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籃球夢！（一）
是的！
靈山被煉化，上至聖人，下到羅漢，迦葉，護法，一個也逃不脫。損失的法力甚多，靈氣也稀薄三成，皆被用來填補朱雀火。那火，饕餮似的，無物不吞，包容陰陽五行，什麽也煉，什麽也燒。目之所及，有形的，無形的，皆是養料。這是多麽可怕？而在混沌，二位聖人，本體親自下場，也沒奈何，許諾三教主的寶座，還搭一件極品先天靈寶。東方青蓮寶色旗，才化解此厄。
這簡直是西方成立以來，前所未有。
接引，準提二聖，從未如此憋屈過。
恨不能把段風，轟成渣渣。
然而，什麽也做不了。
惱羞成怒。
沒卵用。
‘嗡~~~’
強大的光束，從天而降。
照亮朱雀閣的朱雀山。
“仙尊！”孔雀女。
段風淡淡道：“無需大驚小怪，此劫過去，佛法東傳，接下來的一個元會時間，天機清明，爾等可抓住時機，細細體悟，參修奧妙。”
“是！”孔雀女應聲。
山間的仙禽，白鶴，連忙匍匐。
趴在地上，以示尊敬。
“那就先這樣吧。”段風笑道。
還是那樣的率真、直接，我行我素。
其美，不可方物。
當一個人，強大起來，猶如自帶濾鏡，所有人皆會認為，是理所當然。段風脾氣壞，沒人敢說她傲慢，而是將之奉為朱雀神，便是聖人不喜，也不會當麵說。
這便是強大的好處。
段風收下功德，煉入靈魂。
一絲淡淡的金光，自魂內滲透，微微閃爍。
更顯其尊貴。
高高在上。
外邊。
孔雀女歎息：“不愧仙尊，所有時間，都用來修行，這等大毅力，旁人所不及。大概，這就是她成為仙尊，踏足混元大羅金仙的原因。”
隨即搖頭。
她剛才，是想問一問，子係統的事。
原以為，段風賜的光球，是一般的靈寶，或許功效特殊點呢。
這也很正常。
不是瞧不起，而是段風的經曆，剛從混沌回歸，自己也沒啥厲害的靈寶。
極品先天靈寶。
還是打劫的。
有啥好東西。
當然，孔宣也不認為師尊虧待自己。
畢竟，條件在這兒。
當弟子的，要尊師重道，師尊所賜，無論好壞，也要珍惜。可孔宣萬萬想不到，居然會有這樣神奇的東西。
子係統。
若其介紹的功效屬實，就很可怕了。
穿梭諸天萬界，無盡時空。
這是時、空法則的體現。
還收取各種能量。
這代表什麽？
毛骨悚然。
‘~~~~’孔宣。
就在孔雀女糾結，自己嘴笨，沒抓住機會，問段風的時候，另一邊，金翅大鵬鳥、地凰本體，找到了孔宣。
“你們如何找來的？”孔宣冷臉。
金翅大鵬鳥：“是子係統，鎖定你的，係統。”
“我也是，三個子係統，彼此是好友，還鼓勵我們師兄妹，親近彼此，以後做任務，互相幫助。”地凰道。
‘~~~~’孔宣。
想了想，他道：“你們要去？”
“當然，這個事情很有趣，我也相信師尊，不會害我。”地凰躍躍欲試。
“富貴險中求。”金翅大鵬鳥。
“那你們找我是~~”孔宣問。
地凰笑道：“當然是跟師兄說一聲，以後在任務世界，有什麽情況和訊息，加強聯係，彼此也有個照應。而且，這件事兒師尊沒有吩咐，我們也該清楚，絕不能傳出去。”
“這是自然。”孔宣點頭。
這些天，他也在地仙界，尋找仙山。
希望找個道場。
安家落戶。
“那就說定了，或許，任務世界，咱們還能相見，若萬一對立，師妹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地凰笑道。
“我也一樣。”金翅大鵬鳥。
孔宣：“既然這樣，我先走也。”
嗖的一聲，飛出老遠。
他還沒找好洞府呢。
不能落後於二人。
要加快步伐。
地凰、金翅大鵬鳥對視，回到自己的地盤兒，布下防禦大陣，並吩咐手下，自己閉關，不得打擾。
然後，道：“子係統，開啟任務。”
‘宿主，任務啟動中。’子係統。
“我的肉身，留在外麵，沒事兒嗎？”地凰問。
她知道，做任務，一般是靈魂出竅抵達諸天世界。
多少有些擔心，自己的身軀，出問題。
子係統：‘不會。任務期間，宿主肉身被係統空間保存，從外界看，宿主仍在閉關，坐在那一動不動，實際上，你的身周，皆時空之力。可以說，肉身不在同樣的時空維度。準聖無法近身。若是聖人走近，係統也會提前發現，將之收走。’
“還能發現聖人？”地凰驚訝。
是不是吹牛？那可是聖人呀。
‘宿主，請不要懷疑本係統。’子係統不悅。
地凰：‘~~~~’
好吧，師尊煉製的統子，果然不一般。
似乎和師尊的作風，很像很像。
然後，便開啟任務之旅。
另一邊，孔宣也在東勝神州，選擇一座仙山，當為道場。布置妥當，喝道：“開啟任務。”
‘宿主，任務傳送中。’子係統。
孔宣有所期待：‘~~~~’
朱雀山的朱雀閣。
‘宿主，他們開始做任務了，你這招的確厲害，收了徒弟，不給好處，當甩手仙尊不說，還讓徒弟給自己打工。憑他們三個的修為，還有子係統輔助。是可以去到，強大的位麵，進行高難度任務的。這種任務，難是難，一旦完成，收獲可多。按照係統規則，他們和子係統的收獲，相當一部分，是要上交給本體，還有係統的。’主係統道。
“師傅修行，弟子服其勞！
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嗎？不然，本仙尊何必收徒。再說，他們三個，不知道心中多高興。”段風不以為然。
“你說的也有理。”主係統。
完全無法反駁，沒話說。
的確，這就是事實。
所有任務者，皆為段風本體打工，做貢獻，但，他們自己，也是收獲頗多。
好處也大。
不說別，隻是諸天萬界的閱曆，便是寶貴財富。沒誰會放棄這樣的機會的。
“對了，他們三個，貢獻的能量，係統你若有所不悅，便不用收取，交給本體。”段風道。
主係統：‘~~~~~’
不聽不聽，就是不聽。
再也沒吭聲。
又裝死。
段風不以為然，再次閉關。
天地囚牢。
身周一片黑暗。
段風本體，已經再度扯出分魂，道：“主係統，我們也開始做任務吧。”
“好！”主係統應聲。
然後，分魂被係統，送去任務世界。
還是一樣的菜譜，一樣的程序。
靈魂，像風一樣，填入容器。
段風睜眼，發現自己在一間，不算簡陋，也不算奢華的房間，一張床，幾厚摞的書本。
牆壁上，貼著海報，是籃球明星科、比。
原主是個學生。
大概念高中。
“好大的一隻手，而且，手指很修長。很漂亮。這樣的一雙手，仿佛很適合~~~。”段風首先注意的。
是自己的手。
好大的呀。
低頭看。
雙腿也非常的長，身材比例好。
有種青春洋溢的氣息。
“這樣的條件，不去打籃球，可惜了。”段風隱約有所猜測。
這時，門外傳來了砸門聲，還有一個女人，稍有些刻薄的大吼：“開門，開門。少裝死，絕食也沒用，別人忽悠幾句，就找不著北。還休學，去打籃球，你簡直瘋了。除非我死，不然，絕不會同意。”
“你就是傻大個，腦子蠢，還異想天開。”
“要是有你妹妹，一半兒聽話，我就謝天謝地了。”
“好好讀書，考個普通的大學，念幾年書，畢業就出來打工，別的，踏踏實實，結婚生子。比什麽都好，到時多賺點錢，補貼家用，把你妹妹供進名牌大學，我和你爸，這輩子就有交代了。
你要敢聽別人亂講，那就是要我的命。”
“給我死出來。”
女人嗓門特別大。
砰砰敲門。
開不開。
原主應該和家裏吵架。
然後，把自己關在屋子裏。
至於吵架內容，應該和學業有關。
打籃球。
輟學。
“係統，接收劇情。”段風發話道。
‘劇情傳送中。’主係統。
瞬間，一大段駁雜的信息，傳遞進來，在腦袋裏炸開。頃刻間，段風就被各種謾罵、貶低、嘲諷所圍繞。
‘你就是傻大個，大傻子。沒有大富大貴的命，老老實實念大學。
畢業，工作，補貼家用，供你妹妹念書，才是征途。那些有的沒的，全是騙子。’
‘全東方，隻一個姚鳴。
那是十幾億人，挑出來那麽一個，你以為自己也行，憑什麽？反正我是不信的。’
‘必須念書，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斷了聯係，不然，你就是逼我和你媽去死。’
‘看你妹妹，多聽話。’
‘還哥哥呢，學學。’
這是原主的父母，日常貶低。
這對兒父母，在原主小的時候，便有很強的控製欲，尤其是對原主人生的規劃上麵，隻要稍微有一點，偏離他們的設計，便會大發雷霆。什麽也說，戳心窩的話，張口就來，似乎孩子是自己生的，怎樣管教都是天經地義。
毆打辱罵，更是家常便飯。
“棍棒底下出孝子，這是祖宗傳下來的老理兒。”有時候，街坊鄰居，開口勸說。原主爸就梗著脖子吼。
這是被其奉為至理名言的。
然而，妹妹從來不挨打。
原主若是提出質疑，原主媽媽，就會誇張的大罵：“跟你妹妹比，你算什麽東西。
你的腦袋，有你妹妹一半聰明嗎？你妹妹乖巧聽話，次次考一百分，你呢？
還好意思在這說！！當哥的，一點哥哥樣子也沒有。”
“敢欺負妹妹，老子打斷你的腿。”原主爸日常維護。
麵對鄰裏，原主的父母，不無驕傲：“我家夕瑤這回又考了第一名！
這智商是一方麵，我們的培養，也是重中之重的。我們那小子，自己不努力，還好意思數落妹妹，呸。別以為我和他爸，和別人一樣，重男輕女？那是不可能的。”
‘~~~~’街坊鄰裏。
我家是重男輕女，你們是重女輕男。
咄咄怪事。
‘~~~~’段風無語。
奇葩呀。
然而，還有更奇葩的，原主聽從家裏安排，念書，畢業，工作後，其漂亮妹妹，動不動找他要錢，買衣服，買鞋子，買名牌包，同學有的，好姐妹穿的戴的，樣樣不能少。
是的。
父母眼中的乖乖女，隻是表象。
年夕瑤。
長的漂亮，身材也好。
可性格無法苟同。
她是趴在原主身上的吸血鬼。
原主工作，一大半錢，都補貼給妹妹年夕瑤。
稍微跟父母說一下，爸媽的數落，一股腦地噴了過來：“出點錢怎麽了？
當哥的，照顧妹妹，那也是應該的。
廉價的出租房，我看就挺好，動不動，改善什麽生活，把錢省下來，給你妹妹買兩套衣服。”
“以後你妹妹出息了，有你的好處。”
“窮養兒，富養女。”
“姑娘就要嬌養。”
總之，數不清的口水。
無盡的數落，不滿。
原主受苦不重要。
然後，妹妹年夕瑤，更是變本加厲：“哥，不就是吃一個月泡麵嗎，你這麽大個子，少點營養沒什麽的。今天發工資了吧，快把錢拿給我，不然，我告訴爸媽。讓他們到你的單位，大吵大鬧，說你欺負妹妹。”
‘~~~’原主。
所有的片段看來，
原主從小到大，就沒有一天開心。
後來，妹妹年夕瑤畢業。
找工作困難，還會抱怨原主：“別人家哥哥，都能幫妹妹安排好工作，我們一個寢室的同學，剛畢業，就去家族企業實習，就你，還哥哥呢？你配當我哥嗎？
給我找個好工作都做不到~~~。”
“就是，你給我好好反省。”父母。
‘~~~~’原主。
人家有家族企業，你家有嗎。
有的話，我分分鍾給安排。
然而，並沒有。
妹妹：‘我不聽，我不聽，就是不聽。’
就是這麽囂張。
妹妹的無理取鬧，在這個家，居然是理所當然。大哥，就該讓著妹妹。
在父母的一再壓迫之下，原主是，求爺爺告奶奶，又送禮物，又低三下四，勉強找了一個文員工作。
幹了沒多久，年夕瑤就不滿意。
甩手不幹。
惹出大禍。
原主受到連累，被開除。
然後，原主再找工作。
再被逼著貼補妹妹。
幾乎是無底洞。
他深陷其中。
三十多歲。
父母安排相親，娶了個鄉下姑娘，長得不好看，脾氣還大，也瞧出原主是老實人。
便狠狠壓榨。
反正，原主家人也不管。
原主更是水生火熱。
夾在妹妹，家中母老虎，還有總是抱怨，貶低自己的父母，以及後來長大了，也瞧不起自己的女兒之間。
多少次掙紮。
多少無助。
深深絕望。
“我的人生，怎麽會變成這樣了？”人到中年，原主經常會來到曾經學校的籃球場，在深夜裏，一個人，瘋狂的扣籃。
扣到筋疲力竭。
再爬不起來。
淚水滂沱。
誰說男兒不流淚。
隻是未到傷心處。
“哈哈哈~~~”
原主哭笑著接受自己誇張的人生。
沒什麽力氣掙紮。
而年夕瑤，經過一段荒唐的青春後，倒是漸漸收心，嫁給一個不錯人家。
雖無大富大貴。
卻還富足。
原主父母老了，還在病榻上：“還是我家夕瑤好，到老了，能孝順我們。不像你大哥，他就是個窩囊廢，從小看大，處處和我們作對，老了也指望不上。”
“爸媽，大哥他隻是運氣不好，心裏是惦記你們的。”年夕瑤就裝模作樣的勸。
‘~~~~’原主。
惦記你們，還真沒有。
甚至，原主不止一次懷疑，自己不是這家的孩子，還偷偷拿了頭發去做鑒定。
然而，結果顯示。
原主還真是這家的孩子。
“為什麽，我的父母家人，是這樣。”原主徹底崩潰。
這張鑒定結果，便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如果，他不是年家孩子，心裏反而安慰一些，畢竟，你不是人家親生的，人家憑什麽對你好。
把你養大？
不錯了。
偏偏他是年家孩子。
萬念俱灰。
原主死。
渾渾噩噩中，加班回家，死於一場車禍。
死後，沒人真正傷心。
原主父母，和妻子女兒，為了車禍的賠償金，大打出手，差點上演全武行。
等勉強分配完賠償金。
給草草辦後事。
沒人哭一聲。
人生如此。
不亦悲乎。
壓抑。
痛苦。
絕望。
“係統，他是什麽願望？”段風問。
主係統：“堅持夢想，過不一樣的人生。另外，和那家人徹底劃清關係，如果他們識相，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不識相，一定要狠狠的整治。”
“明白。”段風笑道。
“宿主，原主這是黑化了，就那家奇葩，怎麽可能井水不犯河水，他這個夢想的意思，就是讓你，狠狠整治他們。”主係統。
段風：“不該黑化嗎？”
‘~~~~~’主係統。
活動了一下身體，肚子餓。
‘匡~~~’
推門而出。
然後，段風整理了一下衣服，找出自己全部家當，也就幾十塊，在外麵，吃了一碗麵條。
接下來，打電話。
“我的人生，自己做主，不需要被人操控，隻有我自己知道，做什麽，是快樂的。什麽，才是我的路。你們說再多也沒用，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一套，用多了，也就那樣。”段風道。
“你~~~~~~~。”段母巴拉巴拉。
罵的髒話，非常難聽。段風不吭聲。
“沒什麽事，我就掛了。”段風。
再給父親打一個電話：“我還是決定去打籃球，~~~~~對。不用你出錢供我去培訓班，我會自己打工賺錢。~~~~~，不認我這個兒子，隨便啊，反正當你家兒子，從來沒有一天好日子。年夕瑤什麽都排在我前邊，她吃得好，穿的好，我就是吃糠咽菜。動不動‘毆打辱罵’。你們早就把所有希望，寄托在聰明的妹妹身上，我還有什麽好說的。希望我的好妹妹，你們的寶貝女兒，不負所望。
行了，就這樣。
我已經決定的事兒，改不了。
打斷我的腿。
那是犯罪。”
“你，你氣死我！你敢？你怎麽敢？”年父氣的說話都不利索了。
還從來沒有像今日這樣，被忤逆。
父親的威嚴。
蕩然無存。
然並卵。
沒用。
‘嘀嘀嘀~~~~’
再打過去，還要罵人。
段風，已不接電話。
匆匆請假，回家要收拾段風。
可惜，人去樓空。
“他爸，這都晚上了，還不回來，沒個人影，要不要報官啊。”年母臉色並不好。
“找什麽找？愛回來不回來，我就當沒有這個兒子。”年父怒吼道。
年夕瑤十五六的年紀，不知道勸，還在一旁加火：“爸媽！哥就是在家過的太好，等他出去一段時間，就知道外麵的苦頭多，吃不上飯的時候，肯定會乖乖回來認錯。到時候，你們可要好好教訓他。”
“過不下去了，還想進家門，做夢。”年父罵罵咧咧。
年夕瑤惡劣的笑：“為了給哥一個教訓，讓他以後，不敢違逆爸媽，不如我們登報斷絕關係吧。到時候，大哥回家來，我們在接納他，他才會感激涕零。”
“可是~~~~”年母多少有些擔心。
年夕瑤：“媽！我知道你心疼我哥，可讓他這樣胡鬧下去，追求什麽夢想，隔段時間，鬧一場，好了再鬧，家宅不寧，大家永遠不安生。還不如，趁這次，徹底斷了他的念想。我相信，活不下去的時候，哥一定會回來的。”
‘~~~~’年母。
年父當機立斷：“夕瑤說得對，既然不聽我們的，就別回這個家，等他再回來，我非要他在門前，跪著磕頭認錯不可。總說不認他，說說沒用，得動真格的。”
“爸說得對，隻有動真格的，哥才知道怕。”年夕瑤慫恿。
怒氣難消的年父，年母。
本來就在氣頭兒上。
還有人拱火兒。
失去理智。
還真找新聞媒體，登了報紙。
不過，年家隻是個小縣城。
新聞媒體，也是地方電台。
報紙，買的人更不多。
看到了，聽到了。
也不過是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已。
“係統，你把報紙，還有媒體采訪的錄像，好好保留一下，尤其是年家人的嘴臉。”段風吩咐。
“是，宿主。”主係統。
這點兒事兒，它做的很輕鬆。
而今，已是2007年，東方申奧成功。
2008年，便是奧運會。
這個時候，雖然還沒5G大數據時代那麽誇張，可也已經是信息時代。
東方厚積薄發。
猶如巨龍騰飛。
無論經濟、國力，還是影響，都大大提高。
競技體育。
也開始走向世界水平。
像乒乓球啊。
女排呀。
跨欄什麽的。
都在世界大賽中，取得好成績。
體育產業，發展特快。
這是個好的時代。
人人如龍。
遊戲產業，也已經井噴式的出現，百花齊放。
網吧。
幫人代練，打了幾個小時遊戲。
段風銀行卡，收到十萬塊。
‘宿主，你這簡直是開掛，這麽賺錢，也太快了吧。’主係統乍舌。
要知道，年家父母一年也攢不下三萬塊。
段風用了半天，就十萬入賬。
“這有什麽，科學家我都當過，黑客手段，雖然沒係統的學過，但也會點。這些東西，觸類旁通。做遊戲代練，還不是輕輕鬆鬆。雖然，這種位麵，不用誇張，可也得讓自己過的好好的，我可不喜歡吃苦。”段風不以為然。
代練賬號，十萬塊入賬。
夠用很長一段時間。
‘~~~~’主係統。
宿主。你牛。
段風乘坐火車，從小縣城，抵達荊州市。
這是一座大城市。
正在高速發展。
“年賀龍。你可來了，我這幾天正著急這件事，生怕你不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絕不會看錯，你的天賦和身體條件，非常好。隻要加以培訓，肯定能打出來的。”教練興奮不已。
講話有些喋喋不休。
“你說的這個培訓班，要多少學費？”段風問。
年父年母極力反對這件事。
其實，也是擔心學費。
這人說了培訓班。
在他們的想法中，培訓班，肯定要特別多學費，幾乎都是騙錢的，而且，他們根本不認為，自家傻兒子，能有什麽成績。
打球的。
打成明星。
幾億人裏，沒有一個。
就段風，那傻樣。
哪有人中龍鳳的條件。
別到頭來，沒得出息，錢還打水漂。
也是他們倆，根本不在乎兒子的事兒，連仔細了解，深入談一談的機會，都沒給這位教練。
直接當成騙子，趕人。
而原主，也不知道培訓班的具體，所以，段風有此一問。
教練三十多歲，愣了一下：“年賀龍，你誤會了。我們這個培訓班，不是收費，也不以盈利為目的。但是，要通過體檢，考試，如果你考過了，並且，成績優異。你的食宿，衣食住行，我們都會安排。如果你表現好，能加入球隊，每年還可以拿年薪。”
“這樣啊，什麽時候考試。”段風目光一閃。
大約，原主前世，並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麽。
年家人，更不明白，丟了怎樣的機會。
“大概半個月後，與你同期的，還有二十多人。我最看好，就是你。這些天，好好訓練，活動筋骨，三天後，我們還會安排這期學院，打熱身賽。你好好表現，正常發揮就好，別緊張。”教練笑道。
“我不緊張。”段風淡定。
“好！”中年教練道。
然後，段風住進了對方安排的地方。
也去籃球場，練過球。
認識了同期的學員。
段風發現，原主的手感，球風，都很好，怪不得會被中年教練看重。
一米九八。
是大個子。
這身高，在籃球運動員中，不算特別高，但也不矮。
而且，身體素質和彈躍度非常好。
‘宿主，原主說不希望接住什麽外掛，憑自己的能力，完成夢想。。。’主係統提示。
段風淡淡道：“這要什麽外掛，《絕世武功》，在沒有靈氣的世界，效果不多。但，強身健體，還是有的，就像做鍛煉，這總不能算外掛吧。身體好，還能多打幾年球。氣死年家人。”
‘宿主，你的主意，原主完全同意。’主係統。
“好！”段風笑道。
原主天賦和底子，本來就好。
是同期被選拔學員中的佼佼者。
而段風掌握身體後，他對力氣，對氣流的感應，還有腳步的控製，那就更靈活。
往往一個不起眼兒的細微動作，就能越過防守，衝殺進去。
在他的精準控製下，投籃的成功率。
特別之高。
三天後。
沒有任何意外。
正如中年教練所期待，段風在熱身賽，大放光彩，帶領自己的隊友，把對手打的落花流水。
“年賀龍！哈哈哈，太好了，你發揮的真不錯，要是每一場，都能有這麽好的發揮，可就妥了。”中年教練大笑道。
周圍幾個培訓班的老師，還有考核的考官。
盯著段風，也像是發現了寶藏。
“我可以。”段風淡淡道。
“呃~~”中年教練一愣。
段風：“不出意外，培訓之後，我會發揮的更好。”
“是是是！年輕人，要有信心。”教練道。
接下來十天，段風也開始係統的學習，籃球的知識。包括賽場規則啊，有時候，教練在場下示意的手勢啊。
還有隊友之間，怎麽打出最好的配合。
這些都很重要。
原主的天賦是很好，但這些，也要學習。
段風來了，更要好好學。
畢竟，原主自身，並沒有接受過係統的訓練。
而今，進入培訓班。
自然是要好好學。
段風八麵玲瓏。
也不得罪人。
還很謙虛。
教練還有同期學員，也比較喜歡他。
隻用十來天，就建立不錯的友誼。
十五天後。
考核。
“年賀龍！你行的。”中年教練鼓勵。
“我會正常發揮的。”段風淡淡道。
從容。
淡定。
沉穩。
沒有任何緊張。
‘~~~’中年教練。
真的假的。
要知道，很多學員，尤其是被看好的學員，本來信心滿滿，可考核的時候，會突然緊張，發揮不好。
然後，~~~~。
教練有點擔心。
是不是，小年有點飄啦。
兩個小時後。
段風頭一個走出來。
“怎麽樣？”中年教練問。
“沒問題。”段風笑道。
‘~~~~’中年教練。
看來，自己擔心多餘了。
成績下午就出來了，教練毫無意外的，找到段風，告訴他，其靠近了培訓班。
並且是第一名的成績。
碾壓同期學員。
“謝謝！”段風淡定道。
語氣輕鬆。
就好像等候一個，既定的培訓班邀請函一樣。
特別容易。
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