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花回禁地
“即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我帶你去轉轉吧!躺了那麽多天,你也不閑累啊!再不走走,發黴的可能性都有,”花鈺那雙溫情的眼神關切的說道。
接收到這深情的目光時,簡晁臉上紅暈再現,剛剛成長了一大小夥子,對這種由衷而發的感覺有那麽幾分不自在,
又有那麽幾分期待,這種感覺就是這個年齡最能動人心菲。簡晁此時再次陷入了發呆的狀態,完全忘記了他身陷囫圇不得自救的境地。
看來紅顏禍水也是不無道理的,讓多少英雄折腰而無怨無悔,甚至有著少部分人樂此不彼,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是多麽的氣派。
“你是個傻了還是怎麽回事?動不動就發呆了”花鈺再次因為簡晁陷入思緒之際而表示了抗義。
“額!沒有,也是該去走走了,”簡晁說完起身準備邁開步子時,不知道是因為躺的太久了還是因為傷勢沒有複原,
竟然向著左側倒了下去,眼見簡晁即將倒地,花鈺疾步向前,接住了簡晁並回到了涼椅上,原本氣色還好的簡晁,這時已是臉色慘白。
全身抖得甚是曆害,並且全身的汗水開始不停的往外冒,花鈺那從來都是極為淡定的表情,此時也是有失花容之色,頓時顯露出了心慌的神色。
“簡晁,你身體內的傷勢複發了,這要怎麽辦,”花鈺長呼吸了的幾口氣,握緊了掌頭打到了地上心想道:“不管了,救了人再講。”
花鈺抱起簡晁朝著一個方向而去,身上幾束長發落在了簡晁的臉上,原本痛苦不堪的簡晁聞到了這淡淡的體香。
竟然心裏還想入非非:“要是我能娶到這樣的妻子那該是多麽幸福的事。唉!算了吧,我就是一公子的陪讀,又如何配得上這傾國傾城之色的美女。”
抱著簡晁的花鈺,恨不得目的地就在眼前,經過幾道山間小路,經於來到了一座樹木林立的小山前,
山下一片青石鋪成的空地,空地正中有一個青石碑上有著兩行字“花回禁地,擅入者死”。繞過石碑就見到一扇高大的石門。
花鈺沒有做任何停留,就那麽五六丈的距離,花鈺卻不停的變換著步法,修界的人看到這種動作,那麽肯定這個空地到石門前有著某陣法。
當花鈺走到石門前時,石門正中出現了一朵蓮花,接著呈盛開狀,石門向左右兩邊打開。
跨過石門,眼前一片冒著霧汽的水池,並且水池中也有著許多盛開的七色蓮花,閃著淡淡的光暈。
當花鈺淩空踏上池上時,一片片荷葉像收到了指示一樣,都快速的到了花鈺的腳下,讓花鈺順利的通過了水池來到了水池中間的石床上。
放下簡晁,簡晁原本冷得發抖的身體,體內馬上傳來一陣列強的寒意,瞬間寒氣傳遍全身,身體由發抖變成了僵硬。
看著簡晁的臉色變得慘淡不堪,焦急的說道:“簡晁,你忍受一下,暫時會讓你更難受一點,希望這種方法對你有用”
說完花鈺就在石床上打坐入定,兩手開始奇形怪狀的手印,隨著一個一個手法的完成,這花回池的霧氣好像受到了召喚似的向石床周圍靠攏。
慢慢的池麵的霧氣消失,露出了血紅色的池水,這時的整個花回池的蓮花由五顏六色,都變成了和池水一樣的血紅色。
這時花回池的外界百花穀的下起了血紅色的雨,原本朝氣蓬勃的場景在這場血雨落下,全部變成了血紅色的世界。
此時百花穀的族民陷入了慌亂的神色,所有的族民的跪在地上祈禱著什麽?
此時除了花旗以外的三大長老向花回池的方向而去,當趕到花回池空地前時,花旗長老與一位女子一前一後疾步而至。
這位女子與花鈺的穿著極為相似,雖沒有花鈺的年輕,形貌普通中透著絕代風華,沒有婀娜多姿的身材,卻也有著從上到下勻稱有致。
“族長,看來我還是慢了一步,花回池的血蓮還是被破封印了,請族長降罪,”花旗長老在族長身前跪了下來。
“花旗,你起來吧!你能看出聖女動情應劫,且從對方傷勢能看破血池解封,確實不愧是我族軍師,隻是這花鈺這丫頭太放肆了
竟然為了一個外人,解了血池的封印,看來以後整個族都將不得安寧,劫數難逃啊,你們在外麵守著,我進去看看。”花族長飛步向花回池禁地而去。
當花族長來到花回池前,兩手結印,打向頭頂,兩手衝出一道七彩光束,將原本聚集在石床四周的霧氣打散,而回到了池麵,
緊跟著簡晁與花鈺剛好兩人同時吐了一口鮮血,而倒在了床上。蓮花恢複了原來的七色,但是光暈淡化了那麽幾分。
花回池外的血雨也此停止了。
這時的簡晁雖然沒有什麽力氣,但是比起剛才的痛苦不堪相對好了很多。花鈺也是慢慢的坐了起來看向族長道:
“師父,您不是閉關突破大乘境界,怎麽現在就出來了!”
“我如果不出來,百花穀還在嗎!竟然為了一個外人解開我百花穀萬年封印,你是好大的膽子。”花族長說完,一個巴掌打在了花鈺的臉上。
接著道:“你不知道,解開了這血池封印,就意味著什麽嗎?那就意味著我們就會暴露在外界,而被外界封殺,這意味著滅族。”
“師父,我隻是治傷而已,並沒有打算真正解開這裏的封印,哪裏會有什麽暴露的風險?”花鈺不服氣的道。
“叭”又是一個巴掌打在了花鈺的臉上怒道:“你以為這小子的傷是血獸滲出來的力量就可以治好嗎?
你施移花接木之術,如果這子不能治好,你根本就出不了血獸的控製,到時你就隻有完全解開封印,你太意想天開了。
不是我來的及時,終止你這移花接木的禁術,要不就是你被血獸反噬而死,要不就是封印解開,提前給我族帶來滅的災難。”
這時簡晁看著花鈺接二連三的挨打罵,心上很不是滋味,隻奈何他不能動談,於那微弱的聲單說道
“前輩,你不要打花鈺了,一切都是我的引起的,我願意以死謝罪!”
聽到簡晁說完,族長一腳就踢到了花回池的門口道:“汙我花回池,傷我百花穀,你以為你還能活嗎?廢話!”
兩手結印,手掌心冒出一朵血紅色的蓮花影像,向著簡晁而去,這時的簡晁被極速而來的血蓮影像壓得喘不過起來。
更加別說是打在身上,就在簡晁閉上眼準備接受死亡時,隻感覺胸口受到了一陣衝擊,隻是覺得骨碎了的疼痛,並沒有迎來死亡。
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花鈺吐了一口鮮血,看來是為簡晁擋了這一擊道:“師父,請您放了簡晁,我願意接受任何的懲罰,”
“如果我不答應呢?”
“如果你不答應,我一定自殺謝罪。決不獨活,因為是我害死他的。”
“花鈺,不是這樣的,不是你救了我,我也不會活下來,確實是我拖累了你,讓你犯了讓整個族人都陷入危機的境地。”簡晁這時兩眼淚水也是控製不住的奪眶而出。
“花鈺,誰借給你那麽大的膽,來威脅我,你給我讓開,你還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嗎?殺了你,族裏天賦好的一大把,
大不了我再花個幾個年培養一下個而已,你給我讓開,不要逼我下殺手。”
族長一步步的向花鈺走過來,花鈺臉上的堅決之色沒有讓她挪開半分,簡晁看到族長那一臉肅殺之氣,
急得不知所措道:“花鈺,你我恕不相識,為什麽要為了我冒這麽大的險,我不值得你這樣的,你就讓族長殺了我吧!”
“我也不知道為了什麽?或許是我喜歡你吧!”花鈺說完,閉上了眼睛,腦海開始回憶那天練功救簡晁的那一幕。
那天,花鈺如常的到花回池,luoshen坐到花回池池水裏,不斷的吸氣吐納,練到一半,確突然感覺到背後擋住一不名物體。
於是花鈺睜開眼睛,運功推開霧氣一看,花回池水麵上浮著luoshen的簡晁,臉部朝上,嚇了花鈺一大跳,一個妙齡少女luoshen突然看到一luoshen男子。
這如何不讓他大驚,兩手正準備結印發起攻擊時,才反應過來,這個簡晁一直閉眼,氣息也隻有微乎其微。
善良如她的花鈺,又如何下得了手,兩手結印將池邊的衣物召了過來穿上,當她抓起簡晁的手,準備將簡晁扛上池邊時。
發現簡晁受了極重的純陰之力所傷,於是他隻好將簡晁扶起在池中的一塊石頭上打好坐,迅速出了花回池幫簡晁找了一套衣服穿上。
這時花鈺才好好仔細的看了看簡晁,這仔細一看,這一副容顏就深深地印入了她的腦海。這一連七天七夜,簡晁都是昏迷的,但就這樣看了七天。
直到簡晁醒來然後與四大長老對峙再到現在,這種種一切,雖然就是那麽的平凡無實的發生,卻讓花鈺無怨無悔的為簡晁不顧一切。
簡晁看著花鈺閉上了眼睛,推又推不動花鈺,自已又是全身無力,別無它法的簡晁大聲喊道:“族長,是不是我死了,您就可以放過花鈺。”
花族長不以為意的笑笑道:“你以為你是誰,給我談條件,你難道覺得你活得了嗎?還是?”
花鈺聽道族長說這句話,毫不猶豫的咬破了手指淩空不斷的書寫著祭文,隻見段紅色文字印在空中格外耀眼。
族長看到這裏急了道:“花鈺,你瘋了嗎!為了一個僅僅相處不到一天的外界男人,你竟然不顧元神魂魄盡散來驅動血契。”
此時的花鈺也再次露出了堅決狠辣之色道:“師傅,這麽多年以來,我一直聽你的話,但是這一次,我無論如何要為我自已活一回。
簡晁,你放心,這張血契生效了,在三年內我元神未散之前,會保佑你平平安安,就算是族長也不能殺你。
希望你可以康複快快樂樂的活下去,我希望你從著過著平凡的生活。”
花鈺說完,躺在簡晁的懷理的身體越來越淡,最後消失,而這時的簡晁看到這一幕,向天大吼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而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