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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惡毒的女人

  某個不起眼的小酒店。


  喬莉芬帶著鴨舌帽和口罩,把自己捂得嚴實,本來就一肚子怨憤,還要應付夏啟超的騷擾。


  推門進去,她揚手把包朝著男人砸了過去:“你個人渣!我的手已經被你毀了,給了你兩千萬,你特麽到底還想幹什麽?”


  “當然是幹/你。”夏啟超奪過她的包,隨意往地上一扔,一把摟住女人,扯掉她的口罩就開始啃,他有分寸,沒在女人皮膚上留痕跡,就折騰她這張嘴,恨不得咬掉她的舌/頭。


  喬莉芬手腳並用的掙紮,但她這點拍打的力氣哪裏能是男人的對手,沒幾下身上的衣服就被剝了個精光,被男人丟在了床上。


  “夏啟超,你是不是瘋了!說吧!你要多少錢?我給,我給你錢!”


  隻有幾天就要結婚了,從此以後她是絕對不能在跟夏啟超有半點糾纏了。


  夏啟超神色癲狂,像隻亂咬人的野獸,兩把扯了自己的衣褲,把女人逼在身下,手恣意揉捏:“我要多少,你都給?”


  “給,隻要你以後不要再糾纏不清了,我給你!說吧,要多少?”


  女人滿眼都是鄙夷的神色,發狂中的男人更加憤怒了:“本來想要一個億的,給四嬸打個折,八千萬。”


  他惡心的神色,加上不要臉的話語,喬莉芬氣紅了眼,不停的扭動身子,想要從他身下掙脫,但又不敢跟他硬碰硬:“好,我給你,不過八千萬有點多,我需要找個借口跟我爸爸說,你先放我回去,三天後,我打給你。”


  “一天。”男人說著,手探向了女人最隱秘的某處,剛碰上女人掙紮的更厲害了。


  “夏啟超!放開我!禽獸不如的東西!你要是再碰我一下,一分錢也別想得到!放開我!你就是個畜生!”


  “嗬!裝的這麽烈?難道又補上了?”男人腰身猛地一挺,便狠狠的貫徹到底。


  “啊——”女人發出一聲既痛苦又愉悅的尖叫,兩串淚順著眼角流了出來,指甲狠狠的抓進了男人後背的皮肉裏,拉出了幾道血口子。


  這次出國治手傷,她又做了一次膜的修複手術,又被這個男人給毀了,隻有幾天就要結婚了,怎麽辦?

  “還真補上了。”男人毫不憐惜的折騰著她:“都快結婚了,他還不碰你,你說他是不行呢?還是你的魅力不夠呢?”


  “嗯-你不得好死-嗯-啊-”女人停止了反抗,身體迎合著他,糾纏著他,內心的憤怒轉換成了身體最原始的渴望,幾乎是一觸即發。


  “他要是不行,四嬸這副淫/蕩的身子,後半輩子可怎麽熬。”


  好一番狂風驟雨,女人滿臉紅暈,饜足的喘息著,恨得指甲緊攥著床單,氣息平穩後,下床穿衣服腿都快站不住了。


  浴室裏傳出嘩啦啦的水聲和男人的吩咐:“桌上有張副卡,一天內我要見到錢,四嬸最好是別耍什麽花招,剛才你可比上次在我辦公室熱情的多。”


  喬莉芬氣的渾身哆嗦,眼底布滿陰狠的神色,身子被這個男人作踐了一次又一次,完事兒了還得被他勒索,這個男人絕對不能留,這就是一隻喂不飽的牲口,他要錢無非就是想東山再起,這樣下去隻會沒完沒了。


  把穿上的衣服又脫了下來,推開浴室的門,她赤著身子走過去摟住了男人,仰頭吻上了他的唇,又是一番糾纏,趁男人極度享受身體的愉悅之時,她才開口討價還價:“給我三天時間好不好?八千萬不是小數目,我得給我爸爸一個合理的說法,我自己手頭有一千萬,先給你一千萬,你也不能把我逼得太急了,魚死網破對誰都沒有好處是不是?”


  “好,那我就給四嬸三天。”


  ***

  夏安洛被關在拘留所一夜,情緒總算是慢慢穩定了,不吵也不鬧,早上給她送的早餐也乖乖的吃了。


  警務人員向薛警官匯報了情況:“頭兒,那小丫頭冷靜下來了。”


  “冷靜了就把她放了吧。”薛警官一直在回想洛冥那句話,‘給老頭戴綠帽的是原配,不是他的母親’。


  如果說這丫頭跟大伯和三叔都有血緣關係,跟洛冥卻沒有,洛冥千真萬確是夏老的兒子。


  難不成夏家老大老二老三都不是夏老的兒子?這真的很難想象。


  如今夏家隻剩老三和洛冥了,這事兒還真不好查證了,洛冥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所有人都認為他不是夏老的兒子,他自己又改了姓氏,而且他的母親比夏老小二十六歲,這真是個百口難辯的事情。


  薛警官正皺著眉頭深思的時候,女孩推門闖了進來,白皙的小手往他麵前一伸:“我的戶口簿還給我,還有那群記者在醫院消費的單據給我,欠你的錢,我會根據單據上的數量,一分不少的慢慢還給你。”


  “嗯。”薛警官點點頭,一副很好說話的神態,從抽屜裏拿出小本子,和厚厚一疊醫院消費的單據遞給了她:“戶口簿還給你,錢,你小叔叔已經替你還了,對了,看你這樣子也沒打算認他這個叔叔了,要還你就還給他吧,三十九個人一共花費了十一萬零七百六十三元。”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在聽見這串數字和那個人後,再次起了波瀾,難受的無以言語。


  從警察局出來,她打車再次去了祁家私立醫院,薛警官說幾年前展院長幫洛冥和爺爺做過DNA鑒定,她想問問展院長。


  在去的路上,她猶豫著撥了梁鈺笙的電話:“喂,梁老師。”


  電話那頭的人聽見她的聲音明顯愣住了,幹咳了兩聲,故意冷了語氣:“安洛?有什麽事嗎?”


  “那個,你跟洛冥最熟悉,你肯定還記得他的母親對不對?”


  “嗯,請說。”


  夏安洛輕輕淺淺的吸了幾口氣,問道:“你還記得他母親的身邊有哪些洛姓的人嗎?他有沒有認識什麽洛姓的人呢?”


  電話那頭,梁鈺笙翻紙張的沙沙響忽然停住了,緘默半晌才出聲:“安洛,你是在懷疑他的身世嗎?”


  “對。”夏安洛咬了咬牙,直言道:“我昨天跟他做DNA鑒定了,醫生說,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他不是我的親叔叔,你能告訴我,他為什麽要改姓洛嗎?”


  “夏安洛。”梁鈺笙歎了口氣,語氣變得有發沉:“他的身邊從來沒有過洛姓的人,他為什麽要改姓洛,我倒是可以幫他解釋一下,當年他在你大伯手上把你的撫養權弄到手後,去辦戶口的時候他才改的姓,是他隨口改的,他當時還準備把你的名字也改了,你把自己的名字倒過來念念就知道他為什麽姓洛了。”


  洛安夏。


  原來他的姓是這麽來的。


  聽見這個答案,夏安洛大腦空白了好半天,心口的情緒複雜到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就聽電話那頭的人問道:“安洛,這麽多年來,難道他對你還不夠好嗎?”


  “他隻是在演戲!我隻是他的棋子!”她很抵觸去想他的好,因為心髒會好疼,這種疼痛比身體的疼痛要可怕,吃不下睡不著,疼的寢食難安。


  逃避似的掛了梁鈺笙的電話,心口的疼痛又開始糾纏她了,每一口呼吸都受到了影響。


  此時正是午餐的時間,去醫院的時候,展院長剛下班。


  因為是私事找他,所以這個時間剛好,聽護士說,展院長回八樓院長辦公室了。


  她按了電梯去了八樓,出電梯就看見了一抹熟悉的影子。


  喬莉芬一身時尚潮流的打扮,緊跟在一個男人的身後,男人個子很高,身材很好看,那張臉簡直驚為天人,這是一種中了邪的美,顏值跟洛冥難分上下,喬莉芬不顧形象的小跑著追著他跑,一雙高跟鞋把地板踩得‘噠噠’直響。


  夏安洛本來想就當沒看見的,可女人的舉動勾起了她的好奇,而且兩人去的方向也是展院長的辦公室,所以她悄無聲息的跟在了兩人身後。


  “尊少,這件事隻有您有那個能力解決,請您一定要幫幫我。”


  男人開口,語調華麗悅耳:“喬小姐過獎了,據我所知,你的未婚夫洛先生,能力不在我之下。”


  “尊少應該知道,我的未婚夫隻是個商人,當然不能跟尊少的勢力相提並論。”


  兩人交談著進了展院長的辦公室,夏安洛並沒有偷聽的嗜好,但她很好奇,這個女人到底想請人家幫什麽忙?


  她輕輕貼著門板,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根本聽不見,輕輕擰了下門把手,門沒有反鎖,小心翼翼的推開了一絲縫隙,裏麵的交談聲傳了出來。


  “我知道以尊少的勢力,讓一個人不聲不響的從A市徹底消失很容易,隻要讓這個人徹底消失,您可以提任何要求。”


  男人笑的淺淡,卻極為妖嬈,整個人透著一股冷邪的氣息:“據我所知,這個人似乎是喬小姐未婚夫的侄子,為何要置他於死地呢?”


  “尊少應該清楚,我的未婚夫並不把他當侄子,不然也不會整的他家破人亡了。”喬莉芬開門見山道:“實不相瞞,我上大學的時候,跟他有過一段短暫的過往,因為門不當戶不對就沒有繼續下去,現在他拿此事做要挾,不斷的勒索我的錢財,我也是沒辦法了,還請尊少出手幫幫我。”


  夏安洛聽到這裏,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上下牙齒都在打顫。


  她聽說過這位尊少,是個家喻戶曉的黑道頭目,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找黑道的人暗殺夏啟超!

  要報警,不!要馬上告訴哥,讓他快離開!


  她忘了過來的目的,從八樓下去,一樓隨處可見身穿黑西服戴墨鏡的男人,濃重的黑社會氣息籠罩了整個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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