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和狼見一麵
一聽聲音,夏熙漾就知道對方是誰了,不過她並沒有故作聰明地指出來,而是多此一舉地問道:“不好意思,請問您是哪位?”
穆瑞恨不得將手中的手機扔出去!就在剛剛,他悠哉悠哉地作者辦公室裏,腿上正坐著他新聘請的女秘書。
“總經理,你討厭啦。”小秘書扭了扭身子,嘴上說著討厭,身體卻貼了上去,將自己的胸緊緊地貼在穆瑞的手上。
“你說誰討厭啊?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麽才叫真的討厭。”穆瑞說著大手下移,探入了她的大腿內側。
小秘書穿著的包臀裙,很快便被穆瑞拉了上去,他的大手一上一下,揉搓著他腿上的女人,隻聽她舒服地輕吟著。
“恩,恩,經理,有人敲門,等一下。”小秘書急忙推著滿眼通紅的穆瑞,想要站起來。
穆瑞不悅地皺起了眉頭,一種到嘴的肥肉飛了的感覺,讓他很不爽!
等到小秘書整理好了衣服,扭著翹臀走到門口將門打開了。
是一個陌生人,“你找總經理?”小秘書也有些不高興,語氣有些不好。
“是的,我是送快遞的,你們朗瑞集團的總經理,穆瑞先生,有快遞。我看秘書不在,就直接來敲門了。”送貨的小夥子愣頭愣腦的,一點兒也沒發現自己打擾了房間裏的兩人什麽事情。
送快遞的?穆瑞聽到外麵兩人的談話聲,想起了自己今天托人送了夏熙漾二十四件生日禮物,難道她太高興了,托人也送了禮物回來?
想象著夏熙漾收到禮物的時候,那種激動的,淚流滿麵的情景,穆瑞揚了揚唇角,走到了辦公室門口。
“什麽東西?拿來吧。”
快遞員看了一眼穆瑞,將一大包東西搬了過來,東西雖然很多,但是並不十分重。
辦公室外麵為了一堆好奇的人,小秘書嗬斥他們快去工作,有什麽好看的?
“沒關係,讓大家偶爾偷懶一分鍾也沒什麽。”穆瑞心情大好,製止了小秘書,簽了名字,問了問是誰送來的?
快遞員整理好了東西,皺起眉頭回憶了一下,“好像是烽火公司的人托人送來的,哦,這裏還有一張卡片。”
接過卡片,穆瑞看著麵前這一大箱子的東西,讓他的小秘書幫忙拆掉,當著眾人的麵,好炫耀一番夏熙漾對他的傾心態度。
翻開卡片,看了一下上麵的字,穆瑞緊緊地捏著卡片,恨不得將它撕毀!
“不要拆了,把這些東西全都扔到垃圾桶裏!”
穆瑞臉色一沉,眾人都不敢起哄了,作鳥獸散。
“經理,你怎麽了?怎麽一下子不高興了。”人都走光了,隻剩下小秘書還在身旁。
小秘書一邊說著,伸手撫上了穆瑞的胸膛,想要繼續剛剛未完的事情。
“讓你把這些東西全都扔了,沒聽見嘛?”穆瑞現在什麽泡妞的心情都沒有了,推開了小秘書的手,扯了扯領帶,離開了辦公室。
他要約夏熙漾出來見一麵,竟然敢拒絕他的心意,真是不知死活!
“我是穆瑞!”穆瑞拉回來思緒,報上了自己的姓名,他以為夏熙漾肯定能分辨出他的聲音的,沒想到夏熙漾竟然這樣不把他放在眼裏,這個夏熙漾觸到了他的逆鱗了。
借著工作上的合作事宜,夏熙漾沒有拒絕的理由,再說人家穆瑞都查到了夏熙漾所住的就是冉家別墅,他已經出發趕來了。她如果再拒絕見麵的話,她擔心穆瑞會直接衝進來。
冉學和冉柯戍都不在家,她擔心簡易收到打擾,所以答應了兩人的見麵。
“簡易,姐姐出去一會兒,待會兒給你帶蛋糕吃好不好?”夏熙漾摸了摸簡易的頭,讓他乖乖地坐在這裏拚圖。
簡易乖乖地點了點頭,一聽待會兒有蛋糕吃,高興地繼續拚圖。
下了樓,步行到穆瑞所說的地方,走到的時候,夏熙漾看到了一輛價值不菲的車子停在那裏,沒想到穆瑞已經到了。
穆瑞倚靠在車頭上,四十五度仰望著陰暗灰塵的天空。
說實話,這是一個非常文藝的姿勢,但是放在穆瑞身上,夏熙漾總覺得有一種違和感。
“穆總經理,您找我有什麽事情?”夏熙漾走進,見穆瑞還沒打算換一個姿勢,擔心他裝得太累了,開口提醒道。
穆瑞聽到夏熙漾的聲音,發覺她並沒有被自己無敵帥的造型所打動,輕咳了一聲,站直看著她。
“你來了。”
廢話,我當然來了,不然站在你麵前的是鬼嘛?夏熙漾在心裏狠狠地吐槽了一句穆瑞,不知為何,她一點兒也不喜歡這個穆瑞,連裝一下客氣都有些做不到了。
“我送你的禮物你不喜歡嘛?”穆瑞問道。
夏熙漾:“不喜歡。”
居然這麽直接的拒絕了!穆瑞瞬間覺得麵子有些掛不住,抿了抿唇,追問道:“為什麽不喜歡,那是我專門去淘的,每一年的生日禮物都不一樣,那是我對你的心意啊。”
對於穆瑞來說,女人是要多少有多少,向來都是女人主動投懷送抱的,夏熙漾打破了他的世界觀。
夏熙漾勾了勾唇角,皮笑麵不笑,這樣子狡黠的笑容已經消失很久了。每當她這樣笑的時候,她心裏肯定浮現了一個鬼主意。不過,現在的她懂得如何控製自己,她不會不顧烽火公司的利益的。
“穆總經理,你除了找人調查我,知道了今天是我生日之外,你還知道些什麽?”
什麽都不懂的人,就不要在這裏和我談什麽心意不心意的問題!
你!穆瑞心裏咯噔了一下,不是說這個夏熙漾在烽火公司裏是十分文靜溫和的嘛?怎麽跟刺蝟一樣?
穆瑞開始懷疑那個私家偵探所調查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怎麽這個夏熙漾完全和調查報告上的不一樣。
管他呢,管他查得資料對不對,管今天出了是夏熙漾的生日還是什麽日子,女人嘛,都是嘴硬的動物,嘴上說著討厭,心裏不知道有多渴望男人的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