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開始
聖武大陸,一個以武師為尊的大陸,從地圖上看大陸正北的邊緣是一座火山,整體成一個爪字型。在這個大陸上有兩種職業極為重要:一個是武師,通過特殊的呼吸法來感受人體中的“氣”來強化自身,而到底能否感覺到“氣”就看個人的天賦和體質;另一個就是秘術師,傳言一開始是一位天資不怎麽樣的苦修者,因無法成為武師而不斷冥想之後卻悟出了“靈魂”一類的能力,而後人發現通過一些特定的文字可以強化其能力,可以瞬間移動到固定位置或短距離瞬移等等,這樣使秘術師在某一些方麵比武師更有能力,但秘術師的修煉也是更加困難。這兩種職業皆分為九個等級,一品最弱九品最強。
基本這個大陸上大大小小的國家都起碼都會有七品到九品的武師或秘術師來鎮守。諸國中有四國最為強大:羽國、陳國、藩立國、薩牧國。因為這四國的國主都是九品武師的頂尖人物,可大約十年前羽國國主突然病逝,造使北部相鄰的陳國有了野心。而到今日陳國終於忍耐不住派兵攻打羽國,本來必勝的一仗卻被羽國一位將軍力挽狂瀾,同時也不見羽國新國主的身影。這讓陳國國主拿不定注意:“搭上自己這樣一員愛將都不現身?難道傳言他快突破到九品是真的?不應該啊,我們幾人當初突破到九品幾乎用了四五十年啊!還有那個七品巔峰的小子,一個人在峽穀就攔下了我三十萬大軍,嘖,可惜死了,不然我都想收攏此人。罷了,時機已失,先撤軍,反正早晚是我的。”
而回到羽國境內是一個悲傷的事情。
羽國境內今夜的月光,似乎比以往明亮,慕容溪經過了府邸卻未停足,而一旁的奴十三卻在想小姐剛才為何不去看看舊處?透過月光他發現慕容溪臉上說不清是迷茫還是悲傷,雙手捧著一個小盒子輕聲著:“夜吾向嚐與其來時道,心罔極之痛者能言。”
奴十三從前線跟著慕容溪回到皇城後,每天看著她如此這般心中也是心疼不已,將軍之死對奴十三來說也是晴天霹靂一般的噩耗,但他不能在小姐麵前.……雙手不由的握緊,心中責備著自己:若是那天我執意跟去怕是拚了性命也要讓將軍平安回家,羽國可以沒我但是不能沒有他。。。。。但是故人已去,奴十三知道再怎麽責備也無用,稍微平撫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後卻又疑惑那小姐懷中之物究竟有何秘密?若是遺物,就算小姐從我認識起就比他人成熟的許多,也應嚎啕大哭了吧?心中猜測之時又走了不少裏路,奴十三上前問道:“小姐要不要暫且歇息,懷中之物小奴幫您拿著?”突然一陣呼嘯而來拳風停在了麵前,讓他生生咽回去了後半句,望向慕容溪那布滿血絲的瞳孔心中一陣空白,便未等她說什麽,便直接跪下:“小奴冒犯了,但還請小姐切勿沉浸在悲痛之中。”將軍的死必有蹊蹺,那是神一般的人怎麽會死在這種地方,此事還是不要告訴小姐。“起來吧”慕容溪的話將奴十三思緒打斷,仰頭微微望向天空。
“小奴願繼承將軍誌再領五千狼虎鐵蹄上硝煙,生死不論且為小姐報仇雪恨!”這一幕好像一把刻刀在奴十三心中戳著,無聲的血於淚都化為一腔赴死的火。
慕容溪卻隻是看了看了他,撣了撣衣袖:“將軍已經去了,你也要隨之而去?當初將軍讓你護我之事誰來代替?”奴十三心裏“咯噔”一聲不敢回答,回想起當年將軍在慕容府瞞著小姐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當時將軍把他叫到他的密室:“將軍,您喚小奴來此密室有何重要之事?”
高智輝聞聲放下手中的機密卷宗:“文昊啊,我都說了沒人的時候讓你叫我智輝便可,而且當初不就是打了個賭幫你殺了幾個狗賊嗎?何必那麽認真,”
“誰叫當年打賭輸給你了,說吧怎麽了?最近邊塞情況很不好,可朝廷之上又兩個該死不死老東西對付咱們,處境很危險啊!”觀察了一番之後見隻有他們二人,奴十三也放鬆了許多。
懶散的聲音慢慢說道:“我都想到了,三個月之後我會親自上戰場。到時候隻要保住邊塞基本情況我就會讓人送信聖上請求出兵,痛殺陳國的狗賊。不過我覺得此次迷雲重重,萬一我回不來也會讓人送信回來。隻不過是送給溪兒。”
同時質疑的聲音緊接而來:“你開什麽玩笑?憑你堂堂七品巔峰武師修為外加你最近習得從那個地方獲得的秘術,再給你幾年時間隻有那幫老怪物能抗衡你了。”
隻見高智輝站起,拿出了羽國虎豹騎將軍的令牌:“你覺得我在開玩笑嗎?那秘術現世多危險你難道不清楚嗎?我現在隻有溪兒放不下,奴十三我以羽國虎豹騎將軍命你看護慕容家小姐慕容溪一生安全直至死為止?你可領命?”那威嚴的目光凝視著奴十三
“小奴領命”。
“哈哈,走好兄弟,喝酒去!”
奴十三腦海中回憶起當時的場景,才知道將軍早已猜測到了自己的結果,卻還是義無反顧的領軍殺敵而去。可是小姐怎麽……“是不是想問我怎麽知道的?將軍那幾天經常魂不守舍,我就處處留意發現了那間密室,提前派人藏在了那裏。”往常那如黃麗般悅耳的聲音變得無比沙啞“好了陪我坐會兒吧,我剛剛隻是生氣你們之間有事瞞著我,還有你為什麽第一次見我的時候說自己是奴隸?”
“小姐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在問,都說了當年打賭輸了他而已。現在小姐準備怎麽辦,邊塞情況本就不樂觀,再加上將軍戰死怕是除去虎豹騎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不急”
“怎能不急,先不說兩國交戰和朝廷之中的勾心鬥角,單單將軍之仇我奴十三必報!”。
“不急,他有後了,先等一段時間吧。我不想我們的孩子沒有了父親也失去了母親。”此時慕容溪的嗓子已經讓人感覺啞到不行了,但她始終沒有皺眉。
“嗯,那先等一等吧。嗯?小姐你說什麽?”將軍有後了?”這等驚喜讓奴十三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隻是愣愣的看向慕容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