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把心給了你
冉學掏出了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冉柯戍就是內奸,他現在在醫院裏,如果你擔心的話,就回來看看他吧。
短信編輯好了,冉學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點擊了發送,便將手機收了起來。
而此刻的雲南風和日麗,天朗氣清,惠風和暢,抬頭望去天空藍藍的,讓人心情無比的舒暢。
“飛飛姐,你覺得這個女兒國怎麽樣?”一個長相甜美,紮著馬尾辮的女大學生摸樣的女生竄到了姚飛飛麵前,指著女兒國的牌子問道。
姚飛飛半眯著眼睛,伸手擋在了額頭,看著那個女兒國度假旅遊中心歡迎您的牌子。
“這裏很美,一直都聽說來一趟瀘沽湖不容易,光是坐車繞山路就要六七個小時,不過現在看來,這六七個小時是值得的。”姚飛飛彎了彎唇,放下了擋陽光的手,滿意地說道。
兩人來到了事先訂好的酒店,姚飛飛看到那個酒店的名字的時候,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尼瑪酒店。”
四個大字赫然立在那裏,姚飛飛念了出來,然後便忍不住捂著肚子大笑了起來,“這不是罵人的那句話話,你訂的這個酒店可真有意思。”
那大學生模樣的女生是在雲南理工大學上學的,今年大四了,馬上就要畢業了,這不兼職帶姚飛飛旅遊,索性就帶她來這美輪美奐的瀘沽湖了。
“章小儒,你選得這家酒店,除了名字,還有什麽特別之處沒有?”姚飛飛應章小儒的要求給她和“尼瑪酒店”的牌子拍了一個合照,兩人一邊有說有笑地聊著,一邊走了進去。
這裏並不是很豪華的那種酒店,更像是農家樂一樣的樸素的房子,進了大門便是一個大大的院子,結構倒像是北京的老四合院。
姚飛飛之所以會出來旅遊,並且沒有找專門的旅行社,而是找了一個快要畢業的大學生來當導遊,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她在躲人。
自從被冉學開除之後,她便離開了烽火公司,換了手機號碼,搬了家,隱姓埋名,應冉學的要求來到了雲南。
其實,冉學並沒有開除她,離開烽火公司,到雲南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冉學事先安排好的。
假裝被冉柯戍接近,假裝被她欺騙了,假裝被背叛了冉學,假裝“愛上了冉柯戍”。
隻可惜,冉學本意是讓姚飛飛不要放真心進去的,可是,我們的姚飛飛第一次沒有很好的完成冉學交給她的任務,她失敗了,她竟然真的對冉柯戍動了情。
“冉總,對不起,我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就一味地偏袒冉總經理,替他說好話,是我太偏執了。”姚飛飛感覺自己的胸口悶悶的,有一種透不過起氣來的感覺。
可是,她不能夠表現出來,她隻能強忍著,因為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冉柯戍欺騙了她的感情,雖然是她帶著目的接近他在前,但是當她真的付出真心的時候,她才意識到,冉柯戍從頭到尾都沒有對她真心過。
他趁著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地打開了她的手機,成功地解開了密碼,並將有用的消息記錄了下來。
此外,電腦裏的資料,關於工作上的各項密碼指標,也都讓冉柯戍偷看了去。
當時,姚飛飛真的很痛苦,她仿佛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可是,這樣一個痛心疾首的時刻,她竟然不能有任何動作,她唯一能做的便是靜靜地等待,等待冉柯戍明天到辦公室找冉學告狀去。
冉柯戍告什麽狀?
“姚秘書,這些都是你打包票不會對公司不利,不會對你不利的冉總經理,冉柯戍上報給我的。”冉學將一份文件遞到了姚飛飛的手裏,上麵全部都是冉柯戍收集到的資料。
姚飛飛早就料到了,昨天晚上她就想到了會有這樣一幕。
“他懷疑我和肖鎮利勾結?這是冉總讓我故意留下的證據。”姚飛飛收拾好了破爛的心情,重新投入到了工作當中。
冉學佩服地看著姚飛飛,緊皺的眉頭稍微舒緩了許多,“姚秘書,你是我冉學親眼挑中了的人,也是我親手栽培的人,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從來不會。”
姚飛飛無話可說,因為她覺得冉學說得不無道理,她沒什麽好多說的,隻好同意地點了點頭。
“那我們便照著原計劃進行,你到雲南的分公司去,那裏的一切都由你來打理,全部都由你說了算。”
這是冉學賦予她的無上權力,雖說烽火公司在雲南的分公司並不大,而且才剛剛上了軌道,但是它的前途是無量的,這對於姚飛飛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挑戰,一旦她贏了,那麽等著她的便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夢想成真!
分公司慢慢上了正軌,她忘記了關於烽火公司總部的一切紛爭,隻顧著管理冉學給予她的這一塊地方,將公司的資金慢慢地聚攏。
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但是,前段時間因為冉柯柯戍的插手,這件事情越來越難辦理了。
“飛飛,這件事情到此結束吧,看來我應該給你放一個長假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長假了。”冉學緊皺著眉頭,他心裏知道冉柯戍在做什麽,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當麵製止他。
自從姚飛飛離開了烽火公司總部,不再是冉學的秘書之後,冉學對她的態度由一個上司對下屬的冷硬態度轉變為一個朋友對另一個朋友的友好態度。
姚飛飛是非常感慨的,這要是擱在以前,她一定會感激涕零的,能夠得到冉學這樣子的對待,也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之一。
可是,如今形式不同了,她的心被另一個男人虜獲了,即使那個男人是他們的敵人,她也沒辦法放下心裏的執念,就像她當初對冉學的執念一樣。
“出去玩一玩吧,進行一次漫長的旅遊,你會開心很多的,也許你會有很多豔遇的。”冉學在電話這頭開起了玩笑,說著他的嘴角也不自覺上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