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這太出乎預料了
金恒收到平鍇的耳語的傳招,短時間還納悶,換誰也不會將自己的絕技傳給別人的,哪怕兩個人再好,雖然和平鍇同到明鏡天,但是也沒有好到能傳授絕學的地步。
“原來金恒太子,就隻會那兩招啊,人家子書不遇再怎麽不濟,也不會在相同的招數上麵吃虧吧!我還以為金恒他真的是少有的原生修為不錯的高手呢?”
“看來子書不遇也不愧是名門首徒啊,這幾個回合,就將金恒的那三兩招給破了。”
……
台下再次響起了眾人的議論之聲。
本來已處於毫無還手之力的金恒,在聽到平鍇口授天風劍決後,配合著迎風柳步又手展開,躍身至半空,打向扇麵就朝子書不會沒有規則的扇了幾下。
眾人隻見那金恒那沒有規則幾扇子,將兩人之間的氣流結成好幾道風刀向子書不遇不同的方向發出,逼得毫無準備的子書不遇進退兩難,隻好舉槍一躍也飛向半空。
然而到達半突之時,被一股強大的風向了數裏之遠。
暗地裏的司徒焰獄用耳傳向平鍇道:“這一招風起雲湧,就是當年的你自己也不見得能發揮得很好吧,現在教給別人,讓別人發揮得淋漓盡致,你自己情何以堪啊!”
莫見愁聽到司徒焰獄這句話,完全不在意,因為說也沒有意義,因為在東元大陸,大部分都是靈修,很少有這種不用靈力的戰鬥。
所在天風劍決,如果附加靈力,要打出風馳電掣、風起雲湧、風雲突變、風卷殘雲這些大招,那要消耗的靈力不是一般的大,所有九層成天境界之前是沒有辦法使用這些大招的。
所以前世的自己都是用捕風捉影、風泣無形、風聲鶴立,風行天下而已,後麵當自己與皇甫俊熙達到九層成天境時,緊接著就出現了青龍神獸的變固,根本來不急修習這樣的大招。
現在之所以金恒能打出風起雲湧,隻是個純粹的招數而已,隻要子書不遇用以靈力就能輕鬆化解,隻是子書不遇是那種說一不二的人,故才在一招之內,就敗給了金恒打出的風起雲湧。
子書不遇調動靈力,飛回到對戰台,拱手作揖道:“金恒太子,劍技超窮,不遇甘拜下風。”
金恒拱手作輯回禮:“子書兄,承認!”
“什麽情況?九連敗對九連勝,即然勝了?為什麽一個毫無靈力的人,能將一個人擊飛到數裏之外,他是隱藏了靈力,把子書不遇給坑了吧!”
“這太出乎預料了,這完全不可能嘛,打出平凡的招式,卻附帶著這強大的風屬性的攻擊力,反正我活了幾十歲了,是第一次見?”
“你們別吵了,觀禮台上坐著這麽多各門各派的掌門是吃素的嗎,連一個人有沒有隱藏靈力都看不出來,不太可能的。”
“沒有那見識,就別瞎說,那是你們沒有見過能附帶各種屬性的功法秘笈,比如傳說中的《金科玉律》,這個就是自帶金與音兩種屬性功法。”
“我想,可能真的如這位仁兄所講,金恒太子使用的,應該就是附帶風屬性高階的高階秘笈。”
子書不遇在從突淡定地,在眾人的議論紛紛的聲音走下台,一到台下,兩個年輕人走了過來道:“師兄,你為什麽要認輸,你使用靈力,他壓根就不會是你的對手啊!規則又沒有規定,和沒有靈力的人非得要散盡靈力對戰。”
子書不遇嚴肅的表情看了兩個人一眼,道:“行了,君無言則不立,如果我使用靈力,對付一個沒有靈力的人,那我贏了也是勝之不武。”
其中一個人低下頭,輕聲嘀咕道:“那你輸了,你就是活該!”
子書不遇聽到這句話,也不惱,平心靜氣地道:“輸過,你才能知道別人之長,贏才知道自己之長,所以輸贏都是我們人生修煉過程必需要有悟的道。”
簡晁與平鍇移到子書不遇的身後,簡晁稱讚著道:“江湖傳子書兄,對道的感悟在年輕一輩人當中,當首人中翹楚,今天看子書兄與金恒太子的對戰,聽子書兄對道的高談闊論,簡晁在這裏受教了。”
子書不遇一如即往地謙卑地道:“哪裏哪裏,簡兄與平兄都是衍生屬性靈力高手,才是我輩翹楚才是,不遇以後而要多向兩位仁兄多多討教才是!”
金恒走下台回到了自己的坐位,看到平鍇走過來,點頭示以微笑,並用耳語道:“平兄授絕學之恩,金恒感激不盡。”
平鍇微笑良久不語,看了看台上的墨源尊者才回道:“金兄,前麵我沒有提示,你不同樣打出了和我一樣的劍決,難不成你堂堂一個具有這麽高修為的修士,會認為劍決這東西現學能現賣吧?
還是金兄你修通了幽靈鬼域的四大秘典之一《異曲同工》,就算金兄你有著現學現賣的天賦,那麽在整個過程中使用的《迎風柳步》,小弟我可是不會。”
聽到平鍇這短短的數語,明白了不少,平鍇認識自己腦中在剛才戰鬥中生出的一套身形步法叫《迎風柳步》,也知道自已一定能將他口傳的絕學秘籍現學現賣。
可是讓自己想不通的是,為什麽自己腦海中突然會冒出這麽一套身形步法呢?為什麽對平鍇使出的招數有那種似曾熟悉的感覺呢?自已為什麽在沒有口耳相授心法技巧的情況下,還能運用這套明明沒有學過的功法。
金恒抱著一臉的疑問,看著平鍇等著平鍇繼續往下說,然而此時的平鍇,裝作沒看見一樣,看著台上的對戰打鬥,盡管這場打鬥不是很精彩。
金恒從小長到大,學的是帝王權術,看的是勾心鬥角,麵對各種陰謀詭計都以從容以對了,但是麵對此時的平鍇,心裏麵那個急得,想把平鍇掐死得了。
但是還是忍了又忍,最終還是一副輕聲的語調在平鍇的耳邊響起:“平兄,我很好奇,你即然都願意把你的絕學口耳相授,為什麽就不能告訴我更多呢?”
簡晁雖然聽不到兩人的對話,但是看著兩人迥然不同的表情,也笑了笑道用耳語道:“金兄,你別理他,他到該告訴你的時候,自然就告訴你了,我相信金兄知道一句話,好奇害死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