的雙腿發軟,雙臂顫抖。
林凡坐在一個陣圖當中,一頭生物猛地撞來,將他掀飛出去,他臉上蒼白,七孔流血。
諸多家族拚死趕往江灌,但迎面而上,便是遇到一群恐怖生物,為首的天價瞬間便吞食。
那些家族驚駭無比,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好幾個家族被一群生物掠過,瞬間,只剩下一地殘骨。
後面家族駭然,急忙組織防禦。
四山也遇上了那恐怖生物,四山損失慘重,他們逃回最近的泰山。
泰山內部震動,轟轟轟!
外圍,有無數恐怖生物撞擊,四家老祖面色痛苦,在全力加持大陣,
那些天價後期,中期,初期,也在儘力,可是他們當中已經少了一半,並且很多人都有傷。
泰山寶庫中的靈物消耗的速度驚人,千年底蘊,在不斷消耗。
四海同樣損失慘重,他們直接遁入南海,那些生靈恐怖無比,一頭頭居然破開海水,進攻南海。
其中,有很多來不及逃跑的小妖瞬間便屍骨無存。
四海老祖恐懼,連天階在瞬間都被吞吃,實在驚懼。
這種生物鋪天蓋地,無窮無盡,根本敵不過,就算四家老祖能夠勉強殺幾隻,但面對成千上萬的圍攻,依舊要死。
他們遁入南海,開啟大陣,阻擋這些生物。
並非華夏,恐怖生物速度極快,從華中四散,朝全球蔓延而去。
這種生物每一頭都有著秒殺天階的能力,或許天階巔峰能夠阻擋一二,但面對數頭圍攻,數十頭,數百頭,數千頭的圍攻,瞬間便會被肢解,淪落血食。
不僅僅是華夏,日瀛,朝韓,東南亞,整個亞洲,美洲,澳洲,非洲,歐洲,全球在這一刻都陷入末日。
天空飛來恐怖生靈,張口一吸,無數民眾被吞食下去。
即便是修行者,在其手下也只有被秒殺。
日瀛,東京千代田區九段北,上空漫天黑點,發出嘶吼,帶著血腥,無數生物將這裡圍繞。
靖/國神社,參拜處,這裡有一個老人在念經:「人道渺渺,仙道莽莽。鬼道樂兮,當人生門。仙道貴生,鬼道貴終。仙道常自吉,鬼道常自凶。高上清靈爽,悲歌朗太空。唯願仙道成,不欲人道窮。北都泉曲府,中有萬鬼群。但欲遏人算,斷絕人命門。阿人歌洞章,以攝北羅酆。束誦祅魔精,斬馘六鬼鋒。諸天氣蕩蕩,我道日興隆!」
猛然,他渾身爆發一道燦爛光輝,射入天穹,圍繞這裡的恐怖生物在這一刻全都被震死。
老人眸中生機消散,慢慢垂下頭顱,他的嘴角遺留著笑容。
「國師!」日瀛首相帶著無數瀛國民眾跪首,他們痛哭。
「恭送國師前往上界!」
「恭送國師前往上界!」
「我等謹記國師之言,永不與華夏為敵。」
日瀛舉國悲鳴,一位活化石故去了,為了守護日瀛而去,他默默守護了日瀛三百多年,解決了許多困難。原本他能夠更近一步,只是當年二戰,將他連累,否則他已經在衝擊天階之上。
但他從未有過怨言,從未有過抱怨。
他一直站在日瀛背後,一直默默的支持,他如一個和藹的老者,給年輕人指點前路,為他們點亮明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