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可以讓喘口氣嗎?
“你凶我,你又凶我!”
顧昭宜這一瞬間也不知道是怎麽滴了,心裏麵感覺可難過了,那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不停的往下掉,一邊掉,她還一邊吸鼻子:“你別以為你是個男人我就打不過你。”
沈煜非:“……”
他什麽時候說過要和她打架了?
“我確實是打不過你!”顧昭宜的話鋒突然間的一轉:“但是……”
她的手往上移,扯著他的衣領處,踮起腳尖,在他的薄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
“我可以親你!”
“……”
“我親的過你!”
顧昭宜因為喝過酒,她的嘴巴裏帶著酒香,還有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馨香味混合在一起,不停的往他的鼻尖前鑽啊,湧啊的。
沈煜非整個人似乎都被“點燃”了。
這個女人就是故意的!
故意在這兒勾引他的!
“你故意的?”
顧昭宜的頭不由的往後仰:“故意的什麽?”
她裝做什麽也聽不懂的樣子!
“看樣子,你是嫌我沒有喂飽你!”
沈煜非的吻很強勢,也很急,在這一刻裏完全不給她思考和拒絕的時間,在她怔愣的瞬間,他又勾起她的……溫柔且又用力的吻著。
顧昭宜下意識的伸手環上她的肩膀,緊緊的抱著他。
唇齒間的溫度越來越高,顧昭宜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過酒的緣故,腦袋都感覺脹脹的。
頭似乎感覺比起剛剛更加的脹了。
顧昭宜的雙手勾著他的後頸,手指無意識的穿插在他又硬又短的黑發間,一瞬間,四周的空氣中似乎有躁動的小火苗在劈裏啪啦的燃燒著。
沈煜非是有潔癖的人。
可是每每遇到顧昭宜的時候,他的潔癖就“被迫”治好了。
顧昭宜仰著頭,吻他吻的激烈,拉著他衣領用力的吻著他。
那股子勁就好像是想要把他給吃了!
沈煜非抬手,輕輕拂拭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那莫名的情緒。
這一刻,顧昭宜的眼淚掉的更急了!
他懂的?
是!
不說以前,但是這一刻,他是懂他的!
他明白她內心那些莫名的情緒,看透她的不安。
吻裏充斥著眼淚的鹹味……
漸漸的,顧昭宜的吻像是羽毛似的掃過,她像是一隻無骨的小貓縮在他的懷裏。
時不時的嚶嚀一聲……
沈煜非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什麽好男人,可卻是一個冷情的男人,很多年前,他對於男女之事最深的印象就是那個被下毒的夜晚。
六年前的那個夜晚,總是似有似無的在他的腦海裏回想起來。
那個時候林靜婉說是她,可是,每次當林靜婉靠近他的身邊,親吻他,想要更近一步的時候,那種感覺他是陌生的。
更加準確一點的說是排斥的。
可是,每次遇到顧昭宜,她的一個動作,一個簡單的吻,總是能夠挑起他身體的反應。
就像現在……
如果不是因為地點不對,可能他已經對麵前這個故意勾引他的女人“下手”了。
魅色酒吧大門口的這個地方是不能呆了。
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沈煜非拉著顧昭宜就上了他的車,回去路上,車內死一般的寂靜。
顧昭宜側頭看著開車的男人,她突然間的嘟起唇:“你不想來接我你就不要來好了,來了又擺出這張臉,故意給我看嗎?”
“顧昭宜,你是喝醉了?還是沒喝醉給我裝醉?”
顧昭宜:“誰跟你說我喝醉了?我酒量好著呢!”
沈煜非:“……”
開著車子一路急駛,回到江南苑。
沈煜非拉著顧昭宜的手走進臥室。
臥室的門剛一關上,還沒等顧昭宜開口,沈煜非就直接把她壓在旁邊的牆上,吻鋪天蓋地而來,顧昭宜掙紮了一下,掙紮不過,也沒有力氣,反正,她也沒想著真正的拒絕他,抬手圈上他的脖子,學著他吻她的模樣,回應著他的吻。
沈煜非抬手去扯她的衣服,顧昭宜來不及阻攔,或者也可以說是……也沒想過要阻攔,他的情緒不高,她內心也有壓抑的情緒需要發泄。
反正,兩個人就是一拍即合。
沈煜非抱起她就往床那邊走去。
夜晚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的玻璃透進來,灑在床上,給床上的那兩個人增添了一抹別樣的風趣。
結束之後,沈煜非靜靜地的趴在顧昭宜的身上。
顧昭宜被他壓的快要喘不過氣來,她本來就喝了酒,現在被他這麽壓著,胸口那股不適的感覺就又來了,不僅僅是胸口,就連肚子似乎也有那種不適的感覺。
她試著動了一下:“沈先生,可以讓我喘一口氣嗎?”
沈煜非剛剛吃飽饜足,心情不錯,又聽到這一句話,嘴角上揚的弧度漸漸的加深:“也不知道剛剛是誰一直抱著不讓我離開的,我連動一下都不讓我動的。”
顧昭宜:“……”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顛倒黑白!
說歸說,鬧歸鬧。
沈煜非還是從她的身上起開。
瞬間顧昭宜身上沒有那種壓迫感覺,整個人感覺輕鬆了不少,她動了一下,側身看著他:“我好困啊。”
“困了就睡。”沈煜非修長的手指輕輕摩娑著她光滑的手背:“睡吧。”
顧昭宜不知道是因為喝過酒,還是因為剛剛太累了,肚子隱隱感覺有些不適,她從床上爬起來,衣服也沒穿的走進衛浴間。
坐在馬桶上,她看著紙巾上那褐色的液體時……
也有些莫名的怔愣。
這一次為什麽顏色比起之前的時候還要深了呢?
不對啊!
顧昭宜記得她的大姨媽明明是走了的啊,怎麽就又來了?
這一次為什麽這麽不正常?
來的時候晚了那麽久也就算了,為什麽這一次走了之後又有了呢?
太不正常了!
衛浴間門外的沈煜非像是等不急了,輕輕敲了敲門:“不舒服嗎?”
顧昭宜回神,扔掉手中的紙巾,按了馬桶一下:“馬上。”
洗了手,她走出去。
“你去吧。”
沈煜非攬著她的肩:“怎麽了?不舒服嗎?”
“沒有。”顧昭宜沒跟他多說:“我好困,先去睡了。”
困是真困了。
累也是真累了。
顧昭宜剛剛在衛浴間簡單的衝了一個澡,換了一個幹淨的小褲褲,躺在床上的時候他還特意的又往褲子上麵看了一下,是幹淨的。
剛剛是錯覺?
她喝多了產生的幻覺?
可是如果真的是幻覺的話,未免是不是有些太真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