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煩惱
“喲,了不得,還來這一套。”方辛若當季給她刪了。
這個女人什麽時候這麽聰明了,見她約了見麵,居然想到用手機錄音,幸好她沒提到夏瓷的名字,不然真的完蛋了。
自己怎麽樣都無所謂了,別幫不成夏瓷反而拖她的後腿了。
“咱們也別繞來繞去的了,我知道你後麵肯定有人,不然你也沒這膽子死抓著夏瓷不放。”既然照片起不到直接作用,她隻能循循善誘了。
“我不知道你老公到底是什麽人,也不關心你跟誰睡覺,我隻想讓我的朋友免於牢獄之災,你自己應該心裏有數,她跟你那老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連認識都不可能,怎麽會發生關係?”
“這是你的想當然,指不定你那朋友品味特殊,就喜歡我老公那種呢。”這女人還挺不要臉的,堅決不鬆口:“再說了,你既然知道我後麵有人,就放聰明點,你以為就憑你一個小記者,能把陸.……能把我在怎麽樣,做夢吧。”
“果然是陸時瀾,我就知道是她,說,她到底許了你什麽好處,你就不怕她是騙你的?”
“不可能,那人保證過,陸小姐是最守信用的,錢不會少我們一分的。”
“你們,哈哈,看來是團夥作案啊,我就說嘛,怎麽一家子都像神經病一樣,原來是為了錢。”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妖怪,就怪你那朋友運氣不好,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女人把手機一把搶過去,趾高氣昂的上樓。
方辛若沒想把事做得那麽絕,還把女人約到樓下說話,想不到卻是這麽個結果,她吧詳細情況告訴林鶴升,沒想到在他意料之中。
“既然他們打定了主意咬住不放,就不會輕易鬆口,實在不行就把那些照片放到網上,讓這件事得到更多的關注,時間不多了,盡快去做,不然開庭之前不會有任何轉機的。”林鶴升冷靜的分析。
而在他們忙著想辦法的時候,顧忱也沒歇著,他其實不太相信夏瓷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可是人已經死了,死無對證,由於那家人的到處散播,現在很多人都把夏瓷當成是破壞別人家庭還因愛生恨害死別人老公的壞女人。
顧忱就是想幫都有些不情不願,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說不定夏瓷以前就和那人勾搭了起來,難道作為世家公子的自己居然比不上市井小民?
顧忱作為男人的自尊和自傲被夏瓷踐踏的徹底,因此一邊懷疑,一邊心軟,一邊又憤怒不已。
但還是聯係了一些有相關權限的朋友,讓他們幫忙看看有沒有轉圜的餘地。
陸時瀾也時時在他耳邊訴說夏瓷的變化,說什麽想不到她會變成這樣,想不到她會背著顧忱在外麵做出這樣的事情,就算要幫她,也不能毫無原則的幫,最起碼要讓她受點教訓,以後才能好好做人。
“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夏瓷,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人啊……”顧忱坐在總裁辦公室寬大的轉椅裏麵困惑的皺著眉頭。
方辛若和夏錫因為上次在顧家附近鬧事的原因,基本沒可能走進顧氏的大門了,他們在外麵等顧忱出現,足足等到晚上九點多,可是無論他們怎麽請求,顧忱都不肯動用手中的勢力保下夏瓷。
“時瀾說得對,做錯事情就要受到懲罰,我不可能毫無原則的像以前一樣縱容她。”
“縱容,你縱容過她?別搞笑了顧忱。”
方辛若快要氣笑了:“你對阿瓷從來都是疾言厲色,她做什麽你都覺得不對,不好,不完美,反而對陸時瀾,你就跟眼瞎心盲一樣,覺得她處處優秀,她找人誣陷夏瓷,這是傻子都看得出來的事情,你裝什麽傻!
方辛若身後的夏錫也氣得直哆嗦,但他不敢跟顧忱大喊大叫了,就怕他一生氣不但不幫姐姐,反而落井下石。
現在的夏錫對顧忱的智商和人品感到深深的懷疑。
兩人無功而返,在顧忱要喊保安之前趕緊撤了,之後回家在電腦上看了看那幾張照片放上網之後的反應。
過於刺激的她沒放,隻是放了些能看的,比較敏感的部位還處理了一下,打了馬賽克,省得傷害大家的眼睛。
果然照片帶來了一些質疑的聲音,對比被撞死的男人一家,夏瓷的形象和社會地位都高得多,而且兩人之間沒有任何聯係的上的地方,所以之前很多人就已經不相信這件事,現在這些照片曝光之後,網上聲援夏瓷的聲音更高了。
甚至還有好多直覺比較敏銳的網友覺得隻可能是有人給女司機下套了,不得不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而群眾的眼睛有多輛,顧忱的眼睛就有多瞎。
把魚目當珍珠供著,卻讓真正的品質高潔的珍珠在那種不是人待的地方吃苦蒙塵,真是造孽。
輿論的導向是好的,但是還不足以給夏瓷脫罪……
且陸時瀾背後的勢力還在暗中插手,一不小心就是萬劫不複。
關鍵是不知道他們已經進行到哪一步了,要是能讓他們住手就好了……
方辛若又去見了夏瓷,跟上次相比,如今的夏瓷更加沉靜了,情緒很穩定,就像已經接受了命運的安排一樣。
“辛若,幫我好好照顧小錫,我知道這樣說很為難你,可是……我真的沒有另外的人可以拜托。”
“你說什麽呢阿瓷,我們是不是好姐妹啊?”
“當然是了,不僅這輩子,下輩子都是,我現在真的好後悔,後悔當初沒有聽你的……”夏瓷默默流淚,就算處在這樣的壞境中,她也是個晶瑩剔透的美人。
“現在說這些幹什麽,都過去了,等這件事情結束了,咱們一家人安安靜靜過日子再也不要理那些無聊的小人,將來夏叔叔出來了,咱們也算一家團圓,就什麽都不愁了。”
“嗯,是的,我一定要等爸爸出來,好好孝順他,辛若,真的,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夏瓷麵色蒼白,淚盈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