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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擊鍾鼓,奏絲弦

  “啊?”


  上官雨柔一臉迷茫,一點懷疑:“可是,書劍說,越王妃是個從不露麵的,你……”


  “我以前不露麵是因為身體不好,在府裏養病,現在病養好了,自然就出來了。”


  上官雨柔:“這樣?”


  夏蘇葉認真點頭:“嗯,就是這樣,那個,書劍是你的夫君吧,他人呢,沒陪你一起來嗎?”


  聽到夏蘇葉的話,上官雨柔的眼眸中瞬間蘊滿了溫柔的光:“哦,他遇到了幾位同僚,這會正與同僚們在小花園那邊說話呢。”


  “男人們說話,我在旁邊杵著不合適,便先過來了。”


  “哦,是去應酬了啊。”夏蘇葉微微點頭:“那成,我們先進去吧,在外麵站久了涼的慌。”


  上官雨柔有些疑惑:“涼?”


  呃……


  “我的身體剛剛好,比較怕冷,嗬嗬嗬。”


  上官雨柔恍然:“哦,那樣的話,是該趕緊進去。”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悠悠然的踏入到宴會大廳之中。


  夏蘇葉是個生麵孔,上官雨柔段位不夠。兩人進入宴會大廳後沒有引起任何反響。


  負責接引的侍女上前,客客氣氣的將幾人人引到三張空置的矮桌前坐下後,又急急忙忙的去接引其它來賓了。


  上官雨柔,夏蘇葉,宋若瑜三人相鄰而坐,三人坐下後,繼續天南地北的閑聊著。


  上官雨柔性格隨性,不拘禮儀,端著淑雅的姿態,卻時常不受控製的流露出狂拽霸氣的性格。


  夏蘇葉一開始挺迷糊,與她聊了好一陣子後便了然了。


  這上官雨柔原是江湖大宗狂刀宗宗主的女兒。


  江湖兒女,加之家族宗門是以狂刀立足江湖的,上官雨柔自小便養出了一身狂拽霸氣的性格。


  一次偶然的機會,自小便覺得‘一刀在手,天下我有’的上官雨柔遇到了少年將軍錢書劍。


  兩人糾糾纏纏,打打殺殺,打到最後,成親了。


  嫁入將軍府的上官雨柔為了融入到豪門貴婦的圈子中,開始收斂自己的性子。


  不過,她收斂性子的功夫練的時日尚短,還不是很純熟。


  正是因為這樣,夏蘇葉之前與她聊天時,才會被她那時而溫婉賢淑,時而霸氣側漏的言談搞的一臉懵逼。


  知道前因後果的夏蘇葉一臉認真:“我覺得,你不應該改變自己。”


  上官雨柔:“嗯?越王府此話怎講?”


  夏蘇葉一副情感專家的模樣:“我問你,錢將軍娶你,是不是因為他喜歡你?”


  聽到夏蘇葉的話,上官雨柔俏臉微紅,但還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情感專家版夏蘇葉:“那,他喜歡你,愛上你時,你是什麽樣的?”


  上官雨柔有些微紅著臉,有些羞赧,又好像悟出了點什麽,瞪著眼睛灼灼的望著夏蘇葉:“就是現在這樣的啊。”


  夏蘇葉:“誒,不對不對,他愛上你時,你是狂拽霸氣的江湖女俠啊。”


  上官雨柔:“嗯?”


  “哎,還不懂嗎,他喜歡的就是那個既不溫婉賢淑,也不知書達理的你啊。”


  “這樣一來,你何必改變自己,將自己變成高門大戶中那種走個路都小心翼翼的高門夫人呢,你做你自己不香嗎。”


  上官雨柔眸光閃閃,一巴掌拍在夏蘇葉麵前的矮桌上,把夏蘇葉嚇了一跳:“幹,幹嘛?”


  上官雨柔湊近夏蘇葉:“你當我不知道書劍喜歡我什麽。”


  夏蘇葉:嗯?

  “我這般作態,還不是為了應付這種場合,你看看在座的一位位,個個人模狗樣的。”


  “我要是表現的與他們太過於不同,他們便回在背後嚼舌根,煩人的很。”


  呃……


  上官雨柔:“要是光在背後。嚼嚼舌根那也無所謂,我不在乎那個,最可惡的是有些老家夥會在背後說書劍的不是,編排書劍的聲譽……”


  上官雨柔越說越激動,漂亮的眼眸中開始著火。


  夏蘇葉忙出聲打斷快要控製不住自己洪荒之力的上官雨柔:“啊哈哈,我懂我懂我懂,你消消氣。”


  上官雨柔一怔:“生氣?我剛剛,哎呀,又沒控製好。”


  呃……


  夏蘇葉:“我理解你說的,完全理解,完全理解。”


  上官雨柔似乎在為剛剛沒有控製好自己的脾氣做檢討,微微低著頭,一言不發。


  見她那副低靡的樣子,夏蘇葉有些不忍心:“呃,其實……,我跟你差不多。”


  上官雨柔抬眸:“嗯?”


  “害,我也特煩那些禮儀規矩,我們兩是一樣的。”


  上官雨柔將信將疑:“怎麽會,你是蘇家嫡女,是越王正妃。”


  “誒,我騙你做什麽,你以後無聊時便去越王府找我玩,你與我接觸多了自然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去越王府找你?可以嗎?”


  “自然是可以的啊。”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廳中的空置矮桌越來越少,賓客差不多到齊了。


  戌時四刻。


  君淩越和君淩瑞入場,和他們倆一起入場的,還有一位看起來四十歲左右,容顏端莊的華服婦人。


  三人入場,眾人齊齊起身,拜見君淩越和君淩瑞。


  兩人在一片見禮聲中將華服婦人引到主位上坐好。


  看著兩位王爺的操作,眾人一臉迷茫,不明白,這是什麽情況。


  引華服婦人坐下後,君淩瑞和君淩越後退數步,對著華服婦人拱手行禮:“兒臣見過太後娘娘。”


  太,太後?


  場中一片寂靜,眾人一片懵逼,兩三秒鍾後,所有人起身:“拜見太後娘娘。”


  太後的突然空降將這場夜宴拉高了幾個逼格。


  在場的賓客們情緒更高漲了,尤其是那些女賓客,她們個個眼冒精光,人人搖搖欲試,都想在太後麵前露個臉。


  不過,這些激動的女賓客中,不包括夏蘇葉和上官雨柔。


  上官雨柔嚴格來講算是武將,不通詩詞歌賦,像今天晚上這樣的宴會不是她的主場,她今晚隻是來打醬油湊數的。


  夏蘇葉嘛:太後?很厲害的樣子,會無緣無故打殺我嗎?會影響遊戲規則,影響我奪那據說是驚世寶物的彩頭嗎?

  不會?都不會?哦,那就得了,該怎麽樣就怎麽樣嘛,有什麽好激動的。


  眾人給太後行禮後,君淩瑞開始絮絮叨叨的講開場前綴。


  君淩越則走到了夏蘇葉的身邊。


  夏蘇葉旁邊的矮桌已經坐了一位年輕男子,看著緩緩朝自己走來的君淩越,夏蘇葉有些懊惱有些抱歉:糟糕,自己好像忘了給君淩越占位子了,這這這,怎麽辦?

  就在夏蘇葉望著走到自己身邊的君淩越窘迫不已的時候,司凡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手裏還端著個凳子。


  夏蘇葉:嗯?

  司凡完全無視一臉蒙圈的夏蘇葉,彎腰將小矮凳放在夏蘇葉的身邊,然後。


  又不見了。


  呃……這個……


  君淩越自然而然的坐到夏蘇葉的身邊,落座後的他側頭望著夏蘇葉:“怎麽了?”


  “啊?呃沒,沒事。”


  君淩越這種大佬,一言一行都有無數人關注著。


  這些默默關注著君淩越言行動向的人見君淩越竟然與夏蘇葉同坐一桌,都齊刷刷的將目光射到夏蘇葉身上,猜測著夏蘇葉的身份來曆背景等等等等。


  感受著從四麵八方投來的探究目光,夏蘇葉有些不自在。


  尼瑪,怎麽有一種變成菜市場小白菜,被大爺大媽們挑來撿去,挑來撿去,各種審視,各種挑剔的感覺呢。


  這感覺,真真是如坐針氈,如鯁在喉,如芒在背啊,忒難受了!

  高台之上的君淩瑞終於講完了他的開場前綴。


  酒菜果品盤盤上桌。


  擊鍾鼓,奏絲弦,歌舞詩文紛紛上場,瑞王府的中秋夜宴正式開始。


  君淩瑞宴請的客人以文人墨客為主,其中多書生。當然,這些書生都不是一般人家的書生,全部出自高門大戶,大家大族。


  除此之外,便是一些高官大儒以及其它領域的佼佼者了,比如兵法大家,操琴高手之類之類的。


  宴會正式開始後,這些人便紛紛上場,展示自己的所長。


  以切磋之名,爭奪高下。


  每一位上場展示才學技藝的人,都會得到那方麵的大佬點評。


  比如你上去吟了一首詩,完了之後便會得到國子監中的大儒們品評指點,如果你上去談了一首曲子完了之後便會得到音律大佬的點評。


  當然,除了她們的點評外,在場的其他眾人也都可以點評。


  這些人的點評隻是活躍氣氛,他們一人或幾人的好惡不計入切磋比賽的勝負之爭中。


  據君淩瑞那一大段開場前綴說,今晚的奪寶之賽是投票賽,夜宴最後會舉行一次全場大投票,票數最高者,方可奪得彩頭。


  夏蘇葉對於君淩瑞定的這個比賽規則是十分讚同並認可的,這規則最大程度的保留住了公平性,很好嘛。


  場上。才子佳人鬥的十分激烈,你吟詩,我誦詞,你跳舞,我唱歌,還有舞劍的……


  夏蘇葉捧著杯盞,看一會場上表演,喝一口杯中飲料,甚是愜意。


  “看文人鬥詩,賞佳人鬥舞,觀雅士鬥琴……,這真真是人間樂事啊!”


  夏蘇葉念叨著,又抿了一口杯中飲料,抿完後,夏蘇葉暫時將視線從舞台上收回,低頭望向手中杯盞:“話說,這是什麽啊,好好喝啊。”


  君淩越拿過夏蘇葉手中的杯盞聞了聞:“蘭花釀,這是酒。”


  “酒?怎麽可能,這東西一點酒味都沒有,怎麽可能是酒呢。”


  夏蘇葉說著,將杯盞從君淩越的手中奪了回來,聞了聞,將杯中剩下的蘭花釀一口飲完:“嗯,香香甜甜的,好好喝,這是什麽水果的果汁吧。”


  話語受到質疑的君淩越不惱不怒,聲音款款,極具耐心:“這是蘭花釀。”


  “是取素荷冠鼎的花苞釀造而成的,此酒入口清冽甘醇,花香極濃,酒味極淡,是酒中臻品。”


  “不是吧,這真的是酒?”


  夏蘇葉提起桌上那個精致的小壺,給自己斟了一杯蘭花釀,湊到自己鼻子前聞了聞:“嗯,還是聞不出酒氣,不過,到的確發現這蘭花釀花香四溢耶,嗯,好香啊!”


  夏蘇葉說著,仰頭,咕嘟咕嘟的將一整杯蘭花釀飲入腹中。


  “嗯,我有點明白詩句中寫的千杯不醉是怎麽回事了。”


  夏蘇葉說著又要去倒酒,君淩越一把奪過酒壺:“不許喝了,這是酒,這酒入口無酒味,後勁卻極大,並非你想的那樣喝不醉人。”


  夏蘇葉眉頭一皺:“別啊,我才發現這酒很香,你就不讓我喝,這不是折磨人嗎。”


  君淩越提起茶壺,給夏蘇葉倒了杯茶:“這個也很香,乃雲頂山巔百年老茶樹所處的新茶,你喝這個。”


  夏蘇葉看都不看那杯據說也很香的清茶:“我不,我就要蘭花釀。”


  君淩越一臉無奈:“不要任性,你不是還要爭奪彩頭嗎,你要是喝醉了,還怎麽與她們比。”


  “你看,現在跳舞這位是靜水侯府最小的女兒劉小宜,你覺得她這舞跳的怎麽樣?”


  夏蘇葉抬眸,望向台上,搖頭:“嗯,不怎麽樣,太柔太軟,沒有張力。”


  君淩越眼中有皎潔光芒一閃而逝:“若你喝醉了,怕是會連她都比不過,所以,你還是先喝香茶吧,你喜歡喝蘭花釀,回王府後再喝就是了。”


  夏蘇葉眯眼:“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啊。”


  君淩越:“嗯,這是對的,自然有道理。”


  “可是,我不跳舞啊。”


  “嗯?”


  夏蘇葉捏起那杯據說很香的香茶,抿了一口:“嗯什麽,我不會跳舞,不跟她比。”


  “哦?那你要比什麽?”


  “嗯,我看過了,這些人的詩詞歌賦不管怎麽邊,講的都是一件事,要麽傷春,要麽悲秋,要麽回憶往事,要麽追思戀人,反正一首詩就講一件事。”


  “涉獵範圍比較有限,另外,歌舞琴曲也是一樣的。一段舞蹈或者一首曲子講的都是單一的一件事。”


  “尤其是撫琴彈唱的,永遠都是一個調調,這個調調一開始聽還行,一韻猶長,韻味無限。可每一首詩詞都用這個調調就有點遭不住了,審美疲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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