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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難言之隱

  刀刃定格在離小根的胳膊一指之距。二杆子無論怎麽用力,刀刃無法移動半毫。


  他定睛一看,有一隻纖纖玉手捏著刀背,震驚之餘,抬頭一看,千紅正戲謔地看著他。


  一股寒意從手臂漫延至靈魂深處。


  “嗡”一聲,真氣瞬間爆炸,二杆子的身體直接被震飛,重重地摔倒在地。


  光頭與獨龍眼被修真之氣震開,皆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怎麽回事?”光頭震驚道。


  獨龍眼一骨碌站起來,說道:“誰?是誰?”


  二杆子大口大口地吐著鮮血,整條胳膊像掛在肩膀上的吊瓜。


  光頭趕緊去扶二杆子,二杆子左手指著千紅,“是,是她!”


  千紅用力一扔,尖刀“當”一聲插在二杆子麵前,刀背上麵被她硬生生捏出一道凹陷的手印。


  獨龍眼震驚道:“你……你……你是修真士!”


  “你覺得呢?”千紅微微一笑,莞爾傾城,倏忽間,韓小羅竟沉迷其中。


  獨龍眼相信,此女子最多二星,瞬間爆發的強悍修真之力不足以說明她本身的修真等級。或許可以一拚!

  “光頭,咱們一起上,把這個娘們拿下來!”獨龍眼躍躍欲試。


  光頭有些心怯,說道:“能打過她嗎?”


  “別怕,一個娘們,有何能耐?你一個男人,還怕一個女人嗎?”獨龍眼激將道。


  “好!”光頭勉強站直了身體。


  “打輸了,一人一條胳膊!”千紅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塵,慢悠悠地說。


  韓小羅捂嘴一笑。


  “上!”二人像猛虎一樣向千紅撲上去。


  韓小羅與王玄匠趕緊把小根拖到一邊。


  小根把玉佩遞給韓小羅,說道:“你的玉佩!”


  韓小羅感動道:“麻煩小哥了。”


  王玄匠欽佩道:“當時你不害怕嗎?”


  “害怕。但我一看他們可惡的嘴臉,就想打他們。可惜我沒有什麽本事。”小根遺憾地說。


  “沒事,你肯努力會成功的。”韓小羅勸慰道。


  “要不,我教他鑄器吧!能賣錢。有了錢,怕他啥子。用錢砸死他們!”王玄匠生氣地說。


  “別說風涼話。”韓小羅撇了撇嘴說。


  千紅身如飛燕,左避右閃,二人根本沾不到她身。


  客店內,修真之氣四溢,攪動著周圍的桌椅、茶幾跟著晃動起來。


  二人尖刀左劈右砍,好不霸道,刀刀直指千紅要害,現在性命攸關,不管什麽男人女人,也不管什麽憐香惜玉了。


  盜賊有盜賊的手段。行走江湖,心狠才能成事,否則不如在家看孩子。


  不過修真士當盜賊,這在江湖上少之又少,況且這一下子就是三個修真盜賊。看來他們憑功力超群,一定幹了不少壞事。一般人可不是他們的對手。


  肆無忌憚,總該有倒黴的時候。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千紅寶劍出鞘,“嘩”一聲,周圍的修真之氣瞬間聚攏而來。


  青冥劍青光乍現,三人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襲來。


  “嘩嘩嘩——”


  “咻咻咻——”


  二人的動作被強大的修真之力所牽製,竟遲緩下來,無論如何運功,皆無法調動修真之氣。


  修真士之所以強大,是因為他們能調動周圍的自然能量為自己所用,以氣注器,形成氣場,戰鬥時能量源源不斷地為已所用,強大而持久。


  如果遇到等級較高的修真士,自然能量轉化成修真之氣就會變快,有的幾乎是在一瞬間,周圍就會被抽成能量真空。形成的氣場越強烈,對修真等級低者形成的壓製就越強,低等級的修真士就會因為爭取不到能量而無法形成修真之氣,從而敗下陣來。


  二位盜賊因此無力再戰!


  “二位丟盡了修真士們的臉!”千紅怒道。


  隨之“嘭嘭”兩聲,千紅一腳一個,把他們狠踹在地。獨龍眼的眼珠子“當”一聲掉在地上。


  千紅腳上傾注強悍的修真之力,二人內髒皆受重創,修真之氣盡失。


  “真不經打!看你們還囂張!”千紅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你……你到底是誰?”獨龍眼捂著眼眶說道。


  “是誰不重要。今天你們在江湖中的好運氣用完了!”千紅冷言道。


  “說好的,打輸了,卸胳膊!”千紅走到光頭麵前,揚起長劍。


  “慢,慢著!”光頭痛哭起來,“求求你,饒過我們吧!我們是不得已為之啊!”


  千紅回頭看了一眼韓小羅,示意道要不要卸胳膊。


  韓小羅問小根:“請問小哥叫什麽名字?”


  “叫我小根!”


  “好,現在由你決定要不要廢了他們。”韓小羅說。


  小根思忖片刻,道:“修真大士淪為盜賊,或許有難言之隱。”


  千紅收起寶劍,厲聲道:“怕你們的血,髒了我劍!說,還幹了什麽壞事?”


  獨龍眼趴在地上,說道:“我……我說,我說!前兩天在豐郡劫了一夥商隊,傷了十多個人。”


  “我……我們從不取人性命。”光頭補充道。


  “你們三人皆是修真士,前途遠大,富貴人家供奉為修真強者豈不更好,為何淪為下賤盜賊?”韓小羅問。


  獨龍眼歎息一聲道:“如果真是如此,就謝天謝地了。我那主人家雖財力雄厚,但殘暴吝嗇至極,每月供奉之餉借口克扣,到手不足六成,我還要養家,家中有一兒一女,還有一個病妻。每月餉錢根本不夠家中開銷。”


  “那日,我喝醉了酒,心中沉悶,見主人家揮金如土,很是不滿,就借著酒勁要求提高供奉月餉。主人家聽後,大怒,非要解除供奉關係。”


  “如果真解除供奉關係也好,我可尋下家。但是主人家幾乎扣完當月餉錢,我心中不快,與他大吵一架,失手打折了主人家的胳膊。誰知主人家早供奉了一個二星後期修真士,實力比我強,經過一番爭鬥,我被他打瞎了一隻眼,逃了出來。”


  “因這事,沒有下家願意供奉我,失去養家之業,心中憤慨,無能為力,供奉之事漸漸看淡,總不能街頭賣藝吧,這給修真士丟人,故而隱藏身份,淪為盜賊。一次又一次嚐到當盜賊的甜頭,不用看人眼色,自由自在,所以一直沉淪下去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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