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顧情給我做過晚餐?
以前林萱提到楚墨宸的時候,顧情都跟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咪一樣。
顧情此時略帶著羞赧的反應有些出乎林萱的意外。
林萱看得出來,眼前的這個傻姑娘隻怕又對楚墨宸重新燃起希望了。
回想起往事,林萱的心裏有些唏噓了。
不過看到顧情此時的樣子,她又有些不忍心破壞了。
……
內心掙紮了許久的林趁著午休的時間找上了楚墨宸。
張立掩上了辦公室的門,林萱直接走到了辦公桌上。
不等楚墨宸開口,她立刻將雙手往辦公桌一撐,隨即傾身看向了楚墨宸。
她的動作太過突如其來了。
楚墨宸一時猜不透她的意思,索性雙手抱胸的將身子往後一仰。
“楚墨宸,你確定這一次你對顧情是認真的嗎?”她目不轉睛的望著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句的問道。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對顧情都是認真的。”
“是嗎?”林萱聞言,嗤之以鼻的彎了彎嘴角。
她的眼神裏帶著輕蔑的朝著楚墨宸看了一眼,冷不丁的從鼻腔裏發出了一聲輕哼,“你現在究竟是不是認真的,我不知道。不過如果當年的你是認真的,那就不會拋棄顧情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林萱頓時氣上心頭了。
她瞠著一雙泛紅的眼睛,攥成拳頭的雙手重重的在辦公桌上捶了幾下。
“楚墨宸,你知不知道那時候的顧情是怎麽過來的?”她的鼻翼輕掀著,喘息聲有些重了,“我告訴你,那時候如果不是我一直陪在顧情的身邊,她早就已經死過幾次了。”
他拋棄了顧情?
楚墨宸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
當年的事情,難道不是顧情不要他的嗎?
林萱是顧情的朋友,絕對不可能造謠當年的事情。
既然是這樣,他們兩邊的消息為什麽會相差這麽多?
當年……究竟存在著什麽樣的隱情?
楚墨宸的心裏咯噔了下,有些亂了。
不過對上了林萱滿是威脅的眼神,他一秒就收起了心思。
“我發誓,我對顧情絕對是真的。”當著林萱的麵前,他直接抬起手做了一個發誓的動作。
“這是你說的。”林萱瞥了他一眼,語氣裏滿是威嚇的道:“我告訴你,要是你再敢傷害顧情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好。”楚墨宸斂起了眸子裏的光芒,神色正經的對著林萱點頭,“我跟你保證,我絕對不會再做出任何傷害顧情的事情。”
不止如此,他還要將當年的事情查清楚。
將他們這段感情害得無疾而終的凶手,他是絕對不可能放過的。
……
林萱鄭重的將楚墨宸警告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滿懷心事的楚墨宸輕彎著手指,一臉若有所思的在辦公桌上輕叩著。
良久,他直接撥通了桌上的內線電話。
“張立,你進來一下。”
約莫三分鍾之後,張立敲了三下門就進來了。
“楚總。”
“我之前不是讓你調查當年顧情離開我的事情嗎?”楚墨宸的眉心蹙著,眉宇之間帶著若隱若現的戾氣,“都已經這麽久了,你那邊的事情查的怎麽樣了?”
楚墨宸此時的樣子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張立的後背一寒,頓時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楚總,當年的那件事情確實透著蹊蹺。”張立頓了下,一板一眼的對著楚墨宸匯報道:“顧小姐一開始確實是開車朝著約定的地方去的。不過中途的時候,她突然改道朝反方向去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顧小姐才在路上發生了車禍。”
楚墨宸聞言,狠狠擰起了眉。
顧情中途改道了?
那她改道的這段時間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楚墨宸輕仰著頭呼出了一口濁氣,“查到顧情是因為什麽事情改道的嗎?”
“暫時還沒有。”張立輕搖著頭道:“事情已經過去太多年了,顧小姐的通話記錄已經查不到了。我想除了顧小姐,應該沒有人知道當年的事情了。”
楚墨宸的眸光一黯,眼神裏劃過了一道掩飾不去的失望。
當年的事情對於顧情來說絕對是巨大的創傷。
要挖開顧情的傷口,楚墨宸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繼續查。”他彎起的手指重重的在辦公桌上敲了下,一字一頓的道:“不管有多難查,我一定要知道當年的真相是怎麽樣的。”
“楚總,我會繼續調查的。”
楚墨宸從林萱的嘴裏知道了另外一個版本之後,他就變得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就可以讓當年的真相大白了。
“你調查的進度太慢了。”他心情煩躁得在鬢角上揉了揉,冷聲冷氣的吩咐道:“我不管你花多少人力和物力,一定要盡快把當年的事情調查清楚。”
頓了下,楚墨宸的眸子裏似是躥起了火苗。
“張立。”他的喉頭輕滾著,一字一頓的道:“我已經等不起了。”
“楚總,我明白要怎麽做了。”
……
林萱警告的話一遍遍的在耳邊回響著。
一整天下來,楚墨宸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為了能夠修複他跟顧情之間的關係,他提早了一個小時下班。
一回家,楚墨宸就直奔廚房了。
回家的路上,他已經提前下載好了食譜。
林媽看著他手忙腳亂的在冰箱裏數食材的樣子,撲哧一聲的笑了。
“看到你們兩個和和美美就好了。”林媽笑彎了一雙眼睛,似是自言自語一般的喃喃著道:“上一次顧情給你做了一頓晚餐,今天你回她一頓。這樣一來二去的,感情不是慢慢變好了嗎?”
聞言,楚墨宸翻冰箱的動作頓住了。
“林媽,你剛才說什麽?”楚墨宸緩緩轉過頭看向了林媽,眼神裏帶著不敢置信的問道:“你剛才說顧情給我做過晚餐?”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他為什麽完全都不知道?
“是啊,就是……”林媽皺著眉,一下一下的用手指在太陽穴上輕叩著,“具體是哪一天,我已經不記得了。不過就是我不舒服的第二天下午,我記得,那天顧情回來得特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